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精彩
  • 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精彩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墨染江山
  • 更新:2025-06-16 03:20:00
  • 最新章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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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很喜欢《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这部军事历史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墨染江山”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内容概括:逼我御马监为奴,现在后悔什么?  侯府世子,皇城麒麟,文韬武略非凡,泗水关前夺城先登!  谁料,林轩当了一十八年的侯府世子,竟是冒名顶替。  功名不保,亲情不在,为奴三年,尝尽心酸。  御马监三年为奴,林轩看破一切,宠辱不惊,只想与侯府断绝一切关系。  可谁知,侯府众人竟然悔疯了!...

《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精彩》精彩片段

说话间,两道倩影进入房间。
是秦倩和叶不染。
自从昨日见到林轩,秦倩就彻夜难眠,眼下听到林轩的话,她更是面色铁青,匆匆的上前行了礼。
“倩儿给祖母请安。”
说罢便冷目看向林轩,蹙眉道:“你最好说的是真的,你和不染门不当户不对,这门婚事本就应该是秦安和郡主的。”
林轩面如秋水,他对叶不染早就心冷了。
“不用小姐提醒,林轩知道自己的身份。鲁王府和秦府的婚约,自然是秦家世子才有资格,而我姓林。”
秦倩听着林轩的话,绝美的脸上浮现一抹怒意,冲着林轩低喝道:“你胡说什么?你虽然被贬御马监,可你依然是秦家的世子,你是秦轩!”
秦倩知道林轩的生父姓林,可是林轩自幼生活在秦府,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弟弟,是秦家的天之骄子。
秦倩每次听到林轩说自己姓林,心里没由的就愤怒起来,她多么希望林轩能像以前一样,缠着她称呼她阿姐。
可是现在的林轩,却处处赌气,口口声声奴才,自从御马监出来,他就没有喊自己一声姐姐。
秦倩不知何故,想要发大小姐脾气。
一旁的季春瑶蹙眉低喝:“倩儿,轩儿刚回家,你就让让他。”
秦倩看了一眼季春瑶,脸上的怒意才稍微收敛了一些。
林轩迎着秦倩的目光,声音如同利刃一般,割开秦家之人虚伪的面孔。
“当初陛下罚我入御马监,侯爷为了撇清关系,亲口告诉陛下,我和秦府没有任何关系,不是他的儿子。按理说,我的名字已经被侯爷移除族谱了。”
“要是没有移除族谱,那当初侯爷的话,就是欺君!”
秦倩听着林轩的话,美目瞬间难以置信的看向林轩,她下意识的想要揭穿林轩的谎言,可她看到一旁的母亲低着头,一直没有否认,也没有说话,直觉告诉她。
林轩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
这怎么可能?
父亲从小就疼爱林轩,怎么可能将他逐出家门?
她的心莫名的刺痛,呼吸变得凌乱。
跟着秦倩一起的叶不染,脸上浮现一抹复杂,她蹙眉上前行李:“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微微抬头,她对于叶不染是很满意的。
年仅十九,便出落的风姿卓越,知书达理,无论任何时候都优雅恭谦,是长辈心目中的“儿媳”人选。
老夫人慈祥的向她招手:“郡主请坐,郡主昨日送的参,今日熬了喝了些,身子好了许多。”
叶不染柔静的在老夫人身边坐了下来,声音温和:“那参是陛下送给父王的,父王正值壮年用不到,特命我送给老夫人补身子。”
老夫人和蔼一笑:“不染真是个孝顺的孩子。你应该见过林轩了吧,以前的你可是天天缠着林轩,今日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听着老夫人的话才,叶不染秀眉微微一蹙,回眸看了一眼一旁的秦安。
秦安察觉到叶不染的目光,脸上涌现出兴奋的神色。
然后秦安看向林轩,嘴角带着一抹冷意,心中想道:“林轩,你替我享了十八年的荣华富贵,我抢走你的未婚妻,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只是秦安很快发现,老夫人的眼里自始至终都是看向林轩和叶不染,他的心中不由的愤怒起来。
难道老夫人想撮合叶不染和林轩?
可,我才是秦家的世子啊?我才是你的亲孙子啊?
