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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现已完本,主角是聂知熠翟双白,由作者“芭了芭蕉”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精修版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彩片段
安烁诗,侨城安家。
如雷贯耳的名字。
唯一能和聂家相提并论的大家族。
安烁诗是安家的三小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聂老爷子甚是喜欢安烁诗,想让她当自己的孙媳妇。
可惜安烁诗喜欢过一阵子聂予桑,但是聂予桑当时有了红豆,不喜欢她。
后来听说安烁诗有了未婚夫,要结婚了。
翟双白知道聂知熠利用和安烁诗的婚姻,奠定他在聂家的地位。
如果他能娶到安烁诗,就不是小透明了。
所以翟双白的任务艰巨。
既要把安烁诗和她的未婚夫捣散,也得让安烁诗在最短的时间里爱上聂知熠。
她还没来得及蹙眉,聂知熠就扔给她最吸引人的条件。
“我娶安烁诗那天,就是你婆婆换肾的日子。”
其实,朴元的妈妈还来不及做她的婆婆,朴元就死了。
这个条件很诱惑,哪怕难上天了她也得试一试。
她说:“好的。”
“嗯。”他满意地点头,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隔着口罩亲了亲。
“乖女。”他给她至高无上的评价:“我喜欢聪明听话的女孩子,这几日不要来我这里了,多陪陪霍予桑。”
“嗯。”
“如果可以的话,做我弟媳妇吧!”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如果再可以的话,以最快的时间内当寡妇。”
他越说越开心,竟然愉悦地笑了。
翟双白听着他狂浪的笑声,幸好他整天戴着口罩,不然他顶着和聂予桑极度相似的脸,会让她很不舒服。
翟双白从聂知熠的别墅里离开,准备回家换件衣服,快到家了,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接到医院的电话,两个人都在医院里,谁有事她都害怕。
医生告诉她,韩以湄的费用没有了,让她过去交。
这个该死的私立医院,费用高的吓人,恨不得他们医院的病人家里都有一台印钞机。
不过,他们也有最好的医疗设备和医生。
翟双白来不及换衣服就去了医院,交完费就去看韩以湄。
她上次给韩以湄买了顶假发,让护工帮着抬起她的头,然后帮她戴起来。
韩以湄的头发被火烧光了,头皮也打皱,现在根本长不出头发。
医生说可以等她的情况稳定些移植头皮,也许能长出头发来。
在长出头发之前,翟双白给她戴上了假发。
有了头发的韩以湄漂亮多了。
她以前最爱美了,特别宝贝她一头顺滑的长发。
翟双白用梳子轻轻梳着假发,梳完了,她把生姜精油倒进手心里搓热手掌,开始给韩以湄按摩。
她有好多话跟韩以湄说,可是自从她出了事到现在,翟双白一句话都没说过。
她憋了半天,按摩都结束了,她才挤出一句。
“以湄,你快点醒来吧,你得管着我,不然我都坏的流油了,以湄,但为了你和阿姨,我杀人放火都在所不惜。”
朴元和韩以湄就是她的人生标尺,一旦她走歪了一点,他们就会把她拉回来。
现在标尺一死一伤,她只怕自己会越走越偏。
等韩以湄醒来,她都再也回不来了。
在会所门口的路灯下,安烁诗挣脱他的手,回头看郭总他们已经气呼呼地从会所出来,上了停在门口的车。
这样一来,合约的事情肯定黄了。
“聂先生,只差最后一步了。”
“如果最后一步是建立在凌辱你基础上,不签也罢。”
安烁诗有点无奈地看他:“这世界就是这样的,你可以不用管,我能搞定他。”
“双白。”他注视着她,在浑浊的路灯下,他的目光也是清澈见底的:“只是合约而已,不签就是了,不要这么为难自己。”
“聂先生,你不签你那些哥哥就会抢着签!”安烁诗大声告诉他:“因为红豆的事情,你父亲和老爷子对你都颇有微词,这个长约再黄了,你在聂氏的地位...”
