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
  • 精品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芭了芭蕉
  • 更新:2024-07-12 21:15:00
  • 最新章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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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知熠翟双白是小说推荐《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芭了芭蕉”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精品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彩片段


原来有钱人和普通人捉奸的场面都是差不多的。

都会闹得一地鸡毛,安烁诗的尖叫声半个小区都能听得见。

翟双白先离开,到街边吃了一碗担仔面,正准备回聂家,接到了聂知熠的短信。

“去四季云顶。”

那是聂知熠的别墅,一看到这四个字,翟双白的浑身都疼。

上次他的牙印还没完全消,这几天穿衣服连脖子都包的严严实实。

怕归怕,她当然得去。

她都洗完澡了,聂知熠还没回来,想必他在安慰安烁诗。

只要给聂知熠接近安烁诗的机会,搞定她只是时间的问题。

聂知熠是后半夜回来的,翟双白已经困得不行了,喝了两杯咖啡硬撑着。

翟双白去玄关给他换鞋,脱外套,解领带。

他兴致很好,刚穿上拖鞋就低头吻她。

他身上有酒味,但是嘴唇上没有,那应该是安烁诗的酒味,想必捉完奸后,安烁诗又喝了很多。

这一次,聂知熠很温柔,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抱上鞋柜,柔软的嘴唇从她的脖子上缓缓移动到她的胸口。

她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但她的金主喜欢,她也没辙 。

忽然,聂知熠停下来了,看着她的脖子片刻。

翟双白摸了摸,正要问怎么了,他忽然从西装口袋里变戏法地变出了一条项链,一根手指头勾着项链的一端,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么美丽的脖子,怎么能空荡荡的呢?”

他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太美丽,还亲自帮她把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又绕到她面前欣赏。

“唔。”他摘下金边眼镜,满意地唇角勾起:“你有世界上最美丽的脖子。”

翟双白知道,今天她受此褒奖,是她立了大功。

“有赏有罚。”他将她从鞋架上抱下来:“你做得好,我就会重重有赏,喜欢吗?”

她摸着硕大的钻石吊坠,她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项链,古董来着,有一次拍卖会上拍的。

翟双白立刻在心里做了估值,改天就去卖个好价钱。

“喜欢。”

他歪头凝视她,却摇了摇头,捏了捏她的下巴:“身为一个律师,怎么能不会撒谎呢?”

“我会,只是在聂先生面前无所遁形罢了。”

聂知熠哈哈大笑,他今天心情太美妙,连笑声都爽朗了许多。

他摸摸她的头,勾着脖子把她从玄关带进客厅:“乖女。”

他每次叫她乖女的时候,都好像在叫一条狗。

不过,翟双白本来就是聂知熠的狗啊,他丢个肉骨头给她,她就得疲于奔命。

她再次被聂知熠压在了沙发上。

聂知熠做这种事,什么地方都会尝试,唯独不爱在床上。

这一次,聂知熠没有咬她,动作还很轻柔。

有那么一瞬间,翟双白好像感受到了这种事情的快乐。

但也只有一瞬间,当她看到了他下巴处狰狞的疤痕的时候,所有的愉悦感荡然无存。

虽然这张脸和聂予桑的几乎一模一样,但给她的观感是完全不同的。

她也很奇怪,为什么同样的五官,给她的感受却完全不同的呢?

聂知熠忽然打断了她的愣神:“你不会在拿我跟聂予桑作比较吧?”

翟双白说不好今晚聂知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但他挺反常,事后帮她洗干净身体,还让她趴在床上,帮她擦润肤露,给她按摩。

他的手法不错,甚至还挺专业。

“你的身体太紧张了。”聂知熠的手指揉捏着她的脊椎。

她想起以前看过一个港片,训练有素的女杀手也是在给敌人按摩的时候,忽然捏住对方第二节的颈椎然后用力一提,把对方的脊椎给拉断,对方就死了。

翟双白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这种杀人技术。

但这一刻,她甚至希望聂知熠弄死她。

一了百了。

这么舒服,她却想到了死。

按摩完毕,聂知熠去洗手,她穿好衣服,丝袜,踏上高跟鞋。

她从来不在聂知熠这里留宿。

塔防也知道,聂知熠很多女人,但他只跟她们上床,不和她们睡觉。

经过洗手间,翟双白跟他打了声招呼。

“聂先生,我走了。”

“你今天的办法。”他转过身丢给她一块毛巾,向她伸出手。

翟双白走过去帮他擦着手。

“会留后患。”他评价道:“弄死一个没出生的孩子,就那么难么?”

