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扶苏将酒壶高高举起,酒水洋洋洒洒流入口中。
分明是粗鲁的动作,由他做起来却有种风华绝代的韵味。他喑哑低沉的嗓音更是令我入迷:“这九酝春酒,不及你身上自带的琼浆玉露醉人。”
我在叶扶苏唇舌的轻描淡写中几近昏厥。
而意乱情迷过后的他眉眼平淡,连繁复的飞鱼服都不曾有半丝褶皱。
“雁雁,我也想像寻常男子一般成婚,与心爱之人白头到老。”
叶扶苏语气是惯常的平淡,但我却从中听出了期盼与渴望,一瞬间脸又红又烫。
“好,那成婚事宜就由我来操办。”
我答应得痛快,叶扶苏却迟疑了:“雁雁,我是天阉之人。你真的觉得,与我共度一生不是煎熬吗?”
叶扶苏是东厂都督,但与其他净过身的太监不同。他是天阉之人,身体并未残缺。
在他绯红勾人的目光下,我颤着手拢起衣裳:“你并不比寻常男子差,能和你共度余生我求之不得。”
他对我的回答很满意,蜻蜓点水般在我嘴角印下一吻:“那大婚就辛苦你来操办了。”
为了与叶扶苏的大婚,我白天忙得脚不沾地,晚上还要挑灯绣喜被、喜服和喜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