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推荐公主远嫁,裙下臣他低声诱宠
  • 精品推荐公主远嫁,裙下臣他低声诱宠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原瑗
  • 更新:2024-02-18 06:46:00
  • 最新章节: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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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公主远嫁,裙下臣他低声诱宠》是由作者“原瑗”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谢夔裴鹤语,其中内容简介:完完全全地镇压了下来。相比于鹤语那双纤细没什么力气的洁白的小腿,谢夔的腿,可谓是结实有力,跟她穿着柔软的里裤的腿纠缠在了一块儿。那颜色,即便是在昏暗的床幔中,也显得刺目。......

《精品推荐公主远嫁,裙下臣他低声诱宠》精彩片段


尤其是在谢夔周身那股子霸道的气息将她的呼吸都差点填满时,鹤语心里忽然就变得紧张。

耳边听到谢夔的话,鹤语也听出来了此刻男人声音里的危险,可让她就这么对谢夔低头,却是不可能的。

“你想管?”鹤语反问。

谢夔的表情有瞬间的怔忪,随后他很快反应过来,不由低声一笑。他以为他的小公主在这样的情况下,肯定会慌乱,就像是那夜在客栈时一样,她会因为自己的接近而慌张。可是没想到,这才短短几日时间,鹤语竟然还能在眼前这种情况下,四两拨千斤地,重新拿回了主动权。

谢夔低头看着身下的人,鹤语那张瓷白的小脸蛋,实在是太扎眼,那张嫣红的唇,也是如此。

谢夔另一只手,就在这时候,抚上了鹤语柔软的唇。

指腹间传来的触感,比想象中的更加柔软,像是水,又像是花瓣,又像是蜜,让他有些想要亲自尝一尝。坚硬粗糙的厚茧,和最娇嫩柔软的触碰,远远比他想象中的感觉,更加刺激,也更加强烈。

“不行吗?”谢夔指腹微微用力,就将眼前这饱满至极的红唇,压了压,狠狠地,不带着丝毫怜惜地磨搓着。他这动作,像是有些泄愤,但又莫名令身体里的血液在这瞬间滚滚沸腾。

“我是殿下的……”谢夔低头,最后三个字“什么人”带着最后的呢喃的尾音,消失在了唇齿之间。

谢夔的强势,就像是战场上最利的兵刃。他舌尖触及到鹤语的唇,用力一探,就像是撬开了装着流光溢彩的宝珠的蚌壳,被迫让对方露出了里面的柔软。然后他侵入这一片领地,像是发了狠一般,嘬吸着唇瓣,舌尖去攻城掠地,还要强迫着对方与自己共舞。

鹤语在拔步床里面,被压制得无法动弹半分。她想要伸手推开谢夔,可是当刚伸手放在谢夔的肩头时,后一秒,却直接被男人的一只大手稳稳地拿捏住了。随后,谢夔就捏着身下人的一双手的手腕,强势地摁在了她的头顶上方。

有了这个动作,简直等方便了他现在深吻着眼前的人。

鹤语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也从未跟人有这么亲昵的举动,即便是在新婚夜时,谢夔带着一身酒气,想要来亲她的时候,她都因为受不了男人满嘴的酒气,偏过头,愣是没有让谢夔亲上自己的唇。

可是如今,谢夔这人好大的胆子,竟然在自己未曾同意的情况下,对自己做出这般举动!

