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阅读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
  • 长篇小说阅读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青山有辞
  • 更新:2024-04-25 16:40:00
  • 最新章节: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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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柳之恒段无咎,是著名作者“青山有辞”打造的,故事梗概: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长篇小说阅读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方成材站在门口,谨慎地观察着柳之恒的状态。

柳之恒毕竟有一个猎户爹爹,还有个厉害的表哥,而且还跟秀才定了亲,他虽然下流,却不是莽撞的,他可不想把这事儿搞得人尽皆知,最好是柳之恒愿意配合,等完事了,再来个威逼利诱,以后这小娘子还不是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柳之恒红着眼睛,似乎在强忍着身体的难受,咬着红唇,眼里溢满了春水,看得方成材实在是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柳家小娘子,是不是难受得很?”方成材一边解腰带,一边急不可耐的地说:“好妹妹,你叫声好哥哥,哥哥来帮你啊。”

柳之恒捏着拳,指甲嵌入肉里,都掐出血来了。

她不甘地发现,在药物的作用下,眼前的这粗鲁的方成材看起来竟然都有几分眉清目秀。

她浑身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叫嚣,希望有人来碰一碰,一阵又一阵的潮热往小腹处涌,让她难耐。

可那又如何?她柳之恒从小到大,都是所有同伴里意志力最坚定的,所以她一个女人才能入选科考队,所以她能登顶两次珠峰。

她绝对不会屈服于一点药物的作用,也不可能屈服于她这副身子的设定。

她还不信了,她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不得主。

“你过来。”柳之恒说。

方成材听到柳之恒叫自己,只觉得像是听到了仙女的声音一般,急吼吼地要过来,猴急得脚步都有些踉跄,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八仙桌前。

“等不及了吧?”方成材舔着脸,急吼吼地说:“哥哥来了!”

就在方成材靠近八仙桌的时候,柳之恒拿起放在碳炉上烘着的茶壶,朝着他的脸上泼去。开水泼了一脸,疼得方成材大喊着往屋外跑。

“啊啊啊!我的脸!”

方成材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把脸埋在雪里,疼得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而柳之恒已经趁这个机会,把门给从里面锁了起来。

方成材转身发现柳之恒把门关起来了,彻底被激怒,疯狂地拍打着门。

“你给老子把门打开!”

方成材转身就去院子里把那砍柴的斧子拿了过来,竟然准备直接把门劈开。

柳之恒将一把剪刀放在了枕头下,然后跌跌撞撞跑到妆台前,找到一个簪子捏在手中,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方成材劈开门锁,看到柳之恒手里还拿着一个簪子,嘲讽地笑了笑,竟然是直接把手里的斧子给扔了。”

“臭婊子,本来老子还想对你好点的!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方成材又一次走向柳之恒,一边走一边解他身上的衣带。

“你要是要脸,今天就好好地伺候爷,这件事爷就不会说出去。”

“你可能不了解我,我是不会无声无息地吃亏的。”柳之恒恶狠狠地瞪着方成材,像是一只恶鬼,“今日你最好有本事杀了我,但凡我活着,我一定弄死你。”

方成材发现她竟然被柳之恒的眼神吓到,但转念一想天下的女子,哪有不在乎名声的,他之前搞了村子里好几个妇人和丫头,没有一个敢声张的。

“行,我等你弄死我。”

方成材一把抓住柳之恒的头发就把她摔在了暖炕上。

方成材是那种生来就比一般人强壮的男人,身上毛发旺盛,力气也大,这一摔,摔得柳之恒脑袋发蒙。

柳之恒闭着眼,心中满是愤怒,身上的药物的作用也越来越强烈,她发现自己已经没力气了,浑身发软,想要撑着起身都难。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青山有辞。《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80章 拿捏,作者目前已经写了404447字。

书友评价

知识以奇妙的方式进入脑海,感觉不错(*๓´╰╯`๓)♡

原男主原著中这么对原身体,这个女主还给原男主送东西,搞好关系,然后一直喜欢我的人,不喜欢了,然后就感兴趣了,然后就不退婚那些的吧,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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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阿恒不想与我一生一世

