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读全文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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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芭了芭蕉
  • 更新:2024-07-12 21:15:00
  • 最新章节: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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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主角分别是聂知熠翟双白,作者“芭了芭蕉”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畅读全文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彩片段


霍予桑走了,房间里留下的是暖暖的烤红薯的味道。

她想明天也买个烤红薯去给韩以湄,她闻到香味会不会醒来呢?

夜里不知道几点钟了,翟双白睡得迷迷糊糊的,电话响了。

她接通放在耳边,聂知熠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递到她耳边。

“我在金莎丽。”

翟双白瞬间就醒过来了:“聂先生?”

电话咔的一声就挂掉了。

她甩了甩脑袋,硬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冷水脸,换了衣服拿了包包就出了门。

开车的时候她看了一下,凌晨两点钟。

她灌了小半瓶冰冷的矿泉水才清醒了一点。

金莎丽是个彻夜营业的高级会所,里面有全城最漂亮的公关小姐。

翟双白推开最豪华的vip包间沉重的大门,顿时肉香四溢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庞大的如同一个小型篮球场的包房里,长长的宽大的真皮沙发上,无数个年轻貌美的公关小姐们簇拥着坐在最中间的男人。

他竟然穿着黑色的绸缎睡衣,两条腿交叠,脚上挂着黑白格子的绒布拖鞋。

这里连服务生都西装革履,穿的一丝不苟。

翟双白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高级会所里穿成这样。

仿佛他到他家花园里来遛弯似的。

不过,这一切发生在聂知熠身上,好像也不足为奇了。

茶几上摆满了酒瓶,有空的,有满瓶的,每个貌若天仙的女孩子手里都端着一杯酒,但聂知熠看上去还挺清醒的。

翟双白猜想,他白天受了羞辱,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一定气到爆炸,晚上就出来买醉了。

她远远地站住,喊了一声:“聂先生。”

聂知熠朝她招招手,她走过去,聂知熠往身边的女孩子看了一眼,女孩子愣了一下才心领神会,往旁边挪了挪,聂知熠拉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坐在自己身边,然后胳膊就搂上了她的肩膀。

“喝一杯。”他端起一杯酒递到她嘴边。

翟双白今天还在吃消炎药,她第一次跟聂知熠说不。

“聂先生,我今天刚出院。”

“唔。”他恍然大悟般地点头:“我忘了,那你喝。”

他把酒随便递给身边某个女孩,女孩子接过来娇嗔:“聂先生,人家都喝了好几杯了,你还让人家喝...”

她拉长音的撒娇还没结束,忽然撞上了聂知熠看向她的眼神,猛地闭嘴了。

她乖乖地把一整杯酒都喝了。

聂知熠低头看了看翟双白的衣服,扯了下外面大衣的衣领,忽然愉快地笑了。

“也是睡衣呢。”

今天天冷,翟双白冷不丁接到聂知熠电话,以为他是喝多了让她来接他,就在睡衣外面套了一件大衣就赶过来了。

他的心情仿佛一瞬间就好了,还评价起她的睡衣来。

“不够有质感,明天让商场送几套给你。”

翟双白微笑:“谢谢聂先生。”

“不用客气。”他捏着翟双白的下巴吻过去。

翟双白从来没试过在这么多人面前接吻,她立刻向后退了退,不小心倒在了身边一个女孩子的身上。

女孩子尖叫道:“啊呀,你压到我的手了!”

翟双白昏睡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才醒过来。

下床的时候头重脚轻,早上着了凉,有点鼻子不通。

她出去找阿珍要两颗感冒药,经过五少聂天奕的房间,听到他在里面打电话。

“安小姐,花收到了?喜欢吗?不知道能不能赏脸...”

能够让聂天奕这么上心的女人,应该是安烁诗了。

聂天奕也在追求她,应该算是聂知熠的劲敌。

如果安烁诗真的有嫁进聂家的打算,那她应该会选老五聂天奕,也不会选聂知熠。

翟双白脚步未停,拿了药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发了信息给聂知熠,但他没回。

深夜时分,翟双白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靠在床头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

这时,她听到了走廊里有人说话。

她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

“聂知熠,听说你也在追求烁诗?你是什么东西呢?也追求烁诗?”

是老五聂天奕的声音,看样子好像喝多了。

翟双白透过猫眼看向外面走廊里,聂天奕拦在聂知熠的面前,脸色通红,醉醺醺的连站都站不住。

聂知熠拨开他往前走,聂天奕不依不饶地纠缠住他:“你别以为人家叫你一声聂四少,你就真的是我们聂家人了!烁诗你也配追求她?聂知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老五,你喝多了。”聂知熠淡淡的。

“要不要,我撒泡尿给你当镜子?”聂天奕说着就解裤子纽扣。

聂知熠看着他,还是淡淡的:“老五,你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到处尿尿,这个毛病还没改好呢?”

