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全文声色犬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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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芭了芭蕉
  • 更新:2024-08-15 07:55:00
  • 最新章节:第26章 有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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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犬马》是由作者“芭了芭蕉”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笑着说:“我们都不是好人,有一句话叫做一丘之貉。他在她的手心里塞了一把匕首:“杀了你的新郎,成为全邺城最贵的寡妇。当然,他顿了顿又说:“你也可以用这把刀插在我的胸膛。...

《文章全文声色犬马》精彩片段


原来有钱人和普通人捉奸的场面都是差不多的。

都会闹得一地鸡毛,安烁诗的尖叫声半个小区都能听得见。

翟双白先离开,到街边吃了一碗担仔面,正准备回聂家,接到了聂知熠的短信。

“去四季云顶。”

那是聂知熠的别墅,一看到这四个字,翟双白的浑身都疼。

上次他的牙印还没完全消,这几天穿衣服连脖子都包的严严实实。

怕归怕,她当然得去。

她都洗完澡了,聂知熠还没回来,想必他在安慰安烁诗。

只要给聂知熠接近安烁诗的机会,搞定她只是时间的问题。

聂知熠是后半夜回来的,翟双白已经困得不行了,喝了两杯咖啡硬撑着。

翟双白去玄关给他换鞋,脱外套,解领带。

他兴致很好,刚穿上拖鞋就低头吻她。

他身上有酒味,但是嘴唇上没有,那应该是安烁诗的酒味,想必捉完奸后,安烁诗又喝了很多。

这一次,聂知熠很温柔,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抱上鞋柜,柔软的嘴唇从她的脖子上缓缓移动到她的胸口。

她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但她的金主喜欢,她也没辙 。

忽然,聂知熠停下来了,看着她的脖子片刻。

翟双白摸了摸,正要问怎么了,他忽然从西装口袋里变戏法地变出了一条项链,一根手指头勾着项链的一端,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么美丽的脖子,怎么能空荡荡的呢?”

他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太美丽,还亲自帮她把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又绕到她面前欣赏。

“唔。”他摘下金边眼镜,满意地唇角勾起:“你有世界上最美丽的脖子。”

翟双白知道,今天她受此褒奖,是她立了大功。

“有赏有罚。”他将她从鞋架上抱下来:“你做得好,我就会重重有赏,喜欢吗?”

她摸着硕大的钻石吊坠,她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项链,古董来着,有一次拍卖会上拍的。

翟双白立刻在心里做了估值,改天就去卖个好价钱。

“喜欢。”

他歪头凝视她,却摇了摇头,捏了捏她的下巴:“身为一个律师,怎么能不会撒谎呢?”

“我会,只是在聂先生面前无所遁形罢了。”

聂知熠哈哈大笑,他今天心情太美妙,连笑声都爽朗了许多。

他摸摸她的头,勾着脖子把她从玄关带进客厅:“乖女。”

他每次叫她乖女的时候,都好像在叫一条狗。

不过,翟双白本来就是聂知熠的狗啊,他丢个肉骨头给她,她就得疲于奔命。

她再次被聂知熠压在了沙发上。

聂知熠做这种事,什么地方都会尝试,唯独不爱在床上。

这一次,聂知熠没有咬她,动作还很轻柔。

有那么一瞬间,翟双白好像感受到了这种事情的快乐。

但也只有一瞬间,当她看到了他下巴处狰狞的疤痕的时候,所有的愉悦感荡然无存。

虽然这张脸和聂予桑的几乎一模一样,但给她的观感是完全不同的。

她也很奇怪,为什么同样的五官,给她的感受却完全不同的呢?

聂知熠忽然打断了她的愣神:“你不会在拿我跟聂予桑作比较吧?”