第180章 拿捏

作品试读


柳之恒搬男人上床的时候,还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又犯花痴病。

但是很幸运,她没有犯病,看来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触发她的酿酱体质的。

因为身子没有发软,作为猎户的女儿,她很轻松地就把男人搬上了暖炕。

男人长相平平无奇,身上有很多剑伤,因为天冷,血都凝结了,把衣服和伤口黏在一起,柳之恒只能把衣服都脱掉再处理伤口。

幸好,她检查了一下,男人的腿上没有伤,亵裤就不用脱了。

给男人脱衣服的过程也很顺利,她也没有发出什么不入流的声音……

找来家里的药物,柳之恒开始处理男人的外伤。

柳之恒穿越前是地质专家,有丰富的野外经验,又是搞极限运动的,所以有些急救常识。

她简单地替男人处理好了全身的伤口,发现都是些剑伤,但幸好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及脏器。

只不过她又觉得有些奇怪,明明都是些小伤,他为什么会晕倒?

柳之恒看男人脸上脏脏的,拿来毛巾给他擦脸,却发现他脸的边缘似乎有什么东西翻起来了,伸手一摸,似乎是一层薄膜。

她试着撕开薄膜,发现那薄膜竟然是一张人皮面具。

看到面具下的脸,柳之恒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饶是她来自现代,什么样的帅哥都见过,却还是被人皮面具下的那张脸给帅到了。

面具下的脸虽然苍白得有些病态,却骨相卓绝,像是雕刻出来的人,每个五官都恰到好处。

而且,他的眼角竟然还有一颗泪痣,让这张谪仙般清冷的脸,多了一丝魅惑人心的气质。

眼前这个皮相完美男人,就是后来掀翻整个大夏朝,一路从燕地打到京城,坑埋十万俘虏,屠戮两座城池里几十万的无辜百姓,杀光十几个亲兄弟,最后弑父斩母,满手血腥登上皇位,却在登基三年后就暴毙的的大反派燕王段无咎么?

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是坏人呢?

柳之恒就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只觉得手指一颤,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

不好,又要犯花痴病了。

她赶紧收回了手,咽了口唾沫,可又不自觉地盯着男人的嘴唇看。

柳之恒脑子里又开始不自觉生产黄色废料:男人的嘴唇温润柔软,嗯,看起来就很好亲的样子。

正看得入迷的时候,床上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下一瞬,柳之恒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不知怎么的已经被人按在了床上。

男人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控制住她四处乱动的胳膊,恶狠狠的样子,似乎真的要把她掐死。

柳之恒抓着男人的手,看向他。

男人有一双极好看的凤眼,可此刻,这双眼里满是血红,眼里尽是迷茫的疯癫之色,似乎是要杀人。

段无咎愤怒地、咬牙切齿地看着柳之恒,一只手也越来越用力,缓缓的收紧。

柳之恒一点点地感觉到了窒息,然而,令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明明是生死攸关的时刻,可她却在这时候,非常不适时地发出了一声享受的闷哼声,整个人也因为极度的愉悦开始发抖……

段无咎似乎也很惊讶,方才还迷惘涣散的眼神,似乎收拢了一点。他的手松了松,但还是掐着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动。

此时此刻,柳之恒心里全都是谩骂。她骂得很脏,骂得需要消音。她骂她的设定,骂她这倒霉的身体。

明明被掐着,她竟然会觉得爽,她真该死!

幸而男人也没有太用力,大概因为受了伤,很快他就又松手了,然后整个人直直地砸到了暖炕上,又晕了过去。

柳之恒软着一双可怜的双腿,爬到暖炕的另一边。

她独自坐在角落里思考着这个世界的终极问题,就这样很是缓了一会儿,身上的焦躁感才退去。

再看向刚才掐自己的人,得,人家已经又沉沉睡去了。

一上来就掐人,如果不是看在几个月之后,他会给自己黄金百两的份上,她已经把这个神经病扔出去了。

然而,柳之恒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到段无咎又睁开眼坐了起来。

柳之恒下意识地想逃,可是段无咎却看起来比她还害怕似的,整个人缩成一团,躲在暖炕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又是演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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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青山有辞。《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84章 见色起意,作者目前已经写了413494字。

书友评价

快更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就看没了救命🆘🆘🆘🆘🆘

确实这本书前期或许有一点点瑕疵,但是真的希望大家可以尝试着看到后面,目前是真的好看,(现在是更到了一百多章)男女主的远大志向和并肩同行真的很有看点,配角刻画得很有意思[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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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红杏出墙那些事儿

第45章 进城

第46章 为奴

第47章 不告而别

第48章 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作品试读


谢听澜走到门口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追什么?