聂天奕大怒,挥拳就向聂知熠打过去,他一个醉汉当然打不到聂知熠,被他轻轻松松地躲过去了。

聂天奕却扑到了栏杆上,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

一时间,他失去了平衡,双脚也离地,整个人都向楼下倒去。

翟双白不知道此时她该不该出去,眼看聂天奕要掉下去了,按她对聂知熠的了解,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救他。

他应该是不踹上一脚,就算仁慈了。

忽然,一扇门打开了,聂予桑从房间里跑出来,见此情形急忙冲过去把聂天奕从栏杆上拽下来了,聂天奕像是一只沉重的沙袋翻落到地上。

聂予桑看看他,喘着粗气喊住正准备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的聂知熠。

“你怎么能见死不救,他要是掉下去的话...”

“会砸破楼下的古董屏风。”聂知熠慢悠悠地开口。

聂予桑扶着聂天奕起身,聂天奕已经完全醉了,脚步踉跄,聂予桑根本扶不住。

聂知熠却从他们身边慢慢踱过去,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翟双白这才开门出去帮着扶住了聂天奕。

把他送进了房间里,聂予桑扶他在床上躺下来。

看着他大醉的样子,聂予桑也摇摇头:“五哥总是喝的这么醉,上次爸爸都发火了。”

翟双白沉默不语,聂予桑看看她:“这么晚了还没睡?”

“白天睡多了。”

翟双白看出聂予桑此刻心情有些低落。

她笑着说:“我去给你拿杯酒。”

然后她端了两杯鸡尾酒过来,递了一杯给聂予桑:“chess。”

聂予桑抿了一口,按住了翟双白的手。

“你别喝,还没完全康复。”

“二少你好像有点不开心?”

聂予桑笑的很不由衷,想说什么又摇摇头。

“没有。”

翟双白猜到聂予桑应该是不得不答应他父亲,去追求安烁诗。

所以,聂知熠才要拿下安烁诗,这样一定会让老爷子刮目相看。

这是条捷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安烁诗本来对聂予桑就有好感,如果聂予桑真的去追求她,真不好说安烁诗会选择谁。

这时,翟双白看到聂知熠和安烁诗从那边楼梯上走下来。

安烁诗果然换了件礼服,应该是聂知熠早就准备好的。

是不是他设计的不知道,但款式的确挺特别,也能撑得起安烁诗的气场。

聂予桑也看到她了,他在犹豫,手里捏着高脚杯转了好几圈,等安烁诗他们走近了,他仿佛横下心,一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就站起身。

翟双白也跟着起身,不小心左脚踩到了右脚,一下子就跌倒在聂予桑的怀中。

她的嘴唇从聂予桑的脸颊上滑过,留下一抹殷红的红色。

她低声惊叫:“呀。”

她扶着聂予桑的胸口拼命想站起来,但就是站不起来。

“我的脚崴了。”

聂予桑紧紧扶着她,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

“别着急,你别用力。”聂予桑急忙说:“你先坐下来。”

他扶着翟双白在椅子上坐下来,直接蹲下来握住了她的脚踝。

“是这里扭到了吗?”

“嗯。”翟双白疼的吸气:“是的。”

“很疼吗?”

“很疼。”

“那得去医院啊。”聂予桑拧着眉头:“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等会找个冰袋敷一下。”

“伤筋动骨一百天,很麻烦的。”聂予桑看看她:“你没办法走吧?”

“我试试看。”

“算了。”聂予桑干脆将她抱了起来,直接向宴会厅大门口走去。

翟双白回头,和聂知熠与安烁诗的眼神碰撞上。

她跟他们点点头,又转过了头,将脑袋倚在聂予桑的肩膀上。

安烁诗看的目不转睛:“那个女人是聂予桑的助理?”

“安小姐吃醋了?”聂知熠笑道。

安烁诗挑了挑眉毛:“我吃什么醋?不过那个女人不简单啊。”

“你如何看出她不简单?”

“她的那双眼睛里,藏的都是小心思。”安烁诗冷笑:“这女的是想上位吧!怎么,你们聂家的门槛这么低了吗?”

“倒也不是,可能是老七喜欢灰姑娘。”聂知熠忽然转到她面前,摘下了她的耳环。

安烁诗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你的耳环不适合这件礼服。”他把那只也摘下来,却不还给安烁诗,而是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她蹙眉:“怎么还贪我一对耳环呢?”

“送给别的女人。”

“四少怎么说都是聂家人,不会这么惨,追女人连一对耳环都送不起吧?”

她做聂予桑的助理不久,他就温和地叫她双白。

从来不颐气气使,从来不盛气凌人。

翟双白这小半辈子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过不少。

聂予桑是她见过的,最好的人。

用最这个字,她觉得一点都不过份。

她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一个星期,翟双白出院的那天,聂予桑有会,就让琳达她们来接她。

琳达告诉她二少最近很惨,新水城的项目被大聂先生停了。

翟双白问花落谁家,琳达耸耸肩:“目前还没宣布,我估计肯定还是我们七少,本来就是七少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

琳达又说:“翟助理,你最近要小心,你这次的歪打正着让二少很恼火,只怕他报复你。”

翟双白没心没肺地笑:“应该不会吧,我和二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撞到他又不是存心的。”

“但你却让他搞这么难堪,他才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

翟双白还是笑:“二少应该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她回到聂家,不怎么巧的刚上楼就遇到了下楼的聂振成。

他还有点一瘸一拐的,脸色阴郁。

翟双白若无其事地跟他打招呼:“二少。”

他猛地站住,死死盯着翟双白。

她跟他点点头就准备继续上楼,聂振成忽然捏住她的肩膀:“翟双白。”

她装作诧异:“什么事二少?”