那沉重的呼吸,似乎随着谢夔的动作,在她的耳膜处一阵接着一阵敲打着。

舌根被眼前的人吸得发麻,鹤语忍不住轻哼出声。

她还不会呼吸换气,一张小脸在此刻变得红彤彤的,像是滴水的蜜桃。如今看起来脆弱又可怜,在床榻深处,像是任由人采撷。

鹤语的手虽然被禁锢住了,但是她还有腿。

当感觉到自己被谢夔亲得都快要呼吸不上来时,鹤语倏然一下,就抬起了细白的小腿,准备朝着谢夔身上招呼去。

奈何她这动作最终也没能成功。

谢夔是多敏锐的人?哪怕是在跟鹤语做这样亲密的事时,鹤语刚有了小动作,后一秒,就被完完全全地镇压了下来。

相比于鹤语那双纤细没什么力气的洁白的小腿,谢夔的腿,可谓是结实有力,跟她穿着柔软的里裤的腿纠缠在了一块儿。那颜色,即便是在昏暗的床幔中,也显得刺目。

鹤语在被子里,听见谢夔这声回应时,不由就笑了。

“是吗?”她问。

谢夔不知道鹤语有什么小心思,他是觉得这书无聊,唯恐污染了鹤语的眼睛。现在既然鹤语不拦着他说话,那他趁机就说点。

“如果男人娶妻,一切生活开支还需要妻子负担,这不是祸害别人是什么?人家姑娘出嫁之前,在家中也是什么都不做的,哪里来的道理嫁了人反而还要开始干活?”谢夔很是不屑,尤其是这本书里讲述的盈娘,分明就是官家小姐,也不知道脑子是如何进了水,跟一个穷书生,这么不清不白地私奔。

“私奔能给一个姑娘带来什么?都做出私奔的事,难道跟她私奔的人就不会因此看低她吗?”谢夔说。

虽然知道鹤语这辈子也不可能跟谁私奔,但谢夔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你这看的都是什么书?”

鹤语没理他,这书是在路上时,珍珠去书斋上,随手买下来给她解闷儿的。她看书最大的乐趣就是挑刺儿,没想到现在自己还没有怎么说话,倒是谢夔先将这活儿给揽了去。

“你接着念呀。”她说。

谢夔:“……都这样你还看?”

他反正是读不下去。

鹤语回答得理直气壮,“我都看了一大半,你还不让我知道结局?”

谢夔:“……”

双方僵持之下,谢夔最终还是认命地拿起了话本子,接着跟鹤语念着后面的故事。

“……第二日,盈娘留在了家中。”

那王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没钱却要打肿脸充胖子,第二日在家中宴请宾客,差不多花费了家中所有的银钱,甚至盈娘还将自己从家中带出来的仅剩下的一支银簪典当了,换了点银子,在街头买了两壶烧刀子,返回家中。

这顿饭,除了盈娘一人,倒是“宾主尽欢”。她一人在后厨忙活了一整天,肚子饿得咕咕叫,再出来时,只有喝得酩酊大醉的王生,后者还闹着让她赶紧把家中收拾了。

谢夔读到这里时,不由讥笑一声,“这种软饭男还挺硬气。”

他说完后,这才感觉到在床幔中已经没了鹤语的回应声。而在他的腰间,这此刻,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谢夔低头,发现最开始不肯跟自己靠近的鹤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贴在了他身畔。那张小脸蛋红扑扑的,睡着的时候,卷翘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一般,安静地在眼睑下投下来了两方阴影,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恬淡乖巧,丝毫没有醒来时对着自己的张扬和高傲。

这样子看起来倒是像是收了爪子的狸奴。

谢夔嘴角微扯,他随手将那话本子放在一旁,然后躺下。

谢夔整套动作已经足够小心翼翼,但是还是惹得在梦中的鹤语不满地嘤哼了声。

看着现在就朝着自己身上挤来挤去的鹤语,谢夔整个人微微一僵。

明明已经不是那日在客栈里的窄小的床铺,为什么现在他还是觉得挺……挤?

谢夔看着在鹤语身后那一大片舒坦的空出来的地方,不由沉默。

另一边就是床沿,谢夔无法,只好伸手揽住了现在主动向自己靠近的鹤语,然后抱着她,朝着床中间的位置挪了挪。

当谢夔的手放在鹤语的腰间时,他不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分明知道怀抱温香软玉会睡不好,或者说,压根就睡不着,他当初怎么就一口答应下来了怀中人无理的要求?

谢夔望着头顶的床幔,再一次沉默了。

第二日,天还蒙蒙亮时,谢夔已经起身。

他每日不到卯时就会起床练剑,若是无意外,日日不停歇,不论是在什么地方。

现在回到节度使府上,也不例外。

在撷秀楼旁边,是一处赏景点。

那里原本早就已经荒废,但是鹤语却差人运来了黄石花石,院墙旁边也嵌上了一排精美的雕刻花窗,旁边栽种有桃树,桂花,还有海棠等。

在这些怪石和花卉草木围起来的野趣中央,就有一块空地。

谢夔拿着剑,光着膀子,手持长剑,眨眼间身影就动了起来。

鹤语是陡然间惊醒的,她昨夜其实睡得极好,但黎明时分,却迷迷糊糊做起了梦来。

梦里是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在这几年时间里,她差不多都已经忘记。却不知道怎么的,今晨又入了梦。

醒来后,鹤语就发现枕边已经没了人。

谢夔不在身边,寝被里没多久就变得有些凉。

鹤语睡不着,唤来了珍珠和玛瑙。

坐在梳妆台前,珍珠正在给鹤语梳发。

“他人呢?”鹤语问,看着外面的天色,都还没有透亮,谢夔不会这么早就离开了吧?

