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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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深林的鹿
  • 更新:2025-04-12 18:30:00
  • 最新章节: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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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柳扶楹回应,那人就从她自己的马车上下来不经同意便上了柳扶楹的马车,笑眯眯的做到柳扶楹身边,将金梨挤出去老远。

“姐姐,前几日母亲出城去上香,听说了姐姐准备在观里住上三日以便诚心祈祷,我们这才信了城里的那些流言原来都是真的,姐姐,姐夫家的二叔他们真的这么欺负你呀?”

如今倒是一口一个姐姐。

柳扶楹目视前方并不看她,她从前可是学着她母亲只喊她贱人的。

“你今日来,目的是?”柳扶楹语气颇冷。

柳时鸢脸皮厚,装作没听出她的不耐,回道:“姐姐,母亲怕你太过伤心,特意让我来陪你好好宽慰你的。”

边上的金梨忍不住快要呸出来。

柳扶楹挑了眉尾,淡淡只道:“母亲有心了。”

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她若就这么将柳时鸢赶了下去,铁定会吃亏。

娘家的人惦念她遭人欺负过的辛苦,特意过来陪伴她过难关,她却不领情当街哄人,少不得要落下的一个薄情寡义的名声,嫁了高门就忘了本疏远起五品小官的娘家了。

出了城,柳时鸢又开始喋喋不休。

“对了姐姐,我姐夫沈将军他身体怎么样了?”

柳扶楹给了金梨一个眼神,示意金梨替她回话,她实在不想搭理这柳时鸢。

“时鸢小姐,我们家将军身子好的差不多了。”

“哦,那就好,听说将军都不爱出门,想来是不太愿意见人的缘故,因此我们也不敢上门去叨扰怕惹将军心烦。”

柳扶楹对她的耐心快要忍到尽头。

她怎么会不知道柳时鸢打的什么主意,说什么来宽慰她的心情,实际目的就是冲着沈修年去的。

“对了姐姐,我能不能问句关起门来的体己话,只希望你不要生气,我们也是关心你。”

她还没问,柳扶楹便率先替她问了出来。

“你想问我生不出孩子,究竟是我的问题,还是将军的问题?”

柳时鸢眼神发亮,堆着满脸的笑夸说:“姐姐你真厉害,你怎么知道我要问这个?”

“将军正值壮年,怎么会有问题。”

听柳扶楹这么说,柳时鸢的眼睛更亮了几分,心道既然沈修年没有问题,那问题就在柳扶楹身上,柳扶楹就是一个扶不上墙的东西,以为嫁到将军府就攀上了高枝,最终能不能变凤凰还另说呢。

柳扶楹不能生,她能啊。

沈修年年轻有为又十分英俊,柳扶楹这贱人果然是配不上他。

迟早要被赶出沈家。

“姐姐,你……”

“早晨起的早,我有些困了,这会儿得眯上一眯养养神儿。”

“哦……那姐姐你休息吧。”

见柳扶楹闭上眼睛靠了过去,柳时鸢也不再藏眼里的鄙夷,心里骂她好大的架子,这要是还在柳家,看她敢不敢如此嚣张。

终于到了长明观,住持知道她要来,远远就迎了过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果然放在哪里都适用。

“沈善人到了,一路上劳累了,快进去歇歇脚喝口茶,单独供奉的屋子已经准备好了。”

“有劳主持了。”

那间屋子和柳扶楹供奉母亲牌位的屋子在同一个院子,东西北各一间,北屋那间是给柳扶楹夜里休息用的。

“请问主持,这几位菩萨真人都是求子的吗?”柳时鸢望着墙上的神龛问。

住持冲她笑,只道:“求神贵在心诚。”

柳时鸢笑的尴尬,侧过身去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八成是祈祷柳扶楹不能如愿以偿最好永远怀不上孩子。

《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不等柳扶楹回应,那人就从她自己的马车上下来不经同意便上了柳扶楹的马车,笑眯眯的做到柳扶楹身边,将金梨挤出去老远。

“姐姐,前几日母亲出城去上香,听说了姐姐准备在观里住上三日以便诚心祈祷,我们这才信了城里的那些流言原来都是真的,姐姐,姐夫家的二叔他们真的这么欺负你呀?”