“别装蒜!”他恼怒的:“说,你跟踪我多久了?老七让你跟踪我的?还是罗瑞欣?”

“二少,那天我有点不舒服,忽然头晕,把油门当作了刹车就撞上去了,我真的不知道...”

“你少来这套!”聂振成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他这么多天的火气都没地方撒,憋坏了:“翟双白,别以为你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收黑钱打假官司,律师不能做了就来做助理,老七不查你我会查你!你为达到目的一向不择手段,你的目的是什么?总不会是为了郭总的长约吧,这么豁得出去?”

他越说越恼怒,干脆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拖下台阶,一把摔在地上。

翟双白的伤还没完全好,被他这么一摔又痛了。

她捂着胸口,聂振成更是气急败坏,他先是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什么的向她丢去,丢完了又觉得不过瘾。

他喘着粗气环顾四周,在楼梯下面的储物间门口看到了高尔夫的球包。

他走过去顺手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棍就向她气势汹汹地逼过来。

“翟双白,我要让你知道做狗腿子是什么滋味!”

他举起手里的高尔夫球棍就向她打下来。

“老二!”楼上传来的声音让聂振成都举到空中的手臂停住了。

他抬起头往上看,聂知熠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二哥。”他慢条斯理悠哉悠哉的:“这么凶残?老七的助理你也打?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聂振成向来不把聂知熠放在眼里,冷冷看他一眼,就继续朝翟双白挥杆。

砰的一声,一只烟灰缸砸在了他们身边的地板上,把地板都砸出了一个坑。

聂振成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向旁边躲了躲,翟双白趁机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从他身边逃走了。

他把她比作狗,并不稀奇。

她早就知道,她是聂知熠的一条狗。

他很霸权的,只许让他的狗为他一个人服务。

她疼的冒汗,指尖都麻了。

“别喊疼。”他不耐烦地皱紧眉头:“为了别人弄的伤痕累累,我这里不认。”

她把嗓子眼里的呻吟又咽回去了。

他折腾她够了才松开手,点燃了一支雪茄,却不吸,夹在指尖,任凭那烟雾缭绕盘旋在她的头顶。

她被呛的咳,一咳胸口就痛。

“聂先生。”她好容易憋住:“今天的事情,想必罗家人已经去聂家兴师问罪了,老爷子他们很生气吧?”

说到这里,聂知熠挑了挑眉毛。

这倒是真的,他父亲聂广生最讨厌这种事情,聂振成的花边新闻搞得人尽皆知,他一打开手机就是两公婆在医院互殴的小视频,聂家有头有脸,搞出这种事情实在是有辱门风,老爷子被气的吃了两次降压药。

晚上罗家人带着罗瑞欣来聂家,罗院长的父亲和老爷子有深交,还曾经救过老爷子一命,罗家人动不动搬出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说事,再说这事本来就是聂振成的错,聂老爷子都用了家法,给了聂振成实实在在的一龙头拐杖,让他跟罗瑞欣道歉。

这事看上去这么了了,但聂家人在罗家人的面前从此就气短了。

罗家人走后,聂广生让儿子去书房跪着,什么时候老爷子气消了,什么时候起来。

聂家倒也不是家教那么森严,老爷子气在聂振成在外面偷吃却这么不小心,竟然被罗家人抓住了把柄,大骂他蠢,大骂他色欲攻心。

“聂先生。”翟双白见他唇角略勾,知道她都猜对了。

他低眸:“你想说,你这么做是为了新水城的项目?”

“不然呢,聂先生,郭总的长约不值得我做这么大的牺牲吧。”

他把手指间快要燃尽的烟头弹进对面洗手间的水池里,伸手拽了拽领带,仰头靠在椅背上。

他没再说话了,就这么一动不动地保持这个姿势很久很久。

“聂先生。”翟双白小心翼翼地唤了他一声,他也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还发出了低低的均匀的呼吸声。

她用手肘撑起身体看了看,聂知熠好像睡着了。

他们一起连过了两夜,聂知熠好像都在失眠。

他对自己果然了解,困的时候自然会睡着。

恶魔睡着的时候,还是恶魔,他的呼吸声都像是魔咒,缠绕着翟双白,听得她心烦气躁。

不过,半个小时后聂知熠就醒了。

他是瞬间醒来的,醒了之后就若无其事地整理领带。

他自己打不好领带,翟双白只能忍着疼伸长胳膊帮他打。

他的目光始终在审视她,锋利的手术刀一般的目光在她脸上千刀万剐。

她打完了刚准备缩回手,他握住了她的手腕。

“翟双白,我不要求你忠心耿耿,但你记住了,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下次再搞这种为别人拼命的事情,我会一根一根拆掉你的骨头。”

他猛地松开她,她跌落床上,整个胸膛都痛的要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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