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天师那些年商浩宸
  • 我当天师那些年商浩宸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紫汐惊鸿作者
  • 更新:2022-07-16 01:47:00
  • 最新章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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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浩宸的老家在东北,他的爷爷是位出马仙,他的奶奶是爷爷的二神。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他出生的时候,很是诡异:天空出现一轮血月,鸡鸣犬吠,万狐出洞,跪拜血月。商浩宸呱呱坠地后,先是克死了他妈,后又吓疯了他爸。所有人都说他是灾星转世,是不祥之人,对他避而远之。只有身为出马仙的爷爷,说他是有福之人,日后必有大造化!

《我当天师那些年商浩宸》精彩片段

我叫商浩宸,老家在东北,我爷爷是出马仙,奶奶是爷爷的二神。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所以我的出生很诡异。

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十月怀胎,而我是我妈怀了两年零三个月才生下来的,都快赶上哪吒三太子了。

那时候人都讲究个瓜熟蒂落,剖腹产也不流行,加上堂上有老仙,说什么因果缘法,所以也就没人提议把我妈送去医院,就那么干等着。

好在也熬到了降生,但我出生那天却又引起了轩然大波,左邻右舍都被吓的够呛,差点都要搬家了。

不过大家伙都知道我爷爷是顶香看事的老弟马,后来在爷爷的安抚下,这几户人家才放下心来,没再张罗着搬家。

我家的掌堂大教主是早已经位列仙班的常天龙常老爷子,在东北的一亩三分地上,那是赫赫有名,邪魔歪道的轻易不敢靠近我家。

可就在我出生那天,漫山遍野的狐狸都跑来了我家,就像捅了狐狸窝一样,连我家的坐堂教主都惊动了,愣是没吓跑这些狐狸。

后来我出生了,可是我妈却因为难产大出血撒手人寰。

我爸因为受了强烈刺激精神失常,当天晚上就走丢了,从那以后再也没回来过。

所以我是爷爷奶奶一手拉扯大的。

这些都是在我看到别的小朋友有爸爸妈妈也哭闹着问我的爸爸妈妈在哪儿时,爷爷给我讲的。

渐渐的我大一点了,变的懂事了,也就不再总嚷着要爸爸妈妈了。

但是我却又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一个大秘密。

我没有体温,也没有呼吸,心脏也不会跳动,就跟一个活死人一样。

为了让我看起来能像个正常孩子一样,在我很小的时候爷爷求了我家堂上的掌堂大教主给我弄了一个吊坠常年戴在身上,我才有了体温,但是较之平常人还是低很多。

呼吸是爷爷奶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教会的,但实际上我不呼吸也一样能正常活着,努力学吸气呼气就是为了不被别的小朋友当成是异类排斥。

长大之后我就更明白爷爷奶奶的用心良苦了,所以更加努力的保护着我身体上的小秘密。

至于心脏不跳的事,因为不是露在外面的,所以这件事直到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做入职体检时才被检查出来。

说来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我命硬的关系,从小到大我没得过一次病,连药片啥滋味都没尝过,就更不用说去医院了。

当心电图上那一条直线呈现在医生面前时,所有医生和护士都吓傻了,一度以为诈尸了,差点直接把我送去火葬场。

后来经过一群白毛老专家的会诊,又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最后得出结论,我是“先天性心脏病”,随时可能猝死。

这个结论让我失去了工作的机会,没有任何一家企业肯录取我。

一个人徘徊在南方都市的十字街头,看着高楼广厦间霓虹闪烁,曾经那个踌躇满志的我有些心灰意冷。

人要倒霉,真是放屁都能砸到脚后跟。

就在我垂头丧气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时,一辆摩托车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经过身边,后座上的人扯住我的背包带子飞速逃离。

我整个人被拽倒在地,又被拖行了足有二三十米远,后座上那人才用刀子割开了背包带子,逃之夭夭了。

趴在道边的我久久都没爬起来,全身像散架了一样,每一处都叫嚣着疼痛。

正在此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身侧还跟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男人一只手亲热的搭在女人的肩膀上,一只手还拖着个行李箱,两人亲密的走向停在路旁的大奔。

“李静!”我嘶吼出一个名字,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量,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疯了一般冲向两人。

“商浩宸?”女人停下脚步,全然无视我的狼狈,有些心虚的往男人身后钻去,眼睛垂的低低的不敢看我,“对不起,我不能在一个随时会死的男人身上赌自己的未来!我们分手吧!”

眼前这个女人正是我处了三年的女朋友李静,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有那么一瞬间我的手都抬起来了,很想一巴掌抽过去。

可是想想自己的情况,我又苦笑着放下了手。

毕业三个月了,我连一份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更是一个被医院判了“死刑”的废物,有什么资格要求一个青春正好的女人赌上自己的后半生?

