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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是网络作家“聂知熠翟双白”倾力打造的一本小说推荐,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聂家有七个儿子。
聂予桑是老七,最小的一个。
聂知熠是老四,中间的那个。
聂家七子,最受宠的是老七聂予桑。
最不受宠的是老四聂知熠。
他能力最出众,聂家却只把一个小公司丢给他管。
聂知熠为什么不受待见,翟双白在进聂家之前也听到过不少版本。
最靠谱的版本说是聂知熠和其他兄弟都不是一个妈妈,他妈妈是个疯子,用剪刀刺死了聂先生的正房。
而聂知熠,很小的时候有僧人给他摸过骨,说他天生反骨,留在聂家只会害了聂家。
其实一开始,聂知熠是被丢给聂家的一个佣人养的,后来聂先生于心不忍,又把他接回来了。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聂知熠在聂家,就是个幽灵般的存在。
佣人们都怕他,但都不理睬他。
这次聂予桑让聂家丢了脸,新水城的那个项目本来是交给聂予桑管的,现在聂老爷子说换人,至于换给谁,聂先生思来想去。
这个项目做好了,在整个商界都会名声大噪。
聂先生还有六个儿子,要说能力最出众的,还是老四聂知熠。
可是,就是因为他是老四,所以哪怕他能力最出众...
最终,这个项目交给了老二。
宣布的时候,聂知熠就坐在会议桌最拐角的位置。
听到聂先生念出了老二的名字,他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老大嫉妒,也没风度,连说一句恭喜都没有。
老三出差在美国,人不在。
老五老六同气连枝,他们是同一个母亲的兄弟,皮笑肉不笑地跟老二笑笑就走出了会议室。
只有聂知熠向老二伸出手:“恭喜啊二哥。”
老二压根没有伸出手跟他握,傲慢地从他身边走过去。
聂先生也很快离开了会议室,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聂知熠一个人。
巨大的吊灯像条蛇一般盘旋在他的头顶。
他不爽的时候,很喜欢折磨人。
翟双白被他虐的快要死,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身子骨都快要被他碾碎了。
她全身的皮肤都被咬了一遍,几乎没有好肉。
最后,她被丢弃在地板上,他从她身上跨过去洗澡。
从洗手间里出来,房间里已经不见翟双白。
她在隔壁的客房淋浴,冲掉被咬破的皮肤里渗出的血渍。
她痛得已经麻木了,烫水把身体都烫的红红的,她才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聂知熠坐在沙发上等她,她猛地站住:“聂先生。”
他向她招手,其实翟双白真的很想求饶了。
她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
但她不服输啊,从来没怂过。
她咬着牙向他走过去,被他一把拉坐在他的怀里,然后顺势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
她以为又是暴风骤雨,但触碰到皮肤的却是凉凉的药棉。
聂知熠用碘酒药棉帮她处理伤口。
他就是典型的打一个耳光再给一个甜枣吃。
聂知熠擦得很认真,很仔细,甚至可以用全神贯注来形容。
擦好了药,翟双白穿好睡袍,聂知熠低头慢慢地收拾着药箱。
“今晚别走了,就睡这吧!”
他提着药箱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病房里没人的时候,她把视频发给她认识的一个私家侦探,让他把视频发出去。
后来罗瑞欣还来病房里看了安烁诗,她一见到罗瑞欣惶恐地很。
“二少奶奶,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二少的车。”她用一只手试图撑起身体坐起来。
罗瑞欣按下她,在床边坐下,她的脸上还有指印,但情绪已经平稳下来了。
“你做的好!”罗瑞欣的语气里带着恨意:“如果能撞死他们,就更好了了!”
安烁诗低着头不吭声,罗瑞欣拍拍她的肩膀:“你别有思想负担,这件事情跟你无关。”
罗瑞欣坐了一会,接到了一个电话,她走去窗口接,安烁诗闭着眼睛装睡觉,听到罗瑞欣在跟电话里的人说。
“妈,这件事情没完,不知道是什么人把视频都传播出去了,我还要怎么做人?你们找聂家谈判,这件事情一定要有个结果,我要让聂振成跪在我面前道歉!”