翟双白没说话,仔细擦干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指。

他捏住翟双白的下巴抬起头她的头:“还是你心软了?翟双白,你想做好人了?”

“聂先生,只要达到了目的,我会永绝后患的。”

他这才松开手,倦了似的朝她挥挥手:“去安抚你的主人吧,让他依赖你,信任你,这个时候,他是最脆弱的。”

翟双白领命而去,穿过走廊的时候,遇到了聂知熠的未婚妻唐瑾雯。

她气势汹汹地向翟双白走过来,抬手就向她打了下来。

但她那巴掌没落在翟双白的脸上,而是被翟双白准确无误地握住了手腕。

唐瑾雯挣扎了一下,手腕在翟双白的手心里纹丝不动。

她愤怒地尖叫:“松手!翟双白!别以为我没看到你从知熠的房间里走出来!你这个贱货!你这个荡妇!”

翟双白静静地听她破口大骂,看着她妆容精致的面容扭曲狰狞。

不想听了,她就猛地松开唐瑾雯的手,从她身边走过去。

“翟双白!如果聂予桑知道你和知熠有关系,你猜他会不会继续用你?”唐瑾雯在她身后气急败坏地叫。

翟双白停下来回头注视着她。

她冷静的眼神,让唐瑾雯不自觉地闭了嘴。

“唐小姐。”翟双白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她:“聂先生要睡了,我希望你没有吵到他。”

唐瑾雯的脸色灰败,她是怕聂知熠的,所以她只敢私下里去找跟聂知熠有关系或者她觉得有关系的女人们,不敢让聂知熠知道。

翟双白抬起手,指了指唐瑾雯的嘴巴:“唐小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很清楚,管好自己的嘴,才能在聂先生身边待得久一点。”

翟双白说完就走了,唐瑾雯在她身后气得跺脚:“什么东西!”

她的确不是什么东西。

但她敢这么跟唐瑾雯说话,是因为她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就算唐瑾雯有聂知熠未婚妻的名头,她在聂知熠心里也什么都不算。

聂知熠用额头上的一道疤,换了个给聂振成做狗腿子的活。

即便是这样,老爷子也没有把新水城的项目给他,只是让他帮聂振成。

说白了,就是替人做嫁衣。

等风声过了,聂振成再把项目接过来,他就一脚把聂知熠踹开。

但聂知熠还得微笑着接受,弯腰向老爷子和聂广生致谢,感谢他们给自己机会。

从书房里走出来,聂振成也跟着出来,快走几步追上聂知熠,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咬牙切齿地告诉他。

“聂知熠,收起你的小心思吧,你再怎么努力,你在爷爷眼里永远是我们的狗。”

身后传来脚步声,聂振成向后看了一眼,悻悻地走开。

走过来的人是聂广生,他的手搭住了聂知熠的肩膀:“知熠。”

聂知熠停下来:“爸。”

“你的头...”

“小事一桩。”

“去医院吧,口子挺深的,看来要缝针。”

“方医生正好在。”聂知熠轻描淡写的:“爸,我皮糙肉厚,帮二哥挡一下没事的。”

聂广生眼神复杂地看他,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拍拍他的肩膀:“那你先处理伤口。”

医生刚刚给安烁诗重新包扎好她胸口的伤,聂知熠就走进来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问医生:“带缝针的工具了吗?”

医生回头一看聂知熠的额头吓了一跳:“四少,这是怎么了?”

