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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是作者“芭了芭蕉”写的小说,主角是聂知熠翟双白。本书精彩片段:红豆拿一碗燕窝。”“不用了,我去拿吧。”他把牛奶塞进她手里:“你先把牛奶喝了。”翟双白端着牛奶回到红豆的身边,热牛奶在她的鼻子底下散发着香味,她放到嘴边仰脖一口气喝下去。当她把牛奶杯从唇边拿下来的时候,又触碰到了那双鹰般的眼睛。他仿佛无处不在,等翟双白在大厅内寻找聂知熠的时候,却又找不到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高质量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彩片段
温热的杯子触碰到她的手背。
如同聂予桑温润的温度。
他是翟双白见过的最好的富二代。
温和,没架子,善良,有亲和力。
跟聂知熠相比。
聂予桑是天使。
聂知熠是恶魔。
是来自于地狱的魔鬼。
魔鬼一直想毁了天使。
他不想让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分走他聂家的财产。
一分一厘都不想给他。
就在聂予桑伸手去接燕窝的同时,翟双白手一颤,那燕窝盅竟然从她的手里脱落,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聂予桑几乎是同时抓住了翟双白的胳膊,将她拉开了。
“小心!”他看着地上的碎瓷片,随即去查看翟双白:“没事吧?”
他是一个从来不会跟下属发怒的老板。
翟双白摇摇头:“对不起,聂先生。”
“没事没事。”他摇摇头:“你别管了,等会让张嫂来收拾。”
“我再去给红豆拿一碗燕窝。”
“不用了,我去拿吧。”他把牛奶塞进她手里:“你先把牛奶喝了。”
翟双白端着牛奶回到红豆的身边,热牛奶在她的鼻子底下散发着香味,她放到嘴边仰脖一口气喝下去。
当她把牛奶杯从唇边拿下来的时候,又触碰到了那双鹰般的眼睛。
他仿佛无处不在,等翟双白在大厅内寻找聂知熠的时候,却又找不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宾客来齐了,晚宴开始了。
按照流程,聂予桑会在晚宴开始后不久就向大家宣布红豆怀孕的事情。
所以,翟双白必须在那之前下手。
她却迟迟没有动手。
会场里太闷了,她偷空去露台上吸烟,把烟叼在嘴上,正在找打火机的时候,砰的一声,随着呛人的机油味,面前亮起一束火光。
在火光的后面,是聂知熠戴着黑色口罩的脸。
像是死神,不知道何时何地就会猛的出现。
翟双白迟疑几秒钟,还是探过身点燃了香烟,低声说了声谢谢。
烟点着了,打火机却没灭,鬼魅的火焰点亮了翟双白苍白的面容。
苛刻冷窒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有人说,没人能招受住聂知熠骇人的目光超过三十秒。
她顶住了,但她快被他的眼神融化了。
自始至终,聂知熠都没有说话,等到又是咯噔一声响,他关上了机械打火机的盖子,空气中还留有机油不好闻的味道。
他从她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捏住了她后脖颈的颈椎骨。
她整副骨架都要被他提出来了,她咬着牙没吭声。
聂知熠不用说话,她也完全能领略到他的肢体语言传递给她的意思。
如果她今晚完不成任务,她就会变成一副骨架。
像她这样的人,倒是死不足惜。
只是韩以湄还躺在病床上等着她的救命钱。
只是朴元的妈妈要换肾,手术费,肾源,都是钱。
她知道她还活在这个世上。
是老天赋予她的责任,救活她们,她才有资格死。
聂知熠的脚步声离开了露台,翟双白整个人都松了下来。
这时,里面传来了聂予桑用话筒说话的声音。
她,没有时间了。
聂知熠叫来那么多美若天仙的公关,好像也没跟她们狂欢。
买了那么多酒,他好像也没喝一口。
高级会所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他竟然来睡觉。
翟双白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她同一个姿势久了,半个身子都麻了。
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直起身来,可是刚抬起头,他就睁开了眼睛。
原来,他没睡着。
“要不然,回家睡?”
“你觉得,但凡我能睡得着,还需要到这里来买醉?”
“你只是买了,并没醉。”
“没有能让我想醉的人。”他伸了个懒腰,忽然问她:“会跳舞吗?”
翟双白摇摇头:“不会。”
“大学里也没进过什么跳舞的社团?”
“没有。”
他放了一首音乐,起身顺手拉起了她。
“我教你。”
他搂着她的腰,牵着她的手:“教你跳一个简单的。”
再简单对翟双白来说都难上加难,一共跳了半首歌,她踩了聂知熠七八脚。
她穿着皮鞋,而聂知熠只穿着拖鞋。
她停下来:“聂先生,我实在不行。”
“没有学不会的东西。”他重新搂住她的腰:“你跟着我的节奏,一二,一二三四...”