如今倒是一口一个姐姐。

柳扶楹目视前方并不看她,她从前可是学着她母亲只喊她贱人的。

“你今日来,目的是?”柳扶楹语气颇冷。

柳时鸢脸皮厚,装作没听出她的不耐,回道:“姐姐,母亲怕你太过伤心,特意让我来陪你好好宽慰你的。”

边上的金梨忍不住快要呸出来。

柳扶楹挑了眉尾,淡淡只道:“母亲有心了。”

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她若就这么将柳时鸢赶了下去,铁定会吃亏。

娘家的人惦念她遭人欺负过的辛苦,特意过来陪伴她过难关,她却不领情当街哄人,少不得要落下的一个薄情寡义的名声,嫁了高门就忘了本疏远起五品小官的娘家了。

出了城,柳时鸢又开始喋喋不休。

“对了姐姐,我姐夫沈将军他身体怎么样了?”

柳扶楹给了金梨一个眼神,示意金梨替她回话,她实在不想搭理这柳时鸢。

“时鸢小姐,我们家将军身子好的差不多了。”

“哦,那就好,听说将军都不爱出门,想来是不太愿意见人的缘故,因此我们也不敢上门去叨扰怕惹将军心烦。”

柳扶楹对她的耐心快要忍到尽头。

她怎么会不知道柳时鸢打的什么主意,说什么来宽慰她的心情,实际目的就是冲着沈修年去的。

“对了姐姐,我能不能问句关起门来的体己话,只希望你不要生气,我们也是关心你。”

她还没问,柳扶楹便率先替她问了出来。

“你想问我生不出孩子,究竟是我的问题,还是将军的问题?”

柳时鸢眼神发亮,堆着满脸的笑夸说:“姐姐你真厉害,你怎么知道我要问这个?”

“将军正值壮年,怎么会有问题。”

听柳扶楹这么说,柳时鸢的眼睛更亮了几分,心道既然沈修年没有问题,那问题就在柳扶楹身上,柳扶楹就是一个扶不上墙的东西,以为嫁到将军府就攀上了高枝,最终能不能变凤凰还另说呢。

柳扶楹不能生,她能啊。

沈修年年轻有为又十分英俊,柳扶楹这贱人果然是配不上他。

迟早要被赶出沈家。

“姐姐,你……”

“早晨起的早,我有些困了,这会儿得眯上一眯养养神儿。”

“哦……那姐姐你休息吧。”

见柳扶楹闭上眼睛靠了过去,柳时鸢也不再藏眼里的鄙夷,心里骂她好大的架子,这要是还在柳家,看她敢不敢如此嚣张。

终于到了长明观,住持知道她要来,远远就迎了过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果然放在哪里都适用。

“沈善人到了,一路上劳累了,快进去歇歇脚喝口茶,单独供奉的屋子已经准备好了。”

“有劳主持了。”

那间屋子和柳扶楹供奉母亲牌位的屋子在同一个院子,东西北各一间,北屋那间是给柳扶楹夜里休息用的。

“请问主持,这几位菩萨真人都是求子的吗?”柳时鸢望着墙上的神龛问。

住持冲她笑,只道:“求神贵在心诚。”

柳时鸢笑的尴尬,侧过身去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八成是祈祷柳扶楹不能如愿以偿最好永远怀不上孩子。

心道吊了这半个月的成果,果然极好。

只要铺垫的到位,有的戏是不需要她亲自出场的,他自己就能完美的演完,再亲手将漂亮的演出结果交到她手上。

“我…我……”

柳扶楹快要哭出来似的,低头紧锁着眉。

“我知道我不该再来的,一来反而惹你心烦,我知道不好,但我就是忍不住想来看看,我这就走。”

说完,果然迈开步子预备越过裴舟雾身侧。

但到底也还是不出她所料,裴舟雾没轻易让她离开,伸手便拽住了她的手腕。

“月萤姑娘,上回是我不对。”

尽管他不想承认,可心底最深的声音还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虽不愿意看别人的同情,但同时也害怕这无边的寂寥。

偶尔停留在窗前的鸟飞走了,他都会恍惚着失落好久。

从前有千军万马相拥,亲人好友常在侧,他从不知道孤独为何物,可这短短半年,他就已经被这种叫天天不应的孤独折磨的快要发疯。

他是需要的,需要陪伴。

哪怕只是一只鸟,一只发光的流萤。

“裴国舅?”

