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在无人的后花园假山里,苏运将一个女人按在那儿,女人动情地嗯嗯啊啊。
“……”她上个洗手间的功夫,他就跟女人办上了。
天真的可爱?错觉,这才是这种纨绔公子的真面目。
楼藏月有些恶心,别开头,同时也终于找到机会,一把推开男人。
“闻总想多了,我对苏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他帮过我,所以他今晚需要我帮衬,我才来了,他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
说完她迈步往外走,还没抓到门把手,就又被男人直接按在墙上。
楼藏月真的有些生气了,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呵斥他,闻延舟的唇就在忽然之间,凶蛮地压了下来——
他极具侵略感,丝毫不留情,手掌沿着她的蝴蝶骨到她的腰窝,触手的肌肤微凉,好似像果冻。
楼藏月先是一愣,而后出离愤怒!
她抗拒地推开他的胸膛,他却像一座高山,纹丝不动,她干脆改推为抓,隔着衬衫狠狠抠他胸口的皮肤,挠他后颈的皮肤。
“闻延……”
闻延舟撩起她的裙摆,楼藏月不知道哪里找回来的力气,终于一把推开他。
“放开我!”
闻延舟被推得后退两步,撞到身后柜子,柜子上的东西发出不重不轻的异响。
门外刚好有人经过,听到了,经过奇怪地凑近:“里面有人吗?”
楼藏月的愤怒瞬间转为紧张,要是被人看到她和闻延舟单独在杂物间,不知道会传出什么,她可不想都离开碧云了,还流传下来一段和碧云总裁的艳闻!
她整个人都定住了,连呼吸都不敢太放肆。
狭窄的空间里,一片死寂。
闻延舟摸了摸脖子,这女人是吃熊心豹子胆了吗?居然敢抓他?
门外的人试着拧动门把手,但门从里面反锁了,加上没再听到里面的声音,便嘟嘟囔囔地走了。
他们一走,楼藏月紧绷的身体才渐渐松开。
而经过这一个插曲,闻延舟也没兴致了,整理着西装。
楼藏月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再开口:“闻总在干什么?你不是不喜欢我这种类型吗?对着不喜欢的人也能冲动起来,是不是有失格调?跟全凭下半身思考的畜生似的。”
“你在骂我?”
“我只是提醒闻总注意自己的身份。”
闻延舟蹭掉嘴角沾上的她的口红,慢声道:“我喜欢什么类型我说了算,楼秘书别太懂我了。”
“那就请闻总自重,像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再有下次,我会直接报警。”楼藏月说完,快速打开门出去。
她没去宴会厅,而是又去了洗手间。
她捧了一手水洗自己的嘴唇,狠狠地抹除男人的痕迹,心火难灭,到底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不是东西!”
楼藏月吁出口气,整理身上有点乱的裙子,打开包包重新补口红,平复了几分钟的情绪,直到看起来完全好了,才又回到宴会厅。
此刻宴会厅还没有苏运,闻延舟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楼藏月视线找了一圈,没找到,也没理了,独自走到一个角落,安安静静地呆着,想着等苏运出现,她就跟他说自己先走了。
然而,等来苏运之前,她无意间听到两个宾客边说话边从她身边经过。
“很少看到闻董事长的脸色那么难看啊,也不知道闻总说了什么……”
楼藏月一愣,下意识问:“闻董事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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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延舟已经洗完澡,站在全身镜前穿上衬衫,慢条斯理地扣着纽扣。
手机被他随手搁在柜子上,没说话,楼藏月只能听到偏硬的衬衫布料,摩擦时,那细微的窸窸窣窣声。
太熟悉就是这个坏处。
哪怕看不到,光是听声音,脑海里就会自动播放出对应的画面。
他穿衣偏爱黑色,黑衬衫黑西裤,会将他的身形衬得格外颀长,也会将他的气场衬得越发冷峻。
他会在扣好纽扣后,抬起下巴整理衣领,他的下颌线和衬衫领角一样清晰,领带打的也是最正统的温莎结,一如他闻家继承人的身份。
他还会从摇表器里挑出一块表……停下!
楼藏月闭上眼睛,有些不适地皱眉。
他占据她太多的记忆了,总会在不经意间跑出来干扰她的思绪。
楼藏月沉了口气,再次开口:“闻总。”
闻延舟打开衣柜,从成排挂着的西装里,随便拿了一件:“回东海岸,到车库开辆车,跟我去见一个客户。”
他将木衣架重新挂回去,穿上外套,拿了手机,一边下楼,一边整理袖口。
“楼秘书,最后一周,站好你的岗。”
楼藏月眼睫闪动一下,他说最后一周,意思是,这周结束她就能走?
她再次确认:“闻总的意思是,一周后,我正常离职?”
闻延舟:“十五分钟,让我看到你。”
别的方面怎么样暂且不提,闻延舟确实不至于出尔反尔。
楼藏月吃了一颗定心丸,一周就一周,只要不节外生枝,再忍这一下也无不可。
闻延舟莫名呵笑:“你就那么想走?我以为,以你妈现在那个情况,你巴不得有一份高稳定高收入的工作。”
楼藏月一怔。
她妈的情况?她妈什么情况?
事实上,自从三年前,她爸妈想用她抵债后,她跟家里就没了联系。
几个月前,她突发奇想,试着给家里打电话,发现全都打不通,不知道是换号码还是把她拉黑,她本也不是真想联系,所以就没理会。
闻延舟冷不防提起她家里,让她摸不着头脑,也有些不安。
楼藏月拍拍前座的司机:“不好意思,麻烦开回东海岸。”
闻延舟有独立车库,停着他那些豪车,为了方便随时开,车钥匙都放在车库保险柜里,楼藏月输入密码,拿到钥匙,开了辆宾利欧陆。
车子开到门口时,闻延舟刚好走出来,上车。
楼藏月从后视镜看他:“闻总跟我家里还有联系吗?”
“工作时间,不谈私事,楼秘书,你的职业道德呢。”闻延舟将手里的文件丢给她。
“……”楼藏月再三说服自己,最后一周了,忍忍,再忍忍。
她打开文件,一目十行,便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
——昨晚那个陈总,公司规模不大,只是他手上有碧云需要的渠道,并且仗着只有他们一家有,所以狮子大开口。
闻延舟自然不可能任人拿捏,双方就僵在那里,不上不下。
既然是工作,楼藏月也恢复以往一丝不苟的态度,先是问:“闻总的底价是多少?”
闻延舟手指支着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额角,他喉咙还没完全好,声音比平时沙哑,显得更加漫不经心。
“那个秘书还不错,把她要过来,这笔买卖,可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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