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质量小说阅读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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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芭了芭蕉
  • 更新:2024-08-24 23:23:00
  • 最新章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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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是作者“芭了芭蕉”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聂知熠安烁诗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看,但我还是希望她过得好点。”“她骗了你。”“人之常情,她希望带着孩子过更好的生活。”翟双白虽然不理解聂予桑这样为别人考虑的角度,也大受震撼,但她还是接过来了:“好,聂先生,我马上就去办。”她刚刚转身,聂予桑又问:“你最近总是出入医院,是家里人出了什么事吗?需不需要帮忙?”她整理好一个笑容,跟聂予桑笑着摇头:“不用的,......

《高质量小说阅读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彩片段


去聂氏的路上,翟双白给聂知熠发了信息,告诉他唐瑾雯已经搞定了。

他只发了两个字来:“乖女。”

她不喜欢这个称呼。

仿佛他在摸着她的头说:“好狗。”

她到聂氏的时候,聂予桑已经等了她一阵子了。

翟双白跟他道歉:“不好意思聂先生,我最近家里的事情多。”

“不要紧。”他招招手让她进来。

翟双白走到桌边,他递给她一个信封:“麻烦你把这个交给红豆。”

她一捏就知道里面是张卡。

她都有点搞不懂聂予桑了:“您这是...”

“她手头拮据,以后还要生孩子。”

“你明知道孩子不是你的。”

虽然翟双白买通了红豆,让她说孩子不是聂予桑的,但是后来聂知熠告诉她,红豆的孩子本来就不是聂予桑的。

她都差点被红豆给骗了。

“不管怎样,我爱过她。”聂予桑语气平和:“虽然闹得很难看,但我还是希望她过得好点。”

“她骗了你。”

“人之常情,她希望带着孩子过更好的生活。”

翟双白虽然不理解聂予桑这样为别人考虑的角度,也大受震撼,但她还是接过来了:“好,聂先生,我马上就去办。”

她刚刚转身,聂予桑又问:“你最近总是出入医院,是家里人出了什么事吗?需不需要帮忙?”

她整理好一个笑容,跟聂予桑笑着摇头:“不用的,谢谢聂先生关心。”

她约红豆在离聂氏好几条街的咖啡店见面,省的被聂氏的人碰到,到时候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又要说聂予桑满脑子儿女情长什么的。

翟双白潜意识里,帮聂予桑做事情是发自真心,帮聂知熠做事情只是为了赚钱。

红豆收到卡哭的泣不成声,她用纸巾挡住脸,哭的停不下来。

翟双白看得出她后悔,她气的捶肚子:“我真的是爱予桑的,他真的很好,是我没福气。”

翟双白一天同时帮两个老板应付他们的前女友。

但情况不同,处理方式也截然不同。

聂知熠就像是要甩掉一只臭袜子一般嫌弃,而聂予桑却在为红豆以后的人生打算。

翟双白一言不发,等红豆哭完,就起身准备走。

红豆忽然握住了她的手:“翟助理,我不管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但是请你不要害予桑,他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是我对不起他,他值得找更好的女孩子,我配不上他。”

她用手擦眼泪的,手心都是潮湿的。

翟双白不喜欢这种黏湿的感觉,她抽出自己的手,看了看红豆:“你爱过聂先生吗?”

“当然,我一直爱他。”

“如果他不是聂家人呢,如果他没有这么多钱呢?你也这么爱他,这么舍不得他吗?”

红豆止住了哭泣,呆呆地看着她。

翟双白跟她笑了笑:“带有目的性质的爱,都不算爱。”

她的泪痕还挂在脸上,却不服气地为自己辩解:“我就是爱予桑!”

“那如果聂先生愿意跟你私奔呢,但是他得脱离聂家,并且一无所有,你也愿意跟他走吗?”

红豆张口结舌,翟双白知道她回答不了,就算回答了也不一定是真心。

工程师带他们巡山,后面跟着工程队丈量山体维度。

聂知熠的意思,想在山边修一座过山车,很惊险刺激,但是工程难度大。

聂予桑不同意,认为风险太大。

聂知熠看向工程师:“梁工怎么看?”