柳扶楹抬头看他,做出惊讶模样。

实际心中早已欢欣不已,她最喜欢这种能将事情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裴舟雾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松了抓着她的手,又将垂在双手之间的铁链递了过去,示意她跟着他过去。

再次抓上这根锁链,柳扶楹的心境也已然与上次不同。

那回,她还有满心的犹疑。

这一回,她已经能够非常坦然的面对自己的野心。

进了屋,柳扶楹就松了手。

只见裴舟雾去床边的架子上取了一块毛巾过来,递给柳扶楹道:“没有其他的,但很干净。”

“好,多谢裴国舅。”

柳扶楹没有半点嫌弃,迅速将其接了过来,而且面巾虽不那么柔软但却是那种很洁净的干硬,想必是他经常清洗也经过日光暴晒的。

她转身擦拭着头发,心里却有了别的念头。

裴舟雾常年戴锁且那锁链连着两只手,若不摘下,他是既穿不上衣服也脱不下衣服的,可他身上却不曾有过什么难闻的气味,不知道他平日里是如何沐浴的。

转眼想到什么,她不经意侧目瞥了一眼窗外。

随即,立刻明了。

有那么一汪潭水,直接进去泡着就好,连衣裳带身子一同洗了也算方便。

这样想着,脑中竟也莫名出现了美男解开衣裳露出胸膛入浴的画面。

那样的场面,真想亲眼看一看。

转过身,她的心思早已经被压下看不出一丝痕迹。

“多谢国舅。”

她将毛巾递了回去,片刻又收了回来。

“要不,我去帮你洗干净吧。”

“不用。”裴舟雾眼疾,将她手上的毛巾接了过来,“放下就好,不要紧。”

“那……”

柳扶楹看向床铺,走了过去再俯下身。

“那我帮你洗洗这床单吧,今日太阳好,一会儿就晒干了。”

“你不必如此。”裴舟雾放下毛巾,转身又去抢她手里的床单,“我是一个罪人,何需你如此伺候,你实在不……”

“没事的,这些事我都已经做惯了。”

“苏姑娘!”

裴舟雾转而抓住柳扶楹的手腕,态度强硬的制止她。

虽然也刻意避开关于她身份的猜想,但她今日的着装仍让他疑心,她穿的一身带纱的绿色裙装,那种料子怕只有达官显贵家的才买的起,比两次见时穿的还要好。

说她只是个普通的丫鬟。

想必,是之前去抱裴舟雾时沾上的。

“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将军或是老夫人什么时候会来找咱们回去……”

金梨说了什么,柳扶楹都好似已经听不进去。

满脑子,都是裴舟雾浑身是血的样子。

*

沈家。

柳时鸢在院子里等了许久,那梳星院的下人们也是让她生气,说什么都不许她进门去等。

这都是柳扶楹平日规矩严的结果。

当然,也有沈修年不许人进门打扰老夫人休息的意思。

即便是沈修年亲口吩咐了不让外人进门,可柳时鸢还是把这账算到了柳扶楹的身上,坐在院中的海棠树下轻声直骂。

“该死的贱人,说的好听,让我来劝解将军却不同我一起来。”

“她一定是故意的,老夫人病倒不宜打扰,她自个儿又不在家,我一个小姨子怎好与姐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小贱人害我在这等这么久,午饭都没吃。”

不过一想到沈修年也未曾用午饭,顿时又生了几分与他同甘共苦的蜜意。

不知多久后,沈修年终于从里头出来了。

经过贴身丫鬟的提醒,柳时鸢放亮了眼睛起身小跑了过去。

“姐夫,你总算是出来了,你还未曾……”

沈修年看也不看她,迈着大步径自往院门口去。

就这样被冷在一边,柳时鸢脸都僵了。

“小姐,沈将军走了。”

没一会儿,沈修年就消失在了院门口。

柳时鸢咬了牙迈开步子,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难得的机会不能轻易放过。

总算寻到了沈修年的身影,见他是去的方向是沈家大门。

“姐夫。”柳时鸢跑的急,气都喘不上来,“姐夫你要出门吗,我姐姐还在家等你过去找她呢,你不要生我姐姐的气,她也是心急,你看在她……”

沈修年倏地停下,可算回了头去看她。

“姐夫,你……”

“她果然是在柳家。”

落下这一句话后,沈修年又再背了身去,步子比方才更加的急。

柳时鸢的眼神亮了又亮,心想沈修年若是要去柳家的话,那她是不是可以与他同乘一辆马车?