罗瑞欣悲愤地流了会眼泪挂掉了电话,她见安烁诗睡着了,就直接走出了病房。
安烁诗也真的困了,装着装着,就真的睡着了。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第一次觉得病房的床还挺好睡。
她梦到自己摇着轮椅去看韩以湄,大声告诉她:“喂,你别睡了,我痛死了,你讲笑话给我听!”
韩以湄猛地睁开眼睛,安烁诗高兴极了,谁知她又飞快地闭上了,连心脏检测仪上都变成了一条直线。
“以湄,以湄!”她惨叫着被吓醒了,一身冷汗。
最近她总是做这样的梦,她怕是不好的预兆。
她打听到国外有个植物人康复中心,她想把韩以湄送过去,但费用极高,她现在没那么多钱。
她一睁开眼睛,床前一个高大的黑影把天花板上吸顶灯的光亮都遮住了。
“聂先生。”她感觉到她的冷汗在往毛孔里钻。
聂知熠就是有这样的威慑力啊,让冷汗都惧怕他,不敢肆意流淌。
她没想到聂知熠会来,但看他的表情,绝不是来探病的。
他俯身弯腰,几乎鼻尖顶着她的鼻尖了。
“恭喜你啊,你帮你主子签到了郭总的长约,安烁诗,你对自己下手挺狠的。”
他忽然伸出手,放在她包着纱布的肋骨上。
“这里受伤了,痛吗?”随着他话音刚落,他就用力戳了一下。
她痛得叫出声来。
他惊讶地挑挑眉梢:“你会感觉到疼痛啊,我还以为你不会痛呢?”
她疼的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聂知熠为什么生气。
聂知熠在床边坐下来,手仍然放在她的伤口处,随时随地都会用力按下去,把她的肋骨重新压断一般。
他心情不太好,更显得下巴处的疤痕很狰狞。
“我给你打个比方。”他冷飕飕地开口:“比如你有一条狗,你对她很好,尽心尽力地喂养着,可是她喂不熟啊,总是围着另一个人撒欢摇尾巴,安烁诗,你告诉我,你如果养了这样一条狗,你会怎么做,闹心不闹心?”
走出房间门口时,聂知熠又按住了她的肩头。
“知道怎么拿捏男人?”
她扭头看他:“愿闻其详。”
“上床是最后一步,性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揭开所有神秘面纱了,想让男人对你保持长久的兴趣,守住自己,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从她面前走过去。
她看着聂知熠高大的背影想,自己才是聂知熠丢出去的鱼饵吧。
她开车离开的时候,接到了聂予桑的电话,她是住在聂家的,昨晚她没回来,聂予桑担忧地询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
“家里出了事?”
“一点点小事。”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这边她收到了一个短信,心沉了沉,立刻跟聂予桑说:“聂先生,郭总今天要去公司和二少签约。”
“哦,反正也都是跟我们聂氏签。”他的语气云淡风轻的。
翟双白低低地叹口气,聂予桑听见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双白。”
他顿了顿,又说:“你在开车吗?那你开吧,等会公司见。”
挂了电话,她心事重重。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在为聂予桑担心。
他这样的性格,在这样明争暗斗的世界里生存不下去的,更何况身边就有聂知熠这样的豺狼虎豹躲在暗处,随时随地会扑上去将他拆骨剥皮。
因为红豆的事情,他已经让老爷子很失望了,聂家有七子,不一定要把大权交给他的,说白了,他现在已经没有了独宠的优势,只有七分之一的机会了。
翟双白等红灯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聂家二少聂振成的车。
她也看到了聂振成,今天他亲自开车,副驾驶还坐着一个女人,不是聂振成的太太。
平时聂振成是有司机的,今天自己开车,路线也不对,如果他是从聂家出来,根本不可能走这条路。
翟双白明白了,像他们这种有钱人,在外面三妻四妾的不是什么稀奇事。
只是聂振成的太太出身也不简单,聂振成还不敢特别造次,昨天应该是他太太不在聂家,他才夜不归宿。
就在绿灯亮起的几十秒钟,翟双白的脑子转的飞快。
今天让她撞见算是天意,她肯定要做些什么的。
打匿名电话给他太太?
