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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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深林的鹿
  • 更新:2024-06-09 20:04:00
  • 最新章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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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沈枝熹宋涟舟,故事精彩剧情为:着,沈枝熹连眼里都染上了笑意,仿佛是自己的手抚过他的胸膛一般。“可惜。”她呢喃。可惜人心总是会变的,今日她觉得唐舟很好,来日或许就腻了。不然,她还真有冲动将他收入府中来做夫婿。当然他也一样。即便投入真心,真的修成正果也不能保证他一辈子都只喜欢她一个。真心是最没用的东西,还不如身边的银子来的踏实。男人的情......

《全文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精彩片段


沈枝熹双眼一眯,断了脑中的思绪。

不是不知道唐舟身材不错,但到底隔着衣服只能看到个前胸,脱下衣服后的身资却依旧还是和她想象的有所不同,是比她想的还要好。

虽只有个影子,可即便只是个影子也足够叫人想入非非。

宽肩,窄腰。

侧一侧身,结实精壮的胸膛……

沈枝熹弯腰伏在窗沿上,隔着窗户肆无忌惮的打量起唐舟来。

夜里的风轻轻的从她脸颊上吹过,发丝随着微风翩翩起舞,一如她此时雀跃的心跳,唇边的笑意再又蔓延开,笑自己有幸,竟然能捡到唐舟这么个尤物。

唐舟拾毛巾,细细的擦拭着胸口。

看着,沈枝熹连眼里都染上了笑意,仿佛是自己的手抚过他的胸膛一般。

“可惜。”她呢喃。

可惜人心总是会变的,今日她觉得唐舟很好,来日或许就腻了。不然,她还真有冲动将他收入府中来做夫婿。

当然他也一样。

即便投入真心,真的修成正果也不能保证他一辈子都只喜欢她一个。

真心是最没用的东西,还不如身边的银子来的踏实。

男人的情,比女人更短。

自古便是如此,要男人只守着一个女人过活想来是难如登天的。她已经亲身经历过了,父亲如此,青梅竹马的情郎亦是如此,永远都不能指望男人。

对面。

唐舟身子太弱,弱的都不能久站。

简单擦拭过血迹后,他就转身摸索着去床上拿干净的衣物。他拎起衣服,分辨过后便要将衣服套上,最终却只见他提着衣服却不见他穿上。

沈枝熹脸上的笑意也突然变了味道,想着他应该反应过来了吧?

为了装的更像村姑一些,沈枝熹身上穿的都是粗布衣,白日里扶着唐舟双双跌倒时,他触碰过她的衣服应该是能摸得出来的。

他眼下的发怔,应该就是察觉出布料的区别了。

不过不急,再铺垫一会儿。

鸳鸯从厨房过来,停在她的窗子下,“小姐,热水烧好了,可以沐浴了。”

“好。”

沈枝熹收回看向唐舟那边的目光,转身准备去沐浴。

对屋,唐舟最终还是穿上了衣服,毕竟也没有其他干净的换洗的衣物,就是穿的不太踏实,白日里喝药粥时的疑惑在此刻也被放得更大。

他坐在床上,轻轻系好腰带。

摸着宽袖布料,越触摸,心里越是不安。

铃兰姑娘自己穿着粗布衣,给他的衣物却全是好料子,床上的包裹他也已经摸到过,里面其他几身衣服布料同样不差。

为何?

是她想要装穷苦人,结果装的不好漏了馅,还是……

洗脸架就在床前不远,盆中原本洁净的水都已经被擦洗下来的血染红,血腥气徐徐飘散,整个屋子都能闻得到。

过会儿,铃兰应该会进来拿换洗的脏衣服,只怕满屋的腥味会污了她。

他站了起来,摸索着捡起脏衣服并往前去。

还好屋子不大,不过几步就摸到了门边上的窗台,正欲往外推却不慎碰倒了摆在窗台中间的花盆,摔在了他的脚边。

他缩回手,蹲了下去。

好在花盆没有碎,只倒出来了好多土。

他将脏衣服放在一旁,摸索着将花盆摆正,然后一点一点将地上的土填了回去。

接着,捧着花盆起来将它摆回到窗台上。

恍惚间,他嗅到了花香气。

很淡却很好闻,也很熟悉,是和铃兰身上的味道一样的。

他垂眸,想起碰一碰盆中花。

只是刚一伸手,白日里与她发生亲密接触的记忆就突然浮现在了脑子里,他冷不丁迅速眨了眼,心中只觉得冒犯便缩回了手,只摸索着将窗户给推开,好散一散屋中的腥气。

旋即,立即回身蹲下将衣服给捡起来。

推门时,鸳鸯正好从外头经过。

“唐公子,你怎么出来了?”

