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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庚年母亲的忌日也是巧了,刚好是闻舒的生日。

所以自从时庚年母亲去世后,闻舒就没过过生日。

哪怕她还没嫁给时庚年前,父母在家里给她过,她都有强烈的负罪感。

时庚年彻夜未归,第二天闻舒一早起床,亲自烤了饼干做了几个小菜,用木质的食盒提着,又在花园里剪了一大束郁金香。

她去了墓园,离得老远的就看到了时家人,时庚年一身素黑西装,正弯着腰用手帕擦拭墓碑上母亲的照片。

闻舒走过去,时先生看到了她,温和地点了点头:“小舒来了。”

“爸。”闻舒小声道:“我来拜祭妈。”

她把食盒放在墓前,正准备把郁金香也放在墓碑前的时候,时庚年忽然拿起花就丢得远远的。

“庚年!”时先生愠怒:“你这是干什么?”

闻舒已经习惯了,每年他母亲的忌日她来祭拜的时候,时庚年都会把她带来的东西丢掉,再把她赶走。

“我妈不想见你,走。”时庚年背对着她蹲在墓前,用手帕把墓碑擦得干干净净,大理石的台面都反着光,映着他那张冰冷的厌烦的面孔。

他没说滚这个字,已经很客气了。

“庚年,你要我说多少次,你妈的死跟小舒没有关系。”时先生烦躁地说:“你迁怒了她这么多年...”

“如果不是闻家权势滔天,您也不会这么说了吧?”

“你这是什么话?庚年,事情过了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怨天怨地的...”

“当然,您都有新欢了。”时庚年直起身来,转头冷笑着直视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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