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替身她也把总裁当替身展京墨杜若结局+番外
  • 逆天!替身她也把总裁当替身展京墨杜若结局+番外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芭了芭蕉
  • 更新:2025-01-01 16:23:00
  • 最新章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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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秘,航空公司打给你了?哦,那就行,好羡慕你啊杜秘,坐头等舱去度假,不过登山还是要小心一点,好酷哦...”

展京墨还真不知道,她有这么个爱好。

哦,有一次去她家里,看到墙上挂着一整套登山的装备,有登山服,靴子,背包,手杖等等,看上去像是一个人趴在墙上一样,挺渗人的。

这时,他的电话忽然响了,是小童打来的。

她声音很轻,轻到得保持所在的环境特别安静才能听得清她在说什么。

她在说:“哥,我想吃栗子蛋糕。”

他的心忽然动了动,这个小童总是会让他猛然间觉得她就是菀童。

她又说:“想吃草莓夹心的栗子蛋糕。”

菀童爱吃栗子蛋糕,但吃多了会腻,中间的夹心换成酸酸甜甜的草莓,就会很解腻,这是展京墨让厨房特意给菀童这样做的,外面的蛋糕店买不到的那种。

他不记得自己是否跟小童透露过这些,但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哥。”见他没说话,小童怯怯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你等会是不是要忙?”

“嗯,等会有个会。”

“可是哥,我想见你,现在就想。”

在这一刻,菀童仿佛真的回来了。

她就是那么任性,不论何时何地她想见到展京墨的时候就要立刻见到,耽误一分一秒,她都会生气。

而她又不能生气,因为只要一生气,她就会晕倒,会生病,或者流鼻血流不止。

已经有好多年没有人这样对他任性过了,曾经的那些替身们,也有过很像很像的,她们学菀童的穿着,学她说话的语气,哪怕学的十成十,她们都学不到菀童的精髓。

那就是只对他独一无二的任性,因为菀童知道,展京墨永远不会对她生气。

展京墨终究是赶回去见小童了,但他晚了一会,至少要把开会的事情交待一下。

小童房门紧闭,无论展京墨怎么敲她都不肯开。

张嫂说:“小姐一直坐在客厅里等着您,算着时间,她说她给了您半个小时从公司到这里,怎么都够了,半个小时一到她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去了。”

这和菀童的性子倒是一模一样的。

只要答应她的事情没做到,她就会生很大的气,反锁着门不肯见他,还惩罚自己不肯吃饭。

这也是展夫人特别讨厌展菀童的一点。

她说,展菀童就是用这一点把展京墨拿捏的死死的。

现在,这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展京墨不厌其烦地敲了十分钟,里面断断续续地会传来她的哭泣声。

这时,展夫人打电话来:“你应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吧?我希望你别迟到。”

展京墨当然知道,今天是外公外婆的忌日,他们十年前的今天出的车祸,是展夫人心里永远的痛。

外公外婆葬在老宅,老宅则在江州的邻城,相隔不远但也有一百公里左右的距离,现在就得出发了,不然 晚餐前赶不到的。

他挂了电话又耐心地敲门:“小童,我要走了,晚上家里有事。”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里面终于传来了脚步声,但是门没开,隔着门是小童哽咽的声音:“你,你才来就要走?你是不是不耐烦了?是不是觉得我讨厌了?”

怎么,连台词都一模一样。

菀童也很爱说这样的话。

每次到秋天落叶,菀童的情绪就会变得很不稳定,需要展京墨无时无刻都陪着她。

《逆天!替身她也把总裁当替身展京墨杜若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杜秘,航空公司打给你了?哦,那就行,好羡慕你啊杜秘,坐头等舱去度假,不过登山还是要小心一点,好酷哦...”