捉奸捉双啊,现在才是最好的机会。
那怎么把握住这个机会呢?
绿灯亮起,聂振成的车往前开去。
翟双白想不了那么多,一脚油门就向聂振成的车撞了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她的车头撞到了聂振成的车的侧边,巨大的撞击力弹出了安全气囊,像两只套了拳击手套的拳头,对着翟双白的脸左右开弓,把她击晕了。
等她醒过来已经在救护车上了,她急忙探起身子向外看,护士赶紧按住她:“你别乱动。”
“我撞车了,对方怎么样?”
“对方也正在送往医院。”护士说:“当时人都清醒的,但都受伤了。”
翟双白松了口气,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不能把人撞坏了,但得撞伤。
“哎哟。”她抻着了腰,剧烈地疼痛让她叫出声来。
晚上聂予桑有个应酬,安烁诗陪他去。
他应该从红豆那段恋情里走出来了,已经正常投入了工作。
他不爱来这种地方,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来这里。
聂予桑不会喝酒,安烁诗帮他顶了几杯,晚餐没怎么吃,昨晚又没睡好,本来一整瓶马爹利都没事的,现在几杯就有点胃里翻腾。
她去洗手间吐了一下舒服多了,捂着胃回包厢的时候,经过了一个包房,无意中往虚掩的门里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了聂知熠和安烁诗在喝酒。
安烁诗喝酒很猛烈,一口一杯,聂知熠坐在一旁看着她喝。
看来聂知熠和安烁诗发展的挺好,都坐在一起喝酒了。
聂知熠也看到了安烁诗,她跟他点点头,轻轻帮他们关上门。
她回到了他们的包厢里,对方客户正左边搂着一个公关,右边搂着一个公关,唱的正嗨。
聂予桑一脸快要死的表情,忍无可忍马上就要破门而出了。
“翟小姐来了。”客户看到安烁诗回来,打着酒嗝迎上来,顺手就搂上了安烁诗的肩膀:“来来来,知心爱人,会唱吧?”
这些有钱人都有毛病,明明有公关陪着,却总喜欢把目光放在对方身边的秘书助理身上。
安烁诗还没接话筒,聂予桑就走过来拿走了她手里的话筒,顺势推开了对方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她不会唱。”聂予桑硬邦邦地回答。
对方眯着眼睛打量他,忽然怪笑起来:“七少生气了?我大胆猜一下,翟小姐该不会和七少,你们...”
聂予桑的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对方也有点悻悻的。
“七少是看不起我们,这点面子都不给?”
他们算是聂氏的大客户,今天是来续单的,聂予桑的几个哥哥也在找他们,他们心里清楚这些明争暗斗的,知道自己是香饽饽,就肆无忌惮了。
对方把脸子一掉:“既然七少不给面子,那这酒我们也喝不下去了。”
他们说着就要走,安烁诗笑嘻嘻地拦住他们:“唱歌而已,知心爱人?我陪郭总唱,不过郭总您不要发挥那么好,让让我。”
郭总在她手背上摸了一把,高兴了:“翟小姐给面子了,行,我让让你!”
他扯着嗓子:“把你的情记在心里,直到永远...”
他唱的摇头晃脑,故意往安烁诗身上倒。
中间过门的时候,安烁诗给自己倒了满杯向郭总高高举起:“聂先生是好老板,知道我唱歌跑调,给我留面子呢,郭总,是我不好,我先干为敬!”
聂予桑都没来得及拉住她,她就已经把一杯酒仰脖喝下了。
郭总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伸手搂住了安烁诗的脖子。
“翟小姐好酒量,不过不要喝太多,我不喜欢醉鸡。”他靠近安烁诗吹她的耳朵孔,在她手心里塞了一张房卡。
对付这种色中饿鬼,安烁诗不是没有办法,先诓他把合约签了再说。
她笑嘻嘻地收下,正要放进包里,聂予桑看见了,抢过房卡丢到了郭总的脸上,然后拉着安烁诗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