“这些事情你不用替我考虑,你是个女孩子,你应该想的是如何保护自己。”聂予桑打断了安烁诗的话。
“我是你的助理,我的任务就是协助你的工作和生活。”
“双白,你要记住,首先你为自己而活,我这里只是个工作而已。”聂予桑清亮的声音彻底让安烁诗无话可说。
她看着聂予桑,仿佛在看着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怪胎。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还有人总是设身处地替别人着想。
安烁诗真的很想说,他善良的有点蠢。
忽然胃里一阵翻涌,她扶着路灯大吐特吐,聂予桑找遍全身也没找到半张纸或者纸巾,干脆解下领带给她擦嘴。
“你等我,我去买水!”
聂予桑飞奔着去对面的便利店买水,安烁诗吐空了胃里的东西,喘息着缓缓直起身,身边多了一个身影。
她以为是聂予桑买水回来了,谁知道一抬头却撞上了聂知熠鹰般阴鸷的眸光。
虽然他和聂予桑有几乎一样的五官,但安烁诗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们的不同。
不必看下巴处的疤痕,不必看他们的衣服不同,只需要看他们的眼睛就能分辨出来。
聂知熠的眼睛,是深不可见的黑色潭水,不知道淹死过多少人的那种。
聂予桑的眼睛,清澈,干净,纯净,像是阳光下的湖泊,透明的能看到水里游弋的小鱼儿。
她靠在路灯上,气若游丝:“聂先生。”
他伸过手来,她以为他是给她纸巾,但他的手却捏住了她的下巴,他捏的很用力,安烁诗的下巴要被捏碎了。
“有一句话叫做一仆不侍二主,安烁诗,别假戏真做,你不是聂予桑真正的助理,不需要为他那么卖命。”
她被他捏的只能斜着眼睛看他,在倾斜的世界里,聂知熠整个人都是颠覆的。
她舔了舔嘴唇,大胆包天地反问:“怎么?聂先生丢下安小姐跑来兴师问罪,该不会是因为吃醋吧?”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拉近自己,她看到了聂知熠漆黑深瞳里的自己。
苍白憔悴地像个鬼。
他身上没有烟味,没有酒味,也没有人味。
他用他挺直的鼻尖顶着安烁诗的鼻尖,冷笑着一字一句地跟她说:“今天晚上,你会为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护士让她躺好,她问护士借了电话打给聂予桑:“聂先生,我好像撞到了二少的车了,通知二少奶奶,让她速去医院...”她又转头问护士:“哪个医院?”
“市中心医院。”
聂予桑愣了一下:“怎么回事,双白,你没事吗?”
“我暂时没事,聂先生,麻烦你通知一下。”
她讲完电话,已经疼的冷汗直流。
她把手机还给护士,护士看看她说:“你肋骨断了还能打电话,你真厉害,别乱动,万一断掉的骨头伤了脏器就麻烦了。”
她不敢乱动了,她的命不值钱,但还是得留着的。
她被送去了医院,全程极度清醒地接受治疗。
聂振成和小三也被送进来了,都在同一个急诊室里。
聂振成伤了腿,小三伤了额头,一直哭。
“振成,我破相了,我破相了...”
“闭嘴!”聂振成心烦意乱,用尽力气吼了她一声。
翟双白转过头,尽量不让他立刻认出自己。
她的问题比较严重,聂振成他们稍微轻一点,先送出了急诊室。
正巧聂振成的太太罗瑞欣来了,聂予桑跟在后面。
聂振成坐着轮椅,小三腿没事只是脑袋有伤,她干脆坐在聂振成的另一条没受伤的腿上哭诉撒娇:“振成,人家都破相了,你要陪人家去韩国做修复,人家都不漂亮了。”
罗瑞欣刚接到老公出车祸的消息还是很紧张的,但她一过来就看到了这个场面,嘘寒问暖变成了怒吼。
“聂振成!你在干什么?”