展京墨还真不知道,她有这么个爱好。

哦,有一次去她家里,看到墙上挂着一整套登山的装备,有登山服,靴子,背包,手杖等等,看上去像是一个人趴在墙上一样,挺渗人的。

这时,他的电话忽然响了,是小童打来的。

她声音很轻,轻到得保持所在的环境特别安静才能听得清她在说什么。

她在说:“哥,我想吃栗子蛋糕。”

他的心忽然动了动,这个小童总是会让他猛然间觉得她就是菀童。

她又说:“想吃草莓夹心的栗子蛋糕。”

菀童爱吃栗子蛋糕,但吃多了会腻,中间的夹心换成酸酸甜甜的草莓,就会很解腻,这是展京墨让厨房特意给菀童这样做的,外面的蛋糕店买不到的那种。

他不记得自己是否跟小童透露过这些,但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哥。”见他没说话,小童怯怯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你等会是不是要忙?”

“嗯,等会有个会。”

“可是哥,我想见你,现在就想。”

在这一刻,菀童仿佛真的回来了。

她就是那么任性,不论何时何地她想见到展京墨的时候就要立刻见到,耽误一分一秒,她都会生气。

而她又不能生气,因为只要一生气,她就会晕倒,会生病,或者流鼻血流不止。

已经有好多年没有人这样对他任性过了,曾经的那些替身们,也有过很像很像的,她们学菀童的穿着,学她说话的语气,哪怕学的十成十,她们都学不到菀童的精髓。

那就是只对他独一无二的任性,因为菀童知道,展京墨永远不会对她生气。

展京墨终究是赶回去见小童了,但他晚了一会,至少要把开会的事情交待一下。

小童房门紧闭,无论展京墨怎么敲她都不肯开。

张嫂说:“小姐一直坐在客厅里等着您,算着时间,她说她给了您半个小时从公司到这里,怎么都够了,半个小时一到她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去了。”

这和菀童的性子倒是一模一样的。

只要答应她的事情没做到,她就会生很大的气,反锁着门不肯见他,还惩罚自己不肯吃饭。

这也是展夫人特别讨厌展菀童的一点。

她说,展菀童就是用这一点把展京墨拿捏的死死的。

现在,这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展京墨不厌其烦地敲了十分钟,里面断断续续地会传来她的哭泣声。

这时,展夫人打电话来:“你应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吧?我希望你别迟到。”

展京墨当然知道,今天是外公外婆的忌日,他们十年前的今天出的车祸,是展夫人心里永远的痛。

外公外婆葬在老宅,老宅则在江州的邻城,相隔不远但也有一百公里左右的距离,现在就得出发了,不然 晚餐前赶不到的。

他挂了电话又耐心地敲门:“小童,我要走了,晚上家里有事。”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里面终于传来了脚步声,但是门没开,隔着门是小童哽咽的声音:“你,你才来就要走?你是不是不耐烦了?是不是觉得我讨厌了?”

怎么,连台词都一模一样。

菀童也很爱说这样的话。

每次到秋天落叶,菀童的情绪就会变得很不稳定,需要展京墨无时无刻都陪着她。

“如果她有什么事,你能付得起责任?”展京墨打断她的话。

“我在酒店买个陪伴服务。”杜若说:“我赶飞机,展先生,快来不及了。”

“晚一天登山,不会死。”

“死是不会死,但我不想。”杜若第一次忤逆他,虽然语气仍然软软的,甚至能听出她在微笑着跟他说话,但却透着无与伦比的坚定。

她惹恼了展京墨,但他不会发火,只是更加冷淡地跟杜若说:“你可以走,既然你这么不敬业,就干脆辞职吧!”

他也是第一次威胁她。

杜若的确沉默了,但不是吓住了。

她语气平静如初:“好。”

说完,她彬彬有礼地跟展京墨道别:“展先生,再见。”

再然后,她叫了个酒店的陪伴服务,就毅然决然地走了。

没有什么事情,比每年这个时候更重要。

连夏青青都知道,就算天崩地陷了,也改变不了她的计划。

她在杜若的家门口等她,一脸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杜若提着行李出来:“傻站着干什么,开后备箱!”