工程师张口结舌,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道该站在哪边。

聂知熠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你是专业人士,你的意见最重要,等会开会再说。”

工程师应该压力倍增,笑的苦楚。

一行人上山,这片山没有被开发过,只有一条放羊人走的小径。

翟双白的胶鞋底滑不好走,一路上走走停停。

聂予桑见她行走艰难,向她伸出手拉她上山。

终于上了山,三面环海,风景很美。

翟双白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往下看,微风徐徐,刚才山上流的汗瞬间就冰凉凉地贴在身上。

不知道何时聂知熠出现在她身后:“有没有在某一刻,很想跳下去?”

她一惊,回头看他,他已经向那边走过去了。

聂知熠说准了她的心,刚才真的有某一瞬间,她是想跳下去的。

她深吸一口气,吸进了凉凉的空气,聂予桑在前面叫她,让她过去。

她跳下大石头加快脚步跑过去,聂予桑温和地对她说:“刚爬山出了一身汗,吹风会感冒的。”

“没事。”翟双白摇头:“山上空气很好。”

“这里是挺舒服的,我觉得更适合旅游开发,做游乐场就太浪费了。”聂予桑跟工程师商量道:“梁工你觉得呢?”

工程师偷瞄不远处的聂知熠,小声说:“二少,要不然这件事情,先征求董事长的意见?”

聂予桑点点头:“我会跟爷爷汇报具体情况和我的建议。”

工程师松了口气:“二少有了决定,我们工程部会把建筑草图尽快赶出来。”

“那辛苦了。”

聂知熠从那边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结束了对话。

翟双白也看明白了,工程师表面上看去很怕聂知熠,但他明白聂知熠在聂氏没有话语权,而聂予桑提出的建议老爷子多半会采取。

聂知熠看看他们:“你们说了什么?”

工程师急忙陪着笑脸:“二少说这里风景好,董事长眼光很好的,这可是块风水宝地,不论做什么都能赚大钱。”

聂知熠没再说话,轻轻笑了一声,就向山下走去了。

上山容易下山难,翟双白跌跌撞撞地下山,浑身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下了山就马不停蹄赶回公司,今天老爷子在公司,就新水城的项目开了一个小型的会议。

“爷爷,对于新水城的规划,我认为游乐场项目暂缓,主要还是旅游开发的周边项目。”聂予桑把上午上山拍的照片放幻灯片给老爷子看:“这边更适合做度假休闲一类的,游乐场太闹,不适合这里。”

聂知熠坐在会议桌的最拐角的阴影里,等聂予桑说完了,他正要说话,老二聂振成慢条斯理地开口了:“爷爷,我看成,做游乐场本来也不符合我们聂氏的企业形象。”

老爷子翻看着聂知熠前几天给他的规划图,沉吟了片刻抬头问聂知熠:“你今天去看了现场,你还是坚持你原来的想法?”

聂知熠带走了她,把她塞进车里疾驰而去的时候,翟双白看到了正拿着水匆匆过马路的聂予桑。

她扭头透过后车窗看过去,聂知熠一边开车一边伸出手把她的脑袋拧过来了。

“你再扭过去,我会把你的脑袋从脖子上拧掉。”

“聂先生,是你让我勾引他的,不为他拼命,我怎么博得他的怜爱?”

“你是演的还是真心的,我看得出来。”他冷冷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我说过了,你不会撒谎。”

翟双白惨惨地笑了,她以前就是太会撒谎,才落得现在这步田地。

她倒在后座上,酒精逐渐上头,胃里又不舒服起来。

她捂住嘴巴,聂知熠暴躁低吼:“不要吐在我车里!”

他在路边停下来,直接把人从车里提下去,丢在绿化带里。

灌木丛的枝叶扎到了她的脸,她没站稳整个人就向下戳下去了。

她使不上劲,两只脚悬空着根本站不起来,聂知熠见她张牙舞爪像只大蟑螂,又提着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来了。

聂予桑找不到她打电话来,她好容易站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聂予桑的声音很着急:“双白,你去哪里了?”

“哦,我家里有点事。”翟双白喘匀了气:“不好意思聂先生。”

“你还OK吗?你喝了那么多酒。”

“我没事的。”翟双白还没说完,聂知熠已经从她手里拿走手机挂掉了。

他们正好在路灯下,聂知熠侧头看看她,忽然靠近她伸出了手。

她以为他又要折腾她,这一次手指却温柔地落在她的脸颊上,大拇指轻轻摸了一下,他缩回手捻了捻手指:“你的脸划破了。”

他从车里找了一瓶水丢给她:“吐干净再上车。”

她已经没得吐了,只是胃里难受而已。

她上车的时候,他正在吸雪茄,一手推开副驾驶的门,示意她坐到副驾驶来,然后就把雪茄又塞进她嘴里去了。

她被动地吸了一口,还是呛的直咳。

他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用余光瞟她:“知道什么叫演戏?”

