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声:“若非朕授意,你以为自己真能长出翅膀隐匿行踪?”
“边疆重要,但朕的女儿更重要。和亲使者还有七日抵达京城,你若反悔不出现,父皇会另外安排人替你上轿。”
我心事重重地回到东厂,就见昔日阴气沉沉的地方张灯结彩一片喜气。
一众锦衣卫众星捧月般围着正在亲自清点聘礼的叶扶苏:“厂督,您与雁雁姑娘不是对食吗?怎么现在求娶的却是江主事?”
闻言我心头一颤,下意识攥紧五指紧盯着叶扶苏。
因为我也很想知道,这一年与我纵情欢爱对他来说算什么。
叶扶苏眼角眉梢露出罕见的爱与柔:“阿黎年满二十五岁便能出宫嫁人,拥有圆满完整的一生。我苦练男女之事便是要向阿黎证明,就算我是天阉之人也能让她享受极乐。”
我像是被人活活剖开,万箭穿心亦不过如此。
锦衣卫中不乏正常男子,竟当着叶扶苏的面拿我打趣:“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厂督是被雁雁姑娘这个天生尤物勾得枯木还春了呢。”
见叶扶苏被谈及闺房之事只笑而不语,更有甚至抚着下颌咂舌道:“厂督,待你与江主事大婚后,能不能将雁雁姑娘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