出了门,却见门口已然停了一辆沈家的马车。

任她追的再急,沈修年都不再回头看她一眼,麻利的上了车后便立即出发了。

柳时鸢气的跺脚,要不是身边丫鬟提醒她当心被人瞧见了说闲话,她只怕当场就要发作起来。

她只得回了自己的马车,慢悠悠跟上。

等她回到柳家时,沈修年都已经从里头出来准备要离开了。

见他身后没有柳扶楹的身影,她顿又咧开嘴。

“定是那贱人又作妖,胡搅蛮缠不肯跟姐夫回去,好好好,接着惹他生气好给我机会。”

下车后,立即迎了上去。

“姐夫怎么刚来就要走,是我姐姐又说错什么了吗?”

她陪着笑脸,沈修年却不搭理他,大步跨出门槛依旧是看也不看她。

“姐夫。”柳时鸢急了。

她可是柳家嫡女,沈修年为何宁愿娶一个微不足道的庶女也不肯正眼瞧她?

“姐夫!”

柳时鸢心中又怨又气,等了那么久,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可她一直忍着就为了哪怕只和沈修年说上几句话。

结果呢?

她一急,本能抓住沈修年的袖子。

不料沈修年如遭鬼缠般大惊着甩开袖子,力道稍稍大了些,也有柳时鸢自己没站稳的缘故,何况又是在门前的台阶上,一个踉跄便整个身子往下栽。

“杀了看守的守卫,坐实了谋反的罪名,你说会怎么样?”裴舟雾气息虚弱反问她。

“可是你没有啊,你……”

柳扶楹突然噎住,一竖耳朵听见屋外传来动静似有人说话的声音。

裴舟雾也注意到了,目视柳扶楹眉头紧的不能再紧。

“知道了,我躲起来。”

柳扶楹绕去床后,继而往下趴贴着地钻入床底去。

可刚趴进去立即就发觉了不妥之处,方才她所站之地淌着一大滩从她身上滴落下来的水渍,怕是会引人疑心,从门口进来那一路倒是还好,脚底在先前在外头踩过砂石时干了不少,天气热,零星的几滴也干的快不会叫人注意到。

柳扶楹正想着怎么解决时,床上的束着手脚的铁链动了起来。

接着,裴舟雾的双脚落了地。

他身上到处都有血,脚后跟都血红的一片。

柳扶楹看到他强撑着站了起来,随即步子虚浮的往前走了几步不知要去做什么,而就在外面的人推门进来的同一刻,床前不远处端放在架子上的脸盆被打翻了,就摔在床前。

盆里的水撒了一地,柳扶楹也明白了他意图。

盆里的水正好可以掩盖她留下的水渍痕迹。

“裴…裴舟雾,你还活着呢。”门外进来的人应就是外头看守的。

“还有力气站起来,看来伤的也不重,你……“”

“别说了别说了,确认他没死就好,咱们赶紧走,省的他再发疯要人命。”

“走走走。”

所幸,那两个守卫没有别的意图只纯粹来看看裴舟雾是不是还活着。

房门很快又再被关上,屋中又静了下去。

柳扶楹知道裴舟雾此时是在硬撑,正欲出来,忽而瞥见地上水流延伸的方向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她眯起眼睛确认,前面的桌脚边确实有一根燃的只剩一点的香。

还想再细看时,裴舟雾的身子突然倒了下来重重砸在地上。

“裴舟雾!”

柳扶楹急急从床下钻出去,到了裴舟雾跟前并蹲下,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还有气又才安心。

“我扶你去床上。”

她要将人搀扶起来,却又再一次被抓住手腕的制止了她的动作。

“走,快走。”

他气力全无,再多说几个字的精力都没有。

柳扶楹明白他的焦急,他若昏睡了过去,那就真的没有办法再护她一点了。

“我知道。”柳扶楹的回应却像是答非所问,肯定再道:“我知道一定是他们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才重伤了你的,不然凭他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是吗?”

