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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舒后来能下床的时候,忍不住去了白馨竹的病房。

她没进去,只是从虚掩的门缝中看到了时庚年的身影。

他正半蹲在白馨竹的床边,手里捧着一只杯子,用沾了水的棉签小心翼翼地擦她的嘴唇。

白馨竹脸色煞白,仿佛病入膏肓,马上就要不久于人世一般。

闻舒不知道时庚年清不清楚自己也入院的事情,但他没有来看过她。

邝婕芸到处找闻舒,最后在白馨竹的病房门口找到了她。

她一看到闻舒就气不打一处来,也没控制住音量。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来受虐?太太和小三同时入院,小三就悉心照顾,太太就视而不见,这种旷世渣男你还留着干什么,炖汤?”

闻舒来不及捂邝婕芸的嘴巴,她已经把时庚年从里面喊出来了。

他的眉宇间尽是疲倦还有对闻舒的厌烦,他轻轻关上门,声音很低:“闻舒,如果你还是大家闺秀的话,请不要在这里闹。”

邝婕芸讨厌他这副高高在上的德行,她把闻舒护在身后:“现在有人始乱终弃,公然在外面找小三,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时庚年,你太妈渣的令人恶心!”

邝婕芸是闻舒的嘴替,这些话,可能闻舒一辈子也不会对时庚年说。

她没有邝婕芸的底气。

时庚年的目光投向闻舒,淡漠中透着寒意:“你一定要在这里闹吗?闻舒?”

他的声音很小,应该是不想吵到里面的白馨竹。

他越是小心呵护,闻舒的心就更是死了一分。

她今天就是故意来的,故意让自己彻底死心。

她本来想告诉时庚年自己也生病的事情,她想知道时庚年到底怎么选择。

但现在,她改变了主意。

她不打算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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