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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实力派作家“芭了芭蕉”又一新作《一夜纵情后,我为弟弟扛大旗》,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权蓁苏玺,小说简介::“上车啊。”他这才坐进副驾驶。开车回律所的路上,权蓁发现严瑾总是偷看她。等红灯的时候她回头看他,他又立刻把目光收回去了。如此这般好几次,权蓁问:“你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严瑾张张嘴,又闭上了。黄灯闪完绿灯,权蓁重新发动汽车向前开去,忽然轻描淡写地对他说:“其实,我还真有点话要跟你说。”......
《畅销小说推荐一夜纵情后,我为弟弟扛大旗》精彩片段
这玩意他熟,他让麦琪吃过。
有一次没有那个东西了,他要去买,麦琪就缠着他说不麻烦了。
当时他也是色欲攻心,当晚就没去买了,但第二天他就去药店买了这种药逼着麦琪吃了。
麦琪不愿意,还哭了鼻子,但严瑾坚持。
他跟麦琪在一起之前就跟她说过了,他有女朋友,麦琪永远是小三,不可能上位,所以他也不会让麦琪怀他的孩子。
麦琪一哭二闹三上吊都闹过,严瑾说:“要不咱俩还是算了吧。”
麦琪才没再折腾了。
严瑾站在权蓁的车外发了好一会愣,直到身后传来了权蓁的高跟鞋的声音,他才赶紧把药盒放回包里。
权蓁走过来看了看他:“干嘛站在外面发愣?还不去开门?没找到钥匙?”
“还没找。”他把钥匙也放进包里:“刚才接了个电话。”
“你的业务真繁忙。”权蓁接过包,拿出了钥匙打开车门。
她都发动了汽车,严瑾还站在车外,整个人有点迷茫。
权蓁打开车窗:“上车啊。”
他这才坐进副驾驶。
开车回律所的路上,权蓁发现严瑾总是偷看她。
等红灯的时候她回头看他,他又立刻把目光收回去了。
如此这般好几次,权蓁问:“你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严瑾张张嘴,又闭上了。
黄灯闪完绿灯,权蓁重新发动汽车向前开去,忽然轻描淡写地对他说:“其实,我还真有点话要跟你说。”
严瑾问:“什么?”
权蓁专心致志开车,等车子开到律所后面的停车场了,她才开口。
“严瑾,我们分手吧。”
严瑾眉心跳了跳。
如果这话,在他看到那盒药之前听到,他肯定惊讶的要死。
但现在,他特平静。
权蓁停了两秒,在等他的回答。
一句那个男人是谁都要问出口了,严瑾还是忍住了。
他顿了顿,随即张开大嘴没心没肺地笑起来:“你说啥呢?怎么了又是?我刚才在苏先生面前太谄媚?人家大财阀,我们谄媚一点也没什么,毕竟阶级区别在那里嘛!”
他笑的权蓁都能看到他的舌头。
她没跟着笑,还觉得他笑的有点夸张。
等他笑完,权蓁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们除了不是男女朋友,其他的一切都不会变,只要你不出去单干,我永远会留在我们的律所。”
“那不就成了?”严瑾下了车,特意绕到权蓁面前帮她拉开车门,夸张地半弯着腰:“女王请下车。”
权蓁没心情跟他开玩笑。
这个念头,昨天晚上苏玺跟她提议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动了。
虽然她和苏玺可能不会在一起,但她也打定主意和严瑾分手。
决定挺仓促的,但她已经决定了。
她在地上站稳,看着严瑾关了车门,躲开他要来牵自己手的手。
“严瑾,我说的是真的,我们分手吧。”
严瑾的手悬在半空中,停车场是露天的,有点晒,他的眼睛都要被阳光刺得流泪了。
他还特意抹了一把眼睛给她看:“你再说我就要哭了,权蓁。”
她这话接的有点突兀,苏玺看着她片刻,可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苏太太被人从里面抬出来,她哭晕过去了,苏玺赶紧跑了过去。
权蓁躲到一边,看着苏太太被人抬上车,而严瑾跑前跑后,狗腿子一样。
苏先生也提前出来,严瑾拉着权蓁一起送出殡仪馆。
他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苏先生上车,又一只手挡着车门上方,以防对方撞到。
这时,权蓁留意到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人站在最后一辆车边,一身黑裙,挽着黑袖章。
她是个生面孔,权蓁刚才没看到她。
当她的目光落在女人挺着的肚子上面,权蓁明白了,有说法是孕妇不能进这种地方,不吉利,所以她就没进去。
看来她应该也是苏家人,如果只是一般的客人,不会大着肚子还跟到殡仪馆来的。
女人很快也上了车,车子从他们面前慢慢开过去,严瑾站的笔直,车子都开出去好远了,他还在行注目礼。
权蓁说:“车子都开走了。”
他这才泄了口气,一只手搭在权蓁的肩膀上:“累死我了,我快两天没合眼。”
权蓁晃下他的手:“谁逼你了?”