一看他手里的脏衣服,鸳鸯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又道:“唐公子你就好好的歇着,我们小……我姐姐说了,这种小事让我们来就行。”

她撇嘴,险些说漏嘴叫成“小姐”。

走上台阶,朝唐舟伸了手道:“唐公子,把脏衣服给我吧。”

“好。”唐舟轻声答,将手中的脏衣服递出去又道:“我只是觉得太麻烦二位姑娘,像这样力所能及的事我可以自己来,挂在外面屋门的把手上也好,能省你们一些事。”

“唐公子,你真的太客气了。”

鸳鸯接了衣服,开始上下打量他。

“不过唐公子穿上这一身衣服还真是有气质,不枉我姐姐花了……”

“香草。”

沈枝熹适时的出现,将鸳鸯的话打断。

唐舟转动眼眸,转向声音处。

话说到一半就不再继续,总是更能引起人的好奇心的。

“唐公子,我扶你进去吧。”沈枝熹上前去,站在唐舟身侧,伸手轻轻挽住他的胳膊。

微风吹过,带来她身上清新的沐浴香。

唐舟眼皮一动,下意识垂下眸子。

面前,鸳鸯含笑带着脏衣服走远,心想她家小姐和唐舟站在一块儿还真是绝配,连她也不禁开始期待沈枝熹将来的孩子。

“铃兰姑娘,我摸我身上的料子不普通,其实你不必为我花费这样的心思。原本我就已经很过意不去,不想再因这些奢靡的身外之物成为你们的负累。”

“唐公子你多虑了。”

沈枝熹歪着头,仔细打量他带着内疚的面色。

心想他这就开始内疚了?

那后面怎么办,这都才刚开始呢。

“这些衣物没花多少银子,唐公子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说过许多遍了,如今你只需要安心养伤,其他的都不要操心。”

她说的云淡风轻,话跟真的一样。

可唐舟依然锁眉瞧着面色不好,他明白除非她是真的在装穷,否则买这些衣物以及那些药材绝对不可能是没有负担的。

同时他也知道只要是她有心隐瞒,那即便他说的再多也听不到实话。

进了屋,唐舟被搀着坐上了床。

“那唐公子好好休息,铃兰不打扰公子了。”走的时候,她顺手带走洗脸架上那盆血污水。

听见关门的声音,唐舟这次彻底放松下来。

堵在喉咙的一口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沈枝熹满意了,笑着站起来。

“原本想着让你擦擦身子的,不过大夫也说过你现在身子虚,不宜常碰水免得湿气入体影响伤情。反正现在这天气还算舒服,没流什么汗,不脏。”

“好,听你的。”

唐舟察觉她起了身,也跟着站了起来。

他的顺从,实在让沈枝熹身心愉悦,希望那个时候……他也能如此顺从就好。

“那你早点休息,我先出去了,还是那句话,要是有什么事你记得叫我呀。”

唐舟往外走了一步,微微点头答了个“好”字。

出了屋,听见她关门的声音,唐舟这才又低头看向桌上那盆铃兰花的位置,虽说是看不见,可他也盯着看了好久,最后又坐了下去再次伸手摸向铃兰花。

这一回,他抚弄花瓣的动作更加的仔细。

就是,明明沈枝熹已经离开了房间,可他的耳边却依然不断的回响着她的声音。

“百转千回,只为遇见你。”

若不是知道铃兰姑娘不是那个意思,他还以为她是借花之名在向他表达暧昧呢。如果是今夜之前,他会觉得她在装傻,但现在……那么诚挚、不求回报付出的人怎么会装糊涂?

收了手,又抬起一直搭在膝盖上的右手。

那手心里,躺着一颗糖豆。

剥开糖纸送入嘴边正要吞下,一闻,怎么好像也是铃兰花香味的?

愣住半晌,他又将糖豆用油纸包了回去。

接着,再将它紧握在手心里。

*

刚回到自己屋内,鸳鸯就来告诉沈枝熹说洗澡水备好了,正好可以去沐浴。

带上换洗的衣服去了小浴屋,一路上她都心不在焉的。

“小姐,唐舟公子怎么样了,他听到咱们在厨房里说的话,有什么反应吗?”

