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犬马优秀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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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芭了芭蕉
  • 更新:2024-08-21 08:18:00
  • 最新章节:第20章 什么是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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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了芭蕉”的《声色犬马》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笑着说:“我们都不是好人,有一句话叫做一丘之貉。”他在她的手心里塞了一把匕首:“杀了你的新郎,成为全邺城最贵的寡妇。”“当然,”他顿了顿又说:“你也可以用这把刀插在我的胸膛。...

《声色犬马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他关了灯,重新发动汽车。

翟双白狼狈地在副驾驶上整理衣服。

原来刚才他不是打算在车上就办了她。

他喜欢随时随地给她上课。

不过,某些方面,他真的教了她不少。

大部分都是邪恶的东西。

他把翟双白带回了四季云顶,倒是没有一进门就推倒她。

他嫌她一身酒味,提进房间就扔她进浴缸里泡澡,还在水里洒了很多月见草的精油。

翟双白泡到十根手指都打皱了才出来,聂知熠还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手机放在茶几上震动着。

她远远地看过去,视力很好,一眼就看到了安烁诗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

她去梳妆台前吹头发,吹得半干一抬头,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了她身后的聂知熠。

他一身黑色,死神一样,只差手里一把弯弯的镰刀了。

“您忽然丢下安小姐,又不接她的电话,有没有事?”翟双白关掉吹风筒,问他。

他捏起她的发丝,慢慢在手指上缠绕,他绕的很仔细,仿佛在玩一个很有趣的小玩意儿。

他玩了好半天才松开手,她的那缕直发都变成了卷发,在她的肩头跳跃着落下。

他走到窗口推开窗户,冷冽的风吹进来,他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随手丢在地上。

翟双白蹲下去帮他又一件一件地捡起衣服,他脱得只剩下半身。

他戏谑的声音被风吹散在整个房间里。

“像安烁诗那样自视过高的大小姐,最没经历过的就是被人漠视和放鸽子。”

他慢慢转过身,光着上半身蹲下来,按住了翟双白帮他捡衣服的手。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行走,来到她的手腕,然后一把握住将她拖进自己的怀里来。

每次做这种事,聂知熠都会开启一个新地图。

这次是在地板上。

地板很硬又很凉,她的后背一次一次撞击在地板上,骨头都要碎掉了。

她终于呻吟出声,他半眯着眼睛看她。

“这是爽,还是痛?”

她很认真地回答他:“都有。”

也许这次他从她的回答里感受到了真诚,他善心大发,把她抱上了床。

前一个晚上没睡觉,被他折腾完,翟双白很快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朴元,她的未婚夫。

她试图走近他,但无论她怎样努力,朴元都仿佛离她很远,她越狂奔他距离她越远。

翟双白疲惫地停下来,大吼着问朴元为什么不等她。

他没有回答,一团火球就从天而降,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翟双白尖叫,拍打那团火,试图把朴元从火球里面拉出来。

但是,只是瞬间,他就化为灰烬了。

她大汗淋漓地醒来,还在聂知熠的怀抱里,他依旧睁着眼睛,仿佛一条永远不会闭眼睛的鱼。

她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先是道歉:“不好意思聂先生,我做了个噩梦。”

他用手肘撑起脑袋斜躺在床上,能听出语气里的疲惫:“我对你的梦没有兴趣。”

翟双白也没有讲述的意思。

她忽然意识到聂知熠应该是失眠,跳下床在包里找到了两粒安眠药递给他。

“我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吃两粒。”

聂知熠带走了她,把她塞进车里疾驰而去的时候,翟双白看到了正拿着水匆匆过马路的聂予桑。

她扭头透过后车窗看过去,聂知熠一边开车一边伸出手把她的脑袋拧过来了。

“你再扭过去,我会把你的脑袋从脖子上拧掉。”

“聂先生,是你让我勾引他的,不为他拼命,我怎么博得他的怜爱?”

“你是演的还是真心的,我看得出来。”他冷冷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我说过了,你不会撒谎。”

翟双白惨惨地笑了,她以前就是太会撒谎,才落得现在这步田地。

她倒在后座上,酒精逐渐上头,胃里又不舒服起来。

她捂住嘴巴,聂知熠暴躁低吼:“不要吐在我车里!”

他在路边停下来,直接把人从车里提下去,丢在绿化带里。

灌木丛的枝叶扎到了她的脸,她没站稳整个人就向下戳下去了。

她使不上劲,两只脚悬空着根本站不起来,聂知熠见她张牙舞爪像只大蟑螂,又提着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来了。

聂予桑找不到她打电话来,她好容易站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聂予桑的声音很着急:“双白,你去哪里了?”

“哦,我家里有点事。”翟双白喘匀了气:“不好意思聂先生。”

“你还OK吗?你喝了那么多酒。”

“我没事的。”翟双白还没说完,聂知熠已经从她手里拿走手机挂掉了。

他们正好在路灯下,聂知熠侧头看看她,忽然靠近她伸出了手。

她以为他又要折腾她,这一次手指却温柔地落在她的脸颊上,大拇指轻轻摸了一下,他缩回手捻了捻手指:“你的脸划破了。”

他从车里找了一瓶水丢给她:“吐干净再上车。”

她已经没得吐了,只是胃里难受而已。

她上车的时候,他正在吸雪茄,一手推开副驾驶的门,示意她坐到副驾驶来,然后就把雪茄又塞进她嘴里去了。

她被动地吸了一口,还是呛的直咳。

他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用余光瞟她:“知道什么叫演戏?”

“嗯?”她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一声急刹车,他又将车子靠边停下来,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就掌着她的后脑亲下来。

翟双白躲都没处躲,她手里的雪茄掉在了车座垫上,很快就闻到了皮质被烧糊的味道。

那味道萦绕在她鼻端,她的嘴被聂知熠堵住了,无法呼吸。

聂知熠发疯的时候,翟双白不能反抗,因为她不是他的对手,惹怒他的结果就是被折磨的更惨。

还好这条路没什么车和行人,她勉强地迎合着他。

她的衣服都已经被他脱得七七八八了,忽然他停下所有的动作,打开了车里的车灯,又打开车内后视镜让她看自己的脸。

“看到了什么?”他恶声恶气地问。

她能看到什么,只看到自己一张被折腾的惨白的脸。

他冷笑,一绺打了发蜡的硬邦邦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

他说:“你现在这个表情,就是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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