季春瑶看到秦安一脸的委屈,眉头微微一蹙,将他抱在怀里,只能强装温柔的说道:“安儿不要担心,你兄长是不会和你抢的。”
“祖母,林轩身份低微,怎敢攀附郡主?我和她,无话可说。”林轩淡淡的开口。
听着林轩平淡的话,叶不染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眼前的这个男人,曾经让她何等的痴迷。虽然出于功利,如今的她已经看不上林轩,可他毕竟是自己真心爱过的人,听着他冰冷的话语,她的脸上还是浮现一抹愤怒。
她本以为林轩从御马监出来后,一定会抓着自己不放。毕竟两人有婚约,只要林轩能和她成婚,依然有翻身的机会。
可现实却事与愿违,林轩并没有对她死缠烂打,而是风轻云淡的放弃。
这让她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自己可是鲁王府的天之骄女,世家子弟争相追求的金凤凰,林轩却对自己如此冷淡?
她不相信,林轩对自己就没有一丝的留恋吗?
老夫人听着林轩的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由的长叹一声。
便推说累了,让林轩扶着她去休息。
季春瑶和叶不染,行礼告退。
只是当叶不染刚走出老夫人的院子,便听到身后传来温柔的声音:“不染。”
叶不染心中微微一动,有那么一瞬间,她误以为是林轩再叫她。
只是这声音带着一丝讨好的味道,不似林轩那般冷漠。
她轻蹙眉头,转过身来,看到向着自己走来的秦安。
“世子有事?”声音保持着礼数和疏离。
秦安感受到叶不染声音中的疏远,自从林轩入御马监后,他就一直讨好叶不染,希望自己能取而代之,成为叶不染未婚夫。可他三年讨好,换来的只是叶不染的冷漠。
可明明她在林轩的面前,是那么的爱缠人,为何自己同为世子,却连博红颜一笑都不能?
“我们一起走在可好?”秦安笑问道。
叶不染目光淡淡的扫过秦安,脸上浮现一抹厌恶,同为世子,林轩是意气风发,犹如松柏,坚韧不拔。而在秦安的身上,她看到的只是柔软和奴性。
以林轩如今的身份自然是配不上她,而秦安又远达不到她的条件。
思索片刻,叶不染还是轻叹了一口气:“我乏了,改日吧。”
听到叶不染的话,秦安的脸上浮现一抹失望,手心不由的攥紧。
他不甘心。
凭什么你林轩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叶不染的芳心,而我处处讨好,她却不曾对我笑过。
似是看出秦安脸上的失望,叶不染忽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补充了一句:“七日后是不染生辰,届时世子莫要迟了。”
仅是一句话,瞬间将秦安冰冷了的心烘热。

就这样林轩一连写了十几首诗,一开始的时候,国子监的学子都义愤填膺,可逐渐他们安静了下来。
沈帆写下的这十几首诗,每一首都是上乘之作,可都在最酣畅淋漓的地方,突然中断。
对于文人而言,林轩的这种行为,让他们难受不已。就像即将喷薄而出的时候,突然给你提上了裤子。
这谁受得了?
林轩提这笔,回首望着目瞪口呆的秦安,淡然一笑:“我既然是抄的诗集上的,那秦公子应该记得下面的内容,有请秦公子将后面的补全!”
说着,林轩伸手把笔递向秦安:“请吧。”
秦安整个人僵硬的站在原地,身子微微发抖,他想过一万种可能,有郡主作证,有阿姐作证,认为林轩无论如何都无法脱身,可没想到林轩竟然来了这么一出,这几篇千古绝句,他怎么可能补的上?
就算是硬着头皮补上,那也是狗尾续貂。
国子监的学子虽说多半都是官二代,但世家子弟学问是没问题的,林轩的这几首诗,他们一眼便看得出来。
每一首都是不俗之作,若是真的是抄袭的秦安口中的诗集上的。
那秦安应该能补的上才对。
见秦安迟迟不敢接笔,在场的人瞬间明白了,感情秦安是诬陷?
见秦安不肯接笔,林轩有把笔递向秦倩:“你说那诗集是你送给秦安的,自己应该看过,那你来补上?”
秦倩听着林轩的话,只觉得脸上发烫,她看着屏风上的诗词,脸上说不出的复杂。
见秦安和秦倩都不说话,周渊怒道:“好啊,林轩好歹是你的兄长,你竟然如此诬陷他,你这种品行低劣的人,国子监绝容不下你,即日起给我滚出国子监。”
周渊脾气暴躁,认理不认亲,不要说是秦安,若真是林轩抄袭的,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其逐出国子监。
“什么?”秦安听着周渊的话,心头猛的一颤。
“太可耻了,林轩可是他兄长,他为了冤枉林轩,真是不择手段。”场中有人低声议论。
“我听说秦安爱慕郡主,可郡主和林轩有婚约,他才估计败坏林轩的名誉。”
“林轩的退婚书上写的一清二楚,郡主心有所属,我看就是郡主见异思迁,不然她怎么会和秦安诬陷林轩?”