夏青青哭丧着脸开后备箱:“你说你每年非要跑这一趟干什么?你平时找那么专业的团队都找不到阿陆,你这普通山都没爬明白的人,非要去冒这个险干嘛?”

她唠叨她的,杜若当没听见,把行李塞进后备箱就坐进了车里。

“上车。”杜若把头探出车子:“你要是让我误了机,我要你狗命。”

夏青青爬进车里,无精打采地发动汽车:“我知道你对阿陆的感情不一般,我也知道阿陆等于是你的精神支柱,小时候没有他你就饿死吓死了,但是人已经走了,就要向前看,你不能总是活在过去..”

夏青青说了半天没有任何回应,扭头一看,杜若已经耳朵里塞着耳机闭目养神了。

“你昨晚做贼去的?”她拿走杜若耳朵里的耳机:“我跟你说话呢?”

“你的话很没有建设性,我选择不听。”杜若抢回她的耳机:“你最好用心开车,现在才是五月,你的分已经扣的所剩无几了。”

夏青青这才看向前方,前面就是红灯,吓得她立刻刹车,差点冲了红灯:“你怎么不提醒我?”

“司机不看路还要副驾驶的乘客提醒?”

“你伶牙俐齿我不跟你说。”夏青青气结。

她故意慢吞吞,但还是到了机场。

托运好行李,杜若跟她短暂地道别。

“走了。”她很敷衍地抱了抱夏青青,然后转身就走。

“哎,你...”夏青青离别的眼泪还没流出来,杜若这边就结束战斗了。

结果,她又折回来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什么递给她:“差点忘了,这个给你。”

夏青青接过来:“这是什么?银行卡?你给我银行卡干嘛?”

“把你的破房子的贷款还了,然后换辆车。”杜若一脸嫌弃:“你那个车买来就是四手的,刚才在高速上我真怕开着开着轮子都飞了,赶时间也不敢催你。”

夏青青脑子有点混沌:“这里面多少钱?”

“一两百万吧。”杜若说起这个数字,跟说一两百块一样。

“得了,我走了。”

“站住。”夏青青终于回过神来了,跑过去拦住了杜若:“你干嘛好端端给我那么多钱?你请搜救队不是很花钱吗,还有你那对吸血鬼爸妈,你还有这么多闲钱...”

“我有一个好老板。”

“不对。”夏青青摇摇头,她盯着杜若,刚才就觉得哪里不对,她一拍大腿:“杜若,你这次去尼泊尔,该不会不打算回来了吧?”

她话一出口,眼泪就流出来了:“杜若,你是打算死在雪山上永远陪阿陆是不是?他走了三年多,你知道找到他根本无望,如果这次再没任何消息,你就留在山上了,是不是?”

但是,酒会还未到高潮,展京墨便有些喝高了。

他难得露面酒会,人家就纷纷过来敬酒,三杯五杯下来,竟有些头晕。

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又遇到尹恨水。

他也歪歪倒倒,扶着展京墨的肩膀:“杜若不在,我被人灌酒...”

展京墨抖开他的手,尹恨水差点没站稳一屁股坐地上,他好不容易扶着墙站稳,大着舌头:“展京墨,你真是不够意思,杜若比你会做人多了,我们在酒会碰上,她会巧妙地帮我挡酒,怎么,今天她不在,喝多了吧?”

正巧路过一个服务生,展京墨说:“给他家司机打电话,把他弄走。”

“尹先生啊。”服务生认出了尹恨水:“您秘书呢?就是那个很漂亮的姓杜的小姐...”

尹恨水呵呵笑着指着展京墨:“她不是我的秘书,是她的...”

杜若杜若,又是杜若。

她就像空气,渗透在展京墨无法抗拒的每个角落。

酒会结束,老贾赶来了,手忙脚乱地把展京墨扶进车里,怕他吐,在车里找到了纸袋和晕车药,还有一瓶酸溜溜的山楂水。

“这是车里常备的。”老贾说:“都是杜秘准备的。”

杜若不在,但这几天的含杜量并不比她在的时候少。

展京墨靠在窗边,两只手指捏着眉心,又听见老贾在自言自语:“杜秘已经失联好几天了,我前天给她打电话就没打通,我那个油卡应该是充了很多钱的,上次那个加油站怎么说快没了...”

