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孟清欢孟娴湘,作者“深林的鹿”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受她冷嘲热讽,本宫早就习惯了。你不必把这事挂在心里,你没有做错什么。”说着,看了一眼素兰手里的赏赐。“你快回凝月宫去吧,想必皇上的赏赐也马上就要下来了,快回去谢恩。”宜嫔淡淡地笑,转身的动作也轻的像阵风,随时都要飘走一般。孟娴湘冲着她的背影,再次深深行了一礼。回凝月宫的路上,孟娴湘忍不住问素兰:“你在宫里待得久,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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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是第一天认识臣妾么?”贤妃似听不下去,站了起来。
“臣妾向来都是这般脾气,娘娘早没叫改,如今各位妹妹进宫了,倒是想起来要在她们面前让臣妾改脾气,娘娘要当好人也不必拿臣妾来做垫脚石,非得显得臣妾恶毒才能衬托出您的贤良?”
说罢,只瞧贤妃敷衍的福了福身。
“大皇子近来对课业多有倦怠,臣妾得回去盯着他便先告退了。”
也不等皇后回应,她便径直转了身。
路过孟娴湘时不意外的停了下来,偏又不拿正眼看她。
“说起来,本宫还未恭贺妹妹侍寝之喜呢。太后常说皇上子嗣稀薄,就等着你们这些新入宫的妃嫔为皇上开枝散叶呢。本宫也期望妹妹早日怀上龙种,这种喜事真是好久都没有过了。所以妹妹千万要保重身体多叫太医调理调理,即便等将来胎儿落地也千万要注意,别像宜嫔生了孩子又没了,还累得自己落得个不能再生育的下场。”
瞧瞧她这一席话,恐吓了孟娴湘还报复了宜嫔刚才呛她的事,她可真是嚣张!
“贤妃!”皇后生了怒,语气厉害起来。
“你太过分了,你自己也是做母亲的,很该比旁人更清楚丧子之痛的感受,怎么能如此口不择言当众揭人伤疤。你与宜嫔都是一起从王府出来,就半点都不顾及多年姐妹情谊吗?”
再看宜嫔,已然脸色发白面露痛楚。
“呵!”贤妃冷笑,亦不曾回头,“皇后娘娘恕罪,是臣妾口不择言了,可臣妾再口不择言也比有的人口蜜腹剑,面上是菩萨,背地里却是蛇蝎的好。”
这话指的许是皇后,瞧皇后脸色发青就知道了。
贤妃也实在不愧是宫里唯一养育了皇子的妃子,她母族又是大将之家深受皇上器重,真是有足够嚣张的能耐,这满殿的嫔妃包括皇后,竟没一个奈何得了她的。
留下那句话后,她便潇洒地踏出正殿,然后离开凤栖宫。
殿内,无人再敢张口。
皇后扶着额心,低头叹气露出悲戚的模样,良久后才再把她抬起来转身对身边的珊瑚道:“去,把本宫备给孟贵人的贺礼拿出来。”
孟娴湘听见后,站了起来。
在珊瑚把东西端出来之后,她又冲着皇后跪下谢恩。
不久,皇后就借口身体不适被扶了下去。
众嫔妃也慢慢散了出去,素兰端着皇后赏赐的贺礼跟在孟娴湘身后,见孟娴湘走的极快,不住的提醒她:“主子,慢些走,小心石阶。”
孟娴湘走的急,是想追上前头的宜嫔。
“娘娘,宜嫔娘娘。”她追出凤栖宫,在门口喊住了宜嫔。
孟娴湘面向宜嫔,深深行礼。
“方才在殿内连累娘娘被贤妃……嫔妾深感愧疚,也深谢娘娘为嫔妾说话。”
“你不觉得必歉疚。”宜嫔将她扶起来,又道:“这也不是第一回了,这么多年受她冷嘲热讽,本宫早就习惯了。你不必把这事挂在心里,你没有做错什么。”
说着,看了一眼素兰手里的赏赐。
“你快回凝月宫去吧,想必皇上的赏赐也马上就要下来了,快回去谢恩。”
宜嫔淡淡地笑,转身的动作也轻的像阵风,随时都要飘走一般。
孟娴湘冲着她的背影,再次深深行了一礼。
回凝月宫的路上,孟娴湘忍不住问素兰:“你在宫里待得久,可知道宜嫔和她孩子的事?”
