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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枝熹唐舟是《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深林的鹿”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尤其想到穿着红色喜服的唐舟时,紧张感更加明显。叩门声响起,她更是紧张的揪了手指。仿佛,是真的嫁人。鸳鸯搀着沈枝熹走向门后,开了门,盖头下的门槛外,就是唐舟的正红喜服的衣摆和鞋尖,还有他缓缓伸过来的手。沈枝熹心尖一动,莫名有要落泪的冲动。这种感觉着实奇妙。“夫人。”唐舟的声音轻而郑重,醇如美酒让人沉醉,“......
《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因此眼睁睁看着沈枝熹走远,连叫也不敢。
回了竹屋,马上就要开始准备拜堂。
喜堂设在院子里,如那日所说的一样,对着山川天地拜堂。
红盖头落下时,沈枝熹莫名紧张,是那种待嫁的新娘应有的紧张,尤其想到穿着红色喜服的唐舟时,紧张感更加明显。
叩门声响起,她更是紧张的揪了手指。
仿佛,是真的嫁人。
鸳鸯搀着沈枝熹走向门后,开了门,盖头下的门槛外,就是唐舟的正红喜服的衣摆和鞋尖,还有他缓缓伸过来的手。
沈枝熹心尖一动,莫名有要落泪的冲动。
这种感觉着实奇妙。
“夫人。”唐舟的声音轻而郑重,醇如美酒让人沉醉,“余生漫漫,夫人可愿与我共赴白首?”
听着这话,沈枝熹要落泪的冲动更加强烈。
不知是不是在悲那个不可能的结局。
但最终,她还是伸出了手与唐舟十指相扣。
唐舟牵着她慢慢走下台阶,走入院中,外头天色已暗,月亮也悄悄爬上了枝头要为两人做见证。
院中的案台前,摆着两个大红色蒲团。
鸳鸯指引她们在蒲团上跪下,准备行礼拜堂。
跪下时,唐舟的右手仍拉着她的左手。
听鸳鸯说着吉利话,沈枝熹的思绪却渐渐飘远,回到半个多月前救下唐舟的那一晚,想着想着,平白觉得心伤的很。
直至“一拜天地”的声音响起,她被唐舟带着往下磕头。
一手紧紧被他牵着,一手撑在蒲团上,与他一起弯腰俯身磕了下去
起身时,鸳鸯口中“二拜高堂”的声音接着响起。
沈枝熹没了父母,而唐舟父母又远在千里外,没有高堂可拜便只能再拜明月以寄情义。再次磕下,唐舟拉着沈枝熹的手也加重了力度,显示了他内心的紧张和重视。
“夫妻对拜!”
最后一拜,两人松了手面对面而跪。
盖头下,沈枝熹弯起嘴角提醒自己要开心,几番筹谋终有了满意的结果,就应该开心。
两人同时垂首,齐齐一拜。
唐舟看不到沈枝熹盖头下笑的勉强的面容,沈枝熹遮着红盖头同样也看不到唐舟脸上的笑意有多真挚。
“礼成,送入洞房!”
鸳鸯鼓掌而喊,眼角竟也莫名滑出眼泪来。
“夫人。”唐舟再次伸手。
他牵着沈枝熹起身,去往洞房。
洞房布置在沈枝熹的屋内,她的房间最大也是主屋,比唐舟那个客房更加合适。
看着他们进了洞房,鸳鸯抹着眼泪后退,祈祷沈枝熹所求之事早日成功。
关上门后,沈枝熹便立马转身扑进唐舟的怀里。
“夫君,帮我揭盖头。”她勾着唐舟的脖子,甜甜腻腻道。
“夫人……”
“叫娘子。”
唐舟不再似昨夜矜持,点头应下,依她道:“娘子。”
旋即,缓缓抬手抚上沈枝熹头上的盖头,轻轻往上一掀。
沈枝熹眉眼弯弯,踮脚并拉下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你抱我去床上,我们喝交杯酒。”
唐舟动了动唇,今日红色的喜服将他衬的越发俊朗。
“好。”
他轻道,随即俯下身去将沈枝熹打横抱起来。
坐下后,沈枝熹也将唐舟给拽了下来。
“这下,你再也后悔不了了。”她笑对着唐舟说话,同时又转身去取过床前竹柜子上的红酒壶,哗啦啦连着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唐舟,“夫君,请喝合卺酒。”
唐舟因她娇俏的语气而发笑,笑声却好似比杯中酒还要醇香。
沈枝熹将“金屋藏娇”的事情说给崔妈妈听,崔妈妈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祖宗,你胆子也太大了。”
“我胆子要是不大,孩子从哪儿来?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谁劝都没用,我一定要和宋涟舟生孩子,现如今除了宋涟舟,我已是谁也瞧不上了。崔妈妈,你心疼心疼我,如果你不希望我晚年孤苦,那就帮我得到宋涟舟。”
“老天爷!”
