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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庚年去拿披肩了,闻太太捏了捏女儿枯瘦的胳膊:“你怎么搞的,怎么见你一次瘦一次,让你回家喝汤你也不回去,这个庚年是不是虐待你?”

“怎么会?”时太太赶紧接过来说:“庚年你们从小看到大,他不是那样的孩子,再说他也得敢啊!小舒我们是疼都疼不过来的...”

闻舒的目光追随着时庚年,时太太就顺势推了她一把:“去找庚年吧,快去。”

闻舒向时庚年走过去,他刚刚从衣架上摘下她的披肩,见闻舒过来了,就随手丢给她,就准备离开。

“庚年。”

他的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但连回头都没有,从他的侧脸都能看出浅浅的不耐烦。

“等会我们给爸妈敬一杯酒。”

这时身边经过一个服务生,每当时家有宴请,都会从时家的酒店里调过来服务生和厨师来帮忙。

时庚年叫住服务生问他:“有没有面包?”

服务生说有,时庚年又说:“送一篮面包去凉亭里给白小姐,告诉她我马上就过去。”

“好。”服务生应着,立刻就去照办了。

时庚年从她身边走过去,肩膀碰到了闻舒的右胸口,刚好肿块就在那里,疼的她忍不住轻声叫了一声。

“呀。”

时庚年停下来回头看看她,他自认没有用力气也不是故意的,所以闻舒这样未免有点夸张。

他微蹙眉头:“我撞痛你了?”他不免失笑:“闻舒,故技重施吗?你这样的千金小姐也要反反复复用碰瓷这一招?”

闻舒捂着胸口勉强站直身体,冷汗在那一瞬间刷的一下全出来了。

时庚年还在记仇,他还记着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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