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的酒瓶,桌子上一堆烟头,还有某个有沙发不坐,坐在地上的人。“怎么了?”陆景琛边往里走边嫌弃的踢了踢地上到处摆放的酒瓶子。季风抬起头看着他,有点儿恍惚。“来了啊,坐,陪我再喝点。”看样子怕是醉的不轻,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这是?季伯伯逼你继承家业了?还是逼你相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