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干脆就说的凄惨些,无父无母了无牵挂的最好。
最重要,还得有可信度。
上京城那些达官显贵家的丫鬟,好些过的比寻常人家的小姐都要体面,没有必要的话,不至于离府出去受罪。
“我…我是……”
她的犹豫,也让裴舟雾的疑惑更深。
“怎么了,为何不得?”
柳扶楹支支吾吾,一脸难看的模样,好似不知如何开口。
“也不是说不得,就是说了怕让裴国舅笑话。”
“什么笑话?”
裴舟雾正正看着她,认真又说:“我落得这般田地算不算笑话,你可觉得我可笑?”
“不会,我没有这样觉得。”
同理,意思是裴舟雾又怎么会笑话她。
裴舟雾对她的好奇已被她拉到顶点,她若不说,他兴许才真的要生气了,她垂着眉却压不住心头的欢欣。
“我是…是祁老王爷家的。”
闻言后,裴舟雾紧了紧双眉。
祁老王爷,他是知道的。
“我是王爷的母亲老太妃屋里的伺候的,老太妃倒是个宽和的人,对我们做奴婢的从不打骂。”
这么一听,裴舟雾眉目忽而一舒。
没错,祁老太妃重道,每个月都要入明观烧香祈福,这也是上京城中较为众所周知的事。
“只是……”柳扶楹又犹豫起来。
“只是什么,你说。”
“只是祁老王爷是个好色之人,这一点想必裴国舅也是有所耳闻的,他想……想纳我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