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品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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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芭了芭蕉
  • 更新:2024-07-13 18:03:00
  • 最新章节: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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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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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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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让她躺好,她问护士借了电话打给聂予桑:“聂先生,我好像撞到了二少的车了,通知二少奶奶,让她速去医院...”她又转头问护士:“哪个医院?”

“市中心医院。”

聂予桑愣了一下:“怎么回事,双白,你没事吗?”

“我暂时没事,聂先生,麻烦你通知一下。”

她讲完电话,已经疼的冷汗直流。

她把手机还给护士,护士看看她说:“你肋骨断了还能打电话,你真厉害,别乱动,万一断掉的骨头伤了脏器就麻烦了。”

她不敢乱动了,她的命不值钱,但还是得留着的。

她被送去了医院,全程极度清醒地接受治疗。

聂振成和小三也被送进来了,都在同一个急诊室里。

聂振成伤了腿,小三伤了额头,一直哭。

“振成,我破相了,我破相了...”

“闭嘴!”聂振成心烦意乱,用尽力气吼了她一声。

翟双白转过头,尽量不让他立刻认出自己。

她的问题比较严重,聂振成他们稍微轻一点,先送出了急诊室。

正巧聂振成的太太罗瑞欣来了,聂予桑跟在后面。

聂振成坐着轮椅,小三腿没事只是脑袋有伤,她干脆坐在聂振成的另一条没受伤的腿上哭诉撒娇:“振成,人家都破相了,你要陪人家去韩国做修复,人家都不漂亮了。”

罗瑞欣刚接到老公出车祸的消息还是很紧张的,但她一过来就看到了这个场面,嘘寒问暖变成了怒吼。

“聂振成!你在干什么?”

聂振成还没注意到自己太太来了,猛地抬头看到她,第一时间就是推开小三。

小三没站稳,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可能还没意识到人家正房已经来了,还坐在地上撒娇哭泣:“老公,好痛啊,你干嘛要推开人家...”

这下他们不打自招,罗瑞欣也不必问了。

她老公在外面偷腥的事情她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敲打过几次,聂振成都糊弄过去了。

可现在他们双双出车祸搞到医院来了,而罗瑞欣的爸爸就是这个医院的院长,上上下下的人都认识她。

罗瑞欣的脸色铁青,抬手就给了聂振成一耳光。

“聂振成,你干的好事!”

大庭广众之下,聂振成被自己太太打,面子上怎么都过不去。

他也立刻飞快地回了她一巴掌,罗瑞欣何时受过如此羞辱,举起手里的皮包就向聂振成的头上胡乱打去。

聂予桑一时错乱,对于这种情形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翟双白也处理好伤口从急诊室里推出来。

聂予桑看到翟双白急忙过去询问:“双白,你怎样?”

她往那边看了一眼,打的乱糟糟的,她摇摇头:“没事。”

翟双白被送进了病房,护士一边给她挂水一边说八卦。

“罗院长都来了,女儿被女婿打,气的脸都紫了。”

“那可不是,罗家也算是有头有脸,我看啊豪门婚姻也是一地鸡毛。”

“那可不是。”

俩人正说着,护士长进来了,虎着脸呵斥她们:“今天这件事情不要外传,不许说出去,听到没有!”

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病房里没人的时候,她把视频发给她认识的一个私家侦探,让他把视频发出去。

后来罗瑞欣还来病房里看了安烁诗,她一见到罗瑞欣惶恐地很。

“二少奶奶,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二少的车。”她用一只手试图撑起身体坐起来。

罗瑞欣按下她,在床边坐下,她的脸上还有指印,但情绪已经平稳下来了。

“你做的好!”罗瑞欣的语气里带着恨意:“如果能撞死他们,就更好了了!”

安烁诗低着头不吭声,罗瑞欣拍拍她的肩膀:“你别有思想负担,这件事情跟你无关。”

罗瑞欣坐了一会,接到了一个电话,她走去窗口接,安烁诗闭着眼睛装睡觉,听到罗瑞欣在跟电话里的人说。

“妈,这件事情没完,不知道是什么人把视频都传播出去了,我还要怎么做人?你们找聂家谈判,这件事情一定要有个结果,我要让聂振成跪在我面前道歉!”