我不恨她的绝情,只恨她为什么以这么侮辱的方式向我提分手。

这一刻,我感觉头顶绿油油的,顶着整整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

李静看我迟迟没说话,似乎还想解释些什么,但我已经没兴趣再听下去了。

转过身,我一瘸一拐的走向出租屋,向后挥了挥手,“走吧,再也不见!”

身后很快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车轱辘快速转动,卷起一溜的烟尘,混和着汽车尾气的味道,从我身边呼啸而过。

那一夜,我彻夜无眠,一个人坐在出租屋的地板上仰望着雪白的屋顶,对未来一片迷茫。

身无分文的我甚至连买醉的资格都没有,没有哪个便利店会白送我酒喝。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透过窗子洒满了整屋,刺激的我滞涩的双眼一阵刺痛。

眼皮刚阖上,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我慢腾腾的掏出手机,上面显示着一个熟悉的名字——爷爷。

收拾起颓废的心情,我深呼吸了几口气,若无其事的接起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爷爷略显苍老的声音,亲切又极安人心,“小浩子,在外面晃荡那么久,咋地,你还不想回家?”

“爷爷,我…”听到“回家”二字,我忍不住鼻头发酸,哽咽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瞅你那点出息!”电话里传来爷爷的笑骂声,“咋着,在外面摔两个跟头,一个大老爷们就站不直了?可快别给咱老商家丢脸了!不就没找到工作,又被对象给甩了吗?哦,对,昨天还被人给抢了,现在身无分文了吧?”

我微微一愣,诧异的问:“爷爷,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讲道理,虽然这些年没少听爷爷说仙家说鬼神,而且我也亲眼见过不少离奇的事儿,可我一个五好少年还是不太相信这些东西。

但爷爷奶奶就是靠着这门“手艺”把我供上了大学,所以我也从来没否认过这些东西的存在。

本着存在即合理的原则,我想那应该是人们在遇到困难时需要一些心理慰藉,所以才觉得爷爷奶奶特别灵验。

可今天爷爷一番话彻底打破了我多年来的信仰。

因为为了不让年迈的爷爷奶奶担心,所有的事情我都没和他们提起过,甚至编造了一个谎言,说我找到一份很不错的工作。

那远在千里之外的爷爷是如何得知我身上发生的这些事的?

甚至连我昨晚被抢了都知道!

“这也叫个事儿?你当咱那一堂仙家都是摆设呢?”爷爷得意的声音响起,“还有你那什么先天性心脏病,你听那群大夫跟你瞎白话,都没影的事儿!别的爷爷不敢给你保证,但长命百岁不成问题,别一天天的瞎操心了!”

“爷爷,你…你说真的?”原本已经跌入绝望深渊的我仿佛又看见了曙光,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爷爷挺不满的哼了声:“咋地?你还不信你爷?爷啥时候骗过人?”

不等我答话,爷爷的声音又从话筒中传来,“麻溜的回来,你天生就是端阴阳饭碗的人,别的行你干不了!你那对象也不是你命定的缘分,分了就分了,没啥可惜的,又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爷爷…我…我…我没钱买票了。”我有些羞于启齿,但却又不得不实话实说。

真是一分钱憋倒英雄汉啊。

想想自己都二十一岁的大小伙子了,没孝顺过爷爷奶奶一天,还得向二老伸手要钱,我心里这个羞啊。

爷爷在电话里笑了起来,“钱我早给你打到卡里了,不多啊,就够你回来的车票钱,你可别给我起花花肠子!赶紧的,订最近的车票,你也该接下咱家堂口了,堂上老仙都等不及了。”

说完,爷爷就把电话挂了,多余的话一句没有。

这小老头儿一辈子都风风火火的,说话办事嘎嘣脆,最烦拖泥带水磨磨唧唧的人。

站在火车站前,我最后又看了眼城市的车水马龙,像傻子似的冲着马路挥了挥手道别。

历经两天三宿,终于回到了生我养我的故乡。

还没等进家门,就听到了奶奶那字正腔圆的唱腔,我已经耳熟能详了。

看来家里是有人正在看事儿,有了敬畏之心的我没敢进仙堂那屋去打扰,悄悄走进自己屋放下了行李,简单收拾了下房间。

等我再走出来时,那边已经完事了,从仙堂里走出几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我高中时的好哥们陈刚。

一看到我他热情的走过来打招呼:“前两天就听咱爷说你要回来了,没想到这么快!这么久没见,晚上咱俩得整点儿!”

说完了他才看到我的狼狈,脸上横丝肉一绷,目露凶光,“你这咋整的?让人给打啦?谁呀,敢他妈动我兄弟?走,找他算账去!”