他不是最烦那个女人的么?

谢听澜转身想回去,却看到门上挂着的东西,是一双兔毛做的手套,手套里还放着一盒药膏,上面写着:治你的冻疮。

春草看到谢听澜在门口发呆,凑过来问:“谢哥哥,这是什么啊?”

“没什么。”

谢听澜收起东西进了屋,指了指桌上的药包,“我要看书了,你去把这包药煎了吧。”

“诶!”

春草开心地去了。

谢听澜看了一眼春草开心忙碌的背影,继续看书。

在他心里,春草和柳之恒没多大区别。

她们两个人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手段不同罢了,柳之恒是强取豪夺,春草是挟恩图报。

比起春草,他反而更欣赏柳之恒那不入流但毒辣直接的手段,至少她真的达成目的,让自己非娶她不可,不是么?

比起恶毒之人,谢听澜更讨厌废物和无趣之人。

只是……看着手里的皮毛手套和药膏,谢听澜想,从前的柳之恒虽然恶毒、庸俗,但实在是个脑袋空空的草包,一眼就叫人看透了,如今倒是变得有意思起来。

柳之恒回到家里,本以为鸡已经杀好了,今天可以吃小鸡炖蘑菇了,却没想到回家之后,家里却空荡荡的。

不仅鸡没了,段无咎也不见了。

“雪郎?”柳之恒叫了几声,没有人回应。

柳之恒心里咯噔一下,段无咎不会走了吧?

柳之恒赶紧出门找,可是在桃花村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段无咎的身影,只能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她的一百两黄金没了。

虽说段无咎总有走的这一天,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他不是两个月才恢复记忆么?

罢了,现在走了也好,省得真处出感情来了,到时候岂不是更伤心了?

家里空荡荡的,甚至她闻不到一点段无咎的气息,就仿佛他压根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穿来了好几日,这还是柳之恒第一次一个人呆在家里。异世的陌生感让柳之恒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寂。

这世上一瞬间仿佛只剩下她一人而已。

就这样,柳之恒一人枯坐到天都黑了,这才收拾好心情,也彻底接受段无咎已经离开的事情。

柳之恒起身准备去灶房做饭,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有人敲院门。

“恒姑娘在家么?”

怎么像是谢听澜的声音?

柳之恒打开院门,外面还在大雪纷纷,谢听澜提着马灯站在院外的柳树下,身子挺拔,如雪中松柏。

看着他的身影,柳之恒忍不住想:如果不是嫁给谢听澜之后,会被他随身携带、日日酿酿酱酱、不得自由,以她目前的社会生态位,嫁给谢听澜其实挺划算……

“你怎么来了?”柳之恒歪着头好奇地问。

“自然是有事和你说。”

“你说。”

谢听澜一脸的不耐烦,呵斥道:“这么大的雪,你让我在外面说话?”

柳之恒尴尬一笑,“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吧?”

谢听澜冷笑,讥讽道:“你还在乎这个?”

柳之恒被噎住。

是啊,谢听澜的被窝她都不知道钻了多少回了,如果不是谢听澜宁死不从,两人早就是天地间大和谐的关系了……

柳之恒只能请谢听澜进屋,领着他在爹爹那间屋子的堂屋坐下,又重新点了灯。

谢听澜看着柳之恒站得离自己远远的,不耐烦地说:“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她当然是害怕黑灯瞎火的,不小心碰到谢听澜,她又发出一些不入流的声音啊!

柳之恒嘟囔:“我不是为你着想么……谢公子不是不想跟我沾边么?”

谢听澜一时也无法反驳,的确是他一直躲着柳之恒,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柳之恒不缠着他了,他反而更不开心了。

“我说了,只要你不动手动脚,我不反感你出现在我面前。”

“我就是担心自己动手动脚,所以才不跟你沾边啊。”

……

屋子里又尴尬地安静了一会儿。

良久,谢听澜才呼吸平稳,压住了心中怒火,又开口问:“这屋里怎么这么冷?没烧炕么?”