罗瑞欣悲愤地流了会眼泪挂掉了电话,她见安烁诗睡着了,就直接走出了病房。

安烁诗也真的困了,装着装着,就真的睡着了。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第一次觉得病房的床还挺好睡。

她梦到自己摇着轮椅去看韩以湄,大声告诉她:“喂,你别睡了,我痛死了,你讲笑话给我听!”

韩以湄猛地睁开眼睛,安烁诗高兴极了,谁知她又飞快地闭上了,连心脏检测仪上都变成了一条直线。

“以湄,以湄!”她惨叫着被吓醒了,一身冷汗。

最近她总是做这样的梦,她怕是不好的预兆。

她打听到国外有个植物人康复中心,她想把韩以湄送过去,但费用极高,她现在没那么多钱。

她一睁开眼睛,床前一个高大的黑影把天花板上吸顶灯的光亮都遮住了。

“聂先生。”她感觉到她的冷汗在往毛孔里钻。

聂知熠就是有这样的威慑力啊,让冷汗都惧怕他,不敢肆意流淌。

她没想到聂知熠会来,但看他的表情,绝不是来探病的。

他俯身弯腰,几乎鼻尖顶着她的鼻尖了。

“恭喜你啊,你帮你主子签到了郭总的长约,安烁诗,你对自己下手挺狠的。”

他忽然伸出手,放在她包着纱布的肋骨上。

“这里受伤了,痛吗?”随着他话音刚落,他就用力戳了一下。

她痛得叫出声来。

他惊讶地挑挑眉梢:“你会感觉到疼痛啊,我还以为你不会痛呢?”

她疼的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聂知熠为什么生气。

聂知熠在床边坐下来,手仍然放在她的伤口处,随时随地都会用力按下去,把她的肋骨重新压断一般。

他心情不太好,更显得下巴处的疤痕很狰狞。

“我给你打个比方。”他冷飕飕地开口:“比如你有一条狗,你对她很好,尽心尽力地喂养着,可是她喂不熟啊,总是围着另一个人撒欢摇尾巴,安烁诗,你告诉我,你如果养了这样一条狗,你会怎么做,闹心不闹心?”

在会所门口的路灯下,翟双白挣脱他的手,回头看郭总他们已经气呼呼地从会所出来,上了停在门口的车。

这样一来,合约的事情肯定黄了。

“聂先生,只差最后一步了。”

“如果最后一步是建立在凌辱你基础上,不签也罢。”

翟双白有点无奈地看他:“这世界就是这样的,你可以不用管,我能搞定他。”

“双白。”他注视着她,在浑浊的路灯下,他的目光也是清澈见底的:“只是合约而已,不签就是了,不要这么为难自己。”

“聂先生,你不签你那些哥哥就会抢着签!”翟双白大声告诉他:“因为红豆的事情,你父亲和老爷子对你都颇有微词,这个长约再黄了,你在聂氏的地位...”

“这些事情你不用替我考虑,你是个女孩子,你应该想的是如何保护自己。”聂予桑打断了翟双白的话。

“我是你的助理,我的任务就是协助你的工作和生活。”

“双白,你要记住,首先你为自己而活,我这里只是个工作而已。”聂予桑清亮的声音彻底让翟双白无话可说。

她看着聂予桑,仿佛在看着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怪胎。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还有人总是设身处地替别人着想。

翟双白真的很想说,他善良的有点蠢。

忽然胃里一阵翻涌,她扶着路灯大吐特吐,聂予桑找遍全身也没找到半张纸或者纸巾,干脆解下领带给她擦嘴。

“你等我,我去买水!”