鸳鸯的话,让她回神。

她站在浴桶前脱下衣服,被搀着坐了进去。

“他自然是上钩了的,我说过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只是,这一计是成了,也该紧接着进行下一步了。如今他对我还只是感激以及夹杂些愧疚,可这终究还是不够的。”

她一面说,一面往后仰。

鸳鸯捏着一只瓶子过来,将沐浴的精油倒入浴桶又问:“那小姐想到下一步怎么做了吗?”

“下一步……”

沈枝熹细细呢喃,转动脑筋,越想眼睛越亮。

“小姐你笑什么?”

“我笑唐舟要掉进我的盘丝洞了。”

沈枝熹侧目看着鸳鸯,神神秘秘道:“接下来这一计得找崔妈妈帮忙,她是娘亲生前最贴心的人,也是我如今除你之外最信任的人,有她帮忙定能事半功倍。这个唐舟,我非拿下他不可。”

“小姐准备要让崔妈妈干什么?”

“要她帮忙演一场戏。”

“戏?什么戏呀?”

“自然是演给唐舟的戏。”

……

翌日,唐舟倒是起的很早。

他今日的状态比第一天时,明显好了许多。

吃过早饭,沈枝熹便准备要出门,她端了只小炉子到唐舟的屋里,炉里放着炭火,上面是一只小砂锅,里面是唐舟的午饭。

“你不必去管它的,炭火不会一直燃着会自己灭掉,但也能撑一段时间,大约到中午,砂锅里的粥还是热的。边上放了块毛巾,碗筷勺子也都有,你碰砂锅的时候用毛巾垫着,别烫着手。”

“我会小心的。”

唐舟坐在桌前冲她点头,说完却还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唐舟,你千万不要跟我见外,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唐舟沉了沉气,决定不再犹豫。

“铃兰。”昨夜他答应了不再姑娘姑娘的叫她,今天便认真履行了,“我很感激你和你妹妹救了我,但我不想因为我而改变你们的生活习惯,不想过多成为你们的负担。所以,你们不必因为我而特意提前收摊赶回来,你们自己的生计才是最要紧的。”

话落,却半晌没听见沈枝熹回话。

许久后,她才支支吾吾的开口。

“我…其实我……我昨夜也不完全是因为你才回来早的,还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唐舟稍稍锁眉,听出她的为难,“发生什么事了?”

沈枝熹见他上钩,继续哄骗着演戏。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能应付的,你别担心。”

她越是这么说,唐舟就越是明白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越是张口说能应付,那便越是代表那件事一定让她压力很大。

“刚才你还跟我说让我不要见外,可现在你自己却遮掩起来了。”

“我……”

沈枝熹被堵的哑口的模样,实则脸上乐开了花。

“铃兰。”唐舟郑重的喊她名字。

她眼一跳,只觉这个普通的名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莫名变得好听许多。

“我眼睛看不见或许帮不了你什么,但起码可以帮你出出主意。”他说的认真,认真的仿佛他真的有办法能替她解决一切麻烦似的。

“不行。”沈枝熹却满口拒绝,严词道:“这个事情,你帮不了我。”

如此,唐舟自然更加好奇。

“你这么确定?”他沉着脸反问。

沈枝熹叹了气,稍稍松口道:“不过是我家一个亲戚的事,我自己解决就行,她还能吃了我不成?算了,我要出发了。现在这个砂锅烫的很,你千万不要碰。”

她站起来,低头看着他又嘱咐一遍。

“记住了,不要碰砂锅,晚上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

唐舟只是点头,没有回话。

他还惦记着沈枝熹遮遮掩掩不肯告诉他的事情,心里总是担心的。她事情那么多,甚至还有麻烦烦心的事,却同时还要分心照顾他一个伤者。

因此,他心里难免会有负罪感。

可听着声音,她已经走远,再想追问也问不到了。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无用。

*

在马车里的时候,沈枝熹就已经换了衣服。

回到沈府,立即找了崔妈妈过来。

“我的祖宗!”还没进门,崔妈妈的声音就先传了进来,“这都几日没在家住了,我寻思着你母亲的忌日也还早着呢,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住到竹林小屋去了?”

