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时庚年说了,他不信。”邝时庚年咬牙切齿的:“不知道那个白馨竹给他下了什么蛊,让他对白馨竹这么死心塌地,明明是个骗子,他却那么信任她。”
时庚年软软地靠在床边。
她能说什么呢。
那个白馨竹得的不是绝症,而她才是。
可是,在时庚年的心里,她永远都是东施效颦。
所以,真真假假对于时庚年来说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愿意相信谁。
“时庚年。”邝时庚年大声说:“你就在英国,不要回来了,省的看到那对贱男女生气。”
时庚年沉默了几秒钟:“他们是不是要结婚了?”
邝时庚年愣了愣:“你看到新闻了?”
倒是没有,时庚年低低地笑了。
“不是,我是取决于你的愤怒。”
邝时庚年的确很愤怒,隔着电话线时庚年都能感受得到。
“时庚年要在白馨竹有生之年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我明明告诉他,白馨竹的病是假的。”邝时庚年气的尖叫:“可是他不信我!”
不信就对了。
时庚年就是这样。
他只信他愿意相信的人。
挂了邝时庚年的电话,时庚年翻了翻新闻。
下个星期五,时庚年就要和白馨竹举行婚礼了。
时庚年发了会呆,长长地探口气。
她和时庚年,应该是彻底结束了。
尹霈冬来敲门,带时庚年出去吃饭。
她换了衣服跟他出去,英国深秋的风,和国内的风没有两样。
都跟刀子似的,时庚年裹紧了身上的风衣,尹霈冬摘下围巾围在她的脖子上。
“你穿太少了,时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