不等珍珠回答,鹤语已经先听见了外面的风声带进来的利刃破空的声音。

“外面在做什么?”鹤语微微蹙眉。

珍珠回道:“是驸马呢 ,今日驸马不到卯时便起身,在隔壁园子里练剑。”

鹤语好奇,她没等珍珠将发簪插上,人就已经“咚咚”地去了阁楼。

在撷秀楼二楼的窗户口,能将隔壁园子的景色尽收眼底。

推开窗,鹤语只见在绿意中的那一块空地上,年轻的男人赤着上半身,手中拿着一柄长剑,手中的动作快得几乎要看不清。

她“呀”了一声,显然事先并不知道谢夔居然是这样练剑,竟然不穿衣服。

在低呼的时,鹤语已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野蛮。

她忍不住在心头嘀咕着,文雅的儒将如何会这般不拘小节?谢夔这个人,简直,简直粗鲁。

可是,就在鹤语闭眼时,脑子里却是有些不由自主地浮现了刚才自己眼睛看见的那一幕。

男人精瘦的窄腰,看起来就很结实有力的臂膀,腹部流畅的线条,还有因为锻炼,那滴顺着男子突兀的喉结而坠落的的汗水。

鹤语感觉到自己耳朵后面,好像又开始发热了。

她从前接触的少年郎们,一个个身上都挂着香囊,随手能写出一篇好文章,那截手腕,也就比自己粗壮一点,却也白皙。

但是,谢夔似乎完全不是这般模样。

健硕,又有力。强悍,又粗暴。

那,再看一眼?

当鹤语的脑子里出现这样的念头时,她没有再约束自己的眼睛。反正就看一眼,又不会怎么样。她就偷偷的,只看一眼。

鹤语手指隙开了两条窄窄的缝,原本以为就是瞬间的事,却没想到,这一睁眼,空地上,却不见了谢夔的身影。

“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金银楼的令牌,还可以转手他人?掌柜的。”夏涵今脸色难看,她跟姚春在起争执时,就已经有店小二来调解,但她跟姚春之间的矛盾,就是死结。现如今夏涵今看见在姚春手中的那令牌时,高声唤道:“你们难道就是这么做事的?日后,若是街上的乞儿,捡到了你们金银楼的令牌,那也是能上三楼了吗?!”

金银楼的掌柜今日特别忙,先是店里来了鹤语这样的大顾客,他正在找前几日店里新来的一批发簪,结果就被店里的小二告诉都虞侯家的小娘子跟乐坊的老板娘起了冲突,还就在三楼楼梯口闹了起来。

原本两个小娘子之间闹出点什么矛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掌柜一听见这两人是在三楼的楼梯口闹起来时,顿时天灵盖一凉。

若是平日里也就算了,但现在,三楼的包间里,还坐着一尊顶顶矜贵的大佛。这要是让里面那位不舒坦了,他这金银楼也别想在这朔方的地界开下去。

掌柜的忙不迭跑了过来。

但听见两人的官司时,掌柜的感到脑仁一疼。

王家公子将自己手里的令牌转给了乐坊的春娘,这件事情,他还真知道。

他们金银楼的令牌,不仅仅外面仿制不了,而且,在每一块令牌的后面,还有主顾的名字。他们家的令牌,不论是在上京,还是在这灵州地界,反正在那些太太小姐的圈子里,都是“身份”的象征。能有令牌的人,想来就知道在他们金银楼每年的花销不低,戴着金银楼的首饰,穿着金银楼的绣品,那都是极为有脸面的。所以,一般还真是没人将自己手中的令牌转送出去。