崔妈妈四五十岁的年纪,身子却十分苗条且格外硬朗。

沈枝熹时常有些怕她,因为在这个府里,除了已故的母亲,只有崔妈妈敢骂她教训她,却不是恶仆欺主,就是操心的长辈教训不听话的子女那种。

“崔妈妈你别着急,听我好好给你说,咱们府里很快就要有个大胖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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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这世上吃苦受伤的总是女人,而男人总是薄幸且贪婪,三妻四妾见一个爱一个,永远也不知足,却还要女人们为他守德,真是可笑。”

越说,沈枝熹脸色越不好。

“当年,我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就是这样祸害我娘的,他负心薄情让我娘未婚先孕却不肯负责,不辞而别一走了之让我娘成了整个雁州的笑话。娘亲早都告诉过我男人靠不住,可我却偏执的以为秦沐与别的男人不同,结果呢,他满嘴甜言蜜语,口口声声此生非我不娶,结果却只是贪图我的家产。”

“呵,男人真是个个都贱的没有例外。”

“娘亲能够凭借自己的手段成为雁州首富,这么多年身边从无男人却依旧过的惬意逍遥,我为什么非得要个男人?娘亲说的真是一点错也没有,男人唯一的用处,就是帮女人生一个孩子。”

“小姐。”鸳鸯欲言又止,眼里泛着泪。

沈枝熹冲她宽慰一笑,挑了眉继续说。

“我虽决定了不要男人,但孩子我还是要的,就像我与我娘一样。但虽决意要个孩子却也不能随意挑个男人,挑就挑个好的。这么多年,我跟着娘亲走南闯北也是见过世面的,什么好看的男人没见过,却唯独那唐舟,生的跟个化成人的妖精似的,同他生下来的孩子定是绝对漂亮的。且你瞧他的身形,高挑却不瘦弱,看着像是个习武之人,之前的身子定也是康健的。大夫也说了,他除了受的伤,身上再无其他疾病。”

“加上……”

沈枝熹顿了顿,倚靠在竹门上。

“加上他眼睛看不见了,真是天助我也。他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我再编造个身份,这样即便他日后眼睛恢复了也找不到我。否则我还要担心孩子父亲日后回来找我要人,或是以孩子之名来抢我家产。”

“可是小姐,你怎么知道那个唐舟愿意和你生孩子呀?要不,咱们干脆给他下点药,多省事。”

沈枝熹回头,佯装生气瞪她一眼。

“小丫头胡说什么呢,你家小姐是那种人吗?真下药强迫了他,对他而言便是极大的折辱,看他那气派也不像是普通人家出身的,他若发起疯来,天涯海角也要与我不死不休,那日后还有安生日子过吗?”

末了,又补了一句。

“别担心,你家小姐自有手段。再说,我与他有救命之恩,给我一个孩子就当是他对我的回报了,去父留子这事,他也不必觉得委屈。”

“不说了,药快好了,给他端过去吧。”

*

午饭和药汤,一同送到了唐舟的屋内。

看见被子与地上的血时,沈枝熹和鸳鸯都有些吓到。

他身子这么差可不行,得尽快让他好起来,生孩子的事也早点办了,别的拖得久了,拖得他眼睛都好了。

“给二位姑娘添麻烦了。”

唐舟坐在饭桌前,脸上挂着些歉意。

“唐公子不必介怀这些,太伤神也不利于养伤。我既然决定将你带回来,那肯定是做好了要照顾你的准备,只有你快快好起来才是对我最大的慰藉。”

唐舟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不知在想着什么。

“唐公子,先吃点东西吧,空腹喝药不太好,那药现在也正烫的不行,吃完饭也差不多就凉了。”

沈枝熹盛了一碗粥,推到唐舟面前。

接着,一手拿着勺子,另一只则要去抓他的手,试图把勺子递到他的手中。

然才刚触到他的手背,他便如同惊弓之鸟般猛地缩了手。

沈枝熹伸过去的手扑了个空,看着他依然警惕的面容,她挑了眉勾了唇,心里不禁生了几分征服欲,想着非要拿下他不可。

男人们的快乐,她也要享受一番。

“抱歉唐公子,我只是……”

她嘴上说着抱歉,可眼中的笑意却越来越浓,透着对他的势在必得。

“那勺子我放碗里了,碗就在你面前,你抬手就能碰到。”

她轻轻退开,含笑在他对面坐下。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不礼貌,略略皱眉有些抱歉的意思,“对不起,铃兰姑娘,我……”