“嗯。”

谢听澜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点关心的神色,和声细语道:“明早我给你送些炭火来,我是廪生,县里每年都会发一批上好的炭,但是我大部分时间在县学里呆着,也用不完。”

柳之恒心里终于有那么一点点的舒坦。

这谢听澜人还怪好的,炭火在村子里算是很贵重的东西了。看来做男主角的人,本性不会太坏,不惹他,他还是很好说话的。

柳之恒又想到,书里,谢听澜这人不好的地方全给了柳家,小事上也的确有些小肚鸡肠,可是站在这世间众生的角度,他能稳定朝堂,让经历战乱之苦的老百姓休养生息,能算得上大善。

想到这里,柳之恒对谢听澜的语气也更温柔了些。

“多谢,但不用麻烦谢公子了,爹爹走之前砍了好多柴,只不过家里只有我一人住,我便只烧了自己屋子的暖炕。家里并不是没有柴火烧。”

见柳之恒拒绝,谢听澜也不勉强,两人又无言以对了。

柳之恒可不想跟他在这里枯坐,冷都冷死了,赶紧问:“你找我就问这个么?”

问完了就赶紧走吧!

“不是……我来问你……我家门口的那对皮毛手套是不是你放的。”

柳之恒点点头,“是啊。那日你晕倒的时候,我看到你手上有冻疮,就想着给你买双手套。”

谢听澜父母早逝,他虽然是个心细的,但毕竟是个男人,照顾自己没有那么细致。所以就落下了冻疮的毛病,每年冬天都要犯。

“那手套是整块狐狸毛做的,很暖和的。”柳之恒补充道,生怕谢听澜不记着她的好,“趁着你现在冻疮还不严重,好好保暖,才能好得快一些!”

“很贵吧。”

“不费钱,今天我打了只狐狸,换的。”

谢听澜惊讶,“你还会打猎?”

柳之恒点点头,“我是猎户的女儿啊,会打猎不是很正常么。”

谢听澜想,这个柳之恒真的跟之前那个只知道爬床的女人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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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恒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外面还是大雪纷飞,但段无咎却又不见了。

难道又去抓鸡了?

柳之恒起身,看到八仙桌上显眼的位置留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在村子里四处看看,雪郎。

柳之恒心里有几分不安,有些担心段无咎被村里人看到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提着马灯出门去找。

外面的雪又大了一些。

这雪已经下了四天,还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家家户户门口都堆着高高的雪堆,村子里大多人都关门闭户,路上也没什么人行走。

柳之恒提着马灯找了一会儿,很快,就见到一个黑色的身影落在自己面前,那人虽然打扮得非常朴素,却还是难掩绝代风华。

是段无咎。

柳之恒有些惊讶:“你怎么还会飞啊?”

“我应该是会武功的,昨日我在山里追那只鸡的时候就发现了。”段无咎好奇地问:“阿恒不知道么?”

柳之恒噎了噎,赶紧转移话题道:“那你也不能到处飞来飞去的,你的伤才结痂呢,也不怕又裂开了……”

柳之恒看向四周,有些担心地问:“你没遇到什么人吧?”

段无咎摇头,“外面雪大,我几乎都是在屋顶上待着,没遇着什么人。”

柳之恒松一口气,看到段无咎手里自己画的舆图,问:“你拿地图做什么?”

“我看到阿恒桌上的桃花屯堪舆图,这地图跟我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我就想试试这堪舆图准确与否。”段无咎脸上隐隐有些兴奋的神色,道:“没想到这堪舆图精准无比。”

“你还记得你从前看过的舆图?”

段无咎点点头,也有些疑惑,道:“我不记得具体的事了,但我就是知道我看过很多舆图,还知道,这堪舆图让我很开心”

柳之恒也不奇怪,的确他这种失忆的情况,是不会忘记已经变成常识的记忆的,只会忘掉一段时间内的人和事件,因为储存这些记忆的部分在大脑不同的位置。

“这舆图是哪里来的?怕是哪个大家画的吧?”段无咎问。

“这是我画的啊,但这也没什么吧,桃花屯就这么点大,还能画不准了?”