但如今,偏偏就有这么一位。

就是那位王公子。

令牌的转送,金银楼会先收回原来的令牌,然后再送出一枚刻写被转送之人的名字的令牌。

这完全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他们作为商人,也管不了人家这你情我愿的事儿。

“夏姑娘,姚娘子手中的这块令牌,的确是我们金银楼的令牌。既然有人愿意转送给她,我们金银楼就会收回原持有人的令牌,然后,换成被转送之人的名字的令牌。所以,现在姚娘子拿着有她名字的令牌,自然就是我们金银楼的贵客。”掌柜的开口解释道。

夏涵今今日也是头一回听说金银楼主顾令牌转让之事,“你的意思是说,王锦原本手中的那块令牌,已经没了,就是为了给她换一块,是吗?”

掌柜是多少年的人精,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是一趟浑水。怕是那位王公子跟眼前的两位娘子,都有些纠葛。他面色有些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是这样的。”

夏涵今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这时候终于又有一人出现,打破了眼前的僵局。

“春娘,你有看见喜欢的吗?”

一道男音从楼下传了上来。

这一瞬间,不论是外面的人,还是房间里的人,脸色都有些微妙变化。

鹤语现在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刚才她看到的雀鸟耳坠上转移,她看着在门口有些坐立不安的钟世远,不由开口:“现在这位,你也认识?”

她指的自然是刚才说话的男子。

钟世远脸上只能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他点点头,介绍道:“那是王锦,功曹参军王令之的独子。”

钟世远如今欲哭无泪,他今日出门之前,接到的命令是带着公主殿下领略领略灵州的风土人情,若是在路上遇见日后会打交道的夫人小姐时,给鹤语介绍一二。但没想到,才出门没多久,的确是遇见了谢夔下属的亲眷,但,但没想到是这种腌臜乱七八糟的场景啊!

一想到谢夔会知道今日在金银楼中发生的种种,钟世远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对自己的极为不详的预感。

“王夏两家有婚约。”钟世远飞快说道。

鹤语扬眉,也就是说,在她们门外的王锦,和那位声音听起来很是爽利的都虞侯的独女夏涵今有婚约在身,但是,王锦却将自己在金银楼的令牌转送给了一个乐坊的女子,甚至放着好好的未婚妻不陪,反而去陪着另一个女子?

夏涵今生得高大,但眼下,却并不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春娘的对手。尤其是当她看见王锦从楼下转角出现,登时那张脸气得更红了。两条浓眉竖起,面色微微露出了些凶相。

夏涵今气极,指着姚春,看着掌柜,口不择言:“你们金银楼就让这么一个乐妓上三楼?她配吗?跟这种人待在一处,我都嫌晦气!”

掌柜满脸为难,一般情况下,金银楼还真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毕竟,乐坊的人哪里有这样的财力在他们金银楼消费那么多?可架不住有人为了哄佳人开心,转让自己的令牌。

他们金银楼一向是只认牌子,不认人,眼下被夏涵今质问,如何不为难?

这头掌柜还没有发话,一旁的王锦倒是先拦住了身边看起来泫然欲泣的春娘。他怒视着夏涵今,“夏涵今,你不要太过分了!春娘是什么人?你凭什么觉得晦气?你若是真不想同春娘待在一处,那你现在赶紧滚啊!瞧瞧你现在这张扬跋扈的样子,今日我若是不来,你是不是还想要对春娘动手?她只是一介弱女子,你为何要对她苦苦相逼?”

王锦在说这话时,那一身玉色襦裙的春娘娇弱无骨般靠在了他怀中,脸上一片愁苦之色。听见王锦的话,春娘不由拉住了后者的袖子,“锦郎,这不关夏姑娘的事。是奴不好,奴配不上这样的地方。锦郎,你莫要为了奴同夏姑娘争吵,夏姑娘看不上奴,是正常的。谁让奴只是一名乐妓呢,夏姑娘这样身份尊贵的人,本来也跟奴不是一路人……”

夏涵今听得大怒,她能觉得姚春这话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只觉得听着心里老大不舒坦,“你闭嘴吧你!”

“我看你才是要闭嘴的那个!”夏涵今还没有说完,身边的王锦立马用着更大的声音呵斥了她。

随后,王锦说出一番让现在所有人都震惊的话。

“夏涵今,你这般歹毒的女子,休想进我王家的门!”