崔妈妈抓起沈枝熹的胳膊,上上下下的打量。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张口就要和男人生孩子,害不害臊?”
“我为什么要害臊?怎么,这话只能男人说,女人说不得?我还就是看上宋涟舟那张脸了,他一定能给我一个漂亮的孩子,我要定他了。”
“你……”
正说着,封管家倏然前来传话。
说是方朔方公子明日就要离开雁州了,今晚想约沈枝熹吃个饭。
沈枝熹答应了。
“崔妈妈,我先去铺子里了,还有许多账目没对完呢。你可千万记住了,明早要来竹林小屋,能不能拿下宋涟舟,崔妈妈你可是其中很要紧的一环。”
“哎呀,你快去吧,什么拿下不拿下的,我听着都羞臊。”
“……那明早我在竹林小屋等着你过来呀。”
“快走吧你,赶紧走。”
……
对完账目,又是几近傍晚。
沈枝熹伸着懒腰,对送茶水进来的鸳鸯问:“今日那秦沐可有过来?”
“说来也怪,之前小姐你闭门不出的时候,他倒是日日都来打听。现在小姐终于肯出门了,他倒是不来了。”
“他那是憋着心思要打什么坏主意呢。”
“难不成他想害小姐?”
“别管害谁,反正昨日我与方公子举止亲密一块儿用饭的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先不想了,走吧,去赴约。”
方朔再一次早到。
沈枝熹刚一坐下,他便锁紧眉目不错眼的盯着她,“秦沐那个癞皮狗,从昨夜开始就一直在打探我的消息。沈老板,他似乎真的把我当成情敌了。今日装完货,明日我便要启程回月京城,可我怎么觉得不会这么顺利?”
“方公子这是要我对你负责吗?”
沈枝熹知道方朔是个女孩子,所以言行也没了太多的顾忌。
“沈老板,你要如何对我负责?”
“嗯…”沈枝熹将耳边的发丝往后一勾,笑说:“把秦沐套起来打一顿,给你出气如何?”
“啊?”
正疑惑,酒楼厢房外突然冲进来个人,一脸急色冲着方朔喊:“公子不好了,码头那边的仓库着火了,扑都扑不灭,咱们这次从沈老板这儿收的货全在里面。胭脂水粉,香料香薰,火一烧就全毁了!”
方朔蹭的起了身,身后的椅子都倒了。
他做势就要往外跑,却被沈枝熹拦下,“别紧张,我不是说了吗,把他套起来打一顿给你出气。”
码头。
熊熊大火在黑夜中格外惹眼,火势之大,即便靠近长江离水源很近也无法及时将火扑灭。着火的仓库就是沈家的,暂借给方朔存放货物,这儿离码头近方便他们明日一早装船。
两条街外,秦沐鬼祟的站在墙后,探出脑袋望着前面的失火处。
火势的确很大,却不及他眼里的火,那股兴奋的火都快将他自己给烧着了。
“沈枝熹,我说过了,你没那么容易甩掉我。谁敢跟我抢沈家,我同样不会让他好过。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
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他身边去放火的小厮怎么还没有回来?
火都已经烧这么大了,放完火早该回来才对的。
倏地。
身后响起脚步声,他第一反应自是以为是他的小厮回来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即便回来也该从前面来,怎么会出现在身后?
不觉,心里一紧。
猛一回头,一条发着臭的麻袋就从头往下将他套了进去。
“啊!”他大叫,双手并用去挣脱,“谁?谁啊,谁?”
没人回应他,只瞧那麻袋非常的长,直将他半个身子都套了进去,最后用一根麻绳在腰腹处勒紧,将他绑在了里头。
接着,被扛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被扛去了何处,扛着他的人跑了好一阵才将他放下。他在地上还没躺稳,数道棍棒就重重在他身上落了下来。
“啊——!”