林轩提着笔走到叶不染的面前,冷声质问:“郡主既然看过那诗集,应该记得几句,要不然你补上?”
林轩眸光清冷,言语中带着怒气喷薄而出。
叶不染气的娇躯微微颤抖,一个御马监的奴隶,竟敢这样逼问自己,岂不是当众打自己的脸。
所有人都看着叶不染,刚才可是叶不染亲口说看过那般诗集的,既然看过,又怎么可能一首都补不全?
她心底虽然愤怒,可是现在她已经下不来台了,她一开始就咄咄逼人,无疑是在污蔑林轩。
林轩本想着退婚后,二人再无瓜葛,可叶不染想的不一样,她不仅要退婚,还得把过错推到林轩身上。她要让世人知道,是林轩品行不端,配不上她,而不是她见异思迁,瞧不起林轩。
秦安看到机会,激动的颤抖起来,这是千载难逢的英雄救美的机会。他当即挺身而出,挡在叶不染的面前。
“林轩,你随便作出几首诗,便说是诗集里的,你怎么证明,你这几首诗是诗集里的诗?”
秦安一副为叶不染挡风挡雨的气概,一下子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叶不染都微微一怔。"

季春瑶轻柔的声音传来。
两个小厮几乎没有经过林轩的同意,就推开房门,捧着干净的衣服,面向林轩毕恭毕敬。可林轩感觉的到,在这一丝恭敬中,多少带着一抹嫌弃。
他在御马监这三年,秦安已经成为秦家名副其实的少主,而他的身份则显得有些尴尬。
终究,在秦家人的眼中,他只是一个鸠占雀穴的外人罢了。
“世子,夫人吩咐我等给世子更衣。”几个陌生的小厮恭敬的说道。
林轩之前的小厮早经被赶出府,如今的两个小厮不过是随便找的家奴,说话的语气有几分生硬。
“不必了,我自己穿就行了。”林轩声音平淡。
“夫人吩咐了,哪有让世子自己来的道理?”一个小厮惊愕的说道。
“我自己会更衣。”林轩再次重复了一句,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却给人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
小厮只好把衣服放在林轩的床头:“奴才在外面伺候,世子有什么需要,尽快唤奴才。”
林轩没有说话,直到小厮退出把门掩上,林轩才从浴桶中出来。
一炷香后,林轩推开门,打算向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可刚出门就被秦倩拦住了。
秦倩面染怒意,看向林轩的时候,眼眸中夹杂着几分厌恶和不耐烦:“林轩,你这是什么意思?母亲给你的衣服怎么没换上?”
林轩开口想要解释,可秦倩根本就不给他机会,剑眉微蹙,冷声道:“你是念在祖母疼你,故穿着这身衣服,好让祖母心疼你?”
说着,秦倩愤怒的伸手推向林轩,一旁的季春瑶蹙了蹙眉:“倩儿,住手。”
季春瑶抬眸看着瘦如骨柴的林轩,流露出一抹心疼的神色。
秦倩脸颊冰寒,咬牙道:“娘,他太不识好歹了,娘好心给他准备了新衣服,他竟然还穿着之前的脏衣服去见祖母,这不成心让祖母难受吗?”
闻言,季春瑶的目光才注意到林轩的穿着,不仅眉头一蹙,却依旧保持温柔的语气:“轩儿,你祖母年事已高,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你姐姐也是担心祖母看到你这一身,会心里难受,你听娘的,换上新衣服吧。”
林轩抬眸看向季春瑶,又看了一眼面色冰冷的秦倩,这才淡淡开口:“衣裳小了。”
季春瑶闻言,这才反应过来,她根本就没有给林轩准备衣裳,这是临时拿的秦安不喜欢的衣裳给林轩的。
可林轩身高八尺,比秦安足足高了一头,眼前的衣服对他而言根本就不合适。
季春瑶脸上浮现一抹愧疚:“都是娘疏忽了,娘这就把你以前的衣服找来。”
秦倩脸上怒意更甚:“怎么会不合身?你不过比安儿高了一点罢了,怎么就不能穿了?在御马监当了三年奴隶,脾气倒是一点没变。”
秦倩刁蛮的性子还是和往常一样,她当着众目睽睽的撕扯林轩衣袖,只见胳膊上露出密密麻麻的鞭痕。
在看到林轩胳膊上的鞭痕,四周都忍不住倒吸冷气,只见林轩的胳膊上,伤痕已经摞在一起,有些地方尚未痊愈,新伤旧伤交织在一次,如同一张破网在手臂上蔓延。
秦倩心中莫名的一颤,她终于知道林轩为何不穿秦安短一截的衣服,这些伤痕要是被祖母看到,她该有多难受?
