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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扶楹噙着笑,这话究竟是谁说的,她心里清楚。

“他们爱说便让他们说去吧,婶婶也不必搭理,我和将军都还年轻呢,孩子迟早会有的。”

“话是这样说,可我那侄儿常年都在战场上,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便回来了也不见你们同房而眠,都这样的话,孩子从哪儿来呀?”

闻言,柳扶楹的眼底升起一抹冷光。

她也没了耐心,将被握住的手给抽了回来。

“婶婶,你少听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闲言碎语,有的人啊就是巴不得我生不了孩子想看笑话,我倒是有个主意,真想看我的笑话,干脆在我们家吃水的井里下点避子药直接从根源上让我们断子绝孙的好,婶婶说呢?”

“你…你这话说的,那得多缺德呀。”

“是呀,多缺德呀,说那样的话有那般坏心思的人就该五马分尸下地狱,不会有好报应的。”

“你……”

“婶婶还要出门是吗,那侄媳妇就不阻扰婶婶了,婶婶慢走。”

说完,柳扶楹便大步迈进了门槛。

待她远去,杨氏这才露出本色来,气的拽下帕子恨不得将之撕成两半。

“阴阳怪气的说给谁听呢,什么别有用心之人,你才五马分尸下地狱呢,等着瞧着,等我们得了家业看我让不让你好过。”

从大门到柳扶楹的梳星院,一路上,她都没说半个字。

气氛微妙,金梨都不敢轻易出声。

回了屋,柳扶楹才严词开口说:“她是怎么知道将军回来到现在都未曾与我同房的?”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呢,咱们这边的丫鬟奴仆都是夫人精心挑选重新换过的,嘴都紧着呢,也半点没给那一房塞人的机会,尤其夫人和将军的事,谁敢多嘴。”

“还能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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