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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她不想卖惨。

第二,她卖惨也卖不过白馨竹。

既然这样,还不如给自己留最后一丝颜面。

她什么都没说,拉着邝婕芸就走,走了几步她转过身看着他:“离婚协议书你准备好了吗,你没准备我就来。”

说完了,她就走了。

邝婕芸简直欢欣鼓舞:“闻舒,你真的打算跟他离婚了?你决定了?”

走进电梯,闻舒软软地靠在电梯轿厢里,点了点头:“嗯。”

她再爱,爱的肝脑涂地,爱的毫无尊严,也换不来时庚年的半点怜惜。

“可能,他对我不止是恨,只是单纯地不爱。”

“你才知道啊。”邝婕芸唏嘘。

几天后,闻舒的胃好些了就出院了,她答应邝婕芸,等身体养好了就去手术,积极投入治疗。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翻出那本临终遗愿,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一张纸,结果一条都没有完成。

别说完成了,连现在进行时都算不上。

她想撕下来,或者把整本笔记本都烧掉,可忽然又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把本子又丢回了抽屉里。

第二天,是闻舒和时庚年离婚的日子。

她到民政局的时候,时庚年已经到了。

第一次,他们约会,他等她。

他站在一棵大榕树下,秋天也不落叶的乔木,依旧郁郁葱葱,深绿色的小叶片茂盛在他的头顶。

时庚年像是撑着一把巨大的绿色的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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