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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展京墨养的一个孩子,或者宠物,或者他的专属私有品。

当然,他也是她的私有品。

从展菀童十六岁情窦初开时,她就更加依赖展京墨,也不允许他和任何异性亲近,甚至展夫人和自己儿子多说几句话,展菀童都会不高兴。

当然,她的不高兴表现在她的身体上,只要她不开心了,她就会晕倒,然后又缠绵病榻很久很久,久而久之,连展夫人都不敢靠近展京墨。

老贾跟杜若说这些的时候,满脸的不能理解。

痴男怨女的那些事,他理解不了也正常。

杜若趴在走廊的栏杆边,一回头就能看到展京墨坐在沙发里,凝视着坐在离他不远处的女孩。

女孩害羞地半垂着头,展京墨像是在欣赏一幅完美的画,眼神痴缠,迷离。

而此刻,杜若则凝视着展京墨,她想她此刻的眼神,和展京墨并无两样。

因为从这个角度,展京墨就是他。

连他鼻尖上的那颗小小的褐色的痣,大小,颜色,甚至是位置,都一模一样。

就像是上帝怜惜她痛失所爱,又赏赐她一个。

所以,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不能理解展京墨,唯独她能。

就像夏青青说的,在某种意义上,她和展京墨真是天生一对,都是不可理喻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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