“带了就处理一下。”他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针和线都有,但是我没带麻药啊。”

“不用麻药。”他淡淡地哼:“你是要等血流干吗?”

医生赶紧拿着药箱过去,安烁诗躺在床上看着医生给聂知熠处理伤口。

不打麻药就这么生缝,安烁诗还是第一次见。

医生扎第一针的时候手都抖,聂知熠的声音如常:“医生白做了吗,这样就手抖了?”

安烁诗不知道他的伤是怎么弄的,但从聂振成的事情上,她才看出来聂知熠在聂家的地位有多低。

同样是聂家的儿子,也分出三六九等。

安烁诗远远地看着聂知熠,看他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看他惨白的面孔,连下巴上的那条疤都失去了颜色,仿佛没有之前那么狰狞了。

她看着出神,忽然聂知熠睁开了眼睛,幽冷的光线直射她。

医生小心翼翼地说:“四少,麻烦你闭上眼睛,您这样我不好缝。”

几分钟后,医生缝完针,聂知熠的额头上多了一条歪歪扭扭的丑陋蜈蚣。

“四少,给您开一点药,如果发炎了就吃点药。”

“滚蛋。”他不耐烦的。

医生还是在桌上放了一个小塑胶袋,一边往门口跑一边说:“一天一粒就行了。”

随着关门声,聂知熠来到了安烁诗的床边。

她只能平躺着,看着聂知熠居高临下地慢慢俯下身的脸。

从这个角度,他额头上的蜿蜒的蜈蚣就更显得丑陋无比。

丑陋到,可以忽略掉他漂亮的面容,仿佛也一同丑陋起来。

他离她很近,他好像很喜欢和别人这样近距离地说话。

这样看,他的黑眼珠更黑, 不见底的黑。

去聂氏的路上,翟双白给聂知熠发了信息,告诉他唐瑾雯已经搞定了。

他只发了两个字来:“乖女。”

她不喜欢这个称呼。

仿佛他在摸着她的头说:“好狗。”

她到聂氏的时候,聂予桑已经等了她一阵子了。

翟双白跟他道歉:“不好意思聂先生,我最近家里的事情多。”

“不要紧。”他招招手让她进来。

翟双白走到桌边,他递给她一个信封:“麻烦你把这个交给红豆。”

她一捏就知道里面是张卡。

她都有点搞不懂聂予桑了:“您这是...”

“她手头拮据,以后还要生孩子。”

“你明知道孩子不是你的。”

虽然翟双白买通了红豆,让她说孩子不是聂予桑的,但是后来聂知熠告诉她,红豆的孩子本来就不是聂予桑的。

她都差点被红豆给骗了。

“不管怎样,我爱过她。”聂予桑语气平和:“虽然闹得很难看,但我还是希望她过得好点。”

“她骗了你。”

“人之常情,她希望带着孩子过更好的生活。”

翟双白虽然不理解聂予桑这样为别人考虑的角度,也大受震撼,但她还是接过来了:“好,聂先生,我马上就去办。”

她刚刚转身,聂予桑又问:“你最近总是出入医院,是家里人出了什么事吗?需不需要帮忙?”

她整理好一个笑容,跟聂予桑笑着摇头:“不用的,谢谢聂先生关心。”

她约红豆在离聂氏好几条街的咖啡店见面,省的被聂氏的人碰到,到时候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又要说聂予桑满脑子儿女情长什么的。

翟双白潜意识里,帮聂予桑做事情是发自真心,帮聂知熠做事情只是为了赚钱。

红豆收到卡哭的泣不成声,她用纸巾挡住脸,哭的停不下来。

翟双白看得出她后悔,她气的捶肚子:“我真的是爱予桑的,他真的很好,是我没福气。”

翟双白一天同时帮两个老板应付他们的前女友。

但情况不同,处理方式也截然不同。

聂知熠就像是要甩掉一只臭袜子一般嫌弃,而聂予桑却在为红豆以后的人生打算。

翟双白一言不发,等红豆哭完,就起身准备走。

红豆忽然握住了她的手:“翟助理,我不管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但是请你不要害予桑,他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是我对不起他,他值得找更好的女孩子,我配不上他。”

她用手擦眼泪的,手心都是潮湿的。

翟双白不喜欢这种黏湿的感觉,她抽出自己的手,看了看红豆:“你爱过聂先生吗?”

