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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聂知熠翟双白是作者“芭了芭蕉”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唐瑾雯属于那种三句话说不好就撒泼打滚的。
翟双白跟她的对话进行的极其艰难。
唐瑾雯又开始哭闹,吵得翟双白头疼。
她接到了聂知熠的短信,极其不耐烦的口气:“还没搞定?”
谈何容易,再怎样他也没有她懂女人。
算了,杀手锏吧。
翟双白把她的手机推过去:“唐小姐,看了再哭。”
她低头看了一眼:“什么?”
“你先看再说。”
她拿起手机只看了一眼,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骤变。
“这些,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所以说,你知道聂先生跟你分手的主要原因了吧?”
“你是说,知熠知道了?”
“你觉得呢?你在接受聂先生追求之前,主动接近,或者我用一个更准确的词,勾引,除了聂先生,聂家的其他几位公子你都勾引了一遍,没有成功才接受聂先生的,我没说错吧?”
唐瑾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有什么证据?”
“聊天记录要看么,打印出来的,足足一大本,还有你自拍的半裸照,唐小姐,您连已经成婚的聂大公子都发了,您这是打算做小三吗?所以,聂先生不过是你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唐小姐,我觉得现在没有好聚好散更适合你了,如果你要继续死缠烂打的话,你知道聂先生的脾气的。”
唐瑾雯咬着嘴唇微微颤了一下。
翟双白说的没错。
聂知熠的确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因为他在聂家是最不受宠爱的儿子,好的资源都不会给他,唐瑾雯要选肯定是选最好的。
只是,她本人和唐家都没有那个资格,她才会选择聂知熠。
但不管怎样,聂知熠也是聂家人,跟他在一起时间长了,知道了他的手段,她愈发觉得说不定以后整个聂家都是聂知熠的。
她舍不得丢掉聂知熠这支潜力股,但是她又把握不住。
她把手机上的照片一股脑删掉,翟双白静静地看着她的幼稚行为,随她删去吧,反正备份里还有很多。
“我要跟知熠面谈!”
“你确定吗?在聂先生已经知道你的这些行为之后,你还敢单独面对聂先生吗?”
唐瑾雯打了个冷战,想起了聂知熠那双毫无情绪的眼睛,以及落在她身上毫无温度的眼神,她就不寒而栗。
“聂先生对你做出的最仁慈的事情就是,之前你以你哥哥的名字借的那些钱,可以不用还,算是分手费了。”
唐瑾雯咬着唇,悲愤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翟双白抬手看看表,她今天还有事,聂予桑让她十点钟到聂氏找她。
她起身,看着唐瑾雯:“唐小姐,见好就收,以后见面还能打个招呼。”
翟双白走到门口去换鞋:“唐小姐,记得走的时候关门。”
“你就不怕我把你们的事情告诉聂予桑?”
“鱼死网破对你也没什么好处是吧?”她登上高跟鞋笑着跟唐瑾雯说:“当你知道了一个秘密,那就把这个秘密用在最有用的地方,能给你带来利益最大化的,而不是意气用事。”
她拉开门就走出去了,身后又传来了唐瑾雯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你这个贱货!”
聂知熠带走了她,把她塞进车里疾驰而去的时候,安烁诗看到了正拿着水匆匆过马路的聂予桑。
她扭头透过后车窗看过去,聂知熠一边开车一边伸出手把她的脑袋拧过来了。
“你再扭过去,我会把你的脑袋从脖子上拧掉。”
“聂先生,是你让我勾引他的,不为他拼命,我怎么博得他的怜爱?”
“你是演的还是真心的,我看得出来。”他冷冷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我说过了,你不会撒谎。”
安烁诗惨惨地笑了,她以前就是太会撒谎,才落得现在这步田地。
她倒在后座上,酒精逐渐上头,胃里又不舒服起来。
她捂住嘴巴,聂知熠暴躁低吼:“不要吐在我车里!”
他在路边停下来,直接把人从车里提下去,丢在绿化带里。
灌木丛的枝叶扎到了她的脸,她没站稳整个人就向下戳下去了。
她使不上劲,两只脚悬空着根本站不起来,聂知熠见她张牙舞爪像只大蟑螂,又提着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来了。
聂予桑找不到她打电话来,她好容易站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聂予桑的声音很着急:“双白,你去哪里了?”
