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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今日正好,阿音今日刚从山上回来,经过三日的香火洗礼正是好日子,今夜你们就早些歇息了吧,抓些紧上些心,我也早就已经想抱孙子了。”

说着将柳扶楹往沈修年身边拉去。

笑着拍了拍柳扶楹的手,又瞪了沈修年一眼。

走的时候还都要他们停步不许来送,且非常贴心的替他们将房门合了起来,更高声放话不许人到屋前来,免得打扰了里头的两人。

待外面的声音都散去,身侧沈修年的嘲声又响了起来。

“呵。”他笑里带着鄙夷,许是因为生气也难得同她多说了几句话,“观里的野男人还没让你怀上孩子?”

旁人不知,沈修年对她出城的目的是心知肚明的。

只是他以为,她要私会的男人被她藏进了长明观里,那观中就是他们密会的地点。

“污了神明的眼,小心得不偿失。”

他哼声又起,甩着袖退去。

柳扶楹高高挑起眉,凉意至眼底倾泻,开口回道:“夫君这般激动,难不成是醋了?”

她从不叫沈修年夫君。

今日这夫君二字,目的也是为了恶心他。

果然,他的气愈发旺盛起来,凶着脸骂说:“住口,夫君二字岂是你能喊的,若再胡言乱语就给我滚出沈家。”

“也好。”

柳扶楹不觉得惊慌,反而笑靥如花的模样。

“这沈家的日子原也没有我想象的好,走就走吧,左右也没有我留恋的人事,就是可怜了老夫人要再受一次打击。”

后半句话,似击中了沈修年的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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