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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知熠翟双白是小说推荐《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芭了芭蕉”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聂知熠用额头上的一道疤,换了个给聂振成做狗腿子的活。
即便是这样,老爷子也没有把新水城的项目给他,只是让他帮聂振成。
说白了,就是替人做嫁衣。
等风声过了,聂振成再把项目接过来,他就一脚把聂知熠踹开。
但聂知熠还得微笑着接受,弯腰向老爷子和聂广生致谢,感谢他们给自己机会。
从书房里走出来,聂振成也跟着出来,快走几步追上聂知熠,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咬牙切齿地告诉他。
“聂知熠,收起你的小心思吧,你再怎么努力,你在爷爷眼里永远是我们的狗。”
身后传来脚步声,聂振成向后看了一眼,悻悻地走开。
走过来的人是聂广生,他的手搭住了聂知熠的肩膀:“知熠。”
聂知熠停下来:“爸。”
“你的头...”
“小事一桩。”
“去医院吧,口子挺深的,看来要缝针。”
“方医生正好在。”聂知熠轻描淡写的:“爸,我皮糙肉厚,帮二哥挡一下没事的。”
聂广生眼神复杂地看他,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拍拍他的肩膀:“那你先处理伤口。”
医生刚刚给翟双白重新包扎好她胸口的伤,聂知熠就走进来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问医生:“带缝针的工具了吗?”
医生回头一看聂知熠的额头吓了一跳:“四少,这是怎么了?”
“带了就处理一下。”他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针和线都有,但是我没带麻药啊。”
“不用麻药。”他淡淡地哼:“你是要等血流干吗?”
医生赶紧拿着药箱过去,翟双白躺在床上看着医生给聂知熠处理伤口。
不打麻药就这么生缝,翟双白还是第一次见。
医生扎第一针的时候手都抖,聂知熠的声音如常:“医生白做了吗,这样就手抖了?”
翟双白不知道他的伤是怎么弄的,但从聂振成的事情上,她才看出来聂知熠在聂家的地位有多低。
同样是聂家的儿子,也分出三六九等。
翟双白远远地看着聂知熠,看他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看他惨白的面孔,连下巴上的那条疤都失去了颜色,仿佛没有之前那么狰狞了。
她看着出神,忽然聂知熠睁开了眼睛,幽冷的光线直射她。
医生小心翼翼地说:“四少,麻烦你闭上眼睛,您这样我不好缝。”
几分钟后,医生缝完针,聂知熠的额头上多了一条歪歪扭扭的丑陋蜈蚣。
“四少,给您开一点药,如果发炎了就吃点药。”
“滚蛋。”他不耐烦的。
医生还是在桌上放了一个小塑胶袋,一边往门口跑一边说:“一天一粒就行了。”
随着关门声,聂知熠来到了翟双白的床边。
她只能平躺着,看着聂知熠居高临下地慢慢俯下身的脸。
从这个角度,他额头上的蜿蜒的蜈蚣就更显得丑陋无比。
丑陋到,可以忽略掉他漂亮的面容,仿佛也一同丑陋起来。
他离她很近,他好像很喜欢和别人这样近距离地说话。
这样看,他的黑眼珠更黑, 不见底的黑。
他却一抬手将她手里的安眠药打落:“我从来不借助药物。”
“那要是睡不着呢?”
“那就醒着,总会困的。”
安烁诗想,一向谨慎的聂知熠估计是怕她给他吃毒药吧。
她去洗手间拧了个热毛巾擦汗,回到房间,聂知熠又去露台吹冷风了。
他好像不怕冷似的,只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
他整天仿佛很多事情要想,想着怎么夺走他的亲兄弟的所有家产,自己成为聂家的霸主。
安烁诗也再也睡不着了。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睡不着也是活该。
后来安烁诗还是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听见聂知熠在洗手间一边刮胡子一边给安烁诗打电话。
“不好意思安小姐,昨天晚上有点私事,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
他只说了一句,估计那边安烁诗愤怒地挂掉了电话。
他把手机随意丢到一边,从镜子里看到安烁诗醒了,朝她招招手。
她走过去,他把她圈在怀里,帮她挤牙膏,把牙刷塞进她嘴里。
电动牙刷在嘴巴里咕叽咕叽的,聂知熠的电话又响了。
他一边清洗脸上的剃须泡沫,一边点了免提。
安烁诗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聂知熠,别以为你这点伎俩我看不懂,欲擒故纵么。”
他用洗面巾擦干净脸,淡淡回应:“被安小姐看穿了,真是尴尬。”
安烁诗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聂知熠拿起电话,嘴巴贴近话筒,声音忽然充满蛊惑:“那安小姐晚上还敢不敢跟我一起喝酒?让我把欲擒故纵演完?”