“是阿恒画的?”段无咎惊讶:“你是如何测量的?”

“你的鼻子灵,我的眼睛灵。”柳之恒得意地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我的眼睛就是尺!”

段无咎心中也难免震撼。“没想到阿恒竟然有这惊世之才。”

柳之恒也知道,这古代堪舆可不是谁都能堪的,轻易画地图那是死罪。

其实,别说是在古代了,就是柳之恒之前生活的时代,所有的地质勘探数据那也都是机密,是决不能泄露的。

她有这种堪舆之能,在古代的确算得上惊世之才。

如果不是知道段无咎过几个月会把桃花屯发生的事情忘掉,她今天是不会承认这图是自己画的。

“天都要黑了,咱们回去吧,我饿了。”

段无咎点点头,替柳之恒提着马灯,两人肩并肩,踏着漫天的飞雪往家的方向走,可这一幕却被春草看到了。

……

春草在家中排行老四,上面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两个姐姐前两年都被爹娘嫁出去了。说是嫁出去,其实跟卖女儿也没多大差别。

现在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家里所有的事,都是她一人做,所以这大雪天里,她还得去给他那个混不吝的哥哥倒夜壶。

家里是还缺个人干活,等到哥哥娶亲了,爹娘可以使唤嫂嫂了,她很快也会被嫁出去。所以,春草不敢不听话。

春草转身准备回家,忽然看到远处有两个人并排走着,她没看到段无咎的长相,只看到段无咎穿的衣服像是柳一鼓的。

难道柳之恒她爹回来了?

春草跟上去,想看清楚,可那男人却忽然回头看向了春草的方向。

只一眼,春草就知道那人不是柳之恒的爹爹柳一鼓。

两人对视了一眼,明明是春草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人,可那阴郁的目光却让春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春草赶紧躲起来,但还是觉得有一道杀气腾腾的视线射向自己。

……

柳之恒见到段无咎回头,也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看到。

“怎么了?你看什么呢?”

段无咎已经敛去眼中的阴狠,柔声道:“没什么,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而已。”

柳之恒吸了吸鼻子,只能闻到一种属于冬天的冷味儿。

“什么气味?”

段无咎沉声,“一种黏糊的、甩不掉的、臭鸡蛋的气味。”

“我怎么没闻到。”

段无咎冲着柳之恒温柔地笑了笑,“没什么,我总能闻到各种各样的气味,也不是什么气味都值得费心,我们回去吧。”

柳之恒点点头,领着段无咎回了小木屋。

回去之后,柳之恒就一直想着要把真相告诉段无咎。可奇怪的是,接下来两日,每次柳之恒想要跟段无咎说实话,他总能遇到点事情打岔。

“雪郎,我有个事情想跟你说……”

“阿恒,我是不是该上药了?”段无咎忽然问。

她还来不及反应,段无咎就开始脱衣服,一会儿就脱得只剩下一件中衣。

段无咎的身材极好,不仅个子高大,还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看着他那八块腹肌和看起来虽窄却显得很有力的腰,柳之恒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唾沫,脑子里就开始生产黄色废料,又忘记要跟段无咎坦白的事情了。

“阿恒?”

段无咎叫了一声,柳之恒这才回神,红着脸去拿药膏。

经过几日的休养,段无咎身上的那些细小的伤口也差不多都愈合了,几乎就连疤痕都看不见了。

不得不说,段无咎这自我修复的能力和柳之恒都有得一拼。

柳之恒一边摸着他背上的伤口,一边心不在焉地想跟他开口。

“雪郎,其实……”

“一会儿阿恒再跟我讲讲那些星星的事情好不好?”段无咎忽然说。

这几日,雪实在太大,连上山都不方便,两人又开始闭门不出了。

柳之恒闲的发毛,只能天天跟段无咎嘚啵嘚,这两日,她跟他讲的是怎么通过不同季节星星的位置在沙漠里辨别方位。

“最近总是下雪,还是等到雪停了再说吧,雪停了我就带你去看星星。”柳之恒说,“我只要抬头看一眼天上的星,就能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

