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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她轻声道歉,心里涩涩的。

虽然,他房里那双拖鞋没有真的被咬坏,可她还是莫名觉得非常对不起他。更无法解释内心那股又酸又涩的情绪,只当它是惭愧,惭愧自己把他给看光了。

随后站起来,转身离开。

而就在她回到自己房间后,姜灼的房门却从里面被打开。

他根本就没有睡觉,或者从她敲门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来到门后了。

他的脸色,依旧如寒山一样的冷。

俯身捡起那双拖鞋后,再次关上门。

“程司司,我就不能是你心里首位重要的人?”

反倒对一个不喜欢她的人,上赶子似的,该说她用情深,还是犯贱?

可转念一想,难道他真的想和程司司玩感情?

他不过是享受她依赖,沉迷臣服她的感觉!

可为什么,他现在心里会觉得酸酸的?

总不能,是动情的吃醋吧!

他紧握着拖鞋走进了密室,扔在地上后,从置物架上取过一支火枪,朝着地上的棉拖开火,眼带疯狂的一点一点看着它被烧成灰烬。

最后,伸手狠狠一甩,手里的火枪砸在一瓶泡着肝脏的瓶子上。

力气太大,瓶子应声而碎。

大量液体从架子上流淌下来,缓缓流到他的脚边,充斥着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

“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你还在我眼里一天,就不许你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我要你心里,眼里,只有我!”

“否则,我就把你泡起来,永远摆在我的房间里!

第二天。

姜灼起床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姜寺拄着拐要从楼梯上下去。

“什么时候回来的?”

姜灼走过去搀住他,明知故问道。

“哦,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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