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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超级好看的小说推荐,主角是聂知熠翟双白,是著名作者“芭了芭蕉”打造的,故事梗概: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全章节》精彩片段
聂知熠的卧室里,有一个巨大的浴缸。
不在洗手间里。
而是在他的卧室里,床的对面。
坐在他的浴缸里,就能看到窗户外面的半阳山。
黑夜的山,像一个半卧着的猛兽,不知道何时就会跃起来给别人一口。
翟双白半跪在聂知熠的身后,帮他按摩。
他的后背上有玫瑰精油,滑溜溜的,她的手指总是会滑脱到下面。
他的口罩扔在地上,脸上却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翟双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也不关心。
听说聂知熠和聂予桑虽然不是同父同母,但他们长得极为相似。
那聂知熠应该有一张很漂亮精致的面孔。
但他却终日戴着口罩,或者冬天就用围巾挡住大半张脸。
翟双白凭他的眼睛就断定,他肯定长了一张极其狰狞的脸。
猛然间,她的手指被聂知熠紧紧握住,铁钳一般,痛得她钻心。
“你在分心。”他背对着她,单单从她给自己的按摩中就能感受到翟双白在分心。
他就是一个可怕的怪物。
一个怪胎。
“对不起。”对于聂知熠的控诉,她从不反驳:“您是想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他的手从她的手指上上滑,然后握住了她的手腕,使劲一拉就把她拽进了浴缸里。
她穿着咖啡色的丝质衬衣和一步裙,头冲下跌进浴缸,全身都湿透了。
她甚至呛了口水,满嘴满喉咙都是玫瑰精油的味道。
还没等她缓过来,聂知熠就将她按在浴缸边缘,粗暴地吻住了她。
他肯定是个虐待狂。
因为他在过程中很喜欢咬她。
这次咬的是她的后背。
她本来就瘦,后背更是没肉,他等于是咬在了她的肩胛骨上。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痛的流泪了,反正满脸都是水。
他脸上的毛巾掉了下来,正好盖住了翟双白的脸。
湿毛巾又浸满了水,又厚又重,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聂知熠的动作凶狠又暴戾,她的后背不停地撞击在坚硬的浴缸边缘。
在这一刻,她好像快要死了。
其实有今天,是她咎由自取。
有一句话,聂知熠是说对了的。
她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身为律师,接不该接的案子,收不该收的钱,结果害了闺蜜,害死了未婚夫,还有她爸妈。
只有她,逃出生天。
老天真不公平,应该让恶贯满盈的她去死。
不是吗?
身体被贯穿的痛楚,呼吸不过来的胸闷,胸口像是要爆炸一般。
她不想做待宰的羔羊,用力翻身压在了聂知熠的身上。
他一愣,随即快乐地仰头大笑,两只手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他的掌心贴在她的后腰上,竟然是凉意森森的。
“我喜欢主动的女人。”他大口喘息,平时阴狠的声音,此时也仿佛慵懒下来。
毛巾从翟双白脸上滑落,掉在了浴缸里。
在她准备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只冰凉的手敷上了她的眼睛。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湿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畔。
“这么美丽的眼睛,不要看邪恶的东西。”
他却一抬手将她手里的安眠药打落:“我从来不借助药物。”
“那要是睡不着呢?”
“那就醒着,总会困的。”
安烁诗想,一向谨慎的聂知熠估计是怕她给他吃毒药吧。
她去洗手间拧了个热毛巾擦汗,回到房间,聂知熠又去露台吹冷风了。
他好像不怕冷似的,只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
他整天仿佛很多事情要想,想着怎么夺走他的亲兄弟的所有家产,自己成为聂家的霸主。
安烁诗也再也睡不着了。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睡不着也是活该。
后来安烁诗还是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听见聂知熠在洗手间一边刮胡子一边给安烁诗打电话。
“不好意思安小姐,昨天晚上有点私事,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
他只说了一句,估计那边安烁诗愤怒地挂掉了电话。
他把手机随意丢到一边,从镜子里看到安烁诗醒了,朝她招招手。
她走过去,他把她圈在怀里,帮她挤牙膏,把牙刷塞进她嘴里。
电动牙刷在嘴巴里咕叽咕叽的,聂知熠的电话又响了。
他一边清洗脸上的剃须泡沫,一边点了免提。
安烁诗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聂知熠,别以为你这点伎俩我看不懂,欲擒故纵么。”
他用洗面巾擦干净脸,淡淡回应:“被安小姐看穿了,真是尴尬。”
安烁诗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聂知熠拿起电话,嘴巴贴近话筒,声音忽然充满蛊惑:“那安小姐晚上还敢不敢跟我一起喝酒?让我把欲擒故纵演完?”
安烁诗咔哒一声挂掉电话,里面传来的是急促的忙音声。
聂知熠继续慢条斯理地洗漱,还心情颇好地帮安烁诗贴面膜。
他们洗漱好转身,放在身后架子上的手机叮的响了一声,聂知熠瞟了一眼,眼中闪过似笑非笑的笑意。
安烁诗不用看就能猜到十之八九是安烁诗发来了晚上约会的邀约。
聂知熠够了解女人。
所以,安烁诗应该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安烁诗说了声恭喜,聂知熠面无表情地系衬衫纽扣:“现在恭喜还早。”
“能迈出第一步,就算一个好的开始。”
“我要的是结果。”他将领带丢给安烁诗,她走过来踮着脚尖帮他系领带。
这时候,安烁诗想起了聂予桑的领带,昨天他把领带塞给她当手帕用。
“聂先生需要我做什么?”
“暂时不用,这种事情你帮不上忙。”
系好领带,聂知熠套上西装,安烁诗就满房间找聂予桑的领带。
她记得昨天塞进包里了,但是包里没有,到处都找不到。
“找这个?”聂知熠忽然丢给她一个东西,她接过来一看正是聂予桑的领带。
领带上有些许污渍,她说了声谢谢就放进包里。
“还记得我昨晚跟你说的演戏的事?”他靠在门框上懒懒地看着她。
她勉强笑笑:“记得。”
“演戏这种事,可以让别人觉得是真的,但是自己要明白是假的,假戏真做不是好演员。”他向她勾勾手指,她走过去。
他又用手指缠绕她的头发,歪头打量她:“你卷发应该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