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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是作者“芭了芭蕉”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聂知熠翟双白,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畅读全文版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彩片段
翟双白说不好今晚聂知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但他挺反常,事后帮她洗干净身体,还让她趴在床上,帮她擦润肤露,给她按摩。
他的手法不错,甚至还挺专业。
“你的身体太紧张了。”聂知熠的手指揉捏着她的脊椎。
她想起以前看过一个港片,训练有素的女杀手也是在给敌人按摩的时候,忽然捏住对方第二节的颈椎然后用力一提,把对方的脊椎给拉断,对方就死了。
翟双白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这种杀人技术。
但这一刻,她甚至希望聂知熠弄死她。
一了百了。
这么舒服,她却想到了死。
按摩完毕,聂知熠去洗手,她穿好衣服,丝袜,踏上高跟鞋。
她从来不在聂知熠这里留宿。
塔防也知道,聂知熠很多女人,但他只跟她们上床,不和她们睡觉。
经过洗手间,翟双白跟他打了声招呼。
“聂先生,我走了。”
“你今天的办法。”他转过身丢给她一块毛巾,向她伸出手。
翟双白走过去帮他擦着手。
“会留后患。”他评价道:“弄死一个没出生的孩子,就那么难么?”
翟双白没说话,仔细擦干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指。
他捏住翟双白的下巴抬起头她的头:“还是你心软了?翟双白,你想做好人了?”
“聂先生,只要达到了目的,我会永绝后患的。”
他这才松开手,倦了似的朝她挥挥手:“去安抚你的主人吧,让他依赖你,信任你,这个时候,他是最脆弱的。”
翟双白领命而去,穿过走廊的时候,遇到了聂知熠的未婚妻唐瑾雯。
她气势汹汹地向翟双白走过来,抬手就向她打了下来。
但她那巴掌没落在翟双白的脸上,而是被翟双白准确无误地握住了手腕。
唐瑾雯挣扎了一下,手腕在翟双白的手心里纹丝不动。
她愤怒地尖叫:“松手!翟双白!别以为我没看到你从知熠的房间里走出来!你这个贱货!你这个荡妇!”
翟双白静静地听她破口大骂,看着她妆容精致的面容扭曲狰狞。
不想听了,她就猛地松开唐瑾雯的手,从她身边走过去。
“翟双白!如果聂予桑知道你和知熠有关系,你猜他会不会继续用你?”唐瑾雯在她身后气急败坏地叫。
翟双白停下来回头注视着她。
她冷静的眼神,让唐瑾雯不自觉地闭了嘴。
“唐小姐。”翟双白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她:“聂先生要睡了,我希望你没有吵到他。”
唐瑾雯的脸色灰败,她是怕聂知熠的,所以她只敢私下里去找跟聂知熠有关系或者她觉得有关系的女人们,不敢让聂知熠知道。
翟双白抬起手,指了指唐瑾雯的嘴巴:“唐小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很清楚,管好自己的嘴,才能在聂先生身边待得久一点。”
翟双白说完就走了,唐瑾雯在她身后气得跺脚:“什么东西!”
