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完整作品
  •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完整作品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芭了芭蕉
  • 更新:2024-08-23 18:44:00
  • 最新章节: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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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知熠翟双白,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聂予桑的声音,仿若翟双白的丧钟。

她知道,如果这件事她搞砸了。

聂知熠会让人立刻拔掉韩以湄的氧气管。

她把一口没吸的烟扔掉踩灭,走进了大厅里。

大厅内人头攒动,热闹异常。

聂予桑站在旋转楼梯的台阶上,红豆幸福地依偎在他的身边。

他们此刻是最幸福的人,马上要结婚,要有自己的孩子。

聂老爷子坐在大厅中央的太师椅里,笑容满面的看着他最心爱的孙子。

如果等会他知道自己将有重孙子了,聂天国际的股份,他会全部送给小重孙。

聂知熠在另外的角落里,阴郁的,仿佛一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随时等待捕猎的鹰。

他们形成了一个尖锐的三角形。

而翟双白,则在这个三角形之外。

“各位来宾,非常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和红豆的订婚宴,在宴会开始之前,我要向大家宣布...”聂予桑一只手握着话筒,另一只手握着红豆的手,唇角边挂着温柔儒雅的笑容。

翟双白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聂予桑愉快的笑容,可能要终止在这一刻了。

就在聂予桑准备昭告天下红豆有了聂家的骨肉的时候,一个男人从人群里挤出来,奔到了红豆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怒道:“红豆,你可对得起我!”

红豆一惊,定睛一看,声音都变了调:“周凯...”

“你现在和聂少订婚了,你把我放在哪里?你把我们的孩子放在哪里?”男人悲愤地吼着。

人群哗然,仿佛平静的湖面爆了一枚鱼雷,整个湖都沸腾起来。

聂予桑惊愕的同时,仍然护住了红豆。

“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红豆没有告诉你?聂少,我是你未婚妻的穷男朋友,你不信吗,她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呢!”

在翟双白的角度,都能看到聂予桑一瞬间煞白的脸色。

红豆的声音嘶哑地响起:“周凯,你不要胡闹,你快点走!”

“我走可以,你把我们的孩子还给我,难道你想怀着我的孩子嫁给聂少?你以为聂家会要这个便宜子孙?”

一时间,大厅乱糟糟的,混杂着周凯的吼声,红豆的哭声。

聂老爷子气的心口疼,捂着胸口从太师椅里缓缓站起来,用力顿了顿龙头拐杖。

“胡闹,胡闹!”他在身边人的搀扶下走到聂予桑他们面前,一拐棍打向红豆。

众人惊呼间,聂予桑飞快地挡住了红豆:“爷爷!”

“滚开!你还护着她!你找了个什么样的女人!”聂老爷子年事已高,经不住这样生气,已经浑身发抖,身边的护士紧紧扶住他,不停叮嘱:“老爷子,千万别动怒,您心脏不好。”

“你。”聂老爷子喘着粗气,指着聂予桑:“马上给我上楼去!把这个女人赶出去,还有她的姘头,一并赶出去!”

一场闹剧,一出栽赃嫁祸的狗血剧。

翟双白用十万块,买了红豆前男友的演技。

看着聂予桑被保镖架上楼,红豆和周凯被赶出聂家,翟双白在心底暗暗地松口气。

走出房间门口时,聂知熠又按住了她的肩头。

“知道怎么拿捏男人?”

她扭头看他:“愿闻其详。”

“上床是最后一步,性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揭开所有神秘面纱了,想让男人对你保持长久的兴趣,守住自己,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从她面前走过去。

她看着聂知熠高大的背影想,自己才是聂知熠丢出去的鱼饵吧。

她开车离开的时候,接到了聂予桑的电话,她是住在聂家的,昨晚她没回来,聂予桑担忧地询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

“家里出了事?”