章玉妍立即松了挽着孟娴湘的手,两人一同规矩的退到墙边。
不出片刻,一颠一晃的轿辇从宫道转弯处出来,排场自然与孟娴湘这种只有宫女跟着的嫔妃是不能比的。除去抬轿撵的四名太监,一左一右还各跟了两名太监,后方还有宫女太监各四名排着队,靠近轿辇下方的还有两名贴身宫女。
贤妃娘娘是目前后宫中除了皇后外,位分最高的女人。
她育有一位六岁的皇子,且还是如今宫里唯一的一位皇子,母家一品大将军府又是位高权重的,她恩宠正盛,如今只是贤妃,来日便是贵妃、皇贵妃都是做得的。
轿撵到了宫门前停下,孟娴娴双双行了个标准的躬身礼。
“嫔妾参见贤妃娘娘。”
“嫔妾参见贤妃娘娘。”
两人都低着头,看不见贤妃是何样貌,只能从她迟迟不叫起来也不做任何回应的态度上来猜测,她的脾气或许不好。
“哎呀!”良久,才听贤妃似抱怨的出了一声。
她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圆润饱满的珍珠与玉器间碰撞发出的声音,清脆却不刺耳。
想来,长得也是很美的。
总之对贤妃来说,她是有能发脾气的资本的。
“这天儿可真是越来越热了,这才什么时辰就已经热得本宫快要冒汗了。玉苹,明日出来记得带把宫扇。”
“是,娘娘,奴婢记得了。”
“嗯,落轿吧。”
旋即听见太监紧跟着响起的一声“落轿”,贤妃的轿辇这才稳稳被放了下来。
而孟娴湘两人,始终维持着躬身的姿势,现下都已经有些腿酸了。
金丝梅红底色的鞋子,映入孟娴湘的眼中,同时听见贤妃抱歉似的语调说:“哎呦两位妹妹怎么还行着礼呢,都怪本宫坐的太高了都没瞧见。”
是啊,她位分高自然不用低着头看别人。
“玉苹,怎么也不提醒本宫。”
“娘娘,许是她们刚入宫不了解娘娘,娘娘您是最和善的,就是宫女见了您行礼后都不需要您叫起的才起,她们刚来不知道罢了。”
听着,孟娴湘心中又有了计量。
原来宫里人口中的和善是这个意思,贤妃坐的再高还能高到天上去不成?不过一个转眼的距离就能看见她们两人,摆明了就是下马威都能被歪曲成和善。
不过不要紧,孟娴湘坚信自己总有一天也能登上高位的。
“起来吧,快起来吧。”
贤妃伸手虚虚的搀了两人一下,虚扶孟娴湘的那只手有些许僵,收手也比另一只慢一些。
孟娴湘也能感觉的到,贤妃正在从上到下的打量她。
“多谢贤妃娘娘。”孟娴湘与章玉妍异口同声。
只听贤妃发出感叹的唉声,接着又道:“好啊,你们这些新入宫的妹妹们一个比一个娇艳,我看了都觉得喜欢,更别说皇上只会更喜欢。只怕到时候,皇上心里都没有我们这些老人了。”
这些话,贤妃是站在孟娴湘跟前看着她说的。
孟娴湘颔首不曾抬头,她心里早就有数,她这副身材一定会很惹眼的,尤其是这些侍寝过的嫔妃们,她们更加明白像她这样的身子对男人而言是什么样的。
她对着贤妃,再次躬身。
身边的章玉妍也跟着一起躬下身子,许是被贤妃这话给吓到了。
“贤妃娘娘这话,实在叫嫔妾惶恐。”孟娴湘装着害怕的样子回答。
“嫔妾自知已再无其他优点,因此从不敢拿自己与任何人相比相争,嫔妾是没那个本事的。别说贤妃娘娘,就是与嫔妾同住凝月宫的穆贵人穆姐姐,都比我要优秀许多。”
前半句意思是,她除了那副身子再没有别的争宠的本事,叫贤妃放心。
至于后半句……
“穆姐姐是嫔妾家乡那边有名的才女,都说她的才情天下一绝,无人可与她争锋。见了她,嫔妾尚且羞愧难当,又怎么敢担贤妃娘娘这番话。”
她低着头,因此没瞧见贤妃愈渐凌厉的眼神。
来晏京这些时日,孟娴湘打听过,贤妃娘娘才气逼人,还在闺阁时就曾做出过名动晏京诗词,后连皇上都亲口夸过她腹有诗书气自华。
而孟娴湘当着她面夸穆静烟才情天下一绝,还说无人敢与她争锋,叫贤妃如何能不吃心。
“你也不必如此谦逊。”
孟娴湘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太低,让人觉得没有威胁不必放在眼里,因此贤妃便也不再针对她,伸手把她拉了起来。
