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无法跟以前的傅川联系起来。

傅青青畏畏缩缩，不敢直视傅川那双太过无情的双眼，甚至发自内心开始祈求傅川能够变回以前的样子……

“傅川，之前我好几次宿醉头疼，是不是你帮我按摩的？”

“这件事是傅子琛做的，跟我没关系。”

傅川毫不犹豫地撇开了关系。

“明明是你做的，你为什么不敢承认？你有这样的技术照顾我，更是帮得上大姐，你知道大姐患有偏头疼，你每次按摩都能让大姐舒缓……你为什么将功劳都给了子琛弟弟？”

原来傅青青听到傅子琛跟傅川刚才的对话了……

行，那傅川不装了。

“傅老师，傅灵儿说过我手脏，碰她一下，她恶心。”

——

除夕快乐！

傅川的话语无比冷漠，声声致命。

傅青青竟有一点绝望……

绝望到无法反驳傅川的话。

因为傅川说的是对的。

这确实像傅灵儿会对傅川说的话。

就连傅川为傅灵儿治疗，都得在傅灵儿意识不清醒，冒充傅子琛的身份，偷偷摸摸。

傅子琛转而将功劳全部霸占，她们没有一点怀疑，所有的好都给了傅子琛，对傅川无比厌恶。

怪谁？

怪傅川？

怪傅子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