“不要紧。”

沈枝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一些,好让他不要介怀。

“该抱歉的是我,是我唐突了,唐舟公子不要怪我才好。你受了伤得吃的清淡一些,所以就熬了一锅药粥,你快吃吧。”

“多谢铃兰姑娘。”

唐舟不再推却,多说更显得矫情。

他抬手上桌,小心地摸着桌面,摸到碗后用双手捧住,一手把着碗,一手去探碗中的勺子,而后舀了一勺药粥往上送,借助嗅觉将药粥送到口中。

对面,沈枝熹手托着腮撑在桌面双目带笑看着他。

心想,他可真是好看的紧。

一举一动,无不撩人心弦,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实际却极有杀伤力,一个抬眸,一个挑眉,足以醉的人倒地。

将来和他生下来的孩子,又该是多么的漂亮?

沈枝熹都已经迫不及待想瞧一瞧了。

“铃兰姑娘。”

“嗯?怎么了,这粥味道不好吗?”

沈枝熹坐直了些,察觉他面色有变,忽而多了几分严肃的样子。

“不是。”唐舟将勺子小心放回到碗里,垂着眸问:“先前听铃兰姑娘说,你与你妹妹是靠摆摊卖胭脂为生的,但现在却为了照顾我而耽误你们的生意,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我听这外面半点车马人声都没有,反而虫鸟声喧嚣,想来应该是在山里?”

“是啊。”

沈枝熹半眯起眼睛,听出了他的话里的试探。

“我们这儿离城里远着呢,乘马车从早晨出发,临近中午才能到城内,因此一天也摆不了多长时间的摊子,只能夜里摆的迟一些晚点回来。本来应该在雁州城近一些的地方寻处落脚地的,这样也能更方便,不过我们姐妹俩也不过去年才开始卖胭脂,再之前也都只是卖卖菜攒不下多少银子,雁州附近即便郊外的房子也金贵的很,实在是没有能力。”

“原来如此。”

唐舟垂下眸子,藏住眼里的锋芒。

听来,铃兰姐妹俩的日子应该是过的非常清贫的,可怎么桌上的这碗药粥中却加入了那么多好药材,全都是些补养身子的,不是清苦人家能够吃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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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宋涟舟咽的有点急,这才被呛到。

沈枝熹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拍他的胸口,帮他顺气,但他胸前有伤还因为他咳嗽扯到伤处,又冒出了血。

“唐公子……”

宋涟舟一面咳,一面摇头示意没事。

许久才缓缓停了下来,面颊因为咳嗽变得通红,一直红到脖颈处去,看的沈枝熹眼皮子乱跳不止。

实在是他发红的肤色,红的太诱人。

明知他伤的很重,脸色精神都不是很好,正常人都不会对这样的伤者生邪念,可不知道怎么,宋涟舟总是有这样的本事,即便是吐血的模样也能将人勾的心痒,他就是个妖孽,妖的让沈枝熹都觉得自己格外猥琐。

“是药太苦了对不对,唐公子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糖豆,喝完药就赶紧吃一粒糖豆缓一缓。不过,药还是得全部喝完才行的,好在这药只一日喝一次就可以。”

她放缓语气,温柔地哄小孩一般。

宋涟舟闻言,眉间一动似夹着些生硬的不好意思。

喝完药,沈枝熹果然往他手里塞了一颗油纸包着的糖。

他却只是捏在手心里,没有去吃。

沈枝熹将药碗放到桌上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只药瓶子。

“唐公子,我……”她故作害羞地语气。

宋涟舟抬了眼皮,发亮的眼睛转向她的位置等着她继续说。

顿了片刻,她才继续开口。

“我…我帮你……帮你上药吧,你应该不方便,背…背上也有伤呢。昨晚是我疏忽了,只给你打了热水擦身子,忘了你……也不知道昨夜你上过药没有。”

宋涟舟转了转眼眸,答说:“上过药了。”

昨夜和她送来的衣服放在一起的,是抹刀伤的药膏。他虽然看不见,但也摸索着上过药,却也的确是有许多地方抹不到。

“我…我……”

沈枝熹结结巴巴,很是害羞。

宋涟舟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愿意丢下男女有别的规矩替他上药,他怎么好婆婆妈妈的辜负她一片好意。再细想她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再一味的拒绝,显得他疑心重,狼心狗肺似的。