“既然入了宫,那便……”
贤妃嘴里的话,倏地一顿。
孟娴湘垂眸的眼里,却染上点点笑意。
想必,是穆静烟来了。
而孟娴湘虽然至此都还没看见贤妃的容貌,但贤妃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裙,倒是能够看得清楚的。贤妃那一身翠绿带青的裙子,和穆静烟那一身撞了颜色呢。
贤妃转了身,面向的正是从凝月宫那边过来的方向。
“嫔妾凝月宫贵人穆静烟,见过贤妃娘娘。”穆静烟在贴身掌事宫女的指引下,冲贤妃恭敬的行礼。
贤妃朝她的位置往前走了几步,仔细的上下打量她那身和她同色的衣裳。
这事儿本来就是挺忌讳的,尤其是低位分的嫔妃穿了和高位分的嫔妃一样的颜色,再来因为孟娴湘夸穆静烟那番话,本来就已经让贤妃心里不太舒服。
“听说穆贵人才气过人,是难得一见的大才女。”
叫孟娴湘两人的时候还是客气的称作‘妹妹’的,到穆静烟这儿就满口疏离的喊贵人了。
“现下本宫见过了,果真也觉得你清丽脱俗,诗书之气都快从身上溢出来了呢。改日贵人可千万要到本宫那里坐坐,本宫那儿有好些个前朝诗人留下的诗集孤本,送给贵人正合适。”
贤妃的语气过于和善,加上穆静烟可不知道前面贤妃和孟娴湘说了什么,只知道贤妃也是同样才名远扬,因此便以为贤妃对她的友善是处于惺惺相惜的喜爱。
于是,忙起身对着贤妃真心一笑。
“贤妃娘娘谬赞了,在娘娘面前嫔妾哪敢自称才女,娘娘这是折煞……”
哪料她话还没说完呢,就被贤妃身边的宫女玉苹给呵了一声。
“放肆,娘娘没叫平身,你岂敢擅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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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香险些被撞倒,捂着被撞疼的肩膀见是掌事宫女素兰便也不敢发火。
“贵人在里头呢,不过已经卸了妆准备歇下了,素兰姑姑有什么事还是明日再说吧。”
“等不到明日了!”素兰推开竹香,大步跨入殿中,“奴婢这就要去问问贵人,为何进了宫却不守宫里的规矩,坏了宫规也不怕皇上皇后责罚吗?”
“哎…哎!”竹香象征性的追了两步,却又不敢真的上去拦下。
或者说,是不想。
那孟娴湘从前在孟府做婢的时候,可是连她也能压她一头的,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了宫里的贵人,都是做奴婢的,凭什么就她孟娴湘能这么好命?
所以,看孟娴湘不痛快,她心里确是痛快的。
而等素兰进到内阁见到孟娴湘时,原本准备好要质问的话却倏然憋了回去。
因为,此时孟娴湘竟正捏着手帕在擦眼角的泪。
“贵…贵人,奴婢……”
“你是来问玲珑的事吧。”孟娴湘吸了吸鼻子,双目发红的从铜镜前站了起来,慢慢走向素兰,然后又用眼睛去扫视外间确定没人才放心的样子。
“素兰姑姑,玲珑的事情我代她向你道歉。”
“奴婢不敢!”素兰一听,忙跪了下去,“您是主子,我是奴婢,您怎么能向奴婢道歉。奴婢只是,只是……”
“我明白。”孟娴湘将她扶了起来。
“明日去皇后宫里请安的时候,我会找机会向皇后娘娘说明,请她做主把你从我这宫里调出去,只说我自己喜静,断不会连累你们这些无辜的宫女同我一起受委屈的。”
说话间,孟娴湘的眼睛又红了几分。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素兰忙要解释,却见孟娴湘摇头又叹气的,似有什么隐情。
再仔细一琢磨孟娴湘的话后,又瞬间明朗了似的。
“主子您的意思是,是那贱婢欺您?”