安烁诗咔哒一声挂掉电话,里面传来的是急促的忙音声。
聂知熠继续慢条斯理地洗漱,还心情颇好地帮安烁诗贴面膜。
他们洗漱好转身,放在身后架子上的手机叮的响了一声,聂知熠瞟了一眼,眼中闪过似笑非笑的笑意。
安烁诗不用看就能猜到十之八九是安烁诗发来了晚上约会的邀约。
聂知熠够了解女人。
所以,安烁诗应该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安烁诗说了声恭喜,聂知熠面无表情地系衬衫纽扣:“现在恭喜还早。”
“能迈出第一步,就算一个好的开始。”
“我要的是结果。”他将领带丢给安烁诗,她走过来踮着脚尖帮他系领带。
这时候,安烁诗想起了聂予桑的领带,昨天他把领带塞给她当手帕用。
“聂先生需要我做什么?”
“暂时不用,这种事情你帮不上忙。”
系好领带,聂知熠套上西装,安烁诗就满房间找聂予桑的领带。
她记得昨天塞进包里了,但是包里没有,到处都找不到。
“找这个?”聂知熠忽然丢给她一个东西,她接过来一看正是聂予桑的领带。
领带上有些许污渍,她说了声谢谢就放进包里。
“还记得我昨晚跟你说的演戏的事?”他靠在门框上懒懒地看着她。
她勉强笑笑:“记得。”
“演戏这种事,可以让别人觉得是真的,但是自己要明白是假的,假戏真做不是好演员。”他向她勾勾手指,她走过去。
他又用手指缠绕她的头发,歪头打量她:“你卷发应该更好看。”
他关了灯,重新发动汽车。
翟双白狼狈地在副驾驶上整理衣服。
原来刚才他不是打算在车上就办了她。
他喜欢随时随地给她上课。
不过,某些方面,他真的教了她不少。
大部分都是邪恶的东西。
他把翟双白带回了四季云顶,倒是没有一进门就推倒她。
他嫌她一身酒味,提进房间就扔她进浴缸里泡澡,还在水里洒了很多月见草的精油。
翟双白泡到十根手指都打皱了才出来,聂知熠还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手机放在茶几上震动着。
她远远地看过去,视力很好,一眼就看到了安烁诗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
她去梳妆台前吹头发,吹得半干一抬头,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了她身后的聂知熠。
他一身黑色,死神一样,只差手里一把弯弯的镰刀了。
“您忽然丢下安小姐,又不接她的电话,有没有事?”翟双白关掉吹风筒,问他。
他捏起她的发丝,慢慢在手指上缠绕,他绕的很仔细,仿佛在玩一个很有趣的小玩意儿。
他玩了好半天才松开手,她的那缕直发都变成了卷发,在她的肩头跳跃着落下。
他走到窗口推开窗户,冷冽的风吹进来,他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随手丢在地上。
翟双白蹲下去帮他又一件一件地捡起衣服,他脱得只剩下半身。
他戏谑的声音被风吹散在整个房间里。
“像安烁诗那样自视过高的大小姐,最没经历过的就是被人漠视和放鸽子。”
他慢慢转过身,光着上半身蹲下来,按住了翟双白帮他捡衣服的手。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行走,来到她的手腕,然后一把握住将她拖进自己的怀里来。
每次做这种事,聂知熠都会开启一个新地图。
这次是在地板上。
地板很硬又很凉,她的后背一次一次撞击在地板上,骨头都要碎掉了。
她终于呻吟出声,他半眯着眼睛看她。
“这是爽,还是痛?”
她很认真地回答他:“都有。”
也许这次他从她的回答里感受到了真诚,他善心大发,把她抱上了床。
前一个晚上没睡觉,被他折腾完,翟双白很快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朴元,她的未婚夫。
她试图走近他,但无论她怎样努力,朴元都仿佛离她很远,她越狂奔他距离她越远。
翟双白疲惫地停下来,大吼着问朴元为什么不等她。
他没有回答,一团火球就从天而降,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翟双白尖叫,拍打那团火,试图把朴元从火球里面拉出来。
但是,只是瞬间,他就化为灰烬了。
她大汗淋漓地醒来,还在聂知熠的怀抱里,他依旧睁着眼睛,仿佛一条永远不会闭眼睛的鱼。
她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先是道歉:“不好意思聂先生,我做了个噩梦。”
他用手肘撑起脑袋斜躺在床上,能听出语气里的疲惫:“我对你的梦没有兴趣。”
翟双白也没有讲述的意思。
她忽然意识到聂知熠应该是失眠,跳下床在包里找到了两粒安眠药递给他。
“我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吃两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