他叫的凄惨,杀猪都没这般凄厉。
“不要,不要,你们干什么,住、住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雁州首富沈枝熹的未婚夫,你们敢打我?!”
不这么说还好,一说,被打的更狠。
巷院二楼,沈枝熹和方朔一同倚在窗台上,好笑的望着楼下的动静。
“不愧是沈老板,我真是小瞧你了。昨日我见你那模样,还当你会碍着两家长辈的面子对他心慈手软呢。不过打的好,对付这样不要脸的癞皮狗就得重棒出击。只是沈老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要放火烧仓库的?”
沈枝熹低声一笑,从窗前离开回到屋内,落座倒了杯茶。
“昨日从酒楼回去后,我就派人盯着他了,今早你们把货运往仓库后,我的人说在仓库附近看到他,我就猜到他会放火,因此午后就悄悄的让人把里面的货物全搬走了。”
方朔跟着过去,在她身侧坐下。
“那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没有早些告诉我呢?”
“我要是告诉你了,你肯定会派人看守或是转移货物,那秦沐一直盯着你的动向定也会发现,这样的话,不就没了晚上这一场大戏了?”
“妙呀。”
方朔咧嘴笑,笑看着沈枝熹又道:“不过沈老板怎么没有将计就计,竟没有直接让我的货物被烧了,反正钱货已经两清,我这批货没了肯定要另外补,到时候再重新找你买货,你岂不是又能再赚一笔?”
“方小姐这是什么话?昨日你为了替我出气不惜得罪秦沐那个小人,我又怎么能辜负你这个情义。”
“方小……”
方朔一愣,惊诧沈枝熹为何会知道她是女儿身。
不料沈枝熹突然凑近了她,伸出食指碰了碰她的脖子道:“我就没见过哪个男人是没有喉结的,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男子。”
方朔往后一缩,红起脸来。
两人相视,齐齐一笑。
*
回了沈家,沈枝熹平静的去泡了个澡。
鸳鸯却有些着急,不住的问什么时候回竹林小屋。
“别着急,咱们后半夜再回去。”
“后半夜?”鸳鸯睁大眼睛,不明所以,“为什么呀,那宋涟舟怎么办,小姐不是说要照顾他让他的伤尽快恢复吗?眼下他肯定饿着肚子,药也没喝,身上的药膏也没人替他涂,他岂不是……”
“担心什么,不过一日不喝药也不会死。我这都是为了明天早上的那出戏做铺垫,既然要演,自然得演的真一些,不然可轻易骗不了他。”
“即便我不说,香草你也一定能看的出来唐公子不是普通人,只瞧他受伤时身上穿的就能知道,那料子比咱们买给他的还要好上许多。”
“然而我们却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瞧着他也不像是什么奸恶之辈,说不准就是被什么歹人陷害设计才沦落至此,受了这么重的伤也就算了,连眼睛都看不见了,他心里多崩溃。随便给他一身粗鄙麻衣,我怕他心里落差太大会很难受,也不利于养伤。”
“……”
屋中,小小沉默了一阵。
屋外,宋涟舟亦是眉目紧锁。
“可是姐姐,那块玉是娘亲临死前留给我们唯一的东西,就这么当掉了……”
“左右也就这么一阵子了,唐公子的伤总会痊愈的,他伤好了就会离开,咱们也就能回到从前的日子,等攒够银子就去把那块玉赎回来。还有,这事不能让唐公子知道,他心思深又那么敏感,他要是知道了,会内疚过意不去的。”
……
厨房外,宋涟舟提着食盒再前进不了半分。
甚至,抬脚开始往后退。
脚步轻轻地,担心被厨房里的两个人听见,怕辜负她们善意瞒着他的那份心意。
他告诉自己,装作什么也没听见是最好的选择。
否则,双方都窘迫。
摸黑探着路回到竹屋门下的台阶前时,听见厨房那边的人出声喊了他。
“唐公子?”是沈枝熹。
他一怔,恍如身子都僵住一般。
回头时,尽量让自己的神色看不出来破绽。
“唐公子,你怎么出来了?”沈枝熹做着担心他的样子,急急跑出来迎着他过去,伸手便要去接他手里的食盒,“方才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吃完只放着就好,我会来收拾的。”
宋涟舟却不松手,抓着食盒不放。