季春瑶看着林轩手臂上的伤,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娘还以为你心中有怨言,这才使性子,没想到你在御马监受了这么多委屈。”
说着季春瑶捧起林轩的手,泪如雨下的说道。
林轩脸上浮现一抹冷笑,她要是真的关心自己,自己在御马监三年,她怎么可能一次都没有探望过?
以她平西候夫人的身份,去御马监探望自己,简直是轻而易举。
季春瑶红着眼睛,掀开林轩的衣袖,整条胳膊都伤痕累累。
“胳膊上都是伤,身上呢?”季春瑶的呼吸都乱了,哽咽道:“快,快叫大夫。”
秦倩的眼睛也不由的红了起来,她以为林轩是在矫情,没想到他在御马监受了这么多委屈。“这些御马监的奴才,怎么下手这么狠?”
秦倩的这一番说出来,林轩的心底涌现一股恶心,自己在御马监受了三年的欺辱,他们从未出现过,现在又表现出这么一副心疼的模样,可真够白莲花的。
“我不过御马监的一个奴才,三年未有人探视,他们自然不拿我当然对待。”林轩看着红着眼睛的秦倩,语气清淡的说道。
掌管御马监的奴才就是这般,对待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态度。林轩在御马监这三年,平西候府的人从来没有探视过他,掌事的只当他被平西候府彻底抛弃了,打起来更是肆无忌惮。
秦倩闻言,身子猛的一僵,美目睁的大.大的。自己的善念竟然被林轩怼回来了,心中仅有的一丝愧疚荡然消失,她声音清冷:“你不必这般,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平西王府,若不是你在御马监惹事,他们怎么可能打你?”
“你身上有伤,直说便是,何故阴阳怪气,不啃声?”
林轩只觉得有些好笑:“我有没有伤,你难道不清楚?”
言外之意,他身上的伤,有几处就是拜你所赐。
听着林轩淡淡的声音,季春瑶宛如刀割一般,她捂着胸口,哭的呼吸错乱:“轩儿,莫要说了。”
“都是娘亲不好,是娘亲忽视了你。你放心,你受的苦,娘亲以后会加倍的补偿你。”
林轩嘴角浮现一抹淡笑,声音平静至极:“夫人言重了,你没有对不起我。”
林轩的话看似平静,可是却宛如一把锋利的刀,一点点的剥开他们伪装的面孔。
“夫人虽养育我十八年,可我毕竟不是夫人亲生儿子,夫人所作所为已经仁至义尽。”林轩笑道。
秦倩听着林轩的这一番话,只觉的心被一股力量左右撕扯一般,心高气傲的她,怎么容忍林轩挑他的错。
“可你心里有怨言。”秦倩眸子看向林轩,冷声说道:“你故意在我们面前露出委屈的一面,故意让我们看到你身上的伤,就是想让祖母心疼你。你受三年的委屈,换取一生的荣华富贵,多少人求之不得。”

听着马三的话,林轩的心底涌现一股温暖,这种温暖是他在侯府所感受不到的。
林轩点头笑道:“你们私下怎么称呼我我所谓,不过当众还是叫我林轩吧。”
张僚听着林轩的话,死活不肯。
“你是将军,我们是你的部下,怎么能直呼其名?”
林轩见众人死活不肯,于是笑道:“既然这样,你们以后就称呼我东家吧?”
除此之外,林轩真的想不出让他们该如何称呼自己,他已不是大乾的破虏将军,也不想要侯府的世子身份,现在的他虽已不是奴隶,但也不过是一介白身。
“东家?”张僚和马三一怔。
“将军是想做生意?”
林轩没有否认,对于他来说,只要能离开秦家,就是最好的结果。
以他的能力,离开秦家后,无论做哪一行,都可以混的风生水起。没必要留在秦家受窝囊气。
“也可以。”林轩平静的一笑。
“既然将军这样让我们称呼,我们就这样称呼吧。”张僚憨厚的一笑。
马三和其他几个壮汉闻言,齐齐抱拳呼道:“东家。”
“马三,你去买几斤肉,还有花生米,咱今天好好的和东家喝一场。”张僚豪情万丈的说道。
马三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买了七八斤狗肉,还有一包花生米,急急地跑了回来。
张僚舀了几斤自家酿的米酒,几个人一人一碗喝了起来。
几个人一边喝,一边豪迈的叙说着以往站场上的事情。
林轩端起酒碗,一仰头一饮而尽,随后眉头微微一皱。
“东家,怎么,这酒不合口味?”张僚问道。
林轩点头道:“太淡了。”
“淡?”张僚一怔,随后说道:“我这可是军中的酿制方法,已经算是烈酒了。”
林轩微微点头,古时候的酒清淡如水,顶多只有七八度,这米酒差不多有十度,的确算是烈酒,只是和前世的二锅头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而且米酒的味道偏苦,色泽偏绿。
林轩笑着说道:“你们酿的酒的确不错,不过我有一种酒,比这好上百倍。”
听着林轩的话,张僚和马三脸上都浮现难以置信。
“好上百倍?”张僚笑道:“东家莫要开玩笑,世上哪有这么好的酒?”
