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时,保安皱着眉站出来:这段时间停电,监控正在抢修。
恐怕没有录到实验室里发生的事。
苏月松了一口气,安慰我:宁宁,不要怕,这个事怎么说我也有责任。
怪我太单纯,我会和你一起承担的。
她这么说好像都是我的错。
我明明再三提醒过她,导师让我们来实验室只是来放资料的,不要动任何实验器材。
她不听劝,背着我偷偷打开干燥柜,还把芯片拿出了摔坏了。
现在把锅都甩到我头上?
我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否则要被气死了。
宁宁,你怎么还愣着不承认错误呀。
主动承认错误,老师一定会原谅你的,对吗?
苏月天真地在我和导师两人间来回看,一副和事佬的样子。
导师的脸色越来越黑,偏偏苏月还在拱火。
价值超过百万的芯片被损坏,她妄想这么轻描淡写地混过去,让我承担所有责任。
她以为没有监控,我就有口难辩了?
呵呵,幸好,在苏月身上吃过的亏太多,我早就留了后手。
因为大一整整一年,在苏月身上吃的亏太多,从大二开始,我们整个寝室都尽量离苏月远远的。
大一报道,到寝室的第一天,苏月就给我们狠狠上了一课。
陶欣然因为恐高不能睡上铺,和我换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