“阿恒懂得真多。”

“不过诗词歌赋、历史文学什么的还是雪郎懂得多。”柳之恒真心道。

她毕竟是个理科生。

“阿恒不用懂那些,因为阿恒和别的女子不一样。”

“别夸了,你天天都在夸我,怪不好意思的。”

这几天,柳之恒每日都活在段无咎的彩虹屁里,她一下子理解为什么古代的皇帝喜欢听信谗言了,实在是听着舒心啊。

……

夜里,两人躺倒暖炕上,中间隔着好一段距离,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黑暗里,柳之恒听到段无咎的呼吸似乎不是很平稳。

柳之恒试探着问:“你睡着了么?”

段无咎:“还没有,阿恒想做点什么吗?”

“没有,就是有点睡不着。”

“嗯……我也是。”

“每天跟我呆在屋里,你会不会很无聊?”

“不会,只要是跟阿恒在一起,我就开心。”

柳之恒笑了笑,她也有点开心。

段无咎又说:“等雪停了,我们一起去踏雪寻梅,可好?”

柳之恒没说话,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

“怎么了?”段无咎有些担心地问:“可是我说什么让阿恒不开心了?”

“雪郎……你还是不要随便出门了,不是很安全。”

段无咎:“何故会不安全?”

柳之恒想了想,起身又把灯点亮了,这一次,她没有给段无咎机会打岔,干脆直接地一股脑把话说了出来。

“其实你不是我的童养夫,你是我七天前才在雪地里救起的,雪郎这个名字也是我随便起的。对不起,是我骗了你……”

段无咎眸色一暗,他垂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阴鸷。

他的小骗子怎么不骗下去呢?

真坏啊……

既然欺骗了,就应该骗到底才是。

屋内很昏暗,所以柳之恒没有看到段无咎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偏执。


柳之恒只觉得自己还是很有羞耻心的,真的不知羞耻的是段无咎!

柳之恒嘟囔:“你倒是不讲究……你也不嫌脏?”

“阿恒又不脏,而且阿恒的气味很好闻,现在泡一泡,把气味泡进水里,就更好闻了。”段无咎用他那绸缎般的声音,祈求道:“我想染上阿恒的味道,不可以么?”

段无咎怎么这种骚话张口就来,可偏偏他语气那么真诚,没有一丝戏谑和调弄,像是在虔诚乞求似的。

柳之恒听不下去了,哗啦一下站起身,赶紧把自己擦干净,飞快地穿上衣服走出去。

……

柳之恒走出屏风,吹着脑袋闷声道:“你赶紧去泡吧,水……水还很干净……还挺热的……”

柳之恒非礼勿视,低头绕过段无咎,坐到妆台前擦头发去了。

段无咎也起身,看着柳之恒的背影笑了笑,然后往屏风后面走。

柳之恒竖着耳朵听着,听到段无咎脱衣服的声音,又听到他踏进浴桶里溅起的水花声……

柳之恒的脸涨红,明明她眼睛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的,可不知怎么的,柳之恒就觉得,眼前看到的是段无咎光着身子洗澡的画面。

大脑又开始不自觉地生产有色废料,柳之恒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阿恒的味道,就是好闻。”段无咎幽幽地说。

柳之恒脑子里刚刚建立起来的防线又轰然倒塌……

她真的是碰上男妖精了!

柳之恒打开窗子,狠狠地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才又关上窗,坐回了妆台前,开始擦头发。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柳之恒开始一边擦头发,一边在脑海里思考哲学问题:

神如果无所不能,那他能不能造出一个他自己也搬不动的石头?

一个人说自己在撒谎,他这句话是真话还是假话?

孔子说自己一无所知,他知道自己一无所知这件事算不算知道?