小说《声色犬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聂家有七个儿子。

聂予桑是老七,最小的一个。

聂知熠是老四,中间的那个。

聂家七子,最受宠的是老七聂予桑。

最不受宠的是老四聂知熠。

他能力最出众,聂家却只把一个小公司丢给他管。

聂知熠为什么不受待见,翟双白在进聂家之前也听到过不少版本。

最靠谱的版本说是聂知熠和其他兄弟都不是一个妈妈,他妈妈是个疯子,用剪刀刺死了聂先生的正房。

而聂知熠,很小的时候有僧人给他摸过骨,说他天生反骨,留在聂家只会害了聂家。

其实一开始,聂知熠是被丢给聂家的一个佣人养的,后来聂先生于心不忍,又把他接回来了。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聂知熠在聂家,就是个幽灵般的存在。

佣人们都怕他,但都不理睬他。

这次聂予桑让聂家丢了脸,新水城的那个项目本来是交给聂予桑管的,现在聂老爷子说换人,至于换给谁,聂先生思来想去。

这个项目做好了,在整个商界都会名声大噪。

聂先生还有六个儿子,要说能力最出众的,还是老四聂知熠。

可是,就是因为他是老四,所以哪怕他能力最出众...

最终,这个项目交给了老二。

宣布的时候,聂知熠就坐在会议桌最拐角的位置。

听到聂先生念出了老二的名字,他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老大嫉妒,也没风度,连说一句恭喜都没有。

老三出差在美国,人不在。

老五老六同气连枝,他们是同一个母亲的兄弟,皮笑肉不笑地跟老二笑笑就走出了会议室。

只有聂知熠向老二伸出手:“恭喜啊二哥。”

老二压根没有伸出手跟他握,傲慢地从他身边走过去。

聂先生也很快离开了会议室,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聂知熠一个人。

巨大的吊灯像条蛇一般盘旋在他的头顶。

他不爽的时候,很喜欢折磨人。

翟双白被他虐的快要死,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身子骨都快要被他碾碎了。

她全身的皮肤都被咬了一遍,几乎没有好肉。

最后,她被丢弃在地板上,他从她身上跨过去洗澡。

从洗手间里出来,房间里已经不见翟双白。

她在隔壁的客房淋浴,冲掉被咬破的皮肤里渗出的血渍。

她痛得已经麻木了,烫水把身体都烫的红红的,她才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聂知熠坐在沙发上等她,她猛地站住:“聂先生。”

他向她招手,其实翟双白真的很想求饶了。

她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

但她不服输啊,从来没怂过。

她咬着牙向他走过去,被他一把拉坐在他的怀里,然后顺势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

她以为又是暴风骤雨,但触碰到皮肤的却是凉凉的药棉。

聂知熠用碘酒药棉帮她处理伤口。

他就是典型的打一个耳光再给一个甜枣吃。

聂知熠擦得很认真,很仔细,甚至可以用全神贯注来形容。

擦好了药,翟双白穿好睡袍,聂知熠低头慢慢地收拾着药箱。

“今晚别走了,就睡这吧!”

他提着药箱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聂知熠带走了她,把她塞进车里疾驰而去的时候,翟双白看到了正拿着水匆匆过马路的聂予桑。

她扭头透过后车窗看过去,聂知熠一边开车一边伸出手把她的脑袋拧过来了。

“你再扭过去,我会把你的脑袋从脖子上拧掉。”

“聂先生,是你让我勾引他的,不为他拼命,我怎么博得他的怜爱?”

“你是演的还是真心的,我看得出来。”他冷冷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我说过了,你不会撒谎。”

翟双白惨惨地笑了,她以前就是太会撒谎,才落得现在这步田地。

她倒在后座上,酒精逐渐上头,胃里又不舒服起来。

她捂住嘴巴,聂知熠暴躁低吼:“不要吐在我车里!”

他在路边停下来,直接把人从车里提下去,丢在绿化带里。

灌木丛的枝叶扎到了她的脸,她没站稳整个人就向下戳下去了。

她使不上劲,两只脚悬空着根本站不起来,聂知熠见她张牙舞爪像只大蟑螂,又提着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来了。

聂予桑找不到她打电话来,她好容易站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聂予桑的声音很着急:“双白,你去哪里了?”