“那…麻烦铃兰姑娘了。”

他应的也没那么利索,毕竟他也从未再任何女子面前袒露过身躯。

包括,解腰带的动作也是迟疑的。

可再纠结,也总有腰带脱落的时候。

沈枝熹就站在他跟前,看着被他解开的腰带缓缓落下,衣衫逐渐松开的同时,她唇边的笑也愈发的浓,心跳的极快,莫名的激动,恨不得上手替他撕开衣服。

可她得矜持,装的矜持。

在宋涟舟拉开衣裳的时候,她还得装成害羞的样子,侧过身去。

半晌,两人皆是无言。

“好…好了吗?”最后,还是沈枝熹发着颤问他。

“嗯。”他轻声地应,微微抬头,“可以了。”

“…好,好。”

答了好,沈枝熹却仍是迟迟不敢回身。

宋涟舟似也感觉到了,因此建议道:“铃兰姑娘,还是我自己来吧。”

“没,没事,你……”

她一急,猛地转身,但看见他赤裸的上身时,又惊的倒吸一口凉气,又羞又怕的转了身甚至跑了两步退开,不敢靠近。

她的反应,也让宋涟舟不知所措。

他抓了身下的衣服,本能便要再穿上,却听沈枝熹抱歉的声音响起说:“对、对不起,我没有、没有看过男人的……所以、所以……我不是嫌恶你的意思。”

“我知道。”

宋涟舟揪紧衣服,眼皮跳动坚持再道:“铃兰姑娘把药膏留下就好。”

沈枝熹深吸一口气,慢慢回身。

“有些伤处你可能抹不到,不上药,伤好的慢,我也不想再看你吐血。”

说着,步步靠近。

再次停驻在他身前时,两人莫名都有些紧张,迟迟没有动作,自然沈枝熹的紧张全是伪装出来的,可她也当真装的很好,加上宋涟舟眼睛看不见,便也信的更深。

“铃兰姑娘……”

“我、我这就替你擦药。”

虽是结巴犹豫的语气,可沈枝熹的脸上却暗藏着笑意,那双压着忍耐的眼睛就像是狩猎前盯着猎物的野兽,即将要将瞄准的猎物生吞一般。

她打开药瓶的木塞,稍稍俯下身。

乳白色的药膏团在她的指尖,慢慢伸手过去抵在宋涟舟胸前的刀伤处。

他呼吸一凝,她便受惊似的缩了缩手。

“疼…疼吗?”

他摇头,盖下眼帘,“没有,不疼。”

周遭的气氛也在这一刻开始变得诡魅,没到暧昧那一步却偏偏又总觉得不清不白,特别是沈枝熹看他的眼神,要融化了他似的。

她的手再次抵上他的伤处,轻轻一抹将药膏留在上面。

接着,用指腹压在药膏上,一圈一圈的打转涂开,滑过每一寸伤红的皮肉。不够了,她便再重新从白瓷瓶里倒出来一些,虽是药膏却也挺稀的,稍微不注意,在她抬眸看他的瞬间就从指尖滴落了下去,落在他腹上的肚脐。

那处更是敏感,冰冷的湿意让他绷了身。

“对不起。”

这次,倒真不是她故意的。

等她用手指将那一块药膏勾了回来,这才发觉出不对,缩回的手顿在半空进退不是。

最不对的,是宋涟舟的脸色。

他的脸竟然红了,不是受了伤因为疼而发的红,是因为害羞的双颊粉红,最红的是他的耳根。他深深垂着眸,不肯抬眼半分,许是碍于面子怕被发现。

沈枝熹微笑看着他,真的觉得很有趣。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的纯情。

虽然她也没有和男人有过亲密的接触,却也不像他这般纯情。不过纯情好呀,说明他从前不曾有过女人,还是干干净净的。

“我…我接着给你上药吧。”

她淡定收回手,又忍不住再瞥了一眼他肌肉分明的腹部。

没有一丝丝的赘肉,练的很好看。

“麻烦铃兰姑娘了。”宋涟舟还是垂着眼,明知看不见也不敢看她。

她含笑,一一擦过他身上的伤处,从前到后,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涂完后,将木塞塞回瓶子口,旋即再俯身对着他背上还湿着的药膏轻轻吹气。

宋涟舟吸了口气,立即坐的板正。

擦后背的伤时,为了方便她所以是侧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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