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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是网络作家“聂知熠翟双白”倾力打造的一本小说推荐,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聂知熠笑容可掬叫她双白,比他叫她乖女听起来更让她难受。
如芒背刺,就是这种感觉。
“聂先生。”她捡起地上衣服胡乱套上,就进洗手间洗漱了。
洗漱完穿好衣服,她下楼,聂知熠已经在厨房煮好了咖啡,顺便递给了她一杯。
“昨晚睡的好么?”他看着她的黑眼圈,明知故问。
“很好。”她也睁眼说瞎话。
他不戳穿她,因为昨天一整个晚上,他都能听到她混乱的气息声。
一杯咖啡喝下去,顿时神清气爽。
翟双白刚放下咖啡杯,外面就传来了唐瑾雯的声音,门铃声也随着响起。
“知熠,是我!”
聂知熠的未婚妻唐瑾雯,估计最近感受到聂知熠对她的冷淡,开始死缠烂打了。
聂知熠咖啡没喝完就从后门走了,只丢下三个字:“搞定她。”
翟双白只能去开门,唐瑾雯看到她愣了一下,顿时柳眉倒竖:“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就知道你勾引知熠,你不要脸...”
她骂来骂去也都是这几句话,太没有新意。
翟双白不跟她计较,客客气气请她进来,正好还剩下一杯咖啡,她倒了放在唐瑾雯的面前。
她气急败坏,端起咖啡就要泼她。
翟双白警告她:“这沙发是聂先生的私人订制,如果泼到沙发上了,你知道后果。”
唐瑾雯是惧怕聂知熠的,悻悻地把咖啡杯又放回原处。
“知熠呢,我要见知熠,翟双白,我会把你和知熠的事情告诉聂予桑的,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翟双白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翻了翻邮箱,又看看微信和短信,把该处理该回复的都解决了,唐瑾雯已经骂的嘴角都泛出白沫。
“聂先生说,希望你们还是好聚好散。”
唐瑾雯顿了顿,脸腾的一下白了。
“我要见知熠!你是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跟我谈...”
她起身就上楼去找,从楼上找到楼下,连杂物间都翻了。
难怪聂知熠不喜欢她,她一点都不了解他。
她找的气喘吁吁,又把气撒到翟双白身上。
“我要见知熠!”她开始给聂知熠打电话,还没拨通前翟双白就警告她:“他昨晚没睡好,你一定要惹恼他?”
她颤抖着手指又按灭了拨通键,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翟双白翘着二郎腿等着她平静下来,唐瑾雯开始哭。
“他当初追我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都求婚了,现在又要甩我,是你!”她指着翟双白:“一定是你这个狐狸精...”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翟双白好言好语地告诉她:“唐小姐,你和我都不是聂先生想要的人。”
“他想要谁?”
“我不知道是谁,但是一定是可以帮到他的,唐小姐,你哥哥公司的事情,你这个月问聂先生借了几次钱了?”
唐瑾雯瞪着她,舔了舔嘴唇:“周转一下而已,等资金回笼会还给他的,再说知熠会在意这几个钱?”
“他要的是能给他锦上添花的人,而不是拖他后腿的人。”
“他追我的时候,我们唐家还是声名显赫的,他是不是看到我们家破产了,他就...”
“唐小姐,他总要图一样的,是吧?”
安烁诗的未婚夫叫翟万杰,说来也巧了,本来姓翟的人不算多,安烁诗遇到了本家。
回聂家的路上,她翻了一下翟万杰的资料。
和安烁诗算是门当户对,金童玉女。
这个翟万杰,学生时期是学霸,在国外读完硕士回来,直接接管他们翟家的万国国际,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安烁诗的目光停留在资料首页的照片上。
翟万杰剑眉星目,五官周正,在富二代中长得算是看的很舒服的类型。
他也没什么不良嗜好,除了工作喜欢运动,冲浪,攀岩,高尔夫等等。
安烁诗把资料从头至尾看完了,私家侦探还特意告诉她,翟万杰的人品特别好,而且不近女色。
这样看上去,几乎是完美的人设。
但安烁诗不相信世界上有如此完美的人。
他的外表粉饰的越完美,那一定是在掩饰某个特别见不得人的缺陷。
她正在冥思苦想时,聂知熠打来了电话。
他告诉她:“今晚安烁诗举办婚前party,你跟聂予桑去参加。”
“翟万杰不参加?”她问。
“婚前party。”聂知熠淡淡的:“你觉得呢?”
“聂先生也在被邀请之列?”
聂知熠顿了顿,忽然笑了:“你是讽刺我好容易搞来这张入场券?”
