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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醒醒,陪我出去游泳了,”被一双大手揉搓已经很乱的鸡窝头,然后啧啧吐槽“这是多久没洗头了,头油刮下来炒菜都够了”

反手抹在了安宁露出被子外的胳膊上

自认为好脾气的安宁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暴躁。

因为今天放假,昨天晚上她刷题通宵,今天发誓不睡个昏天黑地绝对不起床,一个体育生怎么能够明白优等生的苦啊,

“笑笑,你想死是不是。”安宁冲口而出。

扰她清梦这种事只有一母同胞,和她前后脚出生同卵弟弟安肖才会做。

从小她起床气就大,睡不醒就是炸毛狮子。爸爸妈妈认为她是天才千年难得一遇,千哄万哄就害怕惹她生气,从而损伤了她那个脑子,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能进而考不上一个名牌大学,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也不知道这种奇奇怪怪的理论是从哪里得来的,只不过受益者是安宁,所以她也就从来听之任之笑纳了。

当然在大人们都不在的情况下,一向受到欺压的安肖经常会趁着安宁睡得迷迷糊糊的来欺负她,也只是因为如果清醒的状态下他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

只是,16岁以后就再也没人来捋狮子毛,也没人再叫她宁宁,这个昵称好像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了。

“今天天气这么好,就应该在水里畅游。晚上回来再睡个够,走了。”大手不依不饶。

安宁犹在梦中,嘀咕一声“好奇怪,像真的一样。”她贪恋手掌上的热度,使劲蹭了蹭。

大手哼声,“你改名叫猪好了。”同胞姐姐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露出依恋的样子,倒让他实在下不了手去蹂躏,只好遗憾的考虑下次怎么诱拐小猪出门。

脚步声漸远。

安宁在睡梦中撇撇嘴,炎炎夏日阳光可以将她捂了一冬天的白嫩嫩的皮瞬间晒成蔫了的老黄瓜。

傻子才出去遭罪呢

破小孩精神不错嘛...

咦?咦咦?这感觉不对呀。

安宁瞬间惊醒,

做为活了32年的老阿姨,早已经没了撒懒的矫情气。

但是,现在是个啥情况?

抬头四望,斑斑驳驳的墙壁,光秃秃的天花板上只有一根红色的电线顶头吊了一个玻璃灯泡。

安宁记得应该是15瓦,开关是个长长的棉线绳子,刚好在自己床头。左手边铺了蓝色床单的是安肖的,那小子爱干净,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角,,,

再看看自己身上棉质睡衣, 老式的线衣线裤,上面还有碎花点缀,分明就是她上高中时穿了几年的,后来搬家的时候就全部扔掉了。

抓抓头发。高中的时候她臭美,养了一头长及腰间的秀发,乌黑发亮,很多人都很羡慕,她一度很宝贝这头长发,谁都不许碰。

但是后来为了跳水再也没有留过长发。

所以,她这是回来了?回到了16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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