“你这话就不凭良心了权蓁,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们律所,还不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生活?”
他还在声讨着,电话来了。
权蓁看他表情就知道是麦琪打来的,他看看权蓁,走到一边去接。
告别仪式后,苏茂的遗体火化了,苏先生苏太太先回去了,苏家的几个女儿也都先走了,只有苏玺留在这里等苏茂的骨灰。
他低着头坐在长椅上,哭的鼻头都是红的,就像是一个犯错的小孩。
权蓁没过去,在隔了好几条椅子的地方坐着。
严瑾打完电话过来,看到权蓁离苏玺老远的,捏着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苏玺身边去。
“你陪二少爷说说话嘛,安慰安慰二少。”
他把权蓁按在苏玺身边,又跟苏玺说:“二少,您坐您坐,大少的骨灰我盯着。”
苏玺抬头看看他,说了句有劳。
严瑾走开后,苏玺看着他的背影问:“他在我家忙了好几天,你和他认识?”
“我们是一个律所的。”权蓁只能这么解释。
苏玺没有细问,忽然,他握住了权蓁的手。
出其不意的,吓了她一跳。
她正要挣脱,刚好这时严瑾回过头,权蓁就没有挣扎了,因为从严瑾的角度应该看不到他们的手。
果然,他看不见,还笑着跟权蓁挥了挥手,做了个口型,大概意思是让她好好陪苏玺聊聊。
这时候,权蓁还挺想知道,如果严瑾看到此刻她的手被苏玺握着,他是怎样的反应?
是生气呢,还是一叠声地跟苏玺说:“二少,您请便,请便。”
在利益前面,她不确定严瑾会不会卖老婆。
更何况,她还不是他老婆。
“权蓁。”身边的苏玺忽然开口。
权蓁扭头看着他,他也看着权蓁。
他舔了舔嘴唇:“权蓁,我喜欢你。”
这样直白的被表白,权蓁很久没经历过了。
她没说话,苏玺又接着说:“我哥哥的事情告诉我,如果喜欢一个人就赶紧说,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权蓁看着他,愕然。
突如其来的表白,发生在认识不过三天的,小她足足五岁的男生身上。
在殡仪馆这种地方,她也不知道刚才心脏的悸动,是不是心动。
权蓁不想上厕所,她就去洗手间补了个妆,然后一边低头把口红塞进包里一边走出了洗手间。
然后,她就看见了一双穿着黑色牛仔裤的修长的腿。
顺着腿看上去,她看到了苏玺好看的都让人精神为之一振的面孔。
他站在走廊中间堵住了她的去路,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他应该在生气,因为他漆黑如墨的瞳孔上,蒙了层霜。
遮住了晶莹剔透的眸。
这个时候,权蓁觉得他真是个小孩子。
她看着他淡淡地说:“先让开,别挡路。”
他站着不动,权蓁拉了他一下,然后她的手就被苏玺攥住了。
权蓁顺势把他拽到一边,想把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的,但他握的很近,权蓁用了力气也没有抽出来。
“苏玺。”她低声说:“放手。”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执拗的像个倔强的孩子,紧紧握住权蓁的手。
“我下午在忙。”
“晚上和顾邈吃饭,也是在忙?”他问。
权蓁听不出这句话里是否有醋意,但她觉得大可不必。
他们在一起不过两三天,还没到非得渗入彼此生活的地步。
她的语气还是很淡:“顾邈是我以前的客户,现在也会帮我介绍工作,所以现在也算是在工作。”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接我电话?”
“苏玺。”她垂眸:“别拉扯,人来人往的不好看。”
他手指戴上着一枚戒指,硌着权蓁的手背有点疼。
她皱皱眉头,苏玺留意到了,他松开了手,权蓁立刻将手抽出来。
她的手背上,印着他指环上的花纹,一个细长的菱形,仿佛一把锐利的小剑。
“我能问一下。”苏玺舔舔嘴唇:“你和顾邈是什么关系?”
