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尚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会让你就这么对幼宁动用家法的。”
听到虞听晚这坚定的话语,永安侯越发的生气了,“我说虞幼宁这么一个小孩子,怎么就敢忤逆顶撞长辈,原来都是跟你这个做母亲的学的!你自己没正经教养,现在还拦着我教她,是想让她同你一样,日后被整个京城的人瞧不起吗?”
永安侯的每一次每一句,在此刻都变成了利剑,无情地插在了虞听晚的心上。
虞听晚却顾不上伤心和失落,仍旧直勾勾地看着永安侯,“幼宁并不是顽劣的性子,绝对不会无端做什么事。”
“你!”
永安侯抬起手,用手中的戒尺指着虞听晚,眼睛已经因为愤怒而充血,脸上的表情更显得狰狞。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让还是不让!”
虞听晚身材纤瘦,可此时却如同遮天蔽日的松柏一般,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不让。”
“好!好!好!”永安侯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人都被气笑了,“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本侯今日就连同你一起教训,好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在家要从父!”
永安侯说着,手中的戒尺高高地抬起,眼看着就要朝着虞听晚的脸上抽去。
见此情形,侯夫人被吓得白了脸,表情也十分的复杂,可却并没有开口阻拦。
林思琼和林若梨都双目灼灼,眼底闪烁着兴奋,手也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恨不得取而代之,自己去拿着戒尺打人。
永安侯的胳膊狠狠落下,眼看着戒尺就要抽在虞听晚娇美的脸颊上。
然而就在这时,虞听晚抬起了手,看起动作缓慢,手指纤细无力,可却轻轻松松地抓住了戒尺的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