“哦对了,夫人下午还打电话来,您府上的鬼面兰好像生病了,问杜秘什么时候有空过去看一看...”

展京墨还不知道杜若对养花还有研究。

“哦。”老贾又想起了什么:“这是您的护肝片,杜秘说您喝了酒后就得吃点,平时都是她帮您挡酒,您也不经常喝,我都忘了。”

看着老贾手里的小药瓶,展京墨似乎酒都醒了。

“平时都是她帮我挡酒?她能喝多少?”

“杜秘酒量挺大的,不过也经常喝醉,展先生,您不知道?”

展京墨听得心烦:“不开车?”

“哦哦。”老贾急忙发动汽车,在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中,他极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没见过像杜秘那样爱您的女人了。”

能让司机都为她发声,可见杜若平时的为人有多深入人心。

展京墨不禁要问一句:“她给了你们多少钱收买你们?”

老贾缩了缩脖子:“展先生,那您可冤枉杜秘了,您要是真赶她走,她保证头也不回,就怕给您添麻烦,让您讨厌她,展先生,杜秘书对您的好,我们可都是有目共睹,那可不是一个秘书对老板能做出来的。”

这几日,杜若不在,但到处都是杜若的传说。

甚至外商来续约,没见到杜若都会问。

“那位美丽的秘书小姐呢?怎么今天没见到她?她上次寄给我的年糕很好吃,我太太和女儿都很爱吃。”

杜若的年假用完的第七天,展京墨出现在她家门口。

他不知道她家的门锁密码,尝试着用她的生日,不对。

用自己的生日,不对。

想了想,用她第一天入职的日子,不对。

她不是爱自己爱的无法自拔么,门锁密码却是他猜不到的。

有的时候,展京墨的确能感受到杜若对他的爱。

但是有时候,又不确定。

他总觉得,杜若对他的爱,对他的好,甚至看他的眼神,有时候会让他有种穿过他的身体,再看另一个人的错觉。

他进不去大门,按了门铃也没反应,看来杜若不在里面。

男生听到她的笑声有些不安,茫然地看了她一眼。

他对路况又不太熟,就这么一眼就差点走错了道,杜若赶紧纠正他:“右拐从那条道走。”

他连连道歉:“不好意思,我刚从国外回来,对这里的路不太熟悉,这几年变化好大呀,我记得原来这儿不是有一个很大型的商场吗?”

“去年拆掉了。”杜若说:“现在世界每天都在变化,稍微离开一阵子就物是人非。”

男生听到她有些感慨的语气,在前面等红灯的的间隙又偷偷看她。

既然他在看自己,那杜若正好大大方方的端详他。

他的侧面特别像,但是正面就一般般了。

而且他的鼻尖上也没有阿陆那标志性的小痣,虽然有些失望,也为男生庆幸,他不是自己这个老妖婆的下一个替身目标了。

男生居然被她看得脸红起来,抬手不停地摸着后脑勺支支吾吾的自我介绍:“我叫黎子凡,黎明的黎,很多熟悉我的朋友都叫我梨子,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我今年22岁,加州大学刚毕业。”

杜若心动了一下,立刻问:“你也是加州大学的?”

男生立刻回应:“是啊。”

就那么巧,她和阿陆都是加州大学的。

此时此刻,杜若在想,这该不会又是一段孽缘的开始吧。

她含糊地应道:“我和我男朋友都是加州大学的,不过我们已经毕业好几年了。”

“原来你是师姐呀。”男生挺惊喜的:“我是考古系的,你们呢?”