嗯,想着想着,柳之恒觉得自己的大脑又清爽了,废料都被赶走了。

……

段无咎是能闻出来的,能闻出来外面的人到底是冷水还是热水。方才还是沸腾的,现在又凉了。

段无咎从水里起身,擦干身子,套上衣服走出屏风,见到柳之恒坐在妆台前,一边发呆一边擦头发。

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拧着眉毛,想得很用力的样子,一张鹅蛋脸,看起来可爱极了。

段无咎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汗巾,帮着柳之恒擦头发。

柳之恒从孔子到底是不是无知这件事情里回神,看向段无咎,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白色的中衣松散地系着。他弯腰给柳之恒擦头发的时候,柳之恒眼睛一瞟就能看到他的胸肌和腹肌。

得,刚才的哲学问题都白思考了。

为了不让自己再乱看,柳之恒赶紧拉段无咎坐下。

“你的头发也是湿的呢,你别管我,你给自己擦。”

段无咎用那双清澈得不带一丝旖旎的眼看着柳之恒,微笑着问:“阿恒帮我可好?”

柳之恒想拒绝,可是对视段无咎小狗似的期待目光,拒绝的话就说不出来了,拿起汗巾也给段无咎擦起头发来。

……

段无咎和柳之恒在外表上都是老天爷的宠儿,两人的头发都如绸缎般丝滑。两人互相擦着头发,发丝难免交缠,却又因为太过顺滑,轻轻一扯就又分开了。

“看来,我和阿恒成亲的时候,若想要结发,打普通的结肯定是不行的,得拿我们两人的头发打个络子才行。”

段无咎那双修长的手握着两人的头发,眼里满是缱绻眷恋,似是在幻想他们成亲的画面,脸上有淡淡的笑容。

不知怎么的,柳之恒看着这样温柔、这样依恋自己的段无咎,竟然有一种自己是个渣女的感觉。

因为她没想过要和段无咎成亲,她只不过是想照顾他几个月,换些报酬银子。

就算她对段无咎再见色起意,她也从没有想过未来和他有什么牵扯。

他过几个月就会恢复记忆,就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他还会是全书最大的反派,杀人如麻、搅弄风云。

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全家人的安危,她都应该少跟这样的人沾边才是。

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此刻雪郎,是无辜的。

雪郎全心全意地依赖她,她却心怀叵测,是她不好。

“阿恒可会打络子?”

柳之恒尴尬地摇摇头,“女红我都不会的……也不是很想学……”

“没关系,我可以学的。”段无咎口吻轻柔,声如温玉,“以后,所有阿恒不会的,不想的,都我来做。”

柳之恒只觉得自己那铁骨铮铮终于还是软了下来。一颗心也要被融化。

她想,反正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而已。

想她柳之恒,多么的坚韧不拔,不会患得患失。他要忘记就忘记吧,就算有一天会失去,就算注定会独自悲伤,她也不怕,不过是收拾收拾继续生活罢了。

那么,现在就对他好一点吧。

用点真心又如何,也不是每段感情都要求一个结果的。

“好,以后我不会的,都让雪郎替我做。”

段无咎的眼角弯了弯,眉眼多了几分温柔缱绻,乖巧地点点头。

“那我奖励你好不好?”

柳之恒凑上去,毫无预兆地在段无咎的嘴上亲了一口。

就这么忽然的,段无咎感觉嘴唇上忽然一软,他惊讶地微微睁大了那双凤眼,眼角的那颗泪痣似乎都活了过来。

阿恒亲他了,虽然是一触即分,可是他很确定,刚才阿恒亲他了。

柳之恒含笑看着段无咎,像是得逞般似的,露出一丝可爱的狡黠来。

段无咎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两片胭脂般的红唇,不点而赤,柔软润泽。

他下意识地滚动喉结,咽了咽口水。

“第一次见雪郎,我就觉得雪郎的嘴应该很好亲,果然是让人不失所望,好软哦。”

柳之恒撩完就想开溜,起身要走。

段无咎耳尖染上一抹红,见到柳之恒起身,一把就把人拽了回来。

柳之恒一阵旋转,就转到了段无咎身上,坐在了他的腿上。

段无咎抱着怀里的人,高大的身体把柳之恒完全罩住,不留一点空隙,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捏着那小巧的下巴,朝着那嫣红柔软的嘴唇低头吻了下去……

最开始他还只是浅尝辄止,小心翼翼地触碰。

可就算是失去记忆,段无咎也改变不了他内心霸道的本性,很快,浅尝辄止就变成了不知餍足。

屋子里只能听到不分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感到怀中的人开始轻微的颤抖,段无咎还以为是自己太过孟浪,叫人害怕了,赶紧坐直了身子。

“对不起,是我……”孟浪……

孟浪二字还没有说出口,段无咎就看到了怀中人的神情。

阿恒双眼含情,满脸红晕地看着自己,呼吸又急又热,红唇轻启,嘴角沾染着一缕湿润的银丝,似是已经动情,难以自持。

段无咎微微有些惊讶,但更多的却是开心,阿恒竟然……

竟然如此动情么?

