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活寡?她劝夫君早日投胎优质全文阅读
  • 守活寡?她劝夫君早日投胎优质全文阅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怡然
  • 更新:2024-08-28 11:01:00
  • 最新章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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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守活寡?她劝夫君早日投胎》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怡然”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孟锦澜楚长离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死人的棺材板合不上,是生前有念,时间一久念就成了魔,不化解儿孙要倒霉。晏三合干的活,是替死人解心魔。有天她被谢三爷缠住,说他有心魔。晏三合:活人的事她不管。谢三爷:他们都说我短命,你就当我提前预定。晏三合:......然后,满京城的人都傻眼了,谢三爷今儿胭脂铺,明儿首饰铺。首饰铺掌:三爷,您这是唱哪一出?谢三爷:讨媳妇欢心。等等,媳妇?他不是说不祸害姑娘家守活寡吗?谁这么倒霉?晏三合:我。...

《守活寡?她劝夫君早日投胎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孟锦澜没有倒下去。

她接过案卷,翻到第六页,一个字一个字地读过去,然后在椅子上坐下。

她就这么坐着。

烛火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悲伤,让她看起来像樽一动不动,且没有生命力的石像。

谢而立还想再说点什么,父亲冰冷的眼刀扫过来,他赶忙退让到一旁。

楚长离洗清了冤屈,还一下子占了上风,按理应该感觉轻松,然而,他的心头还悬着一把刀——

这女子来向他讨要说法的真正目的,还没有说出来。

“晏姑娘,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真相就是如此。”

楚长离这一回决定采取主动。

“说阴差阳错也好,说命运不济也好,总而言之,这一切与我无关。”

孟锦澜被这两句冰冷的话拉回现实。

她缓缓抬头,注视着楚长离的瞳孔。

“如果没有那个案子,如果不是七月十六,你会让他们进府吗?”

“这话没有任何意义。”

楚长离脸一沉,“你要的说法,我已经给到你,下面该你兑现承诺。”

“父亲,晏姑娘只是想寻一个真相,别的不说,单单这份执着就让人感动。”

谢而立叹了口气道:“磕头赔罪就不必了,就请晏姑娘把真实的意图说出来吧!”

一个白脸,一个红脸,配合的相得益彰。

孟锦澜看着父子二人,目光说不出的清冷,双腿一屈跪地,不等两人反应过来,“砰砰砰”三个头已经磕完。

“我不喜欢欠人东西。”

孟锦澜起身,抬头挺胸道:“还清了,心里踏实。”

她五官中眉眼最夺人心魄,却也最让人心悸,谢家父子看着她满目的清冷,竟都愣住了。

“下面我要说的话有些诡异,你们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孟锦澜声音不带任何情绪,“祖父去世,停灵七天,最后一天晚上,棺盖突然裂开。”

“什么?”

谢而立惊得脱口而出。

孟锦澜淡淡扫他一眼,“民间有个传说,棺木合不上是因为死人生前有无法开口的念想,时间一久,念就化成了心魔。”

“这,这,这......”

谢而立惊讶到了极点,扭头一看,发现老父亲脸上比他还震惊。

“我请来高人,高人说祖父咽气前,脑子里想的是一封信。”

楚长离一惊,指着书案上的信:“就是这封?”

孟锦澜:“我把祖父的遗物整理了一遍,他的书信不多,能让他心里有念的,应该只有这一封。”

楚长离感觉自己的脚有些发软,但又隐隐猜到些什么,“那你到谢家......”

“高人说,想要让棺木合上,就必须要化念。”

孟锦澜静静地看着他:“这才是我来谢家真正的目的!”

楚长离彻底惊住,活大半辈子,他还是头一回听说有这么稀奇的事情。

只是?

这姑娘背手而立,侃侃而说的样子,为什么看上去如此淡然老成?

她一点都不害怕吗?

“什么是化念?”他问。

“找出他心里的死结,想办法把这个结解开。”

“如何化念?”

“解结还需打结人。”

“我......是他的心结?”

“那封信是他的心结,信是写给你的,祖父生前并不知道三条人命的真相,在他心里......”

孟锦澜顿了顿:“你就是那个打结的人。”

楚长离心头一悸,“我要怎么做?”

“沐浴,更衣,点香,在一柱香的时间里,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就行。”

楚长离看着她森森的眼眸,犹豫着问:“说清楚棺材就能合上了?”

“前提是......”

孟锦澜:“你是心甘情愿替他化念。”

楚长离心中倏的一动,“如果我不是心甘情愿呢?”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沈明烟突然笑了。
“果然是你害死了他们?”
“你这话什么意思?”
谢道之蹭的站起来,“我什么时候害过人?”
沈明烟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递过去。
谢道之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从信封里掏出里面的信,目光一扫,眉头就紧紧皱起来。
这字化成灰他都认识,是晏行的。
只是这信里的内容......
“我兄弟身患重病,父亲带他进京求医,祖父写信求你,希望你看在往日情份上帮一帮。”
沈明烟:“你恨着祖父恨着晏家,不让他们进门倒也罢了,偏你还让巡捕把他们关进牢里五天。”
这话一出,连一旁的谢而立都脸色大变。
“你们不是一直好奇我来谢家做什么吗?”
沈明烟双手往前一撑,眼中灼灼烈火,“我只想为死去的人,讨个说法。”
“你兄弟死了?”谢道之大惊失色。
“京城的牢狱,那是什么地方?他一个病重的孩子怎么撑得下去?”
沈明烟顿了顿,“他就死在牢里,我父亲眼睁睁地看着他咽了气。”
谢道之:“......”
泪光在沈明烟眼中一闪而过,“母亲伤心过度,很快就走了;又过两年,轮到我父亲。”
“......”
谢道之的脸上如死灰一般。
难怪她不要钱;
难怪她有恃无恐;
原来是因为三条亲人的性命。
沈明烟慢慢抬起头,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看着谢道之。
“当年你父亲死后,你们母子穷得连饭都吃不饱,四处流浪,你母亲跪地求人才进晏家做下人,我说得对不对?”
谢道之:“......”
沈明烟:“晏家家大业大,家里的佣人都使唤不完,你们能留下来,是晏行看你们母子二人可怜,你承认不承认?”
谢道之:“......”
“你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竟然还恩将仇报。”
沈明烟死死的看着谢道之,自胸口震出一笑:“你还是人吗?你还配做个人吗?”
望着沈明烟像深井的黑眸,谢道之突然感觉,有一股凉气顺着他脊椎,慢慢升到了头顶。
“不是我做的,我没有见过他们。”
沈明烟:“如果不是你,巡捕怎么会把他们父子二人抓起来?”
谢道之:“......”
沈明烟:“平生第一次进京,谁和他们有仇?”
谢道之:“......”
沈明烟:“是你自己说的,你恨不得他们死全家。”
谢道之:“......”
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我做过吗?
好像没有。
我没有做过吗?
这又分明是我行事的风格。
书房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火盆里有炭“叭”的一声裂开,仿佛是死去的晏行对谢道之控诉。
谢而立不怎么有底气地问了一句:“父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道之看着儿子,眼神有些失神。
许久。
他还是摇摇头,一字一句回答:“不是我做的。”
像是有千万根细针扎进骨髓里,沈明烟彻底怒了,“你还是不承认吗?”
“沈明烟!”
谢道之也怒了,用力一拍桌子。
“我虽然恨他恨得要死,但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一个生病的孩子,我万万做不出来。”
“谢府做不出来的事很多,但做得出来的事也不少,比如......”
沈明烟冷笑连连,“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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