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也是问自己。
“为何缠绵的前提是要相爱?”他轻轻啃咬着我的肩膀,一边安抚一边反问道,“我学会了如何让女人醉生梦死,而你也体会到了最极致的快乐。这就够了,不是吗?”
我心痛得闭了闭眼,一时竟然哑口无言。
其实我在意的并非是贞洁名分,而是叶扶苏模糊不清的感情,让我错以为他爱我。
问出口时不自觉带了几分委屈:“你既然没想过娶我,为何又要与我行夫妻之事?”
叶扶苏嗓音沉冷:“我是没想过娶你,却也没有破坏你的完璧之身,并不影响你将来嫁人生子。”
“男欢女爱本就是各自享受,若你不情愿,从此我不碰你便是。”
叶扶苏气得甩袖而去,我用力抱紧了自己:“也好,从此我不再是你的掌中雁,而是肩负国运的长公主萧书雁。”
直到上岸后我的头脑还在发胀,昏昏沉沉跟着锦衣卫们一起去尚宫局送聘礼。
尚宫局里,江满黎屏退外男单独叫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