聂予桑飞奔着去对面的便利店买水,翟双白吐空了胃里的东西,喘息着缓缓直起身,身边多了一个身影。

她以为是聂予桑买水回来了,谁知道一抬头却撞上了聂知熠鹰般阴鸷的眸光。

虽然他和聂予桑有几乎一样的五官,但翟双白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们的不同。

不必看下巴处的疤痕,不必看他们的衣服不同,只需要看他们的眼睛就能分辨出来。

聂知熠的眼睛,是深不可见的黑色潭水,不知道淹死过多少人的那种。

聂予桑的眼睛,清澈,干净,纯净,像是阳光下的湖泊,透明的能看到水里游弋的小鱼儿。

她靠在路灯上,气若游丝:“聂先生。”

他伸过手来,她以为他是给她纸巾,但他的手却捏住了她的下巴,他捏的很用力,翟双白的下巴要被捏碎了。

“有一句话叫做一仆不侍二主,翟双白,别假戏真做,你不是聂予桑真正的助理,不需要为他那么卖命。”

她被他捏的只能斜着眼睛看他,在倾斜的世界里,聂知熠整个人都是颠覆的。

她舔了舔嘴唇,大胆包天地反问:“怎么?聂先生丢下安小姐跑来兴师问罪,该不会是因为吃醋吧?”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拉近自己,她看到了聂知熠漆黑深瞳里的自己。

苍白憔悴地像个鬼。

他身上没有烟味,没有酒味,也没有人味。

他用他挺直的鼻尖顶着翟双白的鼻尖,冷笑着一字一句地跟她说:“今天晚上,你会为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安烁诗是在会所里找到的聂予桑。

他醉的很厉害,基本上不省人事了。

安烁诗和司机一左一右地把他从会所里架出来。

聂予桑是个君子,即便醉成那样,要吐之前还含糊地对身边人说。

“躲开一点,我要吐。”

然后,他就扶着一棵树大吐特吐。

安烁诗拧开一瓶水给他灌下去,他又吐了出来,吐的没有东西可吐了,他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安烁诗让司机回车上去,她陪聂予桑在马路牙子上坐着。

本来,今晚应该是聂予桑很幸福的时刻。

她凭一己之力全部毁了。

她很善于毁掉别人的人生。

夜里风很冷,安烁诗打了个喷嚏,聂予桑自己都摇摇欲坠了,还脱下外套披在安烁诗的身上。

在清风朗月下,他宿醉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仍然美好的让人心痛。

“我不信。”他良久才说:“红豆会这么做。”

“明天白天,我找到红豆,让她跟你说清楚。”

“所以,你也觉得红豆不是那样的人?”聂予桑的眼中燃起希望的光。

安烁诗扶起他:“先回去好好睡一觉,我来找红豆。”

第二天,当她领着红豆走进茶馆之前。

她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她让红豆该说什么,甚至写好了稿子。

红豆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但安烁诗开出的条件,她不得不接受。

安烁诗在外面等着,一根烟还没吸完,红豆哭着从茶馆里奔出来。

经过安烁诗的面前时,她美丽的哭泣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安烁诗递给她一张纸巾,她没接。

“我真没想到,安烁诗,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安烁诗将纸巾塞进她手里:“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你不也是做了自己不想做的事?”

红豆把纸巾丢在安烁诗的脸上,痛哭着离开。

聂予桑跌跌撞撞地从茶馆里跟着走出来,后背重重地靠在墙壁上。

他面如死灰,想必也心如死灰。

他不用说话,安烁诗也知道红豆跟他说了什么。

都是安烁诗一笔一划写出来教她念的。

“对不起予桑,我以为孩子是你的,我和周凯就那一次,我没想到...”

“对不起予桑,我算了日子,也许孩子真的是周凯的...”

“我对不起你...”

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的话,足以摧毁聂予桑的内心。

聂予桑大病了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足不出户。

聂先生和聂老爷子很光火。

聂老爷子手里的龙头拐棍使劲杵着地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这么多孙子,我最喜欢他,最看好他!原来他就是个没出息的东西!一个女人就给他弄得神魂颠倒,还被戴了绿帽子,差点当便宜爸爸,如果把这女人真的娶进了家门,我们聂家难道还要给人家养孩子吗?”

聂老爷子气的要背过气去,聂先生赶紧安抚老爷子:“爸,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

“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儿子!新水城那个项目,你爱给谁给谁,就是不能给聂予桑,得让他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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