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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婕芸闻舒的精选现代言情《缠绵至极》,小说作者是“芭了芭蕉”,书中精彩内容是:管里。扎的他千疮百孔,但是却没有一点血迹。他不知道她又搞什么鬼,但看她坚定的眼神,不像是假的。外面的月光,照的她的脸格外苍白。甚至是惨白。忽然间,他发现她最近的脸色格外不好,人也仿佛瘦了很多。但只是一瞬,他对她的关注点就消失了。他沉默片刻,将手里的烟头丢进垃圾桶,从她身边走过去了。......
《完整文本阅读缠绵至极》精彩片段
这是一个很诱人的条件。
闻舒知道,跟她离婚是时庚年梦寐以求的事。
但他不能。
时家要占有欧盟集团的一部分份额,没有闻家的帮助,那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
时家有今时今日,和闻家的帮助也离不开。
如果他执意离婚,最终只能弄得大家撕破脸,对时家百害而无一利。
时庚年就是这场豪门联姻的牺牲者。
至少是他自己这么认为的。
果然,他顿了顿,感兴趣地看向闻舒:“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如果你不信,我们立个协议,只要我怀孕了生下孩子,我们就离婚,我决不食言。”
他当然不信了。
他觉得闻舒会纠缠他一辈子的。
他知道闻舒爱他,但他不爱她。
她的爱,就像是绵密的针,一根一根刺进他的皮肤里,钻进他的血管里。
扎的他千疮百孔,但是却没有一点血迹。
他不知道她又搞什么鬼,但看她坚定的眼神,不像是假的。
外面的月光,照的她的脸格外苍白。
甚至是惨白。
忽然间,他发现她最近的脸色格外不好,人也仿佛瘦了很多。
但只是一瞬,他对她的关注点就消失了。
他沉默片刻,将手里的烟头丢进垃圾桶,从她身边走过去了。
闻舒回到家,她不知道时庚年会不会同意。
他们每月四次见面,只要不是赶上她的生理期,他们都会上床。
但时庚年会用套,哪怕再意乱情迷的时候,他也不会忘掉。
所以,想生一个他们的孩子,只能征得时庚年的同意。
她夜里都睡着了,也不知几点了,她依稀间听到门响,然后脚步声响起。
接着,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直接压下来。
他的唇带着龙舌兰酒的味道。
他是喝过了酒来的。
就在他的手探进闻舒的衣服里的时候,她及时按住了。
她睁开眼睛,对上男人迷蒙的疑惑的瞳。
“你不是要生孩子?”
“今天不行。”闻舒解释:“你喝酒了,对孩子不好。”
最主要的是,她昨天还吃了药,她怕这种药物短时间内代谢不掉。
“但是不喝酒。”他两只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她:“我没办法说服自己跟你生孩子。”
“那就看你想不想要一个健康的孩子了。”
闻舒说服了时庚年,他从她身上翻身下去,从地上捡起外套穿上,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那你就等着吧!”
“一个星期后!”闻舒对着他的背影急急地说:“你至少一个礼拜都在我这里,我不能保证一击即中,庚年,你听到了没有?”
他没有回答,拉开房间门走了出去,走廊里响起他的脚步声,然后又渐渐消失。
很快,楼下花园里传来了他汽车发动机的声音,闻舒颓然地重新躺在床上。
胸口的刺痛,像一颗炸弹,从身体的最深处爆发,然后疼痛席卷全身。
她忽然想起了邝婕芸对她说的话。
邝婕芸咬牙切齿地说:“你在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你就是在自杀!”
这种电话,这些年来闻舒接到的太多了。
十之八九都是骗子。
哦不,是十成十都是骗子。
她找了那么久,都毫无头绪。
但闻舒还是心跳加速:“是,人在哪里?”
“一百万。”对方说。
“钱不是问题,但我要详细资料和照片。”
“一百万。”对方坚持:“拿到钱我自己会给你资料。”
闻舒受这种骗太多了,但每次她还是会受骗。
因为她太想找到那个孩子了。
人一旦有了欲望,脑子就会变笨。
“先看照片。”她还是退让了:“要看到胎记,然后我付你十万定金。”
对方也心动了:“好,我马上发给你...”
闻舒刚刚挂了电话,抬头便看到时庚年从墓园里出来,她立刻上前想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却看到他怀里还抱着白馨竹。
白馨竹又怎么了?
她好像不是在晕倒,就是在晕倒的路上。
这个时候,闻舒还是别自讨没趣了。
她转身就走,可时庚年却看到她了。
“站住。”
她站住了,时庚年抱着白馨竹走到她面前:“你一定要这样吗?”
闻舒往他怀里的白馨竹看了一眼,说实话,她也吓了一跳。
因为白馨竹的脸颊上是纵横交错的指印,并且都肿起来了,嘴角还有血迹。
闻舒不会蠢到认为白馨竹从墓园门口到里面的那段距离会遇到歹徒。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歹徒是闻舒。
栽赃嫁祸这个桥段被用的烂烂的,但流传至今还是因为好用。
闻舒只能说:“我和白小姐的确在墓园门口碰到,还聊了几句,但是我没打她...”
“算了。”白馨竹虚弱地开口:“不怪时太太...”
或许是白馨竹看样子快要死了,时庚年没心情跟闻舒纠缠,他从她身边走过去,胳膊肘不偏不移地撞到了闻舒手臂上的麻筋。
痛麻感从胳膊肘蔓延到全身,过电一般,闻舒半天都不能动一下。
她只是看着时庚年的背影,既无奈甚至还有点好笑。
时庚年不是没有分辨能力,但为什么白馨竹能嫁祸成功。
是因为在时庚年的心里,闻舒就是邪恶的。
这时,时嘉华的太太美姗跑过来挽住了闻舒的手臂:“肯定是她自己弄的,刚才她走到妈的墓碑前就晕倒了,就算是被打了几个耳光就晕倒?她是纸糊的?”
闻舒无奈地跟她笑笑:“算了大嫂,你以为庚年心里不清楚吗?”
“哎。”美姗叹口气:“庚年是猪油蒙了心,你哪里不比那个绿茶好?”
他不是被猪油蒙了心,他是被仇恨,被厌恶,被那一件件的往事蒙蔽了心。
反正,闻舒习惯了。
每年时庚年母亲的忌日都会闹得不欢而散。
白馨竹这样一闹,时庚年又消失了好几天,邝婕芸打电话冷嘲热讽地问她造人造的怎样了。
闻舒知道邝婕芸是真心疼她。
可惜,她一向有主意,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邝婕芸说:“时庚年不回家,你雌雄同体一个人生?”
闻舒笑了:“时代在进步,医学越来越发达,倒不是没有那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