“你……”沈枝熹的声音听着有些紧张,小心问:“唐公子,你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宋涟舟听出她的试探,忙一松手。
“我刚下台阶又想起是不是忘了拿勺子,正准备回去就听见铃兰姑娘喊了我。”
他答的镇静,面上不露痕迹。
“原来是这样。”沈枝熹的声音听着是明显松了口气的,又道:“不要紧的唐公子,以后这种事情你叫我或者我妹妹就行,千万不要跟我们客气。你眼睛还没好,万一不小心摔了让你的伤更加严重怎么办。”
宋涟舟静静地听,始终垂眸掩藏着自己的情绪。
“我搀你进去。”沈枝熹将食盒子放在台阶上,伸手挽住宋涟舟的胳膊。
他没有拒绝,只答了声,“多谢。”
“小心,前面是门槛。”沈枝熹的每一步都很有耐心,搀着宋涟舟进门,又扶着他在床前坐下,看向前头桌面道:“唐公子记错了,桌子已经收拾的很干净并没有落下勺子碗筷。”
“…那就好。”
宋涟舟依然淡然,不让自己露馅,免得沈枝熹挂心为难。
“那唐公子先坐着休息一下,那边熬着药烧着热水,一会儿喝了药再擦洗一下身子,回头还要给伤口上药,我去看看应该已经好了。”
“多谢铃兰姑娘。”
“不客气。”
待沈枝熹出了门,宋涟舟这才难掩面上愧意。
先前,他还以为铃兰姑娘是故意装穷,对他另有所谋。现在看来,是他狭隘了,确实是他小人之心错怪了她们。
原来,她们是真的掏光了家底来给他治伤的。
甚至为了照顾他的情绪,当掉了亡母的遗物,这份恩意是他万万想不到的。
他捂住心口,微微弯腰只觉难以承受。
虽然铃兰姐妹救了他,但他一直不愿意成为她们的累赘,却不想从她们救他回来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成了她们的负担。
特别是铃兰姑娘,心思细腻……
他身子还是虚,情绪稍微激动一些就难以受控,熟悉的腥甜味再次漫上喉咙,俨然就要吐出口去。
搭在膝上的手被他握成拳,硬生生的将喉间那口血给咽了下去。即便是这样,轻轻开口喘息时,还是能从他的口中看见隐隐血色。
“唐公子。”
不久,沈枝熹端着药回来。
他一听,立即坐正了些,不让她察觉出他的变化,但终究额头密布的细汗还是出卖了他,沈枝熹稍微靠近一些就能发现他克制后的虚气。
“唐公子,你没事吧?”
宋涟舟摇头,却一时无力说话。
“我…”沈枝熹自是要做足了戏,做出一副关心的模样,“要不,我还是去找大夫回来给你看看吧,我害怕。”
“没事的,不要紧。”
宋涟舟反手抓住她的手腕,用了些力,他抬起头,看不见也要望着她,“铃兰姑娘,我缓一缓就好,你不必担心,不要害怕。”
他的目光满是压抑,不愿意让沈枝熹再为他有任何的破费。
因为看不见,所以他看的更加用力,一双眉毛皱的不能再皱,眸子里的光都是碎的,如同他心里的无奈。
“对不起。”他忽然道。
沈枝熹半蹲下来,因他声音较轻听不清楚。
“对不起。”他又重复一遍。
他抱歉自己之前对她的误解,抱歉因为自己而让她们的生活变得这么难过。
沈枝熹却听不懂,或者说是假装听不懂。
“唐公子,你在说什么呀?我喂你喝药吧,你不会有事的,喝了药慢慢就会好起来。药都已经用扇子扇凉了,正好入口呢。”
她拖了凳子过来,坐在他的面前。
“我自己来。”
宋涟舟不想让她喂,但却连抬手都困难,方才强行压下一口气血的导致气息紊乱,身体也跟耗尽了力气似的,手指都在发抖。
“还是我来吧,唐公子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
沈枝熹舀了一勺黑乎乎的药汤,送到宋涟舟的唇边,“你张一张口。”
他动了动眼皮,垂下睫毛盖住莹润的眼珠。
最终,没有拒绝。
木勺子触到他发红的唇,平白让沈枝熹目光一热,仿佛是自己的手指碰到了那片柔软似的,只觉得心突然发痒。
好想,凑上去咬一口。
药汤滑进他的口中,咽下时,她竟也跟着滚了滚喉头。
她知道,两日以来铺垫的这一计是成功了的,今夜过后,他大概是不会再怀疑她,甚至会对她产生愧疚之情。
可这还不够。
她要得到他,咬他红唇的那种得到。
“咳…咳咳……”
宋涟舟表情淡淡,夸他长的好看的人很多,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当朝皇后,他姐姐亦是有第一美人之称。
“你怎么…唇上涂了口脂吗?”
