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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是作者“芭了芭蕉”写的小说,主角是聂知熠安烁诗。本书精彩片段:作为她的老板,聂予桑从来不叫她什么翟助理,翟秘书。她在他身边的第一天起,他就温和地叫她双白。她看着面前这个温和儒雅的年轻男人,他脸上带着和煦的笑。翟双白有两个老板。表面上,她是聂予桑的贴身助理。其实,聂知熠才是她真正的老板。她被聂知熠像间谍一样,安插在亲弟弟聂予桑的身边。......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知熠,你在里面吗?”
聂知熠的未婚妻在外面敲门。
翟双白正在跟她老板在床上翻云覆雨。
男人的喘息声,喷薄在她耳畔。
热的,湿的。
像猛兽。
她看不见,透过薄薄的眼罩只能看到对方优美的轮廓。
她低语:“聂先生,您未婚妻在外面。”
他捂住她的
事毕后,她以为结束了。
他却一口咬在她的锁骨,疼的她飙泪。
但她没有吭一声。
这是聂知熠最喜欢的收尾。
用她的疼痛收尾。
然后他再甩给她厚厚一沓钱。
聂知熠翻身下床去洗手间洗澡,翟双白起身赤身坐在梳妆台前。
她的胸口,脖子,甚至后背,肩膀,都有聂知熠的牙印。
他像一匹狼,一头猎豹,或者是一头凶恶的猛虎。
喜欢在他的战利品上留下痕迹,就像是在马蹄上烙上烙铁一样,表示她是他的猎物。
聂知熠一身水珠的从洗手间里出来,翟双白已经穿好衣服甚至补好了妆,飞快地过去帮他擦干身体。
他打开胳膊闭着眼睛,几乎全裸,只是脸上戴着口罩。
是的,她的老板,她身为特别秘书,又做了他几个月的床伴,至今不知道聂知熠到底长什么样。
她只看过他的眼睛。
她从未见过如此狠厉的眼睛,仿佛整个世界的凶恶都藏在他的眼睛里。
擦干了他身上的水,翟双白帮他拿来衬衣长裤,伺候他穿上,然后帮他打领带。
她个子够高,在聂知熠面前才不用垫着脚。
黑色的衬衫搭配深紫色的领带,再夹上领带夹,贵气立刻扑面而来。
“聂先生,好了。”她说。
他这才睁开眼,半眯着眼睛打量镜子里的自己。
应该是满意的,他哼了一声。
翟双白帮他戴上手表,系上名贵的袖扣,他迈步向门口走去的时候,淡淡丢下一句。
“聂予桑的小孩,今晚就搞掉。”
说完,他就拉开门出去了。
他仿佛是掌管生杀大权的阎罗,一句话就能定下别人的生死。
翟双白僵直着后背立了片刻,听到外面走廊传来了聂知熠未婚妻的声音。
“知熠,你刚才是在包房里的吗?我敲门...”
“闭嘴。”
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外面的动静消失了,翟双白才从里面走出来。
聂予桑在到处找她:“双白,你去哪了?”
作为她的老板,聂予桑从来不叫她什么翟助理,翟秘书。
她在他身边的第一天起,他就温和地叫她双白。
她看着面前这个温和儒雅的年轻男人,他脸上带着和煦的笑。
翟双白有两个老板。
表面上,她是聂予桑的贴身助理。
其实,聂知熠才是她真正的老板。
她被聂知熠像间谍一样,安插在亲弟弟聂予桑的身边。
她堆上公式化的微笑:“胃有点不舒服,找了点药吃了。”
“现在呢,好点了吗?”
“好多了。”
“红豆在那边的包房里,她的礼服...”
“哦,刚才试了腰围有点紧了,我让人拿去改了,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好,交给你了,我先去招待客人。”聂予桑轻轻捏捏她的肩膀:“辛苦了。”
他冰冷的手指敷上她的脸颊,像一条浑身凉冰冰的蛇,在她脸颊上游走。
翟双白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不喜欢你刚才的眼神。”他低语,声音低的像是从一个深洞里发出来的。
翟双白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什么眼神。
“那不该是属于你的眼神。”他叹息:“怜悯和同情,应该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情绪,曾经是冷血无情只认钱的翟大状啊,眼睛里怎么会流露出这样的情绪?”
他曲起手指轻抚她的脸:“我喜欢你开车撞聂振成的狠厉,我想你偶遇他到撞他,思想斗争不会超过三十秒吧?这才是你啊,翟双白,失去了你的狼性,就真的变成狗了。”
他说完了,直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查看额头上的伤口。
他似乎很满意,看着看着就笑了。
而且笑的很大声。
他离开翟双白的房间后,狂妄的笑声仿佛还留在房间里。
翟双白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灯柱上反射的自己,她刚才对聂知熠有怜悯和同情吗?