她的确不是什么东西。
但她敢这么跟唐瑾雯说话,是因为她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就算唐瑾雯有聂知熠未婚妻的名头,她在聂知熠心里也什么都不算。
这是聂知熠的别墅。
他和聂家其他成员一样都住在聂家大宅。
但大多数时间,他都会留宿别墅。
他需要召唤翟双白的时候,就让她到这里来。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里过夜。
床垫很软,但她后背都是伤,只能趴着睡。
她睡不着,闻到从窗户飘进来的烟味,她起身去露台,看到聂知熠在他房间的露台上,斜靠在躺椅里吸烟。
此刻他没戴口罩,灰蓝色的丝质睡衣在月光下散发着隐隐的光。
露台上很黑,他没开灯,只能看到红色的烟头忽明忽暗。
烟味也勾起了翟双白的烟瘾。
她有很多不良恶习,以前韩以湄和朴元整天逼着她戒烟,她也没戒掉。
她转身准备回屋也吸一根,这时天空中传来惊雷的声音,同时亮起了一道粉红色的闪电。
一时间,漆黑的夜色亮如白昼。
她无意中扭头看到了聂知熠,在又一次闪电亮起的时候,她清楚地看到了聂知熠的脸。
她一直以为聂知熠整日戴着口罩,一定长得不怎么样,要不就是有什么缺陷。
但他却有着一张惊为天人的面容。
在粉色的闪电光线下,他的五官冷淡而俊美。
而且,传闻是真的。
他和聂予桑几乎是一模一样。
只是他的五官,更加深刻一些。
翟双白和聂知熠只隔着一个露台,几米的距离。
所以她看的很清楚。
包括他下巴处的一条长长的疤痕。
从他的耳垂处一直贯穿到他的下颌。
这是和聂予桑最不一样的地方。
正是这条疤痕,使他原本和聂予桑公子如玉的面容上,多了狠厉,甚至是邪恶。
她想起那天他说的那句话。
这么美丽的眼睛,不要看邪恶的东西。
原来他给自己的疤痕的定义,是邪恶。
闪电再一次亮起的时候,聂知熠也看到了翟双白。
她惊了一下,但没有逃走,因为聂知熠已经看到了她。
不知道见到了他真面容的自己,能不能活到第二天。
但她不但活到了,还活的挺好。
她被叫到了聂知熠的房间,跟他同床共枕。
和他上床了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跟他同眠。
他睡觉几乎感觉不到呼吸,也不翻身,就平躺着。
翟双白得趴着,她习惯把脑袋侧到右边,一回头就能看到聂知熠的脸。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安静的像个死人。
等翟双白快睡着了,他忽然问。
“丑陋吗?”
她知道他指的是他下巴上的疤痕。
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和床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
她闭着眼睛装睡着,聂知熠就没有再说话了。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聂知熠已经起来了。
他的手机放在桌上振,翟双白走过去看了看,是唐瑾雯打来的。
聂知熠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戴上口罩:“我不想见这个女人。”
“好。”翟双白知道她该做什么:“我知道了。”
“嗯。”他戴好口罩起身,摸了摸翟双白的脸颊:“我要娶安烁诗,你想办法创造机会。”
原来有钱人和普通人捉奸的场面都是差不多的。
都会闹得一地鸡毛,安烁诗的尖叫声半个小区都能听得见。
安烁诗先离开,到街边吃了一碗担仔面,正准备回聂家,接到了聂知熠的短信。
“去四季云顶。”
那是聂知熠的别墅,一看到这四个字,安烁诗的浑身都疼。
上次他的牙印还没完全消,这几天穿衣服连脖子都包的严严实实。
怕归怕,她当然得去。
她都洗完澡了,聂知熠还没回来,想必他在安慰安烁诗。
只要给聂知熠接近安烁诗的机会,搞定她只是时间的问题。
聂知熠是后半夜回来的,安烁诗已经困得不行了,喝了两杯咖啡硬撑着。
安烁诗去玄关给他换鞋,脱外套,解领带。
他兴致很好,刚穿上拖鞋就低头吻她。
他身上有酒味,但是嘴唇上没有,那应该是安烁诗的酒味,想必捉完奸后,安烁诗又喝了很多。
这一次,聂知熠很温柔,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抱上鞋柜,柔软的嘴唇从她的脖子上缓缓移动到她的胸口。
她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但她的金主喜欢,她也没辙 。
忽然,聂知熠停下来了,看着她的脖子片刻。
安烁诗摸了摸,正要问怎么了,他忽然从西装口袋里变戏法地变出了一条项链,一根手指头勾着项链的一端,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么美丽的脖子,怎么能空荡荡的呢?”
他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太美丽,还亲自帮她把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又绕到她面前欣赏。
“唔。”他摘下金边眼镜,满意地唇角勾起:“你有世界上最美丽的脖子。”
安烁诗知道,今天她受此褒奖,是她立了大功。
“有赏有罚。”他将她从鞋架上抱下来:“你做得好,我就会重重有赏,喜欢吗?”
她摸着硕大的钻石吊坠,她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项链,古董来着,有一次拍卖会上拍的。
安烁诗立刻在心里做了估值,改天就去卖个好价钱。
“喜欢。”
他歪头凝视她,却摇了摇头,捏了捏她的下巴:“身为一个律师,怎么能不会撒谎呢?”