“雪郎……”柳之恒下意识地叫他的名字。

阿恒的反应也似是把段无咎点燃了,他感觉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

段无咎的眸光黯了黯,压抑着汹涌的感情,打横将柳之恒抱起,要往那大大的暖炕上去……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表哥为什么这么问?我家可是猎户!我和我爹爹都可厉害了!”柳之升想了想,又道:“不过也有可能,那个谢听澜不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么?我姐姐那么喜欢谢听澜,说不定是喜欢不厉害的男人。”

段无咎想了想,心中了然,他之前就发现了,阿恒似乎是只喜欢柔弱不能自理的男子?

谢听澜看起来就没什么功夫在身上。

所以他有功夫,被阿恒嫌弃了?

段无咎正想着要怎么办,却见到柳之升正巴巴地看着自己,两眼放光。

“表弟有何事要同我说么?”段无咎问。

柳之升猛点头,道:“表哥,我明天就要回书院了,你送我去书院可好?谢听澜说雪大,我不能自己去,可我不想要谢听澜送,他这人开口闭口就是考考你,烦得很,我想表哥送我去!”

段无咎点头,答应了。

“那以后都表哥接送我去书院,好吗?

“只要你姐姐不反对,我很愿意。”

柳之升开心地跳起来,“姐姐肯定不会反对的!”

表哥功夫那么好,柳之升恨不得带着段无咎去书院里转一圈,跟他的小伙伴们好好炫耀一番。

见到柳之升那么开心,段无咎把他按回椅子上坐好。

“升儿,表哥问你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段无咎想了想,认真地问:“你那么不喜欢谢听澜,以后他当你姐夫,你们要怎么相处,你可想过么?”

柳之升的脸一下子就耷拉下来,愁眉苦脸道:“你别说这事儿,想到这件事我就想哭。”

段无咎笑了笑,又道:“那你觉得,我给你当姐夫,可好?”

柳之升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瞪大了眼睛看着段无咎,然后又像是逐渐反应了过来似的,他仔细想了想这件事,竟然觉得这个主意似乎也不差。

只是,柳之升心里,任何人都是配不上姐姐的。

段无咎见柳之升这副样子,又加了一把火,道:“我和谢听澜不同,我可以当你们柳家的上门女婿的,那样子你就一辈子都不用跟你姐姐分开了。”

“好!那可太好了!”

柳之升瞬间觉得这个主意简直就是完美。

表哥长得又好看,人又聪明,饱读诗书,又有功夫,还肯当上门女婿,简直就是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段无咎得逞地笑了笑,“那表弟你可得帮我啊。”

柳之升拍拍胸脯,“包我身上!”

另一边在厨房里做红烧肉的柳之恒,完全不知道不过一天时间而已,她那个好弟弟就把自己给卖了。

做好了红烧肉,先放在锅里温着。

柳之恒又盛出两份来装好,打算一份给谢听澜送去,一份给春草送去。

段无咎给柳之升使眼色,柳之升马上去拿了一份肉道:“我去送给谢听澜吧,他昨天把我从县城顺路接回来,我还没好好感谢他呢。”

说着,也不等柳之恒反应就端着肉跑了。

柳之恒只能拎着另一份出门,准备去找春草。

见柳之恒出门,段无咎赶紧跟上。“我跟你一起去。”

柳之恒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傍晚又刮起了风,看到柳之恒的手都冻红了,段无咎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用他的手把柳之恒的手紧紧包住。

“你做什么!”柳之恒有些紧张,“当心被人看到。”

柳之恒想要抽出手,但是段无咎死死抓着她,就是不肯松手。

很奇怪,她不是酿酱体质么,这一刻被段无咎这么抓着手,她却一点都不激动,反而觉得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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