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特别单纯,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好奇宝宝。
寝室查大功率电器,她无辜地拿出我的吹风机问:老师,这个算不算大功率电器呀?
室友痛经逃课让我代签,她举手问老师:老师,陶欣然躺在床上没来,姚宁可不可以代签呢?
……每次闯完祸,她总是无辜地大哭:可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都要怪我!
后来,她不听劝阻毁了导师价值七位数的芯片,却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我不知道这个这么贵重,是姚宁一定要我动的。
哎,我不该这么单纯,别人说什么就都信了!
实验室里,苏月紧张地拉着我,看着地上的碎片小心翼翼地问:宁宁,这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吧?
说着,她轻吐一口气自我安慰:如果是很贵重的东西,导师不会这么随便地放在外面。
再说,不知者无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碎了就碎了吧。
我眉心跳动,心中感觉不太妙,再次提醒她:刚刚跟你说过不要乱动,你非不听。
现在闯了祸,能不能不要再动了?
马上打电话跟导师汇报情况!
苏月!
你住手!
不要再弄了!
看着苏月弯下腰的动作,我提高声调大声喝止。
可苏月一边抽抽噎噎一边无视我的话,弯腰把碎片扫在了一起:你这么凶干什么?
我只是想打扫弥补一下而已,又不干什么坏事!
没事的宁宁,不要总是大惊小怪的。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芯片嘛,大不了我把所有零花钱都拿出来赔给导师。
导师这么好,一定能体谅我们的错。
我无语地翻着白眼,拿出手机给导师发了个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