王锦在说完这话后,立马揽着身边的女子,低头轻声道:“春娘,我们走!你别哭,我今日回去,就跟父亲坦白我们之间的事,你不用担心,日后,我王锦之妻,只能是你,春娘。”

“锦郎……”

鹤语手中的茶盏已经喝了一半,外面的戏也快要落幕。却不料,情势陡然一转。

“王锦,你不过是仗着你们家高攀上的节度使大人,你妹妹能留在大人身边才对我夏家如此背信弃义。今日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你王锦这样朝三暮四的男人,我夏涵今就算是这辈子不嫁人,也不会嫁给你这样的人!”

谢夔差点就要被鹤语这通听起来毫不心虚的话给绕进去,他昨日是没有念完吗?明明就是鹤语自己忍不住困意,睡着了。

“是你先睡着的。”谢夔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辩解一二。

鹤语闻言,震惊瞪大眼睛,直言道:“那你是念得多无聊,我竟然都睡着了。”

谢夔:“……”

公主殿下的任性,他难道不早就见识过了吗?

所幸的是被鹤语宠幸的这话本子,就只有最后一回。谢夔任命坐在了床上,给身边的人接着昨晚的情节念下去。

“……因王生执意要在家中宴请宾客,第二日,盈娘因为过度操劳没能起身。王生照旧出门,还一群穷酸儒生混迹茶社酒楼,盈娘腹内空空,在傍晚发了起高烧。王生夜里回来时,见盈娘未曾出去干活,不由抱怨了两句。

第三日,盈娘烧得更厉害了,但王生却站在床前,质问她为何还不去集市上做买卖,家中已经揭不开锅。王生对盈娘好一顿谩骂,完全不顾盈娘因高烧不退而变得憔悴的模样。”

谢夔念到这里时,鹤语自然地翻了个身,就从旁边的被窝里挪到了他这边。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鹤语这两晚上,也尝到了些“甜头”。反正只要谢夔不脱衣服裤子,好好的就只是跟她睡在一块儿,这么个人形火炉,她还是很喜欢的。

鹤语在这时候钻进了旁边的被窝后,还扯了扯谢夔的袖子,那小模样看起来傲娇得不行:“你过来点,我冷。”

被当做了纯纯的汤婆子的谢夔:“……”

鹤语如愿以偿地靠近了热源,满足地呼出一口气,像是重新有了活力,开始点评自己刚才“听书情节”。

“这就是她活该了,当初盈娘才去集市上做买卖时,王生还心疼她,让她不要去,她还是去了集市。现在王生早就习惯了她外出赚钱养家,哪怕盈娘生病,都觉得这是她该的。”鹤语说完后,总结道:“所以,这男人就是不能惯。卖力的活儿,赚钱养家的活儿,就该他们做。”

鹤语一边说,一边还要寻求认同感。

当初还在马车上时,她也是一边看话本子,一边吐槽情节,讲给珍珠和玛瑙听,让两人回应。不然,她就只看这种把人气得脑仁儿发疼的话本子的乐趣在哪里? 不就是狠狠点评,然后找认同感吗?

现在珍珠和玛瑙没有在身边伺候,鹤语自然是将目光放在了谢夔身上。

谢夔:“……”

“你为什么不说话?”鹤语久久没有等到谢夔的回应,不由催促道。

谢夔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鹤语,那张雪白的小脸上满是认真。他一面觉得无奈,一面又觉得有些好笑,“殿下说得都对。”

鹤语不满瘪嘴,这太敷衍了。她现在已经琢磨出来,每当谢夔叫自己“公主”或者是“殿下”时,准是在糊弄自己。

不知道谢夔这时候想到了什么,忽然主动开口,问鹤语:“今日你去逛街,买东西用了私印吗?”

这话换来鹤语警惕的小眼神,“怎么?你送出去的东西难道还要收回去?!”鹤语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谢夔,同时在心里算着今日自己究竟花了多少银子。

谢夔沉默,他觉得自己有朝一日,会真的被鹤语给气死。

“盈娘拖着病体去了厨房……”谢夔继续念书,不想理会鹤语的问题。

鹤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谢夔的意思,她又伸手扯了扯谢夔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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