林轩用兵如神,这是公认的,可酿酒。张僚认为林轩不见得比自己懂。
林轩淡然一笑:“既然这样,我就给你尝尝。”
说着,林轩看到一个铁锅,还有一个木质锅盖,他给马三几两银子让他买一些竹竿。
打通竹竿,经过一番操作,制作出一个简易的蒸馏器。
“拿一坛酒倒入锅中。”林轩淡然自若的说道。
张僚和马三按照林轩说的去做,紧接着林轩点燃柴火,加热酒水。没多久,一股浓烈的酒香扑入鼻中,只见竹节的另一端流出清澈如泉水的酒。
张僚先是一怔,然后急慌得用坛子接酒。
两坛米酒,只是蒸馏了不到半坛酒。蒸馏设置比较简单,所以蒸馏的酒浓度不是很高,差不多有四十度,不过这个度数在这个时代,绝对是绝无仅有的存在。
林轩拿起酒坛,给每人倒了半碗酒。
张僚笑着说道:“东家瞧不起谁呢?哪有喝酒喝半碗的?”
显然张僚是没有经过烈酒的毒打,林轩笑着说道:“先别吹牛,这碗先干了,我就给你满上。”
张僚十分豪迈,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然后脸瞬间憋的通红,这一碗足足有三两。
只见张僚死死的憋着一口气,双目圆睁,额头的汗珠瞬间流了下来。
林轩笑道:“这酒太烈,普通人可不能这么喝,赶紧吃口肉压压。”
坏就坏在林轩这句“普通人不能这么喝。”
都是久经沙场的汉子,谁是普通人?
马三别看平时憨里憨气的,脾气最倔,他端起酒碗,咕咚一口干了。
“嘶!”
马三发出一声闷哼,咬紧牙关,浑身僵直。
其他人一看马三这个样子,都愣住了,这酒有这么厉害吗?好胜心立刻被勾了起来,几个人端起酒碗干了,然后一喝一个不吱声。
待到沈帆再次给他们斟酒,一个个都怂了。
“半碗就行,半碗。”张僚难得的在酒上谦虚了一次。
马三和几个汉子都疯狂的夹菜吃肉,压住酒气,四十多度的烈酒,他们这辈子都没尝过。
这一口闷了三两多,没有一头栽倒已经算厉害的了。
一阵吼吼哈哈的喊声,几人总算发泄了酒气,反倒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热气喷薄而出。身上酣畅淋漓的冒出了汗。
张僚直接脱掉了外套,同时给林轩倒酒。
“东家,这酒当真是天下第一烈酒,只是我怕世人喝不惯。”张僚酣畅淋漓的吃着狗肉。
林轩笑道,蒸馏的方法我刚才已经教给你们了,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利用酒和水的沸度不同,把酒蒸发冷却出来。
张僚虽然不同林轩说的蒸发冷却,不过他是亲眼看着林轩把酒蒸馏出来的,步骤他是懂的。
“你们可以蒸馏一些烈酒,到酒楼卖一下,或许能卖出好的价格。虽说有些烈,不过多兑点水就淡了,主要是酒水色泽清澈,口感醇厚,比酸涩的浊酒强的多。”
张僚和马三听着林轩的话,都认真的点头:“东家,这酒该卖什么价?”
林轩思索了一下说道:“这酒打底一坛十两,当然你可以报价高点。”
十两银子?
马三和张僚闻言,脸上都浮现震撼之色,没想到这就竟然这么昂贵。
林轩淡笑说道:“这酒若是在市井酒肆卖顶多几钱银子,若是在天一楼这样的大酒楼卖,十两银子都是低的。”
“不过你们暂时不要去酒楼,我自会帮你们宣传,你们坐等收银子就行。”
听着林轩的话,马三和张僚都激动不已。
林轩还有回侯府,只是喝了半碗烈酒,临走时看了一眼院子,屋舍破旧不堪,环境阴寒潮湿,心中不由的涌上一股悲戚,这些都是为大乾征战的好男儿,如今却只能住在如此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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