“哦,我家里有点事。”安烁诗喘匀了气:“不好意思聂先生。”
“你还OK吗?你喝了那么多酒。”
“我没事的。”安烁诗还没说完,聂知熠已经从她手里拿走手机挂掉了。
他们正好在路灯下,聂知熠侧头看看她,忽然靠近她伸出了手。
她以为他又要折腾她,这一次手指却温柔地落在她的脸颊上,大拇指轻轻摸了一下,他缩回手捻了捻手指:“你的脸划破了。”
他从车里找了一瓶水丢给她:“吐干净再上车。”
她已经没得吐了,只是胃里难受而已。
她上车的时候,他正在吸雪茄,一手推开副驾驶的门,示意她坐到副驾驶来,然后就把雪茄又塞进她嘴里去了。
她被动地吸了一口,还是呛的直咳。
他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用余光瞟她:“知道什么叫演戏?”
“嗯?”她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一声急刹车,他又将车子靠边停下来,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就掌着她的后脑亲下来。
安烁诗躲都没处躲,她手里的雪茄掉在了车座垫上,很快就闻到了皮质被烧糊的味道。
那味道萦绕在她鼻端,她的嘴被聂知熠堵住了,无法呼吸。
他放肆吻她,滚烫的掌心在她的胸口游走。
聂知熠发疯的时候,安烁诗不能反抗,因为她不是他的对手,惹怒他的结果就是被折磨的更惨。
还好这条路没什么车和行人,她勉强地迎合着他。
她的衣服都已经被他脱得七七八八了,忽然他停下所有的动作,打开了车里的车灯,又打开车内后视镜让她看自己的脸。
“看到了什么?”他恶声恶气地问。
她能看到什么,只看到自己一张被折腾的惨白的脸。
他冷笑,一绺打了发蜡的硬邦邦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
他说:“你现在这个表情,就是在演戏。”
聂知熠走了,他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走廊里。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
她知道聂知熠未必相信她的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为聂予桑,还是为聂知熠达成新水城的目的。
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狗。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聂予桑不会把她当狗。
她孤零零地在病房里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聂予桑。
他正坐在床前,翟双白正要坐起来跟他打招呼,他赶紧按住了她的胳膊。
“别动,刚才我问过医生,你要保持平躺至少一个星期。”
“聂先生,郭总的长约...”
“签了。”他说:“你好好养伤,工作的事情就别再想了。”
“我的工作日志都在电脑里,我等会跟琳达打个电话交接一下...”
“不用。”他温和地说:“其实也没那么忙,你好好休息,别的不用管。对了,我给你带了汤来。”
他拧开保温桶的盖子,倒了一碗,顿时香味就飘满了整个房间。
“人参鸡汤。”他说:“家里周嫂一大早就煲好了。”
“我还没刷牙。”
“哦。”他急忙放下碗:“我去拿漱口杯和牙刷,你别动。”
他急急忙忙拿来,还拿了盆,扶着她的后背把漱口杯递到她的嘴边。
“我自己来。”
“你别动,那只手还在挂水。”他温柔的:“我帮你端着盆,你用那只手刷牙。”
她就这样靠在聂予桑的怀里刷完了牙,他身上有很好闻的薄荷味道,应该是他的洗发水的味道,令她想起了朴元。
朴元的身上也总是这样干净清爽的气息。
她刷完牙,聂予桑扶着她躺下,又去拧了热毛巾给她擦脸。
她要自己来,他说:“你别动。”
他就弯着腰,用毛巾仔仔细细地帮她擦脸。
聂予桑离她这么近,近到能看到他漆黑眸子里的自己。
她也曾经在聂知熠的眼中看到过自己。
他眼睛里的自己,和聂知熠眼里的自己,像是两个不同的人。
她觉得,在聂予桑眼里的自己,似乎都像个好人了。
“你有护肤品吗?”聂予桑的声音将一直在发呆的她唤醒了。
她摇头:“不用擦。”
“快冬天了,皮肤会皴,我下楼去便利店买,你先凑合一下。”
“聂先生。”她喊住他:“真的不用,您去公司吧,有护工呢,您不用管我。”
他想了想又折回床边:“那这样,我先喂你喝完汤,嗯?”
他一勺一勺的喂她喝鸡汤,甚至还吹凉了才喂她。
他眼睛低垂,阳光照在他肩膀上。
他和聂知熠差不多的皮囊,但里面的灵魂不同,是多大的差别啊。
“我晚上下班来看你。”
“不用麻烦。”
“不麻烦。”他还是温柔的:“你撞车我也有责任。”他帮她掖好被子:“医药费什么的都由我出,你什么都不用管。”
聂予桑走之前还在门口叮嘱护工:“别让她坐起来,吃饭的时候也得躺着,你喂她吃。”
他交代完了,又推开房门跟她道再见:“好好休息,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