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犬马完整版
  • 声色犬马完整版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芭了芭蕉
  • 更新:2024-08-11 06:59:00
  • 最新章节:第8章 聂家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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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声色犬马》,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聂知熠翟双白,是作者“芭了芭蕉”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笑着说:“我们都不是好人,有一句话叫做一丘之貉。他在她的手心里塞了一把匕首:“杀了你的新郎,成为全邺城最贵的寡妇。当然,他顿了顿又说:“你也可以用这把刀插在我的胸膛。...

《声色犬马完整版》精彩片段


女孩子的尖叫声打破了包房里的宁静。

这应该是翟双白见过的最安静的包房,一点音乐声都没有,只有女孩子们偶尔的交谈声。

女孩子从沙发上跳起来了,翟双白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酒杯,酒水洒了她一身。

她抖落着,酒水都溅到了聂知熠的身上,她还没察觉,低着头自顾自地抱怨着:“我这件衣服好贵的呢,现在全是红酒渍,你赔!”

包房里顿时鸦雀无声,女孩子这才察觉出不对,急忙噤声抬起头。

聂知熠正注视着她,他眼神不凶,也很平静,天花板上的镭射灯照在他俊美的脸孔上,有一种迷幻的美。

但就是这样一张精彩绝伦的面容,让女孩子莫名的不寒而栗。

她忽然害怕的上牙齿撞着下牙齿,结结巴巴地解释:“对不起聂先生,我不是说您,我,我不要赔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害怕,男人明明那么帅,也没有骂她,但她就是害怕。

“该赔的还是得赔。”聂知熠温和地开口:“你这件衣服多少钱?”

“不,不用了。”

“多少钱?”他又问了一遍。

“两,两千块。”

聂知熠拿起手机:“二维码。”

女孩子惶恐地打开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滴的一声,女孩子看了一眼:“聂先生,太,太多了。”

“多买几件。”他甚至还好脾气地微笑着。

女孩子的心放了下来,连连道谢:“谢谢聂先生,谢谢聂先生。”

她端起酒杯就想敬聂知熠,他又说:“钱也赔你了,衣服脱下来。”

女孩子一愣,怔怔地看着聂知熠。

他似乎有点不耐烦了,随手指了几个女孩子:“你们帮她脱,然后衣服留下,人都走。”

女孩子们向那个女孩围过去,她带着哭腔:“我自己脱。”

她三下五除二脱下衣服放在茶几上,抱着半裸的胸口跑出了包房。

女孩子们也一个个鱼贯而出。

本来就大的包房里,现在更大更空旷了。

不多会,会所经理过来了,站在门口陪着笑脸:“四少,怎么了,是不是她们伺候的不好?惹四少不高兴了?”

聂知熠靠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似乎很疲惫,经理还在喋喋不休,他恼怒地丢了只酒杯过去,别看他闭着眼睛,但准星出奇的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都不偏不倚砸中经理胸口。

“滚蛋!”

经理吓了一跳,连胸口的酒水都来不及擦,赶紧说了一句:“不打扰了。”便退出去关上了门。

聂知熠丢完酒杯,又继续仰头靠在沙发背上,仿佛很困很累的样子。

翟双白还没说话,他就勾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脑袋按在他的胸口上。

“陪我睡一会。”

家里有床不睡,跑到会所来睡觉。

这里的沙发再舒服,也没有床舒服。

翟双白听到了聂知熠的心跳,咚咚咚,每一声都跳的格外有力。

她在聂知熠的身上没有闻到任何酒味。

出乎她意料的,他竟然没有买醉也没有借酒撒疯。

聂知熠是一个不喜欢按理出牌的人。

你觉得他会这样做,他偏不。

小说《声色犬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聂家有七个儿子。

聂予桑是老七,最小的一个。

聂知熠是老四,中间的那个。

聂家七子,最受宠的是老七聂予桑。

最不受宠的是老四聂知熠。

他能力最出众,聂家却只把一个小公司丢给他管。

聂知熠为什么不受待见,翟双白在进聂家之前也听到过不少版本。

最靠谱的版本说是聂知熠和其他兄弟都不是一个妈妈,他妈妈是个疯子,用剪刀刺死了聂先生的正房。

而聂知熠,很小的时候有僧人给他摸过骨,说他天生反骨,留在聂家只会害了聂家。

其实一开始,聂知熠是被丢给聂家的一个佣人养的,后来聂先生于心不忍,又把他接回来了。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聂知熠在聂家,就是个幽灵般的存在。

佣人们都怕他,但都不理睬他。

这次聂予桑让聂家丢了脸,新水城的那个项目本来是交给聂予桑管的,现在聂老爷子说换人,至于换给谁,聂先生思来想去。

这个项目做好了,在整个商界都会名声大噪。

聂先生还有六个儿子,要说能力最出众的,还是老四聂知熠。

可是,就是因为他是老四,所以哪怕他能力最出众...

最终,这个项目交给了老二。

宣布的时候,聂知熠就坐在会议桌最拐角的位置。

听到聂先生念出了老二的名字,他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老大嫉妒,也没风度,连说一句恭喜都没有。

老三出差在美国,人不在。

老五老六同气连枝,他们是同一个母亲的兄弟,皮笑肉不笑地跟老二笑笑就走出了会议室。

只有聂知熠向老二伸出手:“恭喜啊二哥。”

老二压根没有伸出手跟他握,傲慢地从他身边走过去。

聂先生也很快离开了会议室,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聂知熠一个人。

巨大的吊灯像条蛇一般盘旋在他的头顶。

他不爽的时候,很喜欢折磨人。

翟双白被他虐的快要死,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身子骨都快要被他碾碎了。

她全身的皮肤都被咬了一遍,几乎没有好肉。

最后,她被丢弃在地板上,他从她身上跨过去洗澡。

从洗手间里出来,房间里已经不见翟双白。

她在隔壁的客房淋浴,冲掉被咬破的皮肤里渗出的血渍。

她痛得已经麻木了,烫水把身体都烫的红红的,她才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聂知熠坐在沙发上等她,她猛地站住:“聂先生。”

他向她招手,其实翟双白真的很想求饶了。

她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

但她不服输啊,从来没怂过。

她咬着牙向他走过去,被他一把拉坐在他的怀里,然后顺势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

她以为又是暴风骤雨,但触碰到皮肤的却是凉凉的药棉。

聂知熠用碘酒药棉帮她处理伤口。

他就是典型的打一个耳光再给一个甜枣吃。

聂知熠擦得很认真,很仔细,甚至可以用全神贯注来形容。

擦好了药,翟双白穿好睡袍,聂知熠低头慢慢地收拾着药箱。

“今晚别走了,就睡这吧!”

他提着药箱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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