聂振成还没注意到自己太太来了,猛地抬头看到她,第一时间就是推开小三。
小三没站稳,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可能还没意识到人家正房已经来了,还坐在地上撒娇哭泣:“老公,好痛啊,你干嘛要推开人家...”
这下他们不打自招,罗瑞欣也不必问了。
她老公在外面偷腥的事情她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敲打过几次,聂振成都糊弄过去了。
可现在他们双双出车祸搞到医院来了,而罗瑞欣的爸爸就是这个医院的院长,上上下下的人都认识她。
罗瑞欣的脸色铁青,抬手就给了聂振成一耳光。
“聂振成,你干的好事!”
大庭广众之下,聂振成被自己太太打,面子上怎么都过不去。
他也立刻飞快地回了她一巴掌,罗瑞欣何时受过如此羞辱,举起手里的皮包就向聂振成的头上胡乱打去。
聂予桑一时错乱,对于这种情形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翟双白也处理好伤口从急诊室里推出来。
聂予桑看到翟双白急忙过去询问:“双白,你怎样?”
她往那边看了一眼,打的乱糟糟的,她摇摇头:“没事。”
翟双白被送进了病房,护士一边给她挂水一边说八卦。
“罗院长都来了,女儿被女婿打,气的脸都紫了。”
“那可不是,罗家也算是有头有脸,我看啊豪门婚姻也是一地鸡毛。”
“那可不是。”
俩人正说着,护士长进来了,虎着脸呵斥她们:“今天这件事情不要外传,不许说出去,听到没有!”
聂家有七个儿子。
聂予桑是老七,最小的一个。
聂知熠是老四,中间的那个。
聂家七子,最受宠的是老七聂予桑。
最不受宠的是老四聂知熠。
他能力最出众,聂家却只把一个小公司丢给他管。
聂知熠为什么不受待见,翟双白在进聂家之前也听到过不少版本。
最靠谱的版本说是聂知熠和其他兄弟都不是一个妈妈,他妈妈是个疯子,用剪刀刺死了聂先生的正房。
而聂知熠,很小的时候有僧人给他摸过骨,说他天生反骨,留在聂家只会害了聂家。
其实一开始,聂知熠是被丢给聂家的一个佣人养的,后来聂先生于心不忍,又把他接回来了。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聂知熠在聂家,就是个幽灵般的存在。
佣人们都怕他,但都不理睬他。
这次聂予桑让聂家丢了脸,新水城的那个项目本来是交给聂予桑管的,现在聂老爷子说换人,至于换给谁,聂先生思来想去。
这个项目做好了,在整个商界都会名声大噪。
聂先生还有六个儿子,要说能力最出众的,还是老四聂知熠。
可是,就是因为他是老四,所以哪怕他能力最出众...
最终,这个项目交给了老二。
宣布的时候,聂知熠就坐在会议桌最拐角的位置。
听到聂先生念出了老二的名字,他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老大嫉妒,也没风度,连说一句恭喜都没有。
老三出差在美国,人不在。
老五老六同气连枝,他们是同一个母亲的兄弟,皮笑肉不笑地跟老二笑笑就走出了会议室。
只有聂知熠向老二伸出手:“恭喜啊二哥。”
老二压根没有伸出手跟他握,傲慢地从他身边走过去。
聂先生也很快离开了会议室,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聂知熠一个人。
巨大的吊灯像条蛇一般盘旋在他的头顶。
他不爽的时候,很喜欢折磨人。
翟双白被他虐的快要死,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身子骨都快要被他碾碎了。
她全身的皮肤都被咬了一遍,几乎没有好肉。
最后,她被丢弃在地板上,他从她身上跨过去洗澡。
从洗手间里出来,房间里已经不见翟双白。
她在隔壁的客房淋浴,冲掉被咬破的皮肤里渗出的血渍。
她痛得已经麻木了,烫水把身体都烫的红红的,她才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聂知熠坐在沙发上等她,她猛地站住:“聂先生。”
他向她招手,其实翟双白真的很想求饶了。
她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
但她不服输啊,从来没怂过。
她咬着牙向他走过去,被他一把拉坐在他的怀里,然后顺势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
她以为又是暴风骤雨,但触碰到皮肤的却是凉凉的药棉。
聂知熠用碘酒药棉帮她处理伤口。
他就是典型的打一个耳光再给一个甜枣吃。
聂知熠擦得很认真,很仔细,甚至可以用全神贯注来形容。
擦好了药,翟双白穿好睡袍,聂知熠低头慢慢地收拾着药箱。
“今晚别走了,就睡这吧!”
