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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下雨,我去两条街外躲雨几个小时回来,发现所有展品还在那里,都没人偷,会有人买吗?”尹霈冬笑着发动了汽车。

时庚年苦笑着摇头:“你的作品明明很有艺术性,肯定是你太有风骨了,哪有人卖雕塑的时候还要问人家放在哪里,如果摆放的位置不对,你还不卖。”

“当然了,我每件作品放在哪里都是有讲究的,乱放就坏了那件作品的立意和气场。”他言之凿凿。

“难怪你穷。”时庚年笑:“艺术家就是艺术家,永远没办法做商人,要不然你找个经纪人吧,帮你打理这些事情。”

“我会把经纪人饿死的。”他笑呵呵,毫不在意的样子:“要不要吹风?我把敞篷打开。”

时庚年都惊了:“你的车还是敞篷?”

“可不咋的。”他伸出长长的胳膊,哗啦一下就把顶棚给拉开了。

时庚年还是第一次见手动打开的敞篷的。

“你这车,是几手的?”

“不管几手,能代步就行了,外国地广人稀,没车也不行。”

尹霈冬穷的理直气壮的,风吹起他的长卷发,露出他瘦削的脸颊。

他还是那个样子,一点都没变。

在大学的时候,他就是最另类,最像艺术家的。

也许,他做的最不艺术的一件事,就是爱上了时庚年。

为了时庚年,他做了很多傻事。

见时庚年看着他发愣,等红灯的时候他摆了个自认为很帅的poss。

时庚年被他逗笑了:“你这个动作太土了。”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迎着风大声跟她说:“时庚年,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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