“一点点小事。”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这边她收到了一个短信,心沉了沉,立刻跟聂予桑说:“聂先生,郭总今天要去公司和二少签约。”

“哦,反正也都是跟我们聂氏签。”他的语气云淡风轻的。

安烁诗低低地叹口气,聂予桑听见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双白。”

他顿了顿,又说:“你在开车吗?那你开吧,等会公司见。”

挂了电话,她心事重重。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在为聂予桑担心。

他这样的性格,在这样明争暗斗的世界里生存不下去的,更何况身边就有聂知熠这样的豺狼虎豹躲在暗处,随时随地会扑上去将他拆骨剥皮。

因为红豆的事情,他已经让老爷子很失望了,聂家有七子,不一定要把大权交给他的,说白了,他现在已经没有了独宠的优势,只有七分之一的机会了。

安烁诗等红灯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聂家二少聂振成的车。

她也看到了聂振成,今天他亲自开车,副驾驶还坐着一个女人,不是聂振成的太太。

平时聂振成是有司机的,今天自己开车,路线也不对,如果他是从聂家出来,根本不可能走这条路。

安烁诗明白了,像他们这种有钱人,在外面三妻四妾的不是什么稀奇事。

只是聂振成的太太出身也不简单,聂振成还不敢特别造次,昨天应该是他太太不在聂家,他才夜不归宿。

就在绿灯亮起的几十秒钟,安烁诗的脑子转的飞快。

今天让她撞见算是天意,她肯定要做些什么的。

打匿名电话给他太太?

捉奸捉双啊,现在才是最好的机会。

那怎么把握住这个机会呢?

绿灯亮起,聂振成的车往前开去。

安烁诗想不了那么多,一脚油门就向聂振成的车撞了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她的车头撞到了聂振成的车的侧边,巨大的撞击力弹出了安全气囊,像两只套了拳击手套的拳头,对着安烁诗的脸左右开弓,把她击晕了。

等她醒过来已经在救护车上了,她急忙探起身子向外看,护士赶紧按住她:“你别乱动。”

“我撞车了,对方怎么样?”

“对方也正在送往医院。”护士说:“当时人都清醒的,但都受伤了。”

安烁诗松了口气,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不能把人撞坏了,但得撞伤。

“哎哟。”她抻着了腰,剧烈地疼痛让她叫出声来。

聂知熠叫来那么多美若天仙的公关,好像也没跟她们狂欢。

买了那么多酒,他好像也没喝一口。

高级会所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他竟然来睡觉。

翟双白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她同一个姿势久了,半个身子都麻了。

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直起身来,可是刚抬起头,他就睁开了眼睛。

原来,他没睡着。

“要不然,回家睡?”

“你觉得,但凡我能睡得着,还需要到这里来买醉?”

“你只是买了,并没醉。”

“没有能让我想醉的人。”他伸了个懒腰,忽然问她:“会跳舞吗?”

翟双白摇摇头:“不会。”

“大学里也没进过什么跳舞的社团?”

“没有。”

他放了一首音乐,起身顺手拉起了她。

“我教你。”

他搂着她的腰,牵着她的手:“教你跳一个简单的。”

再简单对翟双白来说都难上加难,一共跳了半首歌,她踩了聂知熠七八脚。

她穿着皮鞋,而聂知熠只穿着拖鞋。

她停下来:“聂先生,我实在不行。”

“没有学不会的东西。”他重新搂住她的腰:“你跟着我的节奏,一二,一二三四...”

就这样,两个无眠的人,从凌晨两点半跳到第二天早上。

翟双白终于学会了华尔兹,而且是她穿着睡衣的时候学会的。

聂知熠很满意:“我说过,没有学不会的东西,只有你想不想学。”

他牵着她的手,弯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漂亮的小姐,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音乐声重新响起,他们跳了最后一支舞。

这一次,翟双白没再踩他的脚,舞步也没有凌乱,转身的时候甚至有点美感。

门外的经理和服务生都在打哈欠。

虽说这里是彻夜营业,但是很少有客人会真的在这里玩到通宵。

他们隔着不怎么清楚的厚重的门上的彩色玻璃,看到两个穿着睡衣的人跳了一个晚上的舞。

当聂知熠拉开门的时候,那些人靠在门上差点倒在他身上。

“四少。”经理困得口齿都不清了:“您要走了?”