看似疑问,实则她心里早有答案。

裴舟雾并不点头,眼里多了几分颓然,似是在说即便她说的对,那又能怎么样。

就算是那些人使了下作的手段,他们也不会傻到去承认,同气连枝的死守住秘密,连消息都透不出去,单凭他一张嘴怎么说,八成也不会有人信。

人都已经被他杀了,尸首就是有关于他的最大罪证。

“我会帮你的。”柳扶楹认真看着他,说话也是格外的郑重。

“你……”

“你别怕,就算这世上所有人都弃了你不相信你,我也不会放弃你的。”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能比与全世界对抗的肯定更能打动他。

裴舟雾迷离到快要意识涣散的眼神渐渐又再集中了起来,先是震惊,倏而又觉得是不是听错了,最后在柳扶楹发红的眼眶里找到最终答案。

柳时鸢自顾自地说,料定了柳扶楹为何回娘家似的。

“毕竟姐夫是外头的男人,又身居高位,面子与他而言是何等要紧的事,你那样大的阵仗去观里求子,不也在打姐夫的脸吗?”

拐过长廊,柳时鸢仍死死缠着。

金梨在柳扶楹另一侧,不知翻了多少白眼。

“看来论这相处之道,我确实是比不上妹妹你,不如你替我去劝劝你姐夫让他消消气吧。”

“啊?”柳时鸢既惊又喜,顿了顿脚步。

人还在柳家呢,心却好像已经飘去了将军府。

“姐姐你放心,姐夫可能也只是一时之气,我会替你好好劝劝他的。”

柳扶楹开了口,她便也有了正当的理由去沈家。

当下只想着趁虚而入接近沈修年,也顾不得嘲弄柳扶楹,转了身就跑开了。

可沈修年是什么性子,便是金梨也清楚的。

他的屋子里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他若是个那么好近身好撩拨的,何至于这么多年抱着块木牌睡觉。

金梨都没有陪柳扶楹回屋,半路上就急急找人去打听裴舟雾的事了。

柳扶楹独自回了出嫁前住的院子,里面是空着的,半个人没有不说还处处沾着尘土,桌面上都是厚厚一层的灰,可见平日无人打扫。

好一阵子后,金梨终于回来了。

“夫人,我出了门问了街上的人才打听到的,听说国舅杀了个看守的头子,是个什么队长好像姓杨的,死了之后,人是卯时被送下山的。”

“这么说,是真的。”

“是真的夫人,这会儿都已经传遍了。”

“有说派人上山抓拿之类的吗?”

“这个不曾听闻,朝堂上早朝还没散呢,没听说有什么捉拿的旨意传出来。”

柳扶楹不假思索起了身,几步之后又回头对金梨吩咐说:“去外头租辆马车,普普通通的就好,我要出城。”

“夫人……”

“去吧。”

金梨知道她要上山去找裴舟雾,纵有担忧却也终究拗不过她,听话的跑出了门去。

留下柳扶楹沉着脸思索。

她想过,裴舟雾是不会主动伤人的,更不会轻易取人性命,即便不顾自己,他也会顾念裴家,更担心波及宫里的皇后与太子。

昨日他与那个姓杨的结了仇,没想到这么快便再起了冲突。

还是如此不死不休的地步。

不管如何,柳扶楹都不甘心就这么白白在裴舟雾身上浪费了功夫。

偷偷摸摸了这么些日子,什么好处都没捞着。

如何服气!

所幸车行不远,马车很快就租到了。

柳扶楹没从柳家上车,而是在人多的街道上的马车,人来人往都快堵在一块儿了,光是车马就有好几辆,她以长袖遮面上了车,根本无人注意到她。

车子停在香山山腰处,没直接到达长明观外。

只说剩下的路要自个儿走上去,好像神明彰显诚意。

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许多上山求神的香客都是如此的,车夫也早已司空见惯。

到了隐蔽处后,柳扶楹就带着金梨拐进了林子里。

依着方位寻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入水的深泉处。

柳扶楹片刻不耽搁,急急下了水。

“夫人,你小心呀,我在这等你出来。”金梨心慌的厉害,只怕柳扶楹进去会出什么意外。

因为害怕,连林中飞鸟经过都吓得她身子发颤。

四下扫视再回头,湖中的柳扶楹都已经没了影。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水下的柳扶楹却觉得寒气逼人的紧,半个身子都透着冷,整片水域都笼罩着让她不安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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