就这样,两个无眠的人,从凌晨两点半跳到第二天早上。
翟双白终于学会了华尔兹,而且是她穿着睡衣的时候学会的。
聂知熠很满意:“我说过,没有学不会的东西,只有你想不想学。”
他牵着她的手,弯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漂亮的小姐,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音乐声重新响起,他们跳了最后一支舞。
这一次,翟双白没再踩他的脚,舞步也没有凌乱,转身的时候甚至有点美感。
门外的经理和服务生都在打哈欠。
虽说这里是彻夜营业,但是很少有客人会真的在这里玩到通宵。
他们隔着不怎么清楚的厚重的门上的彩色玻璃,看到两个穿着睡衣的人跳了一个晚上的舞。
当聂知熠拉开门的时候,那些人靠在门上差点倒在他身上。
“四少。”经理困得口齿都不清了:“您要走了?”
翟双白跟着聂知熠走出会所,太阳还没出来,清晨清爽又冷冽的风吹过来,翟双白打了个哆嗦。
聂知熠只穿着薄薄的绸缎睡衣,他好像毫无知觉。
车子是聂知熠开的,本来翟双白不是很困,但一上车,暖风一开,困意就袭来,她很快就睡着了。
睡得正香,被聂知熠推醒了。
他把车靠在路边:“下车,过半个小时你自己走进去。”
她抬头看看前面,还没到聂家,大约还有两个路口。
她下了车,刚刚站稳,聂知熠就开着车从她身边嗖的一声开过去了。
她裹着大衣打着哈欠艰难地往前走。
聂知熠就是这样喜怒无常,翟双白已经习惯了。
她太困了,到便利店买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往前走,忽然她闻到了烤红薯的味道,在前面一个卖红薯的摊子前停了下来。
她买了一个,滚烫烫的,她把红薯揣进怀里,仿佛整个身体都暖起来了。
护士让她躺好,她问护士借了电话打给聂予桑:“聂先生,我好像撞到了二少的车了,通知二少奶奶,让她速去医院...”她又转头问护士:“哪个医院?”
“市中心医院。”
聂予桑愣了一下:“怎么回事,双白,你没事吗?”
“我暂时没事,聂先生,麻烦你通知一下。”
她讲完电话,已经疼的冷汗直流。
她把手机还给护士,护士看看她说:“你肋骨断了还能打电话,你真厉害,别乱动,万一断掉的骨头伤了脏器就麻烦了。”
她不敢乱动了,她的命不值钱,但还是得留着的。
她被送去了医院,全程极度清醒地接受治疗。
聂振成和小三也被送进来了,都在同一个急诊室里。
聂振成伤了腿,小三伤了额头,一直哭。
“振成,我破相了,我破相了...”
“闭嘴!”聂振成心烦意乱,用尽力气吼了她一声。
安烁诗转过头,尽量不让他立刻认出自己。
她的问题比较严重,聂振成他们稍微轻一点,先送出了急诊室。
正巧聂振成的太太罗瑞欣来了,聂予桑跟在后面。
聂振成坐着轮椅,小三腿没事只是脑袋有伤,她干脆坐在聂振成的另一条没受伤的腿上哭诉撒娇:“振成,人家都破相了,你要陪人家去韩国做修复,人家都不漂亮了。”
罗瑞欣刚接到老公出车祸的消息还是很紧张的,但她一过来就看到了这个场面,嘘寒问暖变成了怒吼。
“聂振成!你在干什么?”
聂振成还没注意到自己太太来了,猛地抬头看到她,第一时间就是推开小三。
小三没站稳,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可能还没意识到人家正房已经来了,还坐在地上撒娇哭泣:“老公,好痛啊,你干嘛要推开人家...”
这下他们不打自招,罗瑞欣也不必问了。
她老公在外面偷腥的事情她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敲打过几次,聂振成都糊弄过去了。
可现在他们双双出车祸搞到医院来了,而罗瑞欣的爸爸就是这个医院的院长,上上下下的人都认识她。
罗瑞欣的脸色铁青,抬手就给了聂振成一耳光。
“聂振成,你干的好事!”
大庭广众之下,聂振成被自己太太打,面子上怎么都过不去。
他也立刻飞快地回了她一巴掌,罗瑞欣何时受过如此羞辱,举起手里的皮包就向聂振成的头上胡乱打去。
聂予桑一时错乱,对于这种情形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安烁诗也处理好伤口从急诊室里推出来。
聂予桑看到安烁诗急忙过去询问:“双白,你怎样?”
她往那边看了一眼,打的乱糟糟的,她摇摇头:“没事。”
安烁诗被送进了病房,护士一边给她挂水一边说八卦。
“罗院长都来了,女儿被女婿打,气的脸都紫了。”
“那可不是,罗家也算是有头有脸,我看啊豪门婚姻也是一地鸡毛。”
“那可不是。”
俩人正说着,护士长进来了,虎着脸呵斥她们:“今天这件事情不要外传,不许说出去,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