她除非疯了,才会同情一头凶狠的猎豹。
聂知熠现在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将来的反扑。
她闭上眼睛,仍然感觉到天旋地转。
聂予桑敲响翟双白房间的门的时候,她刚喝完一碗鸡粥,还没来得及擦掉嘴边黏黏糊糊的米。
听到这礼貌的敲门声,翟双白就知道是聂予桑。
她请他进来,聂予桑手里提着一只纸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我下班经过一个卖红薯的路边摊,闻着很香,就给你买了一个,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他打开袋子拿出红薯,的确很香,翟双白说:“我刚刚吃完一碗粥。”
“哦。”聂予桑似乎有点失望:“那没事。”
“你吃过了吗?要不然我们一人一半?”
“好。”聂予桑立刻掰开了红薯,分给了翟双白一半,然后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里,俩人面对面吃着红薯。
翟双白很久没吃过烤红薯了,她记忆中最近的一次好像还是大学的时候,和韩以湄还有朴元,他们三个吃完饭经过一个烤红薯的小摊,一个人买了一个超大的烤红薯,特别烫,也来不及凉一凉,左手换到右手,右手又换到左手,烫成那样还下嘴去咬。
三个人吃的脸上鼻尖上都是红红的红薯泥,他们就在路灯下看着彼此笑。
那么开心又纯粹的日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戛然而止了。
“双白。”聂予桑忽然喊了她一声,她愣住:“怎么了?”
“你一直在啃红薯皮。”
她定睛一看,手里的红薯早就吃完了,皮都被她啃了一个洞。
她笑笑:“这一块特别甜。”
她把皮丢进了垃圾桶里:“二少,谢谢你的红薯。”
“不是工作时间,你可以叫我聂予桑。”他看着她:“不用那么客套。”
“还是叫二少,或者是聂先生。”她坚持。
“你的伤还好吗?”
“好多了。”
“那就好。”聂予桑点点头。
他说完这句话,俩人好像没什么话说。
他又站起来了:“那,不打扰你休息。”
余管家被点了名,脑袋往后缩了缩,聂振成没完没了,用手指了指他:“我让你过来你没听见?叫一声狗崽子,我给你大红包!来,家里所有人,谁先叫一声,我重重有赏!”
佣人们自然不敢,聂振成很享受这种居高临下凌辱聂知熠的感觉。
他围着聂知熠走了一圈,在他脚下啐了一口:“聂知熠啊聂知熠,你以后别姓聂,出去也别跟外人说你姓聂,你以后就姓狗,这样,你从我这里钻过去,我们聂家还会给你一个狗窝住!”
他越说越不像话,越说越肆无忌惮。
因为他骂的这么难听,聂知熠也并没有反击动怒。
他面无表情,让聂振成更是张狂,按着聂知熠的肩膀就让他跪下。
“你他妈给我跪啊,跪下,你这个狗崽子...”聂振成大叫地额头上的青筋都崩出来了。
“胡闹!”
一声怒吼在大门口响起,众人看过去,聂老爷子被聂广生扶着走进来,见此情景,被气地脸色发青。
聂广生也对楼上的聂振成大吼一声:“聂振成,你给我滚下来!”
聂振成作威作福还没作够,悻悻地松手,瞪了一眼聂知熠:“你运气好,护狗的主人回来了...”
“聂振成!”聂广生飞快上楼,踏过一地的碎瓷片,见聂振成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棍,更是光火:“你干什么?要杀人吗?”
他夺过聂振成手里的高尔夫球棍,这时,翟双白的门忽然打开,她直挺挺地倒在了房间门口。
聂广生愣了愣,赶紧让阿珍过去查看她。
阿珍奔过来看了一眼:“先生,翟小姐晕过去了,她胸口的纱布都被血渗红了。”
聂广生立刻明白过来:“聂振成,你打了她?”
聂振成看着倒在地上的翟双白,他刚才只推了她一下,还没来得及打她聂知熠就插手了。
他满头恼火,就朝翟双白走过去了,踢了她一脚:“你别装死!”
“聂振成!”见当着自己的面他还敢动手,聂广生怒不可遏:“你马上滚去书房!”
他又看向翟双白,这时聂知熠已经走过去抱起翟双白走进她的房间,聂广生在他身后说:“知熠,你等会也到书房来一下。”
“好。”
聂知熠将翟双白放在床上,让阿珍去叫家庭医生过来。
当门合上,聂知熠俯身看着她,慢吞吞地道:“你可以睁眼了。”
翟双白真的缓缓地睁开眼睛,跟聂知熠笑了笑:“聂先生。”
“苦肉计挺好。”他拨开她的衣襟看了看纱布:“这些血...”
“伤口裂了。”翟双白是真的痛,不过还没到昏倒的地步。
“聂先生的苦肉计也不错。”
他没说话,走到窗边去吸烟。
翟双白一直觉得他暴戾,但没想到他还挺能忍。
刚才聂振成说的那么侮辱性的话,他都能忍下来。
他吸烟的样子很迷惑人,看上去云淡风轻的,仿佛那些话对他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
他吸完一根烟,医生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