翟双白跟着聂知熠走出会所,太阳还没出来,清晨清爽又冷冽的风吹过来,翟双白打了个哆嗦。

聂知熠只穿着薄薄的绸缎睡衣,他好像毫无知觉。

车子是聂知熠开的,本来翟双白不是很困,但一上车,暖风一开,困意就袭来,她很快就睡着了。

睡得正香,被聂知熠推醒了。

他把车靠在路边:“下车,过半个小时你自己走进去。”

她抬头看看前面,还没到聂家,大约还有两个路口。

她下了车,刚刚站稳,聂知熠就开着车从她身边嗖的一声开过去了。

她裹着大衣打着哈欠艰难地往前走。

聂知熠就是这样喜怒无常,翟双白已经习惯了。

她太困了,到便利店买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往前走,忽然她闻到了烤红薯的味道,在前面一个卖红薯的摊子前停了下来。

她买了一个,滚烫烫的,她把红薯揣进怀里,仿佛整个身体都暖起来了。

聂家的书房里,聂老爷子端坐在书桌后面,冲面前的聂振成怒喝:“跪下!”

聂振成不服,低语:“我都这么大了,动不动就跪...”

“爷爷让你跪下没听见?”一旁的聂广生一脚过去,聂振成就跪下了。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是疯狗吗,逮着谁都咬?”

“那个安烁诗绝对是故意的。”聂振成道:“那个女人不简单...”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聂老爷子杵着龙头拐杖低吼:“别管她是不是故意的,你要是行事小心点会被人捏着把柄?天天上头条,我们聂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我一定要揪出安烁诗后面的人...”

“你是想说老七?”

“爸,你们护着老七我没话说,但那个狗崽子...”

聂振成话音未落,门被敲响了,外面响起聂知熠的声音:“爷爷,爸,是我。”

“进来。”聂广生狠狠地瞪了一眼聂振成。

聂知熠推门进来,低眸一瞥就看到跪在地上的聂振成。

他走过去,在聂振成身边站住。

聂振成立刻要站起来,刚曲起一条腿,聂广生就怒骂:“谁让你站起来的?”

聂振成只能又跪下去了。

他在外面气焰嚣张,但在老爷子他们的面前,还是不敢造次。

聂老爷子拧着眉头看了一眼聂知熠:“你们兄弟之间,要好好相处,当着那么多佣人的面搞成这样好看吗?”

“是。”聂知熠点头道:“我知道错了。”

他转身向身边的聂振成伸出手:“二哥,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说着他就弯下腰准备去扶起聂振成。

他明知道聂知熠口不对心,但他做不到。

他打掉聂知熠的手:“滚开,你这个狗崽子!”

当着他们的面聂振成也不收敛,让聂老爷子好不生气。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石墨笔架就朝聂振成丢过去了。

聂知熠眼明手快地帮他挡了一下,他是弯着腰的,那笔架就不偏不倚地砸到了他的额头,然后落在了地板上。

聂广生都吓了一跳,聂老爷子也愣了一下,恼怒地拍了桌子。

“老四,你不用帮他挡!聂振成,你有没有做二哥的样子?你跟外面的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

“你少在爷爷他们面前演苦肉计。”聂振成咬牙切齿。

“闭嘴!”聂广生实在是恼怒,上前就给了聂振成一耳光。

这一耳光把聂振成的嘴角都打出血了,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气的胸口起伏,但终于不吭声了。

见聂振成一个耳光打老实了,聂老爷子指了指聂知熠:“脑袋怎么样?”