“我会,只是在聂先生面前无所遁形罢了。”
聂知熠哈哈大笑,他今天心情太美妙,连笑声都爽朗了许多。
他摸摸她的头,勾着脖子把她从玄关带进客厅:“乖女。”
他每次叫她乖女的时候,都好像在叫一条狗。
不过,安烁诗本来就是聂知熠的狗啊,他丢个肉骨头给她,她就得疲于奔命。
她再次被聂知熠压在了沙发上。
聂知熠做这种事,什么地方都会尝试,唯独不爱在床上。
这一次,聂知熠没有咬她,动作还很轻柔。
有那么一瞬间,安烁诗好像感受到了这种事情的快乐。
但也只有一瞬间,当她看到了他下巴处狰狞的疤痕的时候,所有的愉悦感荡然无存。
虽然这张脸和聂予桑的几乎一模一样,但给她的观感是完全不同的。
她也很奇怪,为什么同样的五官,给她的感受却完全不同的呢?
聂知熠忽然打断了她的愣神:“你不会在拿我跟聂予桑作比较吧?”
“那你呢,想进来吗?”聂予桑问。
“想啊。”她坦然道:“谁不想呢?有了钱,有了权,有了势,就能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聂予桑捕捉到这个有趣的词。
“是啊,谁不想为所欲为呢?”翟双白耸耸肩:“你不知道底层的人活的有多限制。”
“你不是底层。”
翟双白笑了:“谁会嫌自己站的高呢?”
她说完了去买单,聂予桑急忙站起来,她笑着拦住了他:“这点小钱我还是付得起的。”
回去的路上,聂予桑一边开车一边扭头看她:“还不知道你的家庭是什么情况?”
“爸妈死了,未婚夫死了,闺蜜植物人,还躺在医院,准婆婆肾衰竭等着换肾。”她随口回答。
聂予桑惊讶地看着她,翟双白指了指前面:“二少,小心看路。”
他这才把脑袋转过去,但仍然难掩震惊之色。
“我无意卖惨。”她仍然笑的淡淡的:“你问起了我就说了,反正是事实。”
其实,翟双白就是卖惨。
聂予桑心软,有同情心。
她悲惨的身世会让聂予桑多给她加一层滤镜。
她不再说话了,把脑袋转向车窗外,从后视镜中看着自己的脸。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可恶啊。
聂予桑也没再说话了,但他的目光一直若有所思地飘向她。
翟双白知道,聂予桑在同情她。
男人和女人的情感不同。
同情也许是开启情感大门的第一步。
回到聂家,其他人还没回来,聂予桑送她到房间门口,让她早点休息。
关门之前,翟双白指了指他的脸颊:“别忘了这边要使劲洗一洗,哦,你等一下。”
她跑进房间拿了卸妆水出来:“我这个口红是不脱色的,得用卸妆水才能卸的干净。”
他一个大男人不懂这些,翟双白又说:“要不然,我帮你卸?”
她大大方方侧身让他进门:“你坐在沙发上等一下,我去拿洗面奶。”
聂予桑便进来了,在沙发上端端正正地坐下来,翟双白拿了洗面巾和洗面奶跑出来,他后背挺得笔直,像等待老师抽查的小学生一样。
翟双白笑着说:“二少,你稍微向后靠一靠,对,脑袋完全靠在椅背上,头后仰,不然我不好弄。”
她绕到沙发后面:“我先给你洗脸,然后再用卸妆水。二少,你闭上眼睛。”
她用湿毛巾把他的脸打湿,涂上洗面奶,手指轻柔地在他脸上打圈圈。
她发现聂予桑很紧张,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
“二少。”她低语:“不等我把你的脸洗完,你就要窒息了。”
他的脸微红,然后慢慢红到耳朵根,甚至连脖子都红了。
“放轻松。”她轻言细语:“只是洗脸而已,二少,又不是给你整容。”
他闭着眼睛,能感觉到翟双白的脸离他很近。
他的心跳的有点快,还有点乱。
她的手很温柔,微凉的抚摸着他的面颊。
直到他听到翟双白的声音在轻声跟他说:“二少,好了。”
他睁开眼睛,只看到翟双白端着水盆去洗手间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