沈枝熹盯着宋涟舟的唇,脑子晕晕乎乎的全然忘了宋涟舟刚才替她吸血染血的事,只觉他的唇红的过分,也诱人的过分。
“五个你都涂了口脂?我看看。”
她双手并用扒在他的肩上,身子不稳也直往他身上倒。
“我看看。”
她凑近了他,马上就要贴上似的。
宋涟舟绷直身子,有些紧张。
沈枝熹的手指抚上他的唇时,他更是全身紧绷,被冻住一般。但他仍没有多想,只以为沈枝熹是好奇他唇上的血是女子的口脂,想摸一摸看个究竟,所以不做防备。
因此,当沈枝熹的唇猝不及防的贴上他的唇时,他连做个眨眼的反应都来不及。
宋涟舟本能反应便是要退。
不是嫌恶,而是……害羞。
别说是和女孩子亲吻,便是拉手,也是从未有过的,除了那日发烧后以为沈枝熹吻他的春梦。
他想躲,但沈枝熹抱得他很紧。
她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一点空隙都不给他留。
这个吻,沉重而又浓情。
宋涟舟只觉得呼吸都停止了一般,再过一会儿,他仿佛就要窒息。
渐渐的,沈枝熹的吻变了味道。
她在咬,像是啃食糖豆却偏偏又咬的不重,不疼,只有让人回不过神的苏麻。宋涟舟抓着她胳膊的双手,渐渐松了力度,本想推开她,却莫名随着她的啃咬而沉迷。
“宋涟舟……”
她呢喃出声,宋涟舟这才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宋涟舟…宋涟舟。”
她轻轻的喊,像是小猫儿勾人怜爱。
“宋涟舟。”
沈枝熹再欲贴上宋涟舟的唇,宋涟舟却轻轻抬脸叫她落空,然后手一揽将她拥入怀里,一手抱腰,一手托着她的脑袋让她往他肩上靠。
接着,便是他缓慢而悠长的喘气声。
夜风不停,却吹不灭他被燃起来的情火。
险些,就要把持不住。
“疼。”
沈枝熹低声呼痛,惊得他慌忙松手,以为是自己失魂抱得她太用力。
“脚疼。”
他这才明白,是她扭伤的脚踝发了疼。
“好疼……”
“…我。”宋涟舟低下头,语气发紧俨然还没从刚才被咬唇的惊叹中抽离出来,“哪只脚疼?”
沈枝熹将右腿一伸,撒娇一般道:“扭到了。”
“我…我帮你揉一揉。”宋涟舟伸手往下探,摸到她的小腿再往前触,的确发现她右脚腕格外肿大,他仔细一摸又安慰说:“别担心,应该没伤到骨头。”
“这样疼吗?”他两指收力问。
沈枝熹憋着泪,细声回答:“还好。”
她扭伤脚踝不是装的,真的是进山时不慎扭到。
“那就好,脱了鞋袜,我帮你揉一揉能缓解一下,回去后再热敷一阵,没伤到骨头很快就会好。”
说罢,宋涟舟便要去脱她的鞋袜。
沈枝熹却往后一缩,语气发憨娇羞似的说:“女孩子的脚不能随便摸。”
这会儿倒不是故意装纯情,蛇毒导致脑子昏沉,她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的。
宋涟舟将她腿拉了回去,好笑道:“你的脚不能摸,我的身子却可以随便看?铃兰,你不亏。”
他将沈枝熹的腿放上他的膝盖,摸着脚踝肿大处,小心的按摩。
力道不重不轻,也不疼。
仿佛是在按压什么穴位,或是有特殊的指法,一点都不会觉得不舒服。
沈枝熹半晕半醒,就像是在做梦。
眼睁睁看着宋涟舟身后的重影越来越多,面上的笑意也越来越娇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