“没事。”聂知熠捡起石墨笔架又端端正正在书桌上放好。

离得近了,聂老爷子看到他额头上的皮肤都被砸裂开了,正往下滴着血。

“你的头。”聂老爷子说:“赶紧去处理一下伤口。”

“不急。”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按在额头上:“小事情。”

聂老爷子瞅瞅他,又瞅瞅聂振成:“老四,你还算识大体,亲兄弟还是要团结,这样,新水城这个项目你先帮你二哥盯一盯。”

聂予桑送安烁诗去了医院。

她当然没有扭到脚,但一路上装作疼得要死了。

聂予桑很着急,车子开的飞快。

安烁诗也不是没撒过谎,但这次,她竟然有点点内疚。

到了医院,医生给她揉了揉,说没什么大碍,不用拍片子。

安烁诗抱歉地跟聂予桑说:“二少,你先回去吧,我太耽误你的时间了。”

“不回去了。”聂予桑说:“反正都出来了。”

他搀扶着安烁诗一跳一跳地往外走。

安烁诗忽然看着聂予桑发愣,他奇怪地说:“怎么了?”

安烁诗指了指他的脸颊,他伸手轻轻一摸,手指上是安烁诗的口红。

他样子有点懵,脸色竟然有点微红。

安烁诗急忙拿了纸巾帮他擦:“对不起哦二少,刚才我都没注意。”

她离他很近,正好一阵风吹来,发丝飘到了他的鼻端,带来很好闻的月见草香味的洗发水味道。

在这一刻,聂予桑竟然有点眩晕的感觉。

等安烁诗缩回了手,他还有点愣愣的。

“没有湿巾。”安烁诗看着他的脸自言自语:“时间太久了擦不掉。”

“二少?”她轻声喊他:“要不然我们去前面便利店买一包湿巾?”

“哦,”他这才回过神来:“不用了,没事,等会回家洗脸。”

安烁诗踏下台阶,聂予桑赶紧扶住她,本来是要扶住她的胳膊的,但一不小心就跟安烁诗十指相扣。

安烁诗诧异地回头看他,他一时无语,眼神闪躲。

他惊慌地像个小男生一样,看他那清澈的眼神,安烁诗也笑的腼腆。

可能她很少这样的笑容,让聂予桑更是恍惚。

勾引一个男人,对于安烁诗来说并不是件难事。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只要拿捏好尺度,基本没什么问题。

回聂家的路上,路过一个卖馄饨的路边摊,安烁诗看了一眼,聂予桑就立刻注意到了。

“你饿了?”

“刚才一跳一跳的,好像跳饿了。”安烁诗笑着说。

“正好我也没吃饭。”

聂予桑把车停在路边,馄饨摊的老板见他们开着豪车来吃馄饨,不禁朝他们看了好几眼。

要了两碗小馄饨,俩人坐在矮桌边,聂予桑西装革履的,怎么看怎么违和。

“如果二少吃不惯这种东西的话。”

“我以前和红豆经常吃。”他用塑料小勺舀起一只馄饨就塞进嘴里:“嗯,很好吃。”

在聂家七子中,聂予桑是最接地气的。

“二少还在想她?”

“不了。”聂予桑摇摇头:“既然已经分开了,以后也不可能的。”

“那二少不恨她骗了你吗?真的一点都不恨?”

“欺骗一般都是源于各种欲望,红豆的欲望是想要嫁给我,本质上没错。”

“但孩子不是你的。”

“如果我是她的话,在这种时候,也只能那么做。”他把馄饨汤都喝完了,满足地叹口气:“我觉得这馄饨比宴会厅的自助餐好吃。”

“那是你吃多了珍馐美味。”安烁诗放下勺子:“偶尔吃一下可以的,但是天天吃就不会觉得好吃。就像是你们上流社会的人,会觉得我们这个阶层的人有趣,但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要进入你们的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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