说实话,苏玺问这句话的时候,权蓁略微有点反感。
所以回答的时候,她语气是不耐烦的。
“你应该能看的出来,他是金主,能给我工作做的。”
正好这时,权蓁看到那个叫薇薇安的女孩从走廊那头走过来,她立刻迈步。
“别拉我,有人来了。”她像特务接头一样鬼祟,说了一句就从苏玺身边走过去了。
回到桌边,顾邈已经让人又开了一瓶。
“这瓶你尝尝,有没有比刚才那瓶味道好点。”
权蓁不是千杯不醉,刚才喝了几杯已经有点微醺。
但顾邈兴致勃勃,他是自己金主,最主要是他是那种相处起来很舒服的金主,权蓁没有扫他的兴,便笑着说:“好,我尝尝。”
这一尝,又是两三杯下肚,权蓁有些薄醉,低头再抬头的时候,面前的顾邈都在她的视线里旋转。
顾邈也看出端倪,赶紧扶住她的胳膊:“权律,你多了?”
“没事。”她笑着回答,可明明眼前一片混沌了,虽然脑子是清晰的。
“早知道你今天不能喝,我就不让你喝了。”顾邈起身:“我送你回去。”
他还没来得及扶起权蓁,苏玺就走过来扶起了权蓁:“我送她回去吧,顾邈哥。”
顾邈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苏玺解释:“在座的只有我没喝酒。”
顾邈也没深究:“那行,苏玺,谢谢了。”
“我不是让你跟我分手,我是说,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不来闹!我是你男朋友,你发现男朋友出轨了,不应该闹吗,不应该生气吗,为什么你能忍这么多年,为什么!”
陆泽狠狠摔了手里的杯子。
这杯子是她—个西班牙艺术家朋友手绘的,很珍贵。
温蔓没跟他吵,赶紧蹲下去把碎此片捡起来,看看能不能粘上。
陆泽瞪着她,飞快的跑过来去抢她手里的瓷片:“你在乎那个破杯子,都比在乎我多!”
他用了太大的力气,碎瓷片割伤了他的手,顿时就流了血。
温蔓呀的惊叫—声,赶紧捏住他流血的手:“陆泽,你发什么疯?”
“是的,我发疯,我就是发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冷静!小三怀了我的孩子找上门来,你竟然这么气定神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温蔓,我真怀疑你到底爱不爱我!”
陆泽说到了问题的症结。
温蔓叹了口气,把碎瓷片从他手里拿走,找了药箱给他处理伤口。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冷静,心里—点波澜都没有。
她不是装的,也不是硬撑的。
碎瓷片的碎渣渣都扎进了他的伤口里,温蔓得用小镊子把那些碎片—点点夹出来。
她不敢用劲,弄的自己—头汗。
她还没弄好,陆泽忽然—把抱住她,就拼命地向亲她。
温蔓拼命地躲,他不停进攻,温蔓被他弄的都摔倒在地上,他还不管不顾地压上来,大有今天就要在地上把她办了的意思。
温蔓用尽全力推开他,陆泽毕竟手受了伤使不上力气,他被温蔓推的向后仰去,后脑勺就砸到了茶几的玻璃台面。
咣的—声巨响。
温蔓愣了—下赶紧过去查看他,还好脑袋没破,但估计过会就要鼓出—个大包。
闹了这—出,陆泽忽然平静下来了。
他蜷缩着身体,低着头窝在沙发的—角,手指上还在滴血,他弄的温蔓也是—身血。
温蔓筋疲力尽,狼狈不堪。
她起身想去把衣服换下来,刚站起来就听到了陆泽懊丧的声音:“温蔓,我和麦琪分手了。”
“她怀孕了。”
“我没让她怀孕,是她算计我,我让她拿掉。”他抬起头来:“温蔓,我错了,原谅我吧。”
“我跟你分手,不是因为麦琪的事。”温蔓说。
他看着她,喃喃的:“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他又摇摇头。
他好像有点混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忽然把脸埋在掌心里,他那个样子,温蔓看了有点难过。
她从没见过陆泽这样。
以前她提分手,陆泽就不以为意,但就是不分,俩人过几天又好了。
这次,可能陆泽察觉出她的坚决。
他慌了。
可她并不知道他为什么慌。
温蔓把地上的血擦掉,起身去洗手,忽然她听到了—阵很奇怪的声音,夹杂在流水的声音里。
她关上水龙头,听到了陆泽的哭声。
说不清是在呜咽,还是在嚎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