这不巧了不是,她和阿陆都是考古系的。

杜若不知道该说什么在,这时红灯灭了,绿灯亮了,她提醒他:“可以了。”

男生赶紧发动汽车向前开去,一路上男生仿佛打开了话匣子,跟她一直讨论着加州大学的事情。

杜若兴致缺缺,按说遇到了校友,而对方和阿陆也有几分相像,杜若应该欣喜若狂。

但是她不想赴展京墨的后尘,像个变态一样满世界去找和他白月光长得像的替身。

杜若后来就没说话了,一直看着黑漆漆的窗外,男生也挺识趣的,见她不太想说话就闭上了嘴,见她一直保持一个姿势靠在椅背上,以为她睡着了还把车里的空调温度打的高一点。

杜若还听见稀稀疏疏的声音,她眯起眼睛从后视镜里面看了一眼,发现他正在脱衣服。

那男生将衣服脱下来轻轻的盖在了她的腿上,是个小暖男呢。

这一点倒是挺像阿陆,他也是一个暖男,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杜若被他照顾的事无巨细,妥妥帖帖,就像她现在照顾展京墨一样。

其实杜若是在还债,偿还她之前任性的债。

男生将她送回了家,在小区门口小声地问她:“是这个小区吧?”

杜若立刻睁开眼睛回答:“是的,谢谢,就在这儿把我放下来就行了。”

“送你进去吧,送到你家门口。现在太晚了,小区里都没人了。”他说完了又立刻慌乱地解释:“我不是想要知道你家住在哪一栋,如果你不方便的话,那我就送到稍微近一点的地方再走,你看怎么样?”

看着小男生微微涨红的脸庞,杜若笑了:“我们家小区外来车辆进去挺麻烦的,要登记好几遍。没关系,这小区很安全的,谢谢你啊。”

杜若跟他道过谢就推开车门要下车,小男生忽然又喊住她:“我能不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呀?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咱们都是一个大学的,挺有缘分的。”

不管怎样,人家也是算是见义勇为又不辞劳苦把她送回了家,杜若也没那么白眼狼,便笑着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他:“我叫杜若,木土杜。若就是人生若只如初见的若。”

小男生还在琢磨她是哪个若呢,杜若就已经关上了车门,快步走进了小区。

回到家里,临睡前老贾发信息问她要不要自己去接她,他刚刚把展京墨送回展家,杜若说她已经到家了。

老贾又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那个小童就好像是水做的一样,晚上一见到展先生就一直不停的哭,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哭什么,哭了一整个晚上,现在我的耳朵里面还嗡嗡嗡响,一闭上眼睛就是他的哭声,啧啧啧,跟女鬼似的,怪吓人的。”

杜若淡淡地笑:“人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嘛。”

“真是不知道展先生为什么会喜欢这一类的女孩子。”

爱情这种东西是最没有道理的,也许外人看就是一无是处,但是在爱人眼里就是世间独一的珍宝。

本来困的要死,接过老贾的电话后,杜若反而不困了,她托着腮看着静谧的窗外,心中升起一种特茫然的感觉。

她心里有数,她在展京墨的身边呆不久了。

那她是要痛快离开呢,还是纠缠不休。

她太了解展京墨了,他不要的东西,杜若再纠缠都没用。

而要他要的东西呢,即便是一个死掉的人,他都要想办法让她复活过来,复活不了就找一个一模一样的替身。

从这点上来说,她跟展京墨都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展京墨到回到展家,都已经是后半夜了,没想到屋内灯火通明,展夫人居然还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展京墨淡淡地丢下一句:“年纪大了别熬夜。”

就准备从他身边走过去,展夫人却笑盈盈的把他喊住了。

“陪妈一起看个东西,不会耽误你太久,10分钟。”

展京墨迟疑片刻还是在展夫人的身边坐下来。

沈夫人向身边的管家点点头,管家打开电视播放了一个视频。

视频很昏暗,但展京墨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里面的女主角是便是杜若。

从她穿着的礼服和发型上来看,就在今天晚宴的酒店里。

她正在跟一个男人说话,那个男人他也认识,今天众多投标公司其中的一家,收声也很清楚,对。塞给了杜若一大笔钱想要收买她,但是她拒绝了。

随即画面一转,另一个视频在空旷的马路上,视频的男主角变成了他的表弟裴一豪,他热情的邀请杜若上车,但是杜若还是拒绝了。

视频播放完了,展夫人一把按住了正准备站起来的展京墨。

“怎样?有何感想?”