他提着药箱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家里有事?”
翟双白来不及跟他解释,胡乱地点了下头就冲下楼。
她出来匆忙忘了带车钥匙,正要回去拿聂予桑来了,打开车门跟她说:“上车吧,去哪里我送你。”
翟双白上了车:“医院。”
聂予桑发动汽车,从后视镜里看她,她脸色发白,嘴唇发青,他从来没见过翟双白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
他把车开得很快,还好现在不是高峰期没有堵车,到了医院,翟双白连谢谢都来不及说就拉开车门跳了下去。
医生刚刚从朴元母亲的房间里出来,翟双白上气不接下气:“她怎么样?”
“目前状况稳定下来了,等会给她做个检查,看是什么原因吐血。”
翟双白走进病房,朴元母亲浑身插满管子躺在病床上。
但她已经恢复了意识,尽管很虚弱,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翟双白。
她向她招手,翟双白走了过去。
朴元母亲枯瘦的手握住了翟双白的手:“双白,放弃吧。”她喘息着,仿佛下一口气就接不上来了:“我就不拖累你了。”
“阿姨。”朴元母亲的手指在她手里就像是枯树枝一样,翟双白都不敢使劲,怕会握断了:“你不要有这样的想法,肾源很快就能有了,你一定没事的。”
“双白。”她气若游丝,疲惫地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我不想你这么辛苦。”
“我不辛苦。”
“真的,双白,我去找小元就好了。”
翟双白忍了很久的泪,终于流了下来。
她以为朴元母亲不知道朴元去世的消息,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眼泪滴在她的手背上,冰凉凉的。
“阿姨,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一定要救活你,不然我以后死了都没脸去见朴元。”
朴元母亲虚弱,不能跟她聊太久,翟双白让她好好休息,帮她掩好被子,走出了病房。
她看到聂予桑就站在病房门口,想必他应该看见了。
她跟他点点头,去医生办公室去找医生。
医生说:“还是肾源的问题,在这样下去,透析也解决不了问题了。”
“肾源还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医生摇摇头:“非常渺茫,就算有还得跟病人配上型,她身体孱弱,一定要配型率高的,不然会出现排异。”
翟双白从医生办公室里走出来,浑身无力。
聂予桑向她走过来,看看她的脸色,递给她一杯咖啡。
她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半杯才缓过神来。
“谢谢二少。”
“刚才病房里的是...”
“未婚夫的妈妈。”翟双白慢慢地往医院门口走。
“得了什么病?”
“肾衰竭。”
“找不到肾源?”
“嗯。”翟双白点点头:“是的。”
“我帮你想想办法。”
翟双白猛的抬起头看他,她一直把希望寄托在聂知熠的身上,从来没想到求助别人。
“我找人帮你打听一下,这么等也不是办法。”聂予桑说。
翟双白有片刻的失神。
她就是为了朴元妈妈的肾源和韩以湄的医药费才沦为聂知熠的狗。
但是,她真的像聂知熠说的,一仆要侍二主了吗?
如果聂予桑帮她找到了肾源,到底谁才是她的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