“嗯?”她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一声急刹车,他又将车子靠边停下来,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就掌着她的后脑亲下来。

翟双白躲都没处躲,她手里的雪茄掉在了车座垫上,很快就闻到了皮质被烧糊的味道。

那味道萦绕在她鼻端,她的嘴被聂知熠堵住了,无法呼吸。

他放肆吻她,滚烫的掌心在她的胸口游走。

聂知熠发疯的时候,翟双白不能反抗,因为她不是他的对手,惹怒他的结果就是被折磨的更惨。

还好这条路没什么车和行人,她勉强地迎合着他。

她的衣服都已经被他脱得七七八八了,忽然他停下所有的动作,打开了车里的车灯,又打开车内后视镜让她看自己的脸。

“看到了什么?”他恶声恶气地问。

她能看到什么,只看到自己一张被折腾的惨白的脸。

他冷笑,一绺打了发蜡的硬邦邦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

他说:“你现在这个表情,就是在演戏。”

在会所门口的路灯下,安烁诗挣脱他的手,回头看郭总他们已经气呼呼地从会所出来,上了停在门口的车。

这样一来,合约的事情肯定黄了。

“聂先生,只差最后一步了。”

“如果最后一步是建立在凌辱你基础上,不签也罢。”

安烁诗有点无奈地看他:“这世界就是这样的,你可以不用管,我能搞定他。”

“双白。”他注视着她,在浑浊的路灯下,他的目光也是清澈见底的:“只是合约而已,不签就是了,不要这么为难自己。”

“聂先生,你不签你那些哥哥就会抢着签!”安烁诗大声告诉他:“因为红豆的事情,你父亲和老爷子对你都颇有微词,这个长约再黄了,你在聂氏的地位...”

“这些事情你不用替我考虑,你是个女孩子,你应该想的是如何保护自己。”聂予桑打断了安烁诗的话。

“我是你的助理,我的任务就是协助你的工作和生活。”

“双白,你要记住,首先你为自己而活,我这里只是个工作而已。”聂予桑清亮的声音彻底让安烁诗无话可说。

她看着聂予桑,仿佛在看着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怪胎。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还有人总是设身处地替别人着想。

安烁诗真的很想说,他善良的有点蠢。

忽然胃里一阵翻涌,她扶着路灯大吐特吐,聂予桑找遍全身也没找到半张纸或者纸巾,干脆解下领带给她擦嘴。

“你等我,我去买水!”

聂予桑飞奔着去对面的便利店买水,安烁诗吐空了胃里的东西,喘息着缓缓直起身,身边多了一个身影。

她以为是聂予桑买水回来了,谁知道一抬头却撞上了聂知熠鹰般阴鸷的眸光。

虽然他和聂予桑有几乎一样的五官,但安烁诗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们的不同。

不必看下巴处的疤痕,不必看他们的衣服不同,只需要看他们的眼睛就能分辨出来。

聂知熠的眼睛,是深不可见的黑色潭水,不知道淹死过多少人的那种。

聂予桑的眼睛,清澈,干净,纯净,像是阳光下的湖泊,透明的能看到水里游弋的小鱼儿。

她靠在路灯上,气若游丝:“聂先生。”

他伸过手来,她以为他是给她纸巾,但他的手却捏住了她的下巴,他捏的很用力,安烁诗的下巴要被捏碎了。

“有一句话叫做一仆不侍二主,安烁诗,别假戏真做,你不是聂予桑真正的助理,不需要为他那么卖命。”

她被他捏的只能斜着眼睛看他,在倾斜的世界里,聂知熠整个人都是颠覆的。

她舔了舔嘴唇,大胆包天地反问:“怎么?聂先生丢下安小姐跑来兴师问罪,该不会是因为吃醋吧?”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拉近自己,她看到了聂知熠漆黑深瞳里的自己。

苍白憔悴地像个鬼。

他身上没有烟味,没有酒味,也没有人味。

他用他挺直的鼻尖顶着安烁诗的鼻尖,冷笑着一字一句地跟她说:“今天晚上,你会为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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