“没有。”他摸了摸她顺滑如丝绸一般的头发,目光落寞又空洞地落在窗外。

“哥,我...”

“菀童不是任性。”他淡淡地开口:“只要她能跟我在一起,无论什么委屈都能受,刚才你演过了。”

小童的后背忽然僵直,整个人都绷的紧紧的,脑袋也不由自主地从展京墨的肩膀上缩回来。

“还有。”他平静地注视着她:“菀童因为常年生病,头发不会像你这样顺滑有光泽,发尾会发黄开叉,有时候生气的时候,她就会用剪刀胡乱剪自己的头发。不过,”看着女孩白下去的面孔,他笑着说:“你刚才在莲园演的真的很像,当时我的确把你当做菀童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样。”

可能,没有杜若的那句话,展京墨真的就完全代入了。

有时候,太清醒也不是好事。

后面的路程,小童都格外沉默,她低着头,两只手不安地拧着裙子上的飘带。

到了老宅天刚擦黑,展京墨下车的时候跟小童说:“等会让老贾带你去外面的商场逛一逛,买点东西,这边结束了老贾会送你回来。”

展京墨在小童手里放了一张卡:“菀童的生日,你随便刷。”

老贾帮他打开车门,他下了车,想了想又回头问她:“知道菀童的生日吗?”

她立刻回答:“我用我的生日,试试看。”

展京墨看她几秒钟,点点头:“好。”

他大步流星向大宅走去,进去之后便看到了杜若正端着一大叠刚做好的海蛎煎放在餐桌上,准备装进食盒里等会去拜祭。

她看到了展京墨还没说话,展夫人就过来了:“我让小若过来帮忙。”

展夫人连对杜若的称呼都改了,展京墨岂会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他淡淡道:“人家放年假了,你还剥削她。”

“我喜欢她,想让你外公外婆见见她。”展夫人说:“人家小若都不在乎一晚上的时间。”

展京墨不置可否,一低头瞧见了展夫人光秃秃的右手腕,立刻明白那只帝王翠去哪里了。

“你用帝王翠收买人家,小心吓坏她。”

“博士学位的人还用错词,什么叫收买,那是我送给小若的见面礼。”展夫人拍他一下:“全家人你来的最晚,一豪来的比你早多了,快点收拾,把东西都放到车上去,马上我们要走了。”

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裴一豪笑嘻嘻地凑到杜若身边要帮忙:“杜秘,我来我来,这么重的东西,怎么能让这样美丽的小姐搬呢?”

杜若也不跟他拉扯,就抱起旁边的花:“那就有劳了。”

“愿意为美丽的仙女服务。”

“好了,别油嘴滑舌的。”展夫人嗔道:“快把这个搬过去。”

展夫人娘家姓董,董老爷子他们的墓地离老宅不远,董家也是大门大户,有自己的私人墓园,近三代的董家人都埋葬在那里。

车程不过十多分钟,以前的人都觉得祖坟附近都属于风水宝地,一般都会在离祖坟不远的地方盖房子,会有列祖列宗庇佑。

刚到墓园,展夫人就哭了,展先生搀扶着她,昨天才下过雨,路上有点不太好走。

展先生说:“得把路修修了。”

“以前就是这种石子路,如果修了,爸妈回家都不认得路了。”展夫人哭着道。

展先生也没坚持,众人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墓园,天已经漆黑的了。

墓园有路灯,但是不太明亮,他们自己带的照明设备,正在张罗着放置的时候,展夫人就先抱着鲜花向父母的墓碑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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