孟娴湘垂眸又皱眉,瞧着楚楚可怜的:“我是家中庶女,又是不受宠的庶女,其中的艰辛实在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与旁人听,玲珑又是正房夫人身后得力的丫鬟,我……早就习惯了。且这次,她算是一枚眼线被安插在我身边的,代表的是孟夫人和父亲。”
“而我与孟家而言不过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为孟家嫡女铺路的工具,若我不听话,那来日……”
她不必说完,素兰也已经明白了。
孟娴湘若不听话,来日孟家嫡女入了宫岂会有她好日子过。
“岂有此理!”素兰握紧拳头,忿忿不平,“即便如此也轮不到她一个奴婢这样欺负主子呀,她……”
“算了。”孟娴湘按住她的手,叹气又道:“我何尝又愿意受她的牵制,只是我如今在宫中毫无根基,身边也没有信得过的人来助我,我更怕你们被连累着受气。”
话落,她在素兰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似带着某种暗示。
素兰只觉得脑中嗡了一下,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在宫里生存若没点眼色,又怎么能坐上掌事宫女的位置。
起初,素兰以为孟娴湘是个软糯的,连一个奴婢都压不住。
可这会儿,她明白了。
尤其在这后宫里,张扬的女人往往是死的最快最无能的,而像孟娴湘这样看起来温顺的兔子,越不起眼可咬起人来才是越痛的。
孟娴湘把自己装白兔的事情摆在了明面上,就是要让她选。
要么帮她,要么就像刚才孟娴湘说的,趁早这从宫里给调出去。
不过片刻,素兰就做出了抉择。
“主子若是信得过过奴婢,就让奴婢来帮您解决她。”
这个事情的确不能由孟娴湘自己来,她才刚进宫就出手除了自己从家中带来的奴婢,传出去指不定别人会怎么想怎么编排她,保不齐会落得一个狠毒的名声。
……
从孟娴湘屋里出来后,素兰的面上明显多了许多坚定。
原本她还担心过,觉得不公平,为什么没有把她指派到那些家世好主子身边,主子过的好,奴婢才能水涨船高跟着过的舒服。
但现在她看开了,只有像孟娴湘这样的人才是能在宫里活的长久的人。
有时候,家世再好也敌不过人的心计。
翌日清早,孟娴湘都已经梳妆好了,玲珑才姗姗来迟。
素兰和内务府指派的一等宫女冬霜一左一右的跟在孟娴湘身边,准备和她一起去凤栖宫给皇后请安。
玲珑却二话不说,将冬霜给挤开。
“我陪着主子去就行了,你不必跟着。”
她直称自己为‘我’而非奴婢,实在没有规矩,冬霜与素兰对视后双双一笑,随后带上谄媚的笑容将玲珑拉开并说:“玲珑你身份贵重,去请安这种小事让我们陪主子去就行了。”
“马上就要入夏了,天气也逐渐热起来,这一来一回的要流不少汗的。”
“是啊。”素兰也接了话,“我们主子这样心疼你,连我的厢房都叫让出来给你住,我们自然也要遵照主子的意思善待你的,陪着主子去请安这等小事只管叫我们来做就行。”
显然,一声声的恭维让玲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她得意的抬高下巴,轻轻“嗯”了一声,有种把自己当成了主子的架势。
而这全程,孟娴湘都没有出声,唯独眼里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走出凝月宫,素兰便凑近她耳边轻轻道:“主子放心,昨夜我都已经交代了底下的奴才们,保证会让玲珑以后的日子过的舒服的。”
交代和舒服两个字,她特意加重了些许语气。
孟娴湘停了停,转头看她,笑道:“我没有看错你。”
话虽是这样说的,但这不代表孟娴湘就完全信任素兰,毕竟谁又能保证素兰他们几个不是别人派来的眼线。只不过这种可能对她来说会比较小,另外几个新入宫且家世好的,他们身边被安插眼线的可能会更大。
只不过,她也不能完全排除就是了。
走了一段路,身后传来喊声:“孟贵人留步!”
三人回头,见是一名宫女,而那宫女身后站着的正是和孟娴湘同住一宫的穆贵人,穆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