说着他就抄起了一根棍子,骂骂咧咧的往外拉我。

我身上的伤虽然结了痂但还没好,脸被蹭的都快花了,眼角上还一块淤青,看上去还真像是被人揍过一样。

我急忙拉住他,哭笑不得的把经过讲了一遍,这小子还是一副火冒三丈的模样,要不是道实在太远了,估计他都得蹦去。

又气囔囔的骂了好一会儿,陈刚才消了气,然后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的凑到我跟前,压低了声音:“你猜我今天上你家干啥来了?”

熟悉的面孔,经久不变的兄弟情驱散了我心里那一丢丢的不自在。

铁哥们呀,无论我在外混的好坏,他们都不会笑话,只会张开怀抱迎接我的归来,我还矫情个啥?

看了一眼仙堂的方向,我急忙问:“咋着,你这是领人过来看事的?谁呀?”

陈刚冲我挤了挤眼睛,“我可不是领人来看事的!我呀,以后就是你的二神了!今天是咱爷让我过来和咱奶学本事来了。”

“......”听到这话我一脸的震惊,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要给我当二神?”

我自己还没决定要不要做大神呢,爷爷竟然把二神都给我安排明白了!

陈刚一撇大嘴叉子,斜楞着眼睛瞅我,“咋地呀?我给你当二神你还不愿意呀?这么多年哥们白处了呗?”

“哪儿能啊!”我有点哭笑不得,搂着他肩膀就往屋里走,“就是我现在还毛都不懂呢,怕耽误了你小子!”

爷爷奶奶看完事儿还得打扫仙堂,估计得一会儿才能出来,我俩可以先唠唠。

陈刚也没挣吧,跟着我就进屋了,“净扯那些没用的,还耽误我!咱爷在东北出马仙这一块那苞米不叫苞米,绝对的茬子,你这当孙子的能差了?就说你想不想给哥们一口饭吃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要是再叽叽歪歪的就有点膈应人了,急忙笑着说:“你要不怕我给你带沟里去,以后就咱哥俩混了!”

“哎!这就对了!”陈刚坐在炕头上满意的笑咧了嘴,“我都想好了,把咱们堂子做大做强,争取三年上市,五年出国,十年享誉海内外…”

这货上学的时候就好吹牛逼,天生的幻想家,一唠开嘴上就没把门的了,梦里的事都能当成真的。

我就静静的看着他口沫横飞的自我陶醉,直到十分钟以后,他才展望完了“美好的未来”。

看我一直没吱声,他才想起来问:“你咋不说话呢?”

我默默的拍了拍他肩膀,“好兄弟,慢慢琢磨吧,以后咱俩的生意就全靠你了!”

他一听这话立马把胸脯拍的“砰砰”作响,“那没得说,肯定的!”

屋外传来动静,是爷爷奶奶出来了,我也就没再和他闲扯淡,撒丫子跑了出去。

看着头发雪白的爷爷奶奶步履蹒跚的从仙堂里走出来,我心里微微发酸。

两位老人家都已经年过古稀,腰也弯了,背也驼了,走路都没有前些年那么利索了,却还在为生活劳碌奔波。

而我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小伙子却至今一事无成,还要让他们养着,真是太不成器了。

想到此,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扑上去抱住二老,“爷,奶,我愿意和你们学本事,接下咱家仙堂。以后我就是咱家的顶梁柱,我代我爸妈好好孝敬您二老!”

我对爸妈的印象只停留在相片上,可以说我的人生就没有爸爸妈妈,只有爷爷奶奶。

他们倾其一生把我供养大,如今他们年岁大了,是我该反哺的时候了。

哪怕让我去“骗”,我都不在乎!

爷爷奶奶对视一眼,全都露出惊喜的表情,“小浩子,你说的是真的?”

奶奶颤巍巍的走到我跟前,费力的摩挲着我的头,“我孙子长大了,懂事了!”

既然决定接堂子了,开堂立口马上就提上了日程。

爷爷选了个黄道吉日,把陈刚也叫来了。

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几次进供奉着老仙的屋子,也是第一次正眼看仙家的堂子。

说真的,我挺怕这个屋子的,一进来就感觉阴风阵阵,后脊梁骨直冒凉风,感觉全身都不自在,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窥视我。

每当这时候爷爷就会和我说,那是老仙家相中我了,所以才会不错眼珠的看我。

屋子坐南朝北的方向摆着一张供桌,桌上供着一个香炉,正南方挂着两张堂单,一张红,一张黄,堂单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名字,最上方的是通天教主。