“当然,我一直爱他。”

“如果他不是聂家人呢,如果他没有这么多钱呢?你也这么爱他,这么舍不得他吗?”

红豆止住了哭泣,呆呆地看着她。

翟双白跟她笑了笑:“带有目的性质的爱,都不算爱。”

她的泪痕还挂在脸上,却不服气地为自己辩解:“我就是爱予桑!”

“那如果聂先生愿意跟你私奔呢,但是他得脱离聂家,并且一无所有,你也愿意跟他走吗?”

红豆张口结舌,翟双白知道她回答不了,就算回答了也不一定是真心。

病房里没人的时候,她把视频发给她认识的一个私家侦探,让他把视频发出去。

后来罗瑞欣还来病房里看了翟双白,她一见到罗瑞欣惶恐地很。

“二少奶奶,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二少的车。”她用一只手试图撑起身体坐起来。

罗瑞欣按下她,在床边坐下,她的脸上还有指印,但情绪已经平稳下来了。

“你做的好!”罗瑞欣的语气里带着恨意:“如果能撞死他们,就更好了了!”

翟双白低着头不吭声,罗瑞欣拍拍她的肩膀:“你别有思想负担,这件事情跟你无关。”

罗瑞欣坐了一会,接到了一个电话,她走去窗口接,翟双白闭着眼睛装睡觉,听到罗瑞欣在跟电话里的人说。

“妈,这件事情没完,不知道是什么人把视频都传播出去了,我还要怎么做人?你们找聂家谈判,这件事情一定要有个结果,我要让聂振成跪在我面前道歉!”

罗瑞欣悲愤地流了会眼泪挂掉了电话,她见翟双白睡着了,就直接走出了病房。

翟双白也真的困了,装着装着,就真的睡着了。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第一次觉得病房的床还挺好睡。

她梦到自己摇着轮椅去看韩以湄,大声告诉她:“喂,你别睡了,我痛死了,你讲笑话给我听!”

韩以湄猛地睁开眼睛,翟双白高兴极了,谁知她又飞快地闭上了,连心脏检测仪上都变成了一条直线。

“以湄,以湄!”她惨叫着被吓醒了,一身冷汗。

最近她总是做这样的梦,她怕是不好的预兆。

她打听到国外有个植物人康复中心,她想把韩以湄送过去,但费用极高,她现在没那么多钱。

她一睁开眼睛,床前一个高大的黑影把天花板上吸顶灯的光亮都遮住了。

“聂先生。”她感觉到她的冷汗在往毛孔里钻。

聂知熠就是有这样的威慑力啊,让冷汗都惧怕他,不敢肆意流淌。

她没想到聂知熠会来,但看他的表情,绝不是来探病的。

他俯身弯腰,几乎鼻尖顶着她的鼻尖了。

“恭喜你啊,你帮你主子签到了郭总的长约,翟双白,你对自己下手挺狠的。”

他忽然伸出手,放在她包着纱布的肋骨上。

“这里受伤了,痛吗?”随着他话音刚落,他就用力戳了一下。

她痛得叫出声来。

他惊讶地挑挑眉梢:“你会感觉到疼痛啊,我还以为你不会痛呢?”

她疼的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聂知熠为什么生气。

聂知熠在床边坐下来,手仍然放在她的伤口处,随时随地都会用力按下去,把她的肋骨重新压断一般。

他心情不太好,更显得下巴处的疤痕很狰狞。

“我给你打个比方。”他冷飕飕地开口:“比如你有一条狗,你对她很好,尽心尽力地喂养着,可是她喂不熟啊,总是围着另一个人撒欢摇尾巴,翟双白,你告诉我,你如果养了这样一条狗,你会怎么做,闹心不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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