安烁诗他们这种顶级名媛邀请的客人当然非富即贵,聂家几子也在邀请之列,安烁诗给每个人都发了邀请卡,唯独没给聂知熠。
当然,他跟着聂家几兄弟一起出席,保安也不会把他拦在大门外。
众所周知,聂知熠虽然是聂家人,但从来不受待见,所以墙倒众人推,安烁诗也从来没把聂知熠放在眼里。
“聂先生,今晚我有事,聂先生也别去了。”
聂知熠忽然觉得有趣,以往只有他发号施令,命令别人做这个做那个,现在被安烁诗指挥,他倒也没发作。
挂了聂知熠的电话,安烁诗去了万国国际,把车停在负一层的停车场里,靠在驾驶室里吸烟。
她把半包烟都吸完了,吸的嘴都发麻,明明不舒服,却停不下来。
终于,她看到翟万杰的身影从前面的电梯里走出来。
她关上车窗,放下椅背。
她的车就停在翟万杰的车旁,他走到车边,拉开了车门,身边的男人率先坐进了副驾驶。
她认出那个男人是翟万杰的助理,跟了他好多年了,据说他们是高中同学,后来一起念的大学。
本来没什么奇怪,但翟万杰给一个助理开车门,而且亲自做司机,这个有点奇怪。
安烁诗跟着他们的车开出停车场,她不远不近地跟着,兜兜转转,翟万杰的车开进了一个小区。
安烁诗找人把他们查的底掉,她知道这个小区是翟万杰的助理的住处。
下了班不回家也不应酬,却去了助理的家。
安烁诗的车进不去,她把车停在路边,恰好有业主刷卡进小区,她就跟着混了进去。
她找了一圈,在一个小独栋的面前看到了翟万杰的车。
她仰头往楼上的窗口看,刚好看到翟万杰拉上窗帘。
聂知熠叫来那么多美若天仙的公关,好像也没跟她们狂欢。
买了那么多酒,他好像也没喝一口。
高级会所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他竟然来睡觉。
翟双白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她同一个姿势久了,半个身子都麻了。
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直起身来,可是刚抬起头,他就睁开了眼睛。
原来,他没睡着。
“要不然,回家睡?”
“你觉得,但凡我能睡得着,还需要到这里来买醉?”
“你只是买了,并没醉。”
“没有能让我想醉的人。”他伸了个懒腰,忽然问她:“会跳舞吗?”
翟双白摇摇头:“不会。”
“大学里也没进过什么跳舞的社团?”
“没有。”
他放了一首音乐,起身顺手拉起了她。
“我教你。”
他搂着她的腰,牵着她的手:“教你跳一个简单的。”
再简单对翟双白来说都难上加难,一共跳了半首歌,她踩了聂知熠七八脚。
她穿着皮鞋,而聂知熠只穿着拖鞋。
她停下来:“聂先生,我实在不行。”
“没有学不会的东西。”他重新搂住她的腰:“你跟着我的节奏,一二,一二三四...”
就这样,两个无眠的人,从凌晨两点半跳到第二天早上。
翟双白终于学会了华尔兹,而且是她穿着睡衣的时候学会的。
聂知熠很满意:“我说过,没有学不会的东西,只有你想不想学。”
他牵着她的手,弯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漂亮的小姐,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音乐声重新响起,他们跳了最后一支舞。
这一次,翟双白没再踩他的脚,舞步也没有凌乱,转身的时候甚至有点美感。
门外的经理和服务生都在打哈欠。
虽说这里是彻夜营业,但是很少有客人会真的在这里玩到通宵。
他们隔着不怎么清楚的厚重的门上的彩色玻璃,看到两个穿着睡衣的人跳了一个晚上的舞。
当聂知熠拉开门的时候,那些人靠在门上差点倒在他身上。
“四少。”经理困得口齿都不清了:“您要走了?”
翟双白跟着聂知熠走出会所,太阳还没出来,清晨清爽又冷冽的风吹过来,翟双白打了个哆嗦。
聂知熠只穿着薄薄的绸缎睡衣,他好像毫无知觉。
车子是聂知熠开的,本来翟双白不是很困,但一上车,暖风一开,困意就袭来,她很快就睡着了。
睡得正香,被聂知熠推醒了。
他把车靠在路边:“下车,过半个小时你自己走进去。”
她抬头看看前面,还没到聂家,大约还有两个路口。
她下了车,刚刚站稳,聂知熠就开着车从她身边嗖的一声开过去了。
她裹着大衣打着哈欠艰难地往前走。
聂知熠就是这样喜怒无常,翟双白已经习惯了。
她太困了,到便利店买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往前走,忽然她闻到了烤红薯的味道,在前面一个卖红薯的摊子前停了下来。
她买了一个,滚烫烫的,她把红薯揣进怀里,仿佛整个身体都暖起来了。
余管家被点了名,脑袋往后缩了缩,聂振成没完没了,用手指了指他:“我让你过来你没听见?叫一声狗崽子,我给你大红包!来,家里所有人,谁先叫一声,我重重有赏!”
佣人们自然不敢,聂振成很享受这种居高临下凌辱聂知熠的感觉。
他围着聂知熠走了一圈,在他脚下啐了一口:“聂知熠啊聂知熠,你以后别姓聂,出去也别跟外人说你姓聂,你以后就姓狗,这样,你从我这里钻过去,我们聂家还会给你一个狗窝住!”
他越说越不像话,越说越肆无忌惮。
因为他骂的这么难听,聂知熠也并没有反击动怒。
他面无表情,让聂振成更是张狂,按着聂知熠的肩膀就让他跪下。
“你他妈给我跪啊,跪下,你这个狗崽子...”聂振成大叫地额头上的青筋都崩出来了。
“胡闹!”
一声怒吼在大门口响起,众人看过去,聂老爷子被聂广生扶着走进来,见此情景,被气地脸色发青。
聂广生也对楼上的聂振成大吼一声:“聂振成,你给我滚下来!”
聂振成作威作福还没作够,悻悻地松手,瞪了一眼聂知熠:“你运气好,护狗的主人回来了...”
“聂振成!”聂广生飞快上楼,踏过一地的碎瓷片,见聂振成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棍,更是光火:“你干什么?要杀人吗?”
他夺过聂振成手里的高尔夫球棍,这时,安烁诗的门忽然打开,她直挺挺地倒在了房间门口。
聂广生愣了愣,赶紧让阿珍过去查看她。
阿珍奔过来看了一眼:“先生,翟小姐晕过去了,她胸口的纱布都被血渗红了。”
聂广生立刻明白过来:“聂振成,你打了她?”
聂振成看着倒在地上的安烁诗,他刚才只推了她一下,还没来得及打她聂知熠就插手了。
他满头恼火,就朝安烁诗走过去了,踢了她一脚:“你别装死!”
“聂振成!”见当着自己的面他还敢动手,聂广生怒不可遏:“你马上滚去书房!”
他又看向安烁诗,这时聂知熠已经走过去抱起安烁诗走进她的房间,聂广生在他身后说:“知熠,你等会也到书房来一下。”
“好。”
聂知熠将安烁诗放在床上,让阿珍去叫家庭医生过来。
当门合上,聂知熠俯身看着她,慢吞吞地道:“你可以睁眼了。”
安烁诗真的缓缓地睁开眼睛,跟聂知熠笑了笑:“聂先生。”
“苦肉计挺好。”他拨开她的衣襟看了看纱布:“这些血...”
“伤口裂了。”安烁诗是真的痛,不过还没到昏倒的地步。
“聂先生的苦肉计也不错。”
他没说话,走到窗边去吸烟。
安烁诗一直觉得他暴戾,但没想到他还挺能忍。
刚才聂振成说的那么侮辱性的话,他都能忍下来。
他吸烟的样子很迷惑人,看上去云淡风轻的,仿佛那些话对他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
他吸完一根烟,医生也来了。
翟双白是在会所里找到的聂予桑。
他醉的很厉害,基本上不省人事了。
翟双白和司机一左一右地把他从会所里架出来。
聂予桑是个君子,即便醉成那样,要吐之前还含糊地对身边人说。
“躲开一点,我要吐。”
然后,他就扶着一棵树大吐特吐。
翟双白拧开一瓶水给他灌下去,他又吐了出来,吐的没有东西可吐了,他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翟双白让司机回车上去,她陪聂予桑在马路牙子上坐着。
本来,今晚应该是聂予桑很幸福的时刻。
她凭一己之力全部毁了。
她很善于毁掉别人的人生。
夜里风很冷,翟双白打了个喷嚏,聂予桑自己都摇摇欲坠了,还脱下外套披在翟双白的身上。
在清风朗月下,他宿醉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仍然美好的让人心痛。
“我不信。”他良久才说:“红豆会这么做。”
“明天白天,我找到红豆,让她跟你说清楚。”
“所以,你也觉得红豆不是那样的人?”聂予桑的眼中燃起希望的光。
翟双白扶起他:“先回去好好睡一觉,我来找红豆。”
第二天,当她领着红豆走进茶馆之前。
她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她让红豆该说什么,甚至写好了稿子。
红豆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但翟双白开出的条件,她不得不接受。
翟双白在外面等着,一根烟还没吸完,红豆哭着从茶馆里奔出来。
经过翟双白的面前时,她美丽的哭泣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翟双白递给她一张纸巾,她没接。
“我真没想到,翟双白,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翟双白将纸巾塞进她手里:“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你不也是做了自己不想做的事?”
红豆把纸巾丢在翟双白的脸上,痛哭着离开。
聂予桑跌跌撞撞地从茶馆里跟着走出来,后背重重地靠在墙壁上。
他面如死灰,想必也心如死灰。
他不用说话,翟双白也知道红豆跟他说了什么。
都是翟双白一笔一划写出来教她念的。
“对不起予桑,我以为孩子是你的,我和周凯就那一次,我没想到...”
“对不起予桑,我算了日子,也许孩子真的是周凯的...”
“我对不起你...”
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的话,足以摧毁聂予桑的内心。
聂予桑大病了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足不出户。
聂先生和聂老爷子很光火。
聂老爷子手里的龙头拐棍使劲杵着地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这么多孙子,我最喜欢他,最看好他!原来他就是个没出息的东西!一个女人就给他弄得神魂颠倒,还被戴了绿帽子,差点当便宜爸爸,如果把这女人真的娶进了家门,我们聂家难道还要给人家养孩子吗?”
聂老爷子气的要背过气去,聂先生赶紧安抚老爷子:“爸,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
“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儿子!新水城那个项目,你爱给谁给谁,就是不能给聂予桑,得让他长长记性!”
护士长呵斥完就走了,一个小护士吐了吐舌头:“得了,别说了,我先出去了。”
“不说就不说,我还拍了视频呢。”另一个小护士低声自语。
安烁诗心里一动,喊住了那个小护士。
“你好。”
她回头看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你说,你刚才拍了聂先生他们的视频?”
小护士皱皱眉头:“你想干嘛?”
“发给我,然后删了。”
“为什么?”
“一万块够不够?”安烁诗掏出手机,飞快地看了一下门口,还好外面没人。
小护士的眼睛亮了亮,心动了。
“你要干嘛啊?”
“你别管了,总之这个视频你留着也没用,还是个麻烦。”
“你是不是狗仔啊,或者你是做自媒体的,你要发出去赚流量啊?”
“别想着自己赚流量,我敢保证你要是发出去,不出三分钟你的号就会被封掉。”
小护士舔舔嘴唇:“再加一点。”
“一万五。”
“成交。”
小护士把视频发给了安烁诗,当着她的面删掉了视频。
小护士前脚离开病房,聂予桑后脚就进来了。
他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她把手机悄悄塞到枕头下面:“我刚挂了你的电话,忽然看到绿灯亮了就赶紧往前开,谁知道就撞上去了。”
“我不该给你打电话的。”聂予桑瞬间就自责起来,他紧紧皱着眉头:“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得静养。”
“二少那边是怎么回事啊?”
“哎。”聂予桑叹口气:“也是巧了,被二嫂撞见了。”
“你是说,二少在外面...”
“嗯。”聂予桑点点头:“我也撞见过一次,跟二哥说了,让他收敛点,谁知道...”
“我这真是...”安烁诗懊恼地直叹气:“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撞到了二少的车呢?”
“不能怪你,是我不该给你打电话的。”聂予桑压根没往别处想,就算是聂振成本人也不会想那么多的。
安烁诗第一次觉得自己够狠,够决断。
她对聂予桑说:“聂先生,你赶紧先回公司。”
“怎么了?”
“二少本来跟郭总约的是十点,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你回去接待他,把合约签了。”
“那你...”
“这里有医生有护士,我怎么能让老板照顾呢?”安烁诗笑着推了他一把:“快去。”
聂予桑迟疑地起身,还是有点不放心地看她:“你真的没事吗?”
“有事你能帮的上忙吗?”安烁诗半开玩笑地道:“您在这里,我还得陪你说话,累死了,公事重要。”
聂予桑这才叮嘱她好好休息,离开了病房。
安烁诗立刻打给聂予桑的秘书,让她帮聂予桑先接待郭总,一定要敲定合约的事。
秘书应下,挂电话前八卦地问:“听说二少在外面偷吃,被他太太抓了个正着?”
“好好工作,别乱打听。”
安烁诗挂了电话,长长舒了口气。
但她一吸气舒气,胸口就疼。
肋骨断了一根,还好没伤到内脏。
不过,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