下面还有一段话,上写着:混沌初开太极演,仙佛他把大道传,鸿钧老祖收徒弟,收下徒弟兄弟三…

后面还有很长的一段话,这里就不一一叙述了,总之就是把出马仙的始末由来讲了一下。

红堂单上写在深山修身养性,出古洞四海扬名,横批是有求必应。

黄堂单上写单香双蜡长明灯神保,和气行善积功德天佑,横批是无量功德。

一旁的架子上摆着文王鼓和赶将鞭(也叫武王鞭),听说这两样“法器”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已经有年头了,鼓的边缘都磨的发亮了。

陈刚跟着爷爷奶奶学了有一段时间了,可比我懂得多。

就见他熟练的拿起文王鼓,三声鼓响又哼哼呀呀了一会就开腔了,唱的正是搬兵诀。

按说我是我家老仙一早就选定的弟马,请神应该很容易,可偏偏就出了岔子。

仙家是请来了,可是迟迟落不了座,也就是附不了身。

陈刚急的四脖子汗流,直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堂上老仙实在没办法了,只得先在爷爷身上落座。

陈刚递上烟酒贡品,等老仙吃饱喝足就开始盘道,来人自报家门是常天龙常老爷子,也就是我家仙堂的掌堂大教主。

就见爷爷哆嗦了一阵,紧接着一阵阴风袭来,整个仙堂的气温都降了几度,冷的人汗毛直竖。

爷爷气势一抖,整个变了个人一样,精神抖擞,气势雄浑,两只眼睛猛地睁开,仿佛带了闪电一样,烁烁放光。

因为是立堂口,光有我们两个青瓜蛋子肯定不行,可爷爷现在已经被捆窍了,只有做了多年老二神的奶奶上阵了。

先是问了一堆的问题,很快发现上爷爷身的根本不是常天龙老爷子。

当然了,来的也不是外仙,是我家堂上有名的老仙家了,正是坐堂教主常千仇。

这是立堂口必走的程序,考验立堂口师傅的能力,能不能辨真伪,压不压得住堂子。

我在一旁看得新奇,陈刚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很显然他也是头一遭碰到这种事。

辨明了真伪,很快奶奶就给陈刚递了个眼色,陈刚再次敲起了文王鼓请仙。

这一次没费什么力,常天龙老爷子很快就来了,依然是落座在爷爷身上。

奶奶按例查了一下有没有争教主的,和诸位仙家谈判了有一会儿,总算是把第二项也给搞定了。

接着就是谈香炉个数、上香的方法和数量、堂口供奉及摆设问题,再就是制定规矩了。

因为我是卷帘仙,也就是说我家堂子是祖上传下来的,所以繁文缛节少了不少,基本的规矩还是按照老堂口的走,所以这几项很顺利就通过了。

诸位仙家报了名字后,我恭恭敬敬的按照之前爷爷教我的方法在堂单上一一把名字写好,由奶奶亲手揭下原来的堂单,我再将新堂单挂上去。

这一次两张堂单合成了一张,各堂教主都有了调整,挂的是红堂单,两侧对联没变,只不过尺寸由原来的三尺三变成了如今的九尺九。

接下来是拜七星、开马绊,等所有事情都弄完,整整一天都过去了。

最棘手的还是仙家落座的事儿,堂上老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要上我的身打窍,可是连常老爷子都亲自出手了,依然无法打窍落座,可是急坏了爷爷奶奶。

常老爷子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冷峻的脸露出一抹凝重,“这娃天赋异禀,也不必蹿窍了。反正万法都逃不过他的眼,又何必拘泥于形式?”

爷爷奶奶松了口气,千恩万谢了一番,陈刚这才把老仙给送走了。

可别人不知道,我却是深有感触。

别看打窍没成功,但我的身体和感知却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整个人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脑子里被种植了很多东西,诸如请仙问卜、求医问药、探地闯关、行令布阵、走阴查事…

脑子里被强行塞进了很多东西,我头痛欲裂,紧咬着牙关眼珠子差点瞪脱眶,最后还是不堪剧痛的折磨,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一觉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我看见了我从未见过面的老妈。

她挺着个大肚子正在生产,就见那血啊顺着大腿哗哗的往外淌,将身子底下厚厚的棉被都给染红了。

老妈长得十分精致漂亮,可她的脸此时却因为生产的剧痛而扭曲变形,豆大的汗珠子滚滚而落,打湿了一头乌黑的长发。

可她却没叫一声,只是死死咬着牙不断的在用力。

窗外一轮血红的月亮高悬在半空,整个小镇的狗全都撕心裂肺的狂叫,司晨的公鸡乱了时辰,“喔喔”夜啼,归山的鸟鹊环绕小院“啾啾”鸣叫,还有那满院的狐狸,对着血红的月亮人性化的跪拜…

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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