“哦,我家里有点事。”翟双白喘匀了气:“不好意思聂先生。”

“你还OK吗?你喝了那么多酒。”

“我没事的。”翟双白还没说完,聂知熠已经从她手里拿走手机挂掉了。

他们正好在路灯下,聂知熠侧头看看她,忽然靠近她伸出了手。

她以为他又要折腾她,这一次手指却温柔地落在她的脸颊上,大拇指轻轻摸了一下,他缩回手捻了捻手指:“你的脸划破了。”

他从车里找了一瓶水丢给她:“吐干净再上车。”

她已经没得吐了,只是胃里难受而已。

她上车的时候,他正在吸雪茄,一手推开副驾驶的门,示意她坐到副驾驶来,然后就把雪茄又塞进她嘴里去了。

她被动地吸了一口,还是呛的直咳。

他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用余光瞟她:“知道什么叫演戏?”

“嗯?”她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一声急刹车,他又将车子靠边停下来,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就掌着她的后脑亲下来。

翟双白躲都没处躲,她手里的雪茄掉在了车座垫上,很快就闻到了皮质被烧糊的味道。

那味道萦绕在她鼻端,她的嘴被聂知熠堵住了,无法呼吸。

聂知熠发疯的时候,翟双白不能反抗,因为她不是他的对手,惹怒他的结果就是被折磨的更惨。

还好这条路没什么车和行人,她勉强地迎合着他。

她的衣服都已经被他脱得七七八八了,忽然他停下所有的动作,打开了车里的车灯,又打开车内后视镜让她看自己的脸。

“看到了什么?”他恶声恶气地问。

她能看到什么,只看到自己一张被折腾的惨白的脸。

他冷笑,一绺打了发蜡的硬邦邦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

他说:“你现在这个表情,就是在演戏。”

翟双白抱着礼服走进包间,聂予桑的未婚妻红豆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师正在给她化妆。

翟双白走进去,红豆看到她就松了口气。

“翟助理,礼服改好了吗?”

“改好了,试一试,看看这次大小怎样。”

她和化妆师帮红豆穿上礼服,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仔细看是能看出来的。

改过的礼服大小正好,红豆满意地在穿衣镜前转了个圈。

“可以吗?”

化妆师连连点头:“可以可以,特别美。”

翟双白却看着她的肚子发愣。

聂知熠给她的任务,她必须要完成。

他让她想办法弄掉红豆肚子里的孩子。

今晚是聂予桑和红豆的订婚宴,顺便宣布红豆有了身孕。

聂知熠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他不允许聂予桑的孩子,是聂家的长孙。

所以今晚,这个孩子必须没。

“翟助理,翟助理?”红豆轻轻推推她,翟双白才缓过神来。

“嗯,很美。”她跟红豆微笑:“那,我们出去吧!”

“予桑呢?”

“在楼下大厅招呼客人。”

“好。”红豆亲亲热热地挽住翟双白的手臂:“翟助理,要是没你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扶着红豆走出包房,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旋转楼梯前。

她帮红豆提着裙子,小心翼翼地下楼前她抬眸看了下对面。

聂知熠就站在对面的栏杆后面,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酒荡漾在水晶杯里,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只露出他阴鸷的眼睛。

他的眼神隔空遥遥传过来的信息,翟双白完全接收到。

等会在楼梯上,她只需踩住红豆的裙子,她就会站立不稳一路滚下去。

或者,翟双白故意不小心推她一下。

总之,办法有许多,就看她用哪一种。

从楼上到楼下,一共有三十二级台阶。

每一级,翟双白都有机会下手。

但是,一直走到了最下面,红豆两只脚都稳稳地站在了大厅的地面上,翟双白也没有下手。

她能感受到头顶上的目光如火,把她的天灵盖都烧穿了。

“你又不是什么好人。”这是聂知熠聘请她的时候,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然后他笑了,隔着口罩她看不到聂知熠的笑容,只听到他放肆的笑声。

“我选你,就是因为你不是好人。”

翟双白深吸一口气,的确,她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她也不是烧杀抢掠什么都干的恶魔。

她错过了最容易下手的机会,但机会多多。

红豆怀孕特别容易饿,翟双白去厨房给她拿来燕窝。

在燕窝里下药,神不知鬼不觉。

红豆对她极其信任,想都不想就会吃下去。

实际上,药已经下了,还没端到红豆的面前时,聂予桑过来了,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递给翟双白。

她看了看牛奶说:“红豆说牛奶很腥。”

“给你拿的。”聂予桑说:“你不是胃不舒服吗,肯定到现在没吃饭,喝杯牛奶吧!燕窝我来拿。”

聂予桑说着,将牛奶杯塞进她手里,然后就准备接过她手里的燕窝盅。

病房里没人的时候,她把视频发给她认识的一个私家侦探,让他把视频发出去。

后来罗瑞欣还来病房里看了翟双白,她一见到罗瑞欣惶恐地很。

“二少奶奶,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二少的车。”她用一只手试图撑起身体坐起来。

罗瑞欣按下她,在床边坐下,她的脸上还有指印,但情绪已经平稳下来了。

“你做的好!”罗瑞欣的语气里带着恨意:“如果能撞死他们,就更好了了!”

翟双白低着头不吭声,罗瑞欣拍拍她的肩膀:“你别有思想负担,这件事情跟你无关。”

罗瑞欣坐了一会,接到了一个电话,她走去窗口接,翟双白闭着眼睛装睡觉,听到罗瑞欣在跟电话里的人说。

“妈,这件事情没完,不知道是什么人把视频都传播出去了,我还要怎么做人?你们找聂家谈判,这件事情一定要有个结果,我要让聂振成跪在我面前道歉!”

罗瑞欣悲愤地流了会眼泪挂掉了电话,她见翟双白睡着了,就直接走出了病房。

翟双白也真的困了,装着装着,就真的睡着了。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第一次觉得病房的床还挺好睡。

她梦到自己摇着轮椅去看韩以湄,大声告诉她:“喂,你别睡了,我痛死了,你讲笑话给我听!”

韩以湄猛地睁开眼睛,翟双白高兴极了,谁知她又飞快地闭上了,连心脏检测仪上都变成了一条直线。

“以湄,以湄!”她惨叫着被吓醒了,一身冷汗。

最近她总是做这样的梦,她怕是不好的预兆。

她打听到国外有个植物人康复中心,她想把韩以湄送过去,但费用极高,她现在没那么多钱。

她一睁开眼睛,床前一个高大的黑影把天花板上吸顶灯的光亮都遮住了。

“聂先生。”她感觉到她的冷汗在往毛孔里钻。

聂知熠就是有这样的威慑力啊,让冷汗都惧怕他,不敢肆意流淌。

她没想到聂知熠会来,但看他的表情,绝不是来探病的。

他俯身弯腰,几乎鼻尖顶着她的鼻尖了。

“恭喜你啊,你帮你主子签到了郭总的长约,翟双白,你对自己下手挺狠的。”

他忽然伸出手,放在她包着纱布的肋骨上。

“这里受伤了,痛吗?”随着他话音刚落,他就用力戳了一下。

她痛得叫出声来。

他惊讶地挑挑眉梢:“你会感觉到疼痛啊,我还以为你不会痛呢?”

她疼的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聂知熠为什么生气。

聂知熠在床边坐下来,手仍然放在她的伤口处,随时随地都会用力按下去,把她的肋骨重新压断一般。

他心情不太好,更显得下巴处的疤痕很狰狞。

“我给你打个比方。”他冷飕飕地开口:“比如你有一条狗,你对她很好,尽心尽力地喂养着,可是她喂不熟啊,总是围着另一个人撒欢摇尾巴,翟双白,